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破碎，理解，融合
“噗嗤！”
刀尖贯穿肉体的声音袭来。
秦明呆愣愣的看着阻挡在身前的背影，几滴鲜血飞溅在他瞪大的眼眸中。
视线，化作一片血红...
“秦明哥哥！你没事吧！”
...
“秦明哥哥，你怎么又一个人进地下城了？还好...”
...
“秦明哥哥，你的事我听说了...”
...
“秦明哥哥...”“秦明哥哥...”“秦明哥哥...”
...
“不！！”
看着眼前那个阻挡在他身前，记忆中似乎总是喜欢喊他“秦明哥哥”的少女背影，秦明声嘶力竭的呼喊中，近乎泣血。
一柄巨大的刀刃，从少女的腹部贯穿而出，带出来的，不仅仅是喷溅一地的血液，还有丝丝碎裂的内脏。
“瑶瑶！！啊啊啊！！！混蛋！我杀了你！！！”
亲眼看着这一幕发生却无力阻止的王闯，一瞬间红了眼睛，疯魔般朝着兽人剑圣冲去，直接无视了彼此间存在的实力差距。
“噗嗤...”刀刃快速从少女体内拔出，兽人剑圣再次挥刀迎向王闯。
“扑通”少女倒退几步后，鲜血挥洒间，如同失去了所有气力，直接向后倒去。
秦明猛地前扑，一把抱住了即将仰倒在地的少女，看着怀中沾血的面容，这一刻，他只剩绝望与懊悔。
“瑶瑶...你...你为什么...”
“秦...秦明哥哥..咳咳..你...你没事吧...”
李瑶瑶因为剧痛而扭曲的面容之上，满是泪珠，她一直是个很怕疼的姑娘，即便觉醒了超能，当上了猎人，还是很怕。
可当看清怀抱着自己之人的面容后，她还是努力挤出了一点笑容，只是，才勉强开口说了一句话，大股血液便随着她的嘴角往外喷溅。
“别...别说话了！没事的...没事的瑶瑶，一会我们就出去了，肯定没事的...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你坚持住，一定会没事...”
“秦...秦明哥哥...”
“你...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
李瑶瑶微弱的话音，打断了已经有些语无伦次的秦明，她尝试着努力把话说完整，朦胧的双眼中，看向秦明的目光，有温柔，有依恋，还有浓浓的...不舍。
“记得！我当然记得！那是你们第一次进地下城，你那时还是个刚刚觉醒能力的小菜鸟，碰见只低阶魔兽你还吓哭了，我还笑你...”
秦明的脸上，挂着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似乎很想掩盖住自己此时真实的感受，可说着说着，泪水还是忍不住从他眼中夺眶而出。
“哈...我那时...确实胆子很小...”
李瑶瑶也笑了，笑得那么好看，眉眼间满是止不住的笑意，似乎陷入某种快乐的回忆中。
可是，腹部那道似乎怎么也止不住鲜血涌出的狰狞豁口，让她此刻看上去，就像是一朵染满血污，即将枯萎的鲜花。
“别说话了...瑶瑶...我求求你，别说了...”
“我...我想告诉...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其实...”
“其实...我...我呀...一直...一直都喜欢你哦...”
“秦...秦明哥哥...你...你喜欢我嘛？...”
...
“喜欢！我也喜欢你！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不管这个答案是真还是假，双手沾满血渍，紧紧抱着李瑶瑶的秦明，还是泪流满面地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可是，这个答案，似乎有些迟了。
想听到它的少女，双眸已经失去光泽，姣好的面容上，还挂着抹淡淡的笑意。
似乎到最后一刻，停留在她心中的，都只有拯救了心爱之人的满足，与遗憾...
“啊！！！！！！！！！！”
痛到极致的嘶吼中，猛地！
周围一切的画面都仿佛停滞，时间的流动像是被按下暂停键。
一种只有秦明才能听见的声音，在他灵魂某个深处响起。
......
“疼吗？后悔吗？恨自己吗？”
“...”
“哈哈，是你害了她，多好的一个小姑娘啊，知道吗，是你！”
“你闭嘴...”
“哈哈，因为你弱啊，你不是大善人吗？你早点听我的，杀了那个刘猛，还会发生这种事吗？”
“闭嘴...”
“朝我无能狂怒有什么用？你要不是那么弱，你完全可以杀了那头魔兽啊，还用女人救你？你就是个废物！”
“闭嘴！”
“闭嘴！闭嘴！闭嘴！！！”
一种强烈，疯狂，骇人的灵魂波动，在此时外界看来正怀抱少女尸体，呆滞坐在原地的秦明身上席卷而出。
霎那间，所有在场生物，就连即将攻破王闯防御，将其也化作刀下亡魂的兽人剑圣，都莫名的因为某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感，身躯僵直于原地，思维都陷入停滞。
......
“我想变强，我不想当废物了。”
“是吗，我也想。”
“我是秦明，你呢。”
“我也是秦明，你我都是秦明，只不过你一直不愿意接受而已。”
“好，从今往后，你我都是秦明，唯一的秦明。”
“嘿嘿，等你这句话，等很久了。”
......
“啪...”
一道灵魂，如碎片般破裂。
而另一道来自“地球”的灵魂，也随之破裂。
继而，在秦明体内，一道如龙卷般的灵魂风暴骤起。
一道道灵魂碎片，分离，重合，分离，又再度重合。
似乎每一道灵魂碎片，都在寻找与它契合的其他部分。
渐渐地...
......
“面对强弱当如何？”
“强的，我会比他更强；弱的，当弱小而自知。”
“强者，畏威而不具德，杀之！”
“弱者，无礼而不畏威，杀之！”
“面对善恶当如何？”
“善的，我会比他更善；恶的，我将比他更恶！”
“善者，我当以礼待之。”
“恶者，我将化身炼狱。”
......
“从今往后，我即是你，你即是我。”
“我的眼前，再也不会出现任何痛楚。”
“我的心中，再也不许留下任何遗憾。”
“我，即是秦明！”
...
“秦明！你快跑啊！”
短暂的数秒过后，在场所有人都从那种思维停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只是奇怪的是，似乎他们都忘记了自己刚才经历过什么。
王闯满脸是血的朝着秦明的方向怒吼了一声，随即便再次冲向兽人剑圣。
即便他身上的盔甲此时已遍布刀痕，数道狰狞的伤口正不断往外流淌着鲜血。
可王闯的脸上，只有无尽的杀意与视死如归的决然。
没人知道，他一直暗恋着李瑶瑶，即便早就知道对方喜欢的是秦明。
可他依然坚持守护在李瑶瑶身旁，暗中多次拒绝了其他猎人小队的邀请，毕竟金系的防御型能力者，走到哪，那都是香饽饽。
但今天，因为一次普通级地下城的探索，他曾发过誓要永远守护的女孩，就这样惨死在了他的面前。
他恨吗？
恨，恨秦明这个拖后腿的，恨刘猛这个无耻引怪的C级，恨那头高阶魔兽！
可他更恨自己的无能，更恨自己没能保护好李瑶瑶。
如果，如果自己能再强一些...
可惜，已经没有如果了，此时，王闯已抱有死志。
纵然他自知以他的实力，不可能杀死兽人剑圣，但他依然有办法，起码能够重伤到对方。
联想到那个猎人的终极手段-自爆。
已经下定决心的王闯，还是不忘提醒了秦明一句，即便他此时此刻已经恨透了对方，可秦明曾经对他有恩。
最关键的是，李瑶瑶深爱着秦明，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才将其保护下来。
他王闯，不愿负了瑶瑶的心愿。
滚吧...秦明。
瑶瑶，下辈子，但愿你我还能相遇...
...
“锵！”
剧烈的金属交击声响起。
架住兽人剑圣巨刃劈下的，是一柄泛着些许锈色，略显破旧的直刃长刀。
王闯看着突兀现身于眼前的背影，目光中的死气，逐渐变得惊愕，再到难以置信，直到那个身影转过头...
“阿闯，辛苦你了，瑶瑶的事，对不起...”
“你...休息一会吧，接下来，就交给我。”
看向他的，是满脸歉意的秦明，将这句话说完后，秦明再次转身。
“好久不见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或者说，你是不是曾经那一只？”
兽人剑圣此时正满脸疑惑的费解思考着，为何眼前这个感知中最为弱小，差点就死在它刀下的人类，突然之间速度变得那么快，而且还能格挡住它的攻击？
听到他的问话，兽人剑圣明显一愣，但随即目露凶光，再次举刀，并没有任何回答的意思，当然了，其实它压根也听不懂秦明所说的人类语言。
“噢，忘了，语言不通。”
“算了，不管你是不是吧。”
秦明嘴角挂起一抹笑意，但眼神中，满是冰冷如同深渊般的杀意。
“反正你今天，都得死！”
狂躁的魔力如浪潮般自体表喷涌流动，带动着他周身的衣摆都无风而起。
感受着那久违的，充盈着全身的力量感。
秦明笑了，笑得近乎癫狂，近乎疯魔，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得，很遗憾...
猛然间抬头看向刚欲有所动作的兽人剑圣，他的双瞳中。
左瞳，如同燃起一抹金色烈阳。
右瞳，则只剩无尽黑暗的深邃。
一金一暗两种诡异瞳仁浮现的同时，秦明动了！
“倏！”
仅仅只是一瞬，金色暗影闪动，极速的刀芒掠过。
只不过这次，无法捕捉到对方身形，做出合理应对的，变成了兽人剑圣！
“噗哧...”
冲天的血花飙起，一条巨大的绿色胳膊，掉落在地，神经末梢还未完全死绝的情况下，掉在地上还抽搐了几下。
兽人剑圣呆滞片刻后，在它脸上第一次浮现名为“恐惧”的神情。
秦明笑了笑，挠了挠头似乎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啊，太久没回归C级，有点不适应。”
“放心吧，下一刀，肯定剁你狗头～”
三年前，他被高阶魔兽-兽人剑圣所重伤。
如今，一击之下，断其一臂！
就在今天，就在这一刻。
秦明，重回C级巅峰！
刀尖贯穿肉体的声音袭来。
秦明呆愣愣的看着阻挡在身前的背影，几滴鲜血飞溅在他瞪大的眼眸中。
视线，化作一片血红...
“秦明哥哥！你没事吧！”
...
“秦明哥哥，你怎么又一个人进地下城了？还好...”
...
“秦明哥哥，你的事我听说了...”
...
“秦明哥哥...”“秦明哥哥...”“秦明哥哥...”
...
“不！！”
看着眼前那个阻挡在他身前，记忆中似乎总是喜欢喊他“秦明哥哥”的少女背影，秦明声嘶力竭的呼喊中，近乎泣血。
一柄巨大的刀刃，从少女的腹部贯穿而出，带出来的，不仅仅是喷溅一地的血液，还有丝丝碎裂的内脏。
“瑶瑶！！啊啊啊！！！混蛋！我杀了你！！！”
亲眼看着这一幕发生却无力阻止的王闯，一瞬间红了眼睛，疯魔般朝着兽人剑圣冲去，直接无视了彼此间存在的实力差距。
“噗嗤...”刀刃快速从少女体内拔出，兽人剑圣再次挥刀迎向王闯。
“扑通”少女倒退几步后，鲜血挥洒间，如同失去了所有气力，直接向后倒去。
秦明猛地前扑，一把抱住了即将仰倒在地的少女，看着怀中沾血的面容，这一刻，他只剩绝望与懊悔。
“瑶瑶...你...你为什么...”
“秦...秦明哥哥..咳咳..你...你没事吧...”
李瑶瑶因为剧痛而扭曲的面容之上，满是泪珠，她一直是个很怕疼的姑娘，即便觉醒了超能，当上了猎人，还是很怕。
可当看清怀抱着自己之人的面容后，她还是努力挤出了一点笑容，只是，才勉强开口说了一句话，大股血液便随着她的嘴角往外喷溅。
“别...别说话了！没事的...没事的瑶瑶，一会我们就出去了，肯定没事的...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你坚持住，一定会没事...”
“秦...秦明哥哥...”
“你...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
李瑶瑶微弱的话音，打断了已经有些语无伦次的秦明，她尝试着努力把话说完整，朦胧的双眼中，看向秦明的目光，有温柔，有依恋，还有浓浓的...不舍。
“记得！我当然记得！那是你们第一次进地下城，你那时还是个刚刚觉醒能力的小菜鸟，碰见只低阶魔兽你还吓哭了，我还笑你...”
秦明的脸上，挂着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似乎很想掩盖住自己此时真实的感受，可说着说着，泪水还是忍不住从他眼中夺眶而出。
“哈...我那时...确实胆子很小...”
李瑶瑶也笑了，笑得那么好看，眉眼间满是止不住的笑意，似乎陷入某种快乐的回忆中。
可是，腹部那道似乎怎么也止不住鲜血涌出的狰狞豁口，让她此刻看上去，就像是一朵染满血污，即将枯萎的鲜花。
“别说话了...瑶瑶...我求求你，别说了...”
“我...我想告诉...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其实...”
“其实...我...我呀...一直...一直都喜欢你哦...”
“秦...秦明哥哥...你...你喜欢我嘛？...”
...
“喜欢！我也喜欢你！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不管这个答案是真还是假，双手沾满血渍，紧紧抱着李瑶瑶的秦明，还是泪流满面地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可是，这个答案，似乎有些迟了。
想听到它的少女，双眸已经失去光泽，姣好的面容上，还挂着抹淡淡的笑意。
似乎到最后一刻，停留在她心中的，都只有拯救了心爱之人的满足，与遗憾...
“啊！！！！！！！！！！”
痛到极致的嘶吼中，猛地！
周围一切的画面都仿佛停滞，时间的流动像是被按下暂停键。
一种只有秦明才能听见的声音，在他灵魂某个深处响起。
......
“疼吗？后悔吗？恨自己吗？”
“...”
“哈哈，是你害了她，多好的一个小姑娘啊，知道吗，是你！”
“你闭嘴...”
“哈哈，因为你弱啊，你不是大善人吗？你早点听我的，杀了那个刘猛，还会发生这种事吗？”
“闭嘴...”
“朝我无能狂怒有什么用？你要不是那么弱，你完全可以杀了那头魔兽啊，还用女人救你？你就是个废物！”
“闭嘴！”
“闭嘴！闭嘴！闭嘴！！！”
一种强烈，疯狂，骇人的灵魂波动，在此时外界看来正怀抱少女尸体，呆滞坐在原地的秦明身上席卷而出。
霎那间，所有在场生物，就连即将攻破王闯防御，将其也化作刀下亡魂的兽人剑圣，都莫名的因为某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感，身躯僵直于原地，思维都陷入停滞。
......
“我想变强，我不想当废物了。”
“是吗，我也想。”
“我是秦明，你呢。”
“我也是秦明，你我都是秦明，只不过你一直不愿意接受而已。”
“好，从今往后，你我都是秦明，唯一的秦明。”
“嘿嘿，等你这句话，等很久了。”
......
“啪...”
一道灵魂，如碎片般破裂。
而另一道来自“地球”的灵魂，也随之破裂。
继而，在秦明体内，一道如龙卷般的灵魂风暴骤起。
一道道灵魂碎片，分离，重合，分离，又再度重合。
似乎每一道灵魂碎片，都在寻找与它契合的其他部分。
渐渐地...
......
“面对强弱当如何？”
“强的，我会比他更强；弱的，当弱小而自知。”
“强者，畏威而不具德，杀之！”
“弱者，无礼而不畏威，杀之！”
“面对善恶当如何？”
“善的，我会比他更善；恶的，我将比他更恶！”
“善者，我当以礼待之。”
“恶者，我将化身炼狱。”
......
“从今往后，我即是你，你即是我。”
“我的眼前，再也不会出现任何痛楚。”
“我的心中，再也不许留下任何遗憾。”
“我，即是秦明！”
...
“秦明！你快跑啊！”
短暂的数秒过后，在场所有人都从那种思维停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只是奇怪的是，似乎他们都忘记了自己刚才经历过什么。
王闯满脸是血的朝着秦明的方向怒吼了一声，随即便再次冲向兽人剑圣。
即便他身上的盔甲此时已遍布刀痕，数道狰狞的伤口正不断往外流淌着鲜血。
可王闯的脸上，只有无尽的杀意与视死如归的决然。
没人知道，他一直暗恋着李瑶瑶，即便早就知道对方喜欢的是秦明。
可他依然坚持守护在李瑶瑶身旁，暗中多次拒绝了其他猎人小队的邀请，毕竟金系的防御型能力者，走到哪，那都是香饽饽。
但今天，因为一次普通级地下城的探索，他曾发过誓要永远守护的女孩，就这样惨死在了他的面前。
他恨吗？
恨，恨秦明这个拖后腿的，恨刘猛这个无耻引怪的C级，恨那头高阶魔兽！
可他更恨自己的无能，更恨自己没能保护好李瑶瑶。
如果，如果自己能再强一些...
可惜，已经没有如果了，此时，王闯已抱有死志。
纵然他自知以他的实力，不可能杀死兽人剑圣，但他依然有办法，起码能够重伤到对方。
联想到那个猎人的终极手段-自爆。
已经下定决心的王闯，还是不忘提醒了秦明一句，即便他此时此刻已经恨透了对方，可秦明曾经对他有恩。
最关键的是，李瑶瑶深爱着秦明，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才将其保护下来。
他王闯，不愿负了瑶瑶的心愿。
滚吧...秦明。
瑶瑶，下辈子，但愿你我还能相遇...
...
“锵！”
剧烈的金属交击声响起。
架住兽人剑圣巨刃劈下的，是一柄泛着些许锈色，略显破旧的直刃长刀。
王闯看着突兀现身于眼前的背影，目光中的死气，逐渐变得惊愕，再到难以置信，直到那个身影转过头...
“阿闯，辛苦你了，瑶瑶的事，对不起...”
“你...休息一会吧，接下来，就交给我。”
看向他的，是满脸歉意的秦明，将这句话说完后，秦明再次转身。
“好久不见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或者说，你是不是曾经那一只？”
兽人剑圣此时正满脸疑惑的费解思考着，为何眼前这个感知中最为弱小，差点就死在它刀下的人类，突然之间速度变得那么快，而且还能格挡住它的攻击？
听到他的问话，兽人剑圣明显一愣，但随即目露凶光，再次举刀，并没有任何回答的意思，当然了，其实它压根也听不懂秦明所说的人类语言。
“噢，忘了，语言不通。”
“算了，不管你是不是吧。”
秦明嘴角挂起一抹笑意，但眼神中，满是冰冷如同深渊般的杀意。
“反正你今天，都得死！”
狂躁的魔力如浪潮般自体表喷涌流动，带动着他周身的衣摆都无风而起。
感受着那久违的，充盈着全身的力量感。
秦明笑了，笑得近乎癫狂，近乎疯魔，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得，很遗憾...
猛然间抬头看向刚欲有所动作的兽人剑圣，他的双瞳中。
左瞳，如同燃起一抹金色烈阳。
右瞳，则只剩无尽黑暗的深邃。
一金一暗两种诡异瞳仁浮现的同时，秦明动了！
“倏！”
仅仅只是一瞬，金色暗影闪动，极速的刀芒掠过。
只不过这次，无法捕捉到对方身形，做出合理应对的，变成了兽人剑圣！
“噗哧...”
冲天的血花飙起，一条巨大的绿色胳膊，掉落在地，神经末梢还未完全死绝的情况下，掉在地上还抽搐了几下。
兽人剑圣呆滞片刻后，在它脸上第一次浮现名为“恐惧”的神情。
秦明笑了笑，挠了挠头似乎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啊，太久没回归C级，有点不适应。”
“放心吧，下一刀，肯定剁你狗头～”
三年前，他被高阶魔兽-兽人剑圣所重伤。
如今，一击之下，断其一臂！
就在今天，就在这一刻。
秦明，重回C级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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