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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不善师徒1

    众仙长听了此回答颇为动容,舞勺孩童能在这场合,临危不惧如此作答,话中言语已是尽显侠义凛然,大家风范了!

    如此窥之,已可见此子心性非常,确是一块人中璞玉,假以时日好生栽培必于修真一门大有成就!

    道衍真人慈目含光,抚掌点头也是甚为满意,李靖看在一旁心中大石落地。

    暗想:“言儿!你若就此把蜀山一门当做归宿,说不定当真可借着元始太极道的术法,解了这所中寒毒不说,日后还可为神州苍生有一番大作为啊!”

    道诚子看在眼中,回头看看左右师兄弟,众人也是对陈小言甚为满意,便顺水推舟开口道:

    “掌教师兄!不如今日就将此子收入门下算作四代弟子,如何?”

    道衍真人沉吟一声稍作思量了,瞧了瞧陈小言,又看了看满怀期待神色的李靖。

    “准了,长春子师弟,你便找个三代弟子好生栽培此子吧!”。

    至此尘埃落定,李靖脸上笑容灿烂,自座位起身,拉着还未回过神的陈小言向着几人深施一礼,随后朗声道:

    “小言,还不谢过你几位仙长?”

    陈小言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跪地下拜,磕了三个响头,殿中传来一阵笑声。

    ......

    住了几日后,因府上有事李靖明日便回,陈小言便主动请求与李靖一同休憩在宽敞云房内,李靖自然爽快答应。

    夜里明月高悬照在屋中,虽是多了一丝清冷,却也显得简单雅致,更多了一分明亮。

    陈小言躺在床上,一想到明日同李靖分别,便辗转反侧心烦意乱,难以入眠。

    偷偷侧过身子却见对床的李靖也并未入睡,刚在盘膝打坐吐纳入定中醒了过来,便眼睛圆睁好奇问道:“李伯伯,今日三清殿内那么多仙长......你,都相识?”

    李靖收了道法,微微擦拭头上汗水,抬起头看着窗外,

    一边回忆一边微笑道:“早年间伯伯有一师父,他老人家唤作—白头上人”。

    “我师父便是出自蜀山一门,同道诚子师伯等人均是师出同门也最是交好,他老人家一路点化我道法行气,我亦受用颇多”

    “可,师父传授于我的道法心得,却是不同于蜀山元始太极道的别门术法,名作—纯阳功法,意指至刚至强之含义”

    “他接连传授我十年功法,后来有一日不知何故,师父他老人家便不知所踪了”

    “便是我遇到你沈蓉伯母后,多方托人遍访神州四处打探,却也音信全无。所以,这蜀山便同我也有莫大渊源了”。

    说完笑意渐消,陈小言在其刚毅的脸上也头一次见到了一丝苦色。

    陈小言不知如何安慰,尴尬一笑吐了吐舌头。

    李靖回头看他样子只作洒脱一笑,继续道:“言儿!你我虽萍水相逢,不过你小小年纪就有侠义心肠,李伯伯早将你视若亲侄儿一般看待了,以后于蜀山上你可要勤加历练专心修道才是”。

    陈小言重重点头,二人又谈了许久,这一夜便就此过去了

    ......

    次日,蜀山山脚下街亭处

    道诚子、道心上人、晓月师太、长春子、不二道人、连同一些门人弟子为李靖送行。

    陈小言也换了一身蜀山道袍随行而来,自记事以来他未如此痛苦难过,这也是他头一次感受到亲人分离的个中滋味。

    李靖同众人一一挥别后,拍了拍陈小言的肩膀,又是挂着那副敦厚笑容,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好似一座厚实的山丘般给人以无尽的安全之感。

    陈小言再也按耐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饶是修道之人面见这一情景也难免动容,几个小道士也在一旁红了眼眶。

    “言儿莫哭!天下间没有不散的宴席,日后若得闲暇,伯伯自会回来看你”李靖用大手擦了擦陈小言的泪水安慰道。

    随即转过头去化作一道赤芒渐行渐远,怕是这铁骨铮铮的神州一剑也是有流泪之时吧。

    ......

    回到蜀山腹地后,长春子唤来陈小言。

    他于蜀山一门本是执掌各弟子修习的长老,所以一直以来蜀山中一有新弟子入门,便由他安顿后督促习艺

    殿内长春子看着眼前的陈小言义正言辞道:“陈小言!自今日起,你就是我蜀山的四代弟子了,日后定要勤勉修道,不可荒废,你可知晓?”

    陈小言不敢怠慢,点头称是。

    长春子点了点头,继续道:“今且为你找个师傅,你便同他学道吧!”。

    说完挥了挥手向门旁道童示意,道童去而复返时,身后跟着一躬着身子的白色胖大身影。

    陈小言侧脸定睛一看神色惊讶!进殿之人正是前日阻拦他上山拜师的那胖道人。

    长春子目不斜视,看着台下二人道:“福海,陈小言以后便拜你为师,此子悟性极佳,你要好生传授道法,切不可偏废”。

    胖道人福海,拖着肥大的肚子深鞠一躬单手做揖礼后道:“师父在上,福海定当尽心教导此子”。

    长春子微微点头,又继续道:

    “陈小言,既入得我蜀山门中便需有一道号,因你是我门下四代弟子里的云字辈,本名中代有一言字,道号便取做云言吧”。

    陈小言无奈行礼,拜谢称是。

    ......

    一胖一瘦,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步出三清殿后,福海眼睛眯成一条缝。

    “小言、小言,这含义可是人微言轻,休要多言之意;这云言二字岂不是......岂不是寓意缥缈不定,言语不着边际之意?哈哈哈......”。

    讥讽过他的名字后,恶狠狠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陈小言。

    陈小言此刻心头想的却都是前些时日那欢喜光景,福海的言语半个字也没听进去。

    抬头见福海停滞不前凶相而视,也猜到他未安什么好心思,便开口打趣道:

    “师傅您这面相痛苦至极,可是中了风寒?”

    福海一听之下怒气更盛,啐了一口道:

    “臭小子,别神气的紧!神州一剑把你交于蜀山,而今拜在我的座下便是在得蜀山一天则需听的我一分!”

    说完快步向前走去,陈小言无奈长叹一声,人小步短只得快走跟上。

    两人穿过月桥后,辗转行至一小径,又顺着石阶走了一会,便来到一众云房所在。

    那些云房鳞次栉比星罗棋布,似是众多弟子门人居所,福海领着他找了一处丙字院落,推开门扉找来了处房子跨步而入,房间宽敞明亮只是屋内物品稍显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