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章 向你展现自己的神性（二）
“能问一下你是怎么做到的吗？”
卡特皮拉看着一脸失望的其他参加者，只感觉这份胜利来的实在是过于虚幻。
“人们平常走运时大多是满心欢喜，但当这份幸运变成人形时却总要思考一下。”
卡特皮拉没被提伊这包装成道理的话带偏。
“我觉得这十分合理。”
“。。。也对。”
提伊终究没和卡特皮拉解释什么，他们帮莉诺尔整理好行李后，跟随看守艾蒂安离开了梅洛彼得堡。
“莉诺尔，你先找到自己的亲人，然后就可以在这片更大的地方冒险了。”
莉诺尔心中那一丝卡特皮拉会和她一起走的侥幸在此刻消散，
她知道卡特皮拉不会和她一起走，但她还是问道，
“卡特哥哥不和我一起走吗？”
“我需要赎罪，而你是无辜的，你不属于这里，你不该被关在这个没有阳光的地方。”
“你们要去哪里？！”
“都不许动！还有，那个小女孩是怎么回事，档案里没有她的记录。”
没等卡特皮拉和莉诺尔再说什么，
新来的看守诺瓦勒斯带着数百台警卫机关从一旁走了出来。
“诺瓦勒斯？你不是轮休去了吗？非当班时间带着警卫机关巡逻什么也不会被擢升的。”
“我听说这里有人要逃离梅洛彼得堡，艾蒂安？你也是他们的同伙？”
“不如说我是在帮我们减少文书工作，何况，这个小女孩根本就不该在梅洛彼得堡，她只是出生在这里，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将她留下。”
诺瓦勒斯一时没法反驳艾蒂安，但他似乎很快自己说服了自己。
“不对…不对！她也是…犯人！就算写在纸上的编号遗失了，她也依旧是犯人。”
他一边说着，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我很正常，任何人都可能是罪犯，小女孩也不例外。什么出生在这里，我是不会被你仗着资历压倒的。”
“不管你们有什么企图，现在都必须跟我返回梅洛彼得堡。”
诺瓦勒斯抱起胸，警卫机关四散开来，他宣言道，
“你们现在已经是错上加错，回到梅洛彼得堡将会被分别关押审讯！”
艾蒂安的语气也冷了下来，不在试图与诺瓦勒斯交涉。
“你可要清楚，现在就算是报废了几台警卫机关，那也是你违规操作导致的。”
“看来你是不打算悔改了，没办法，警卫机关可不会手下留情。”
警卫机关开始靠近，卡特皮拉看到纳西妲和提伊都没有出手的打算，无奈的呼出一口气。
“童话故事结束了。”
卡特皮拉身边涌起风刃，小孩的身形逐渐变大，诺瓦勒斯的视线也从俯视变为仰视。
变为魔物的卡特皮拉带来的压迫感让诺瓦勒斯呼吸一滞，
但他咬牙战胜了恐惧，在此刻，他自认为是正义的信念帮他顶住了一些压力，
他像是发泄般指着卡特皮拉张狂的高喊，
“果然如大家所说，你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卡特皮拉抽出一把短刀，风元素力开始在他的身边激荡，他无意与诺瓦勒斯争辩。
“你说的对，我是。。。披着人皮的怪物。”
卡特皮拉的身形乘风而起，他挥出风刃，精准的击碎警卫机关的核心，
不同元素力的子弹向他倾泻而出，卡特皮拉巨大的身形借助自己卷起的大风在枪林弹雨中闪转腾挪，
就算上百台警卫机关已经将周围封锁的水泄不通，但卡特皮拉让这些警卫机关尽数停止运行也只是时间问题，
可惜诺瓦勒斯嘴上依然是正义，手上却开始现实了起来，
他接着警卫机关的掩护，一把抓住了没被提伊和纳西妲照顾的莉诺尔和艾蒂安。
“放弃抵抗吧。”
诺瓦勒斯让警卫机关压住莉诺尔和艾蒂安后，依然是用宣言的语气对卡特皮拉说着。
卡特皮拉不是没有注意着莉诺尔，但大量的警卫机关还是分去了他很多精力。
艾蒂安满脸不可置信的质问起诺瓦勒斯，
“我的天哪，我可是你的同僚，你连我也抓？”
诺瓦勒斯冷哼了一声，继续威慑起卡特皮拉，
“警卫机关只会报废，而你，就算是怪物，也不过是血肉之躯，也会受伤吧。”
卡特皮拉转向诺瓦勒斯，诺瓦勒斯看不到他面具下的表情，但他最终还是扔掉自己的短剑，缓缓落回了地面。
诺瓦勒斯见卡特皮拉放弃了抵抗，暗暗松了口气，
他依然没有离开警卫机关的保护半步，开始自顾自感慨起来。
“怪物。。。真没想到梅洛彼得堡还有这样的怪物。。。会说话的魔物！谁能想到呢？”
“哈，你究竟用了什么方法，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
“没有智性的生物。。。究竟用了什么邪术，披上了人皮，装作无害的模样，混入我们之中。”
他说着说着，话语越发没有逻辑起来。
“你为什么还不逃走？是在模仿人类吗？当然，如果你逃走了，我也一定会抓住你。”
诺瓦勒斯眉毛都炸了起来，他极力瞪着眼睛，仿佛这样能让他看起来更强大一样。
“像你这样的怪物。。。”
卡特皮拉并不在意诺瓦勒斯的无能狂怒，他依然在试图让莉诺尔离开梅洛彼得堡。
如果让现在已经有些魔怔的诺瓦勒斯审讯莉诺尔，没法预测他会做出什么来。
卡特皮拉试图唤醒诺瓦勒斯的一些同情，他放轻声音，明知没有什么机会的交涉道，
“我是有罪的，但她没有任何过错，她不该在这里。”
“任何判决的文书上都不会有她的名字，她是无辜的，只是因为一些意外而滞留在梅洛彼得堡。”
提伊与纳西妲旁观着褪下人皮的魔物试图和歇斯底里的人交涉，
梅洛彼得堡里只有探照灯冰冷的灯光，他想让在囚笼里出生的女孩在阳光下做自己喜欢的事。
“我和你回梅洛彼得堡，让艾蒂安送她回家吧。”
“怪物，你想和我做交易？”
“是啊，让她回家，对梅洛彼得堡来说，她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人，她不在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抓到我这样的怪物应该算大功一件吧，枫丹已经几百年没见过我这样的怪物了。。。”
平静的讲述完好处，卡特皮拉开始暗暗威胁。
“错过这次机会，我就又会披上人皮，混入人群。。。你再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诺瓦勒斯沉默的回头看向莉诺尔，似乎犹豫了起来。
“你说的对，我在梅洛彼得堡从没见过她，她无关紧要。”
“而你这样危险的怪物，我不能放任你离开。
“我同意交易，你和我回梅洛彼得堡，小女孩可以离开。”
卡特皮拉举起双手，
莉诺尔看着卡特皮拉被警卫机关按在地上，带上了拘束装置，
看着卡特皮拉为了自己放弃了伪装，放弃了自由。
她在今天明白了什么叫“泣不成声”。
“卡特哥哥。。。”
卡特皮拉看着诺瓦勒斯，最后说道，
“负罪之人回到他应在的地方，无辜的小女孩回到亲人身边。”
“你是忠于规则的人，这也是忠于规则的结果。”
诺瓦勒斯看到卡特皮拉被控制住，终于展示起自己的下限。
“好了，现在所有人跟我回梅洛彼得堡。”
卡特皮拉无奈的叹气，他想到了这种可能，但凭他自己的力量，完全无法在保证莉诺尔安全的情况下全身而退。
他一言不发的看向提伊与纳西妲，
这次的离开虽然也是自己的计划，但实际上更多的对提伊意志的接受。
刚才一直旁观的提伊好笑的讥讽起诺瓦勒斯，
“你刚才不是说交易吗？反悔了？”
“交易，谁会和怪物做交易，谁知道他口中吐出的是不是蛊惑人心的咒语？”
“我可不会中了怪物的陷阱，我决定按自己的规则行事，文件遗失，那你们就在梅洛彼得堡待一辈子吧！”
诺瓦勒斯表述完自己行为的正当，将矛头对准了提伊与纳西妲。
“你们是贵族的少爷小姐吧？看你们和他们不像一伙的才没让警卫机关攻击你们，你们也。。。”
他还没说完，提伊就打断了他的话，
“哟，照这样我还得谢谢你呢？”
诺瓦勒斯刚要说些什么，就看见眼前的少年打了个响指，
剩余的几十台警卫机关瞬间被无形的巨力压成了铁片，
提伊特意等了一会，让他理解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只是，他说的话在场没人能听明白。
“我当时就在想，你就是找再多警卫机关也打不破我钟离的盾呀，你的自信是从哪来的呢？”
让他理解状况并不是打算让他说话，诺瓦勒斯刚打算说些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
他的瞳孔紧缩，一边后退一边对着提伊乱指。
“你想建立规则，但似乎没有明白自己现在的状况。”
“只要我想，甚至不用我，卡特皮拉也可以让你立刻永远安静。”
“你的死亡只是我们一个念头的事，只是因为不愿意因为你这么个放着不管就会自己慢慢消失的麻烦而动手罢了。”
“你的一切都建立在我们的怜悯之上。”
这时，诺瓦勒斯终于发的出声音了，他四处张望，却根本找不到能让自己躲在后面的警卫机关，
他退无可退，在生命的最后，他咬紧牙死死盯着提伊，
“就算你不怕警卫机关，我也。。。”
提伊不好奇他的遗言，随意挥手，结束了他的生命。
他解开了卡特皮拉的束缚，然后就没再理会他与莉诺尔的后续，
提伊和纳西妲离开了梅洛彼得堡，他们会继续在枫丹旅行。
“有什么想说的吗？”
提伊轻笑着问起了纳西妲，
这是一次完全没理会故事情节发展的经历，他们突兀的来，说了些突兀的话，然后突兀的离开。
唯一不变的就是卡特皮拉和莉诺尔最终离开了梅洛彼得堡，而这段故事并不会有多少人在意。
“枫丹的水神状态也不太好，对吗？”
提伊听到纳西妲的回答，回问道，
“为什么这么认为？”
“很难想到一个有神明的国家会出现对机关这么自信的人。”
“所以我猜，枫丹里不说水神，就连能展示非人力量的魔神眷属都很少吧。”
“这也和我平时的观察与猜想一致。”
“你说的很对。就这些吗？不想说些其他的？”
“也许，没有必要了吧。”
卡特皮拉看着一脸失望的其他参加者，只感觉这份胜利来的实在是过于虚幻。
“人们平常走运时大多是满心欢喜，但当这份幸运变成人形时却总要思考一下。”
卡特皮拉没被提伊这包装成道理的话带偏。
“我觉得这十分合理。”
“。。。也对。”
提伊终究没和卡特皮拉解释什么，他们帮莉诺尔整理好行李后，跟随看守艾蒂安离开了梅洛彼得堡。
“莉诺尔，你先找到自己的亲人，然后就可以在这片更大的地方冒险了。”
莉诺尔心中那一丝卡特皮拉会和她一起走的侥幸在此刻消散，
她知道卡特皮拉不会和她一起走，但她还是问道，
“卡特哥哥不和我一起走吗？”
“我需要赎罪，而你是无辜的，你不属于这里，你不该被关在这个没有阳光的地方。”
“你们要去哪里？！”
“都不许动！还有，那个小女孩是怎么回事，档案里没有她的记录。”
没等卡特皮拉和莉诺尔再说什么，
新来的看守诺瓦勒斯带着数百台警卫机关从一旁走了出来。
“诺瓦勒斯？你不是轮休去了吗？非当班时间带着警卫机关巡逻什么也不会被擢升的。”
“我听说这里有人要逃离梅洛彼得堡，艾蒂安？你也是他们的同伙？”
“不如说我是在帮我们减少文书工作，何况，这个小女孩根本就不该在梅洛彼得堡，她只是出生在这里，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将她留下。”
诺瓦勒斯一时没法反驳艾蒂安，但他似乎很快自己说服了自己。
“不对…不对！她也是…犯人！就算写在纸上的编号遗失了，她也依旧是犯人。”
他一边说着，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我很正常，任何人都可能是罪犯，小女孩也不例外。什么出生在这里，我是不会被你仗着资历压倒的。”
“不管你们有什么企图，现在都必须跟我返回梅洛彼得堡。”
诺瓦勒斯抱起胸，警卫机关四散开来，他宣言道，
“你们现在已经是错上加错，回到梅洛彼得堡将会被分别关押审讯！”
艾蒂安的语气也冷了下来，不在试图与诺瓦勒斯交涉。
“你可要清楚，现在就算是报废了几台警卫机关，那也是你违规操作导致的。”
“看来你是不打算悔改了，没办法，警卫机关可不会手下留情。”
警卫机关开始靠近，卡特皮拉看到纳西妲和提伊都没有出手的打算，无奈的呼出一口气。
“童话故事结束了。”
卡特皮拉身边涌起风刃，小孩的身形逐渐变大，诺瓦勒斯的视线也从俯视变为仰视。
变为魔物的卡特皮拉带来的压迫感让诺瓦勒斯呼吸一滞，
但他咬牙战胜了恐惧，在此刻，他自认为是正义的信念帮他顶住了一些压力，
他像是发泄般指着卡特皮拉张狂的高喊，
“果然如大家所说，你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卡特皮拉抽出一把短刀，风元素力开始在他的身边激荡，他无意与诺瓦勒斯争辩。
“你说的对，我是。。。披着人皮的怪物。”
卡特皮拉的身形乘风而起，他挥出风刃，精准的击碎警卫机关的核心，
不同元素力的子弹向他倾泻而出，卡特皮拉巨大的身形借助自己卷起的大风在枪林弹雨中闪转腾挪，
就算上百台警卫机关已经将周围封锁的水泄不通，但卡特皮拉让这些警卫机关尽数停止运行也只是时间问题，
可惜诺瓦勒斯嘴上依然是正义，手上却开始现实了起来，
他接着警卫机关的掩护，一把抓住了没被提伊和纳西妲照顾的莉诺尔和艾蒂安。
“放弃抵抗吧。”
诺瓦勒斯让警卫机关压住莉诺尔和艾蒂安后，依然是用宣言的语气对卡特皮拉说着。
卡特皮拉不是没有注意着莉诺尔，但大量的警卫机关还是分去了他很多精力。
艾蒂安满脸不可置信的质问起诺瓦勒斯，
“我的天哪，我可是你的同僚，你连我也抓？”
诺瓦勒斯冷哼了一声，继续威慑起卡特皮拉，
“警卫机关只会报废，而你，就算是怪物，也不过是血肉之躯，也会受伤吧。”
卡特皮拉转向诺瓦勒斯，诺瓦勒斯看不到他面具下的表情，但他最终还是扔掉自己的短剑，缓缓落回了地面。
诺瓦勒斯见卡特皮拉放弃了抵抗，暗暗松了口气，
他依然没有离开警卫机关的保护半步，开始自顾自感慨起来。
“怪物。。。真没想到梅洛彼得堡还有这样的怪物。。。会说话的魔物！谁能想到呢？”
“哈，你究竟用了什么方法，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
“没有智性的生物。。。究竟用了什么邪术，披上了人皮，装作无害的模样，混入我们之中。”
他说着说着，话语越发没有逻辑起来。
“你为什么还不逃走？是在模仿人类吗？当然，如果你逃走了，我也一定会抓住你。”
诺瓦勒斯眉毛都炸了起来，他极力瞪着眼睛，仿佛这样能让他看起来更强大一样。
“像你这样的怪物。。。”
卡特皮拉并不在意诺瓦勒斯的无能狂怒，他依然在试图让莉诺尔离开梅洛彼得堡。
如果让现在已经有些魔怔的诺瓦勒斯审讯莉诺尔，没法预测他会做出什么来。
卡特皮拉试图唤醒诺瓦勒斯的一些同情，他放轻声音，明知没有什么机会的交涉道，
“我是有罪的，但她没有任何过错，她不该在这里。”
“任何判决的文书上都不会有她的名字，她是无辜的，只是因为一些意外而滞留在梅洛彼得堡。”
提伊与纳西妲旁观着褪下人皮的魔物试图和歇斯底里的人交涉，
梅洛彼得堡里只有探照灯冰冷的灯光，他想让在囚笼里出生的女孩在阳光下做自己喜欢的事。
“我和你回梅洛彼得堡，让艾蒂安送她回家吧。”
“怪物，你想和我做交易？”
“是啊，让她回家，对梅洛彼得堡来说，她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人，她不在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抓到我这样的怪物应该算大功一件吧，枫丹已经几百年没见过我这样的怪物了。。。”
平静的讲述完好处，卡特皮拉开始暗暗威胁。
“错过这次机会，我就又会披上人皮，混入人群。。。你再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诺瓦勒斯沉默的回头看向莉诺尔，似乎犹豫了起来。
“你说的对，我在梅洛彼得堡从没见过她，她无关紧要。”
“而你这样危险的怪物，我不能放任你离开。
“我同意交易，你和我回梅洛彼得堡，小女孩可以离开。”
卡特皮拉举起双手，
莉诺尔看着卡特皮拉被警卫机关按在地上，带上了拘束装置，
看着卡特皮拉为了自己放弃了伪装，放弃了自由。
她在今天明白了什么叫“泣不成声”。
“卡特哥哥。。。”
卡特皮拉看着诺瓦勒斯，最后说道，
“负罪之人回到他应在的地方，无辜的小女孩回到亲人身边。”
“你是忠于规则的人，这也是忠于规则的结果。”
诺瓦勒斯看到卡特皮拉被控制住，终于展示起自己的下限。
“好了，现在所有人跟我回梅洛彼得堡。”
卡特皮拉无奈的叹气，他想到了这种可能，但凭他自己的力量，完全无法在保证莉诺尔安全的情况下全身而退。
他一言不发的看向提伊与纳西妲，
这次的离开虽然也是自己的计划，但实际上更多的对提伊意志的接受。
刚才一直旁观的提伊好笑的讥讽起诺瓦勒斯，
“你刚才不是说交易吗？反悔了？”
“交易，谁会和怪物做交易，谁知道他口中吐出的是不是蛊惑人心的咒语？”
“我可不会中了怪物的陷阱，我决定按自己的规则行事，文件遗失，那你们就在梅洛彼得堡待一辈子吧！”
诺瓦勒斯表述完自己行为的正当，将矛头对准了提伊与纳西妲。
“你们是贵族的少爷小姐吧？看你们和他们不像一伙的才没让警卫机关攻击你们，你们也。。。”
他还没说完，提伊就打断了他的话，
“哟，照这样我还得谢谢你呢？”
诺瓦勒斯刚要说些什么，就看见眼前的少年打了个响指，
剩余的几十台警卫机关瞬间被无形的巨力压成了铁片，
提伊特意等了一会，让他理解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只是，他说的话在场没人能听明白。
“我当时就在想，你就是找再多警卫机关也打不破我钟离的盾呀，你的自信是从哪来的呢？”
让他理解状况并不是打算让他说话，诺瓦勒斯刚打算说些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
他的瞳孔紧缩，一边后退一边对着提伊乱指。
“你想建立规则，但似乎没有明白自己现在的状况。”
“只要我想，甚至不用我，卡特皮拉也可以让你立刻永远安静。”
“你的死亡只是我们一个念头的事，只是因为不愿意因为你这么个放着不管就会自己慢慢消失的麻烦而动手罢了。”
“你的一切都建立在我们的怜悯之上。”
这时，诺瓦勒斯终于发的出声音了，他四处张望，却根本找不到能让自己躲在后面的警卫机关，
他退无可退，在生命的最后，他咬紧牙死死盯着提伊，
“就算你不怕警卫机关，我也。。。”
提伊不好奇他的遗言，随意挥手，结束了他的生命。
他解开了卡特皮拉的束缚，然后就没再理会他与莉诺尔的后续，
提伊和纳西妲离开了梅洛彼得堡，他们会继续在枫丹旅行。
“有什么想说的吗？”
提伊轻笑着问起了纳西妲，
这是一次完全没理会故事情节发展的经历，他们突兀的来，说了些突兀的话，然后突兀的离开。
唯一不变的就是卡特皮拉和莉诺尔最终离开了梅洛彼得堡，而这段故事并不会有多少人在意。
“枫丹的水神状态也不太好，对吗？”
提伊听到纳西妲的回答，回问道，
“为什么这么认为？”
“很难想到一个有神明的国家会出现对机关这么自信的人。”
“所以我猜，枫丹里不说水神，就连能展示非人力量的魔神眷属都很少吧。”
“这也和我平时的观察与猜想一致。”
“你说的很对。就这些吗？不想说些其他的？”
“也许，没有必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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