第十五章 睚眦必报
“阿宁，你先回去吧，我跟萧珩同去就可以了，回营帐等我的好消息。”
“好，那你千万要注意分寸，别太过了哦，这可不是在现代。”
莫艺笑了笑，点头如捣蒜，没有说话。直到看见清宁走远，才转头对萧珩说：“分寸！你们都觉得我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吗？”
“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我相信你。”萧珩气定神闲的说着。
‘相信！’这两个字，似乎动摇了莫艺内心深处对萧珩的戒备之心。
莫艺神情复杂的看着萧珩......
莫艺深吸了口气后，摇摇头，边走边感慨，“哼！相信我！上一次对我说这两个字的还是清越呢，可是啊，他转眼便给我来了一‘刀’。男人，只有这两个字最是信不得！”
“清越？清宁姑娘的兄长，你们不是一家人吗？”
“家人？自从我告诉舅妈我要继续留在清家开始，我就没有家人了。”
莫艺苦笑了一声，不想继续下去这个话题。用了一种既鄙夷又很嫌弃的神情看了一眼萧珩后，便继续往前走了。
可萧珩却很想继续聊下去，或许是想尽可能多的去了解一下眼前这个似正似邪的女子。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跟清宁姑娘虽不同姓，但彼此了解，信任，乃至相依为命，只有家人才能做到如此。”
莫艺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把脸凑到萧珩的跟前。
“这么好奇，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喜欢我，嗯？”
果然，经不住撩的萧珩，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又开始战术性的咳了一声。“那个，前面就是关押那三名细作的地方了，我们赶紧进去吧。”
说完，萧珩就想赶紧走，可刚走了一步，莫艺就突然抓住了萧珩的手。“你就别进去了，就在这儿等我，等他们愿意开口了，我再叫你进来。”
萧珩愣住，看着莫艺的手抓在自己的手腕上，再看莫艺的眼睛，试图想伸手去握住莫艺的手。
可这个举动正好被莫艺尽收眼底，只见莫艺的唇角露出一丝浅笑，静静的抓着他的手等着他来握住自己的手。
萧珩反握住了莫艺细小的、一只手就能全包住的手腕，不留一丝缝隙。
“小心点，我可是毒蛇，你只是握住了我的手，而不是我的七寸。”莫艺打趣的说道。
萧珩满脸震惊的看着莫艺那宁静如水的脸庞上有双如深渊般的黑眸。
三名细作，两名被绑在十字柱子上，还有一名卷缩在角落。莫艺示意看守的士兵退出去后，便用灵力凝成的一道屏障，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同样，里面的人讲的话外面的人也听不到。
莫艺用略微带着宠溺的神情看向乖乖站在不远处的萧珩，便转身走到里面的牢房去。
然而，当莫艺向着这三名细作走来时，周身散发的寒冷杀意，似乎能把这座牢狱直接冰冻瓦解。
莫艺一步，一步的慢慢走上前去，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后说道：“哎呦，居然没对你们用刑！真是稀奇啊，审问犯人居然不用刑，就想能问出点什么，哼！电视都不敢这么演。”
“正式认识一下，我叫莫艺。嗯.....是来，对你们用刑的！”
“那就认识一下，我叫李卫。不愧是灵力者，果然不按常理出招。”
“认识我！其他两人呢，不介绍一下吗？”
被绑在柱子上的另一名细作，听到莫艺继续让他们做所谓的自我介绍后，抬头恶狠狠的瞪着莫艺，随即向莫艺吐了一口口水，继续保持沉默。
莫艺用灵力挡住了向着自己而来口水，往后退了两步。思考着说：“你说，你的眼睛跟你的声音，我要选择哪个好呢？”
莫艺似乎已经想好了，话音刚一落，于手掌中凝出一柄长剑，手轻轻一挥，眨眼间就割破了那名细作的声带，而鲜血也是止不住的从嘴里流出，惊恐的眼神似乎是在向莫艺发出求饶的信号。
“正好，你不是不喜欢说话吗，成全你了，不用谢我。”莫艺笑着说道。
“李卫？他为什么缩在角落，不跟你们一起被绑啊？”莫艺指着缩在角落的人，用无辜的双眼看着李卫，疑惑的问。
李卫被这我见犹怜的神情惊住了，就像受伤的孩子急需大人的保护般。仿佛刚才那个一剑割断声带的人，不是她！
“不知道。我们被抓了之后，在这里再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疯了。”李卫看着那名缩在角落的同伴。
“疯了！那你们去交画像之前，他就疯了？”莫艺惊讶了。
“不是。画像是他画的，那时候还没疯。”
“你们交画像失败后被抓，他才疯的？”莫艺继续追问。
李卫点点头，接着说：“他已经疯了，望大人能对他手下留情，有什么刑罚，冲我来。”
莫艺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径直的走向那名疯了的细作。
只见莫艺俯身，凑到那名疯了的细作耳边，轻轻的说道：“那晚的事，本想着应当是你不小心看见的，便也就算了，可你居然不惜命，还画了下来。没成功交出去也就算了，还偏偏落到了不该落的人之手，真是勇气可嘉！”
“李卫大哥，那你知道他的姓名吗？”莫艺突然发问。
“他叫王一。”
“是孤儿？”
“不是”李卫摇头回道。
“看来你们三都不是孤儿咯。那...可有妻女？”
李卫似乎是想到什么了，不敢再继续回话。
“我突然想起来，你们古人是不是有一句话叫什么祸不及家人，是不是啊王一？”
“还请大人手下留情，我们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与家人何干！相信大人不是这种会无端牵连无辜者之人。”听见莫艺这句话，李卫马上求莫艺高抬贵手。
莫艺理了理裙子，漫不经心的说：“幽默了不是，我既然是来对你们用刑的，那就证明我并非是什么良善之人，所以你们那一套‘祸不及家人、不知者无罪’之类的，对我来说，无效！惹到我的，碍到我的，必须死！”
“王一，我数三声，你若没有转过头来看着我，那你就为你自己的行为付出你所不能承受的代价！”
“一！”莫艺神情淡然的看着李卫。
“二！”
......
“饶命啊大人，我错了，我真知错了，是我鬼迷心窍了，大人饶命啊...”王一突然转过身，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喊求饶。
“看来你是想拿着我的那副画像回去邀功啊，想凭此画像一飞冲天？你是高估了你自己呢还是低估了我呀？。算了，没关系，你不知道我的为人，这不怪你。”莫艺不屑的说。
“敢问那画像有何特别之处？至于让大人为了一副画像亲自来此。”李卫突然来了一句。
莫艺刚想说明画像上都画了些什么。王一却突然急忙开口骂道：“关你屁事，不该你知道的事，少给老子打听。”
莫艺冷笑了一下，她知道王一突然开口骂李卫的用意，无非就是画像之事他王一一人之事。一人知，一人受过，他人不知，便与他人无关。
莫艺白了一眼，问王一：“你们是黑旭国国君特意派来调查我跟清宁的？”
王一没想到莫艺的问题能一击即中，眼神不自觉的左右飘散，只好低下头。
“你们黑旭国国君知道了昊东已死，所以才会派人来查我跟清宁的底细？”
王一低着头，一言不发。
反倒是李卫，积极的很。“没错！陛下想知道是何人有这么大的本事，杀得了昊东神使。”
莫艺浅浅一笑，转头看着李卫，继续问道：“我跟清宁的底细，就连叶折天都不知道。所以，你们掌握的有效信息，除了画像，并无其他。”
“大人说笑了，我们并非如此的没用。仅凭两幅画像就想交差，是传不到陛下那儿的。”
“哦！你们这么厉害呢。说来听听，你们都掌握了那些有效信息。”
“李卫！管好你的嘴。还是说你是想当黑旭国的叛徒。”莫艺刚说完，王一却突然大发雷霆。
正聊得起劲的莫艺被王一的怒骂给吓到了，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脸上时止不住的愤怒，手一挥，一股如银针般大小的灵力，径直穿过王一的眉心。
王一被吓的连连后退，频繁摸自己的眉心。
“嘘！这算是个警告。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再插嘴哦。懂？”
“来李卫，我们继续聊。”
李卫瞬间回过神来，说道：“我们，掌握了您的弱点！”
莫艺睁大双眼，好奇的问：“我什么弱点呀？这么快就被掌握了。”
“清宁姑娘！据我们所了解到的，昊东神使的毙命，是因为他要杀了清宁姑娘。”
“哈~哈~哈~这算哪门子的弱点呀。该不会是想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吧，抓了她来威胁我。那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哈~哈~哈~被你们笑死。”
莫艺伸了个懒腰，走到刑具桌边，边挑边说：“算了算了，不扯了，跟你们摊牌吧，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我们的王一先生，你呢千不该万不该的画了当晚的事，更千不该万不该的让那画像落到了叶大将军的手中，你知道这对我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吗？从此叶大将军不会相信我。对我心存芥蒂后，等日后回朝，想必也不会全力支持我或是助我一臂之力。也就是说，因为你王一，给我日后前进的道路创造了一个有力的敌人！”
“你知道叶大将军为何同意我自请来此吗？因为他知道，我自请来此是为了，要，你，命！”
莫艺不知何时开始手中已有了一柄长剑，随着话音一落，剑便径直穿过王一的眉心，不留痕迹。而王一更是在惊恐中结束了自己这短短的一生。
“好，那你千万要注意分寸，别太过了哦，这可不是在现代。”
莫艺笑了笑，点头如捣蒜，没有说话。直到看见清宁走远，才转头对萧珩说：“分寸！你们都觉得我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吗？”
“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我相信你。”萧珩气定神闲的说着。
‘相信！’这两个字，似乎动摇了莫艺内心深处对萧珩的戒备之心。
莫艺神情复杂的看着萧珩......
莫艺深吸了口气后，摇摇头，边走边感慨，“哼！相信我！上一次对我说这两个字的还是清越呢，可是啊，他转眼便给我来了一‘刀’。男人，只有这两个字最是信不得！”
“清越？清宁姑娘的兄长，你们不是一家人吗？”
“家人？自从我告诉舅妈我要继续留在清家开始，我就没有家人了。”
莫艺苦笑了一声，不想继续下去这个话题。用了一种既鄙夷又很嫌弃的神情看了一眼萧珩后，便继续往前走了。
可萧珩却很想继续聊下去，或许是想尽可能多的去了解一下眼前这个似正似邪的女子。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跟清宁姑娘虽不同姓，但彼此了解，信任，乃至相依为命，只有家人才能做到如此。”
莫艺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把脸凑到萧珩的跟前。
“这么好奇，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喜欢我，嗯？”
果然，经不住撩的萧珩，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又开始战术性的咳了一声。“那个，前面就是关押那三名细作的地方了，我们赶紧进去吧。”
说完，萧珩就想赶紧走，可刚走了一步，莫艺就突然抓住了萧珩的手。“你就别进去了，就在这儿等我，等他们愿意开口了，我再叫你进来。”
萧珩愣住，看着莫艺的手抓在自己的手腕上，再看莫艺的眼睛，试图想伸手去握住莫艺的手。
可这个举动正好被莫艺尽收眼底，只见莫艺的唇角露出一丝浅笑，静静的抓着他的手等着他来握住自己的手。
萧珩反握住了莫艺细小的、一只手就能全包住的手腕，不留一丝缝隙。
“小心点，我可是毒蛇，你只是握住了我的手，而不是我的七寸。”莫艺打趣的说道。
萧珩满脸震惊的看着莫艺那宁静如水的脸庞上有双如深渊般的黑眸。
三名细作，两名被绑在十字柱子上，还有一名卷缩在角落。莫艺示意看守的士兵退出去后，便用灵力凝成的一道屏障，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同样，里面的人讲的话外面的人也听不到。
莫艺用略微带着宠溺的神情看向乖乖站在不远处的萧珩，便转身走到里面的牢房去。
然而，当莫艺向着这三名细作走来时，周身散发的寒冷杀意，似乎能把这座牢狱直接冰冻瓦解。
莫艺一步，一步的慢慢走上前去，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后说道：“哎呦，居然没对你们用刑！真是稀奇啊，审问犯人居然不用刑，就想能问出点什么，哼！电视都不敢这么演。”
“正式认识一下，我叫莫艺。嗯.....是来，对你们用刑的！”
“那就认识一下，我叫李卫。不愧是灵力者，果然不按常理出招。”
“认识我！其他两人呢，不介绍一下吗？”
被绑在柱子上的另一名细作，听到莫艺继续让他们做所谓的自我介绍后，抬头恶狠狠的瞪着莫艺，随即向莫艺吐了一口口水，继续保持沉默。
莫艺用灵力挡住了向着自己而来口水，往后退了两步。思考着说：“你说，你的眼睛跟你的声音，我要选择哪个好呢？”
莫艺似乎已经想好了，话音刚一落，于手掌中凝出一柄长剑，手轻轻一挥，眨眼间就割破了那名细作的声带，而鲜血也是止不住的从嘴里流出，惊恐的眼神似乎是在向莫艺发出求饶的信号。
“正好，你不是不喜欢说话吗，成全你了，不用谢我。”莫艺笑着说道。
“李卫？他为什么缩在角落，不跟你们一起被绑啊？”莫艺指着缩在角落的人，用无辜的双眼看着李卫，疑惑的问。
李卫被这我见犹怜的神情惊住了，就像受伤的孩子急需大人的保护般。仿佛刚才那个一剑割断声带的人，不是她！
“不知道。我们被抓了之后，在这里再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疯了。”李卫看着那名缩在角落的同伴。
“疯了！那你们去交画像之前，他就疯了？”莫艺惊讶了。
“不是。画像是他画的，那时候还没疯。”
“你们交画像失败后被抓，他才疯的？”莫艺继续追问。
李卫点点头，接着说：“他已经疯了，望大人能对他手下留情，有什么刑罚，冲我来。”
莫艺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径直的走向那名疯了的细作。
只见莫艺俯身，凑到那名疯了的细作耳边，轻轻的说道：“那晚的事，本想着应当是你不小心看见的，便也就算了，可你居然不惜命，还画了下来。没成功交出去也就算了，还偏偏落到了不该落的人之手，真是勇气可嘉！”
“李卫大哥，那你知道他的姓名吗？”莫艺突然发问。
“他叫王一。”
“是孤儿？”
“不是”李卫摇头回道。
“看来你们三都不是孤儿咯。那...可有妻女？”
李卫似乎是想到什么了，不敢再继续回话。
“我突然想起来，你们古人是不是有一句话叫什么祸不及家人，是不是啊王一？”
“还请大人手下留情，我们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与家人何干！相信大人不是这种会无端牵连无辜者之人。”听见莫艺这句话，李卫马上求莫艺高抬贵手。
莫艺理了理裙子，漫不经心的说：“幽默了不是，我既然是来对你们用刑的，那就证明我并非是什么良善之人，所以你们那一套‘祸不及家人、不知者无罪’之类的，对我来说，无效！惹到我的，碍到我的，必须死！”
“王一，我数三声，你若没有转过头来看着我，那你就为你自己的行为付出你所不能承受的代价！”
“一！”莫艺神情淡然的看着李卫。
“二！”
......
“饶命啊大人，我错了，我真知错了，是我鬼迷心窍了，大人饶命啊...”王一突然转过身，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喊求饶。
“看来你是想拿着我的那副画像回去邀功啊，想凭此画像一飞冲天？你是高估了你自己呢还是低估了我呀？。算了，没关系，你不知道我的为人，这不怪你。”莫艺不屑的说。
“敢问那画像有何特别之处？至于让大人为了一副画像亲自来此。”李卫突然来了一句。
莫艺刚想说明画像上都画了些什么。王一却突然急忙开口骂道：“关你屁事，不该你知道的事，少给老子打听。”
莫艺冷笑了一下，她知道王一突然开口骂李卫的用意，无非就是画像之事他王一一人之事。一人知，一人受过，他人不知，便与他人无关。
莫艺白了一眼，问王一：“你们是黑旭国国君特意派来调查我跟清宁的？”
王一没想到莫艺的问题能一击即中，眼神不自觉的左右飘散，只好低下头。
“你们黑旭国国君知道了昊东已死，所以才会派人来查我跟清宁的底细？”
王一低着头，一言不发。
反倒是李卫，积极的很。“没错！陛下想知道是何人有这么大的本事，杀得了昊东神使。”
莫艺浅浅一笑，转头看着李卫，继续问道：“我跟清宁的底细，就连叶折天都不知道。所以，你们掌握的有效信息，除了画像，并无其他。”
“大人说笑了，我们并非如此的没用。仅凭两幅画像就想交差，是传不到陛下那儿的。”
“哦！你们这么厉害呢。说来听听，你们都掌握了那些有效信息。”
“李卫！管好你的嘴。还是说你是想当黑旭国的叛徒。”莫艺刚说完，王一却突然大发雷霆。
正聊得起劲的莫艺被王一的怒骂给吓到了，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脸上时止不住的愤怒，手一挥，一股如银针般大小的灵力，径直穿过王一的眉心。
王一被吓的连连后退，频繁摸自己的眉心。
“嘘！这算是个警告。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再插嘴哦。懂？”
“来李卫，我们继续聊。”
李卫瞬间回过神来，说道：“我们，掌握了您的弱点！”
莫艺睁大双眼，好奇的问：“我什么弱点呀？这么快就被掌握了。”
“清宁姑娘！据我们所了解到的，昊东神使的毙命，是因为他要杀了清宁姑娘。”
“哈~哈~哈~这算哪门子的弱点呀。该不会是想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吧，抓了她来威胁我。那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哈~哈~哈~被你们笑死。”
莫艺伸了个懒腰，走到刑具桌边，边挑边说：“算了算了，不扯了，跟你们摊牌吧，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我们的王一先生，你呢千不该万不该的画了当晚的事，更千不该万不该的让那画像落到了叶大将军的手中，你知道这对我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吗？从此叶大将军不会相信我。对我心存芥蒂后，等日后回朝，想必也不会全力支持我或是助我一臂之力。也就是说，因为你王一，给我日后前进的道路创造了一个有力的敌人！”
“你知道叶大将军为何同意我自请来此吗？因为他知道，我自请来此是为了，要，你，命！”
莫艺不知何时开始手中已有了一柄长剑，随着话音一落，剑便径直穿过王一的眉心，不留痕迹。而王一更是在惊恐中结束了自己这短短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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