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凭什么？泰妍的家人开了眼镜店，秀英也办了慈善义卖。公司不仅都允许，甚至还帮忙宣传，凭什么到我就不行？”Jessica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李顺圭没有跟着一起激动，反而冷静的替Jessica分析现状：“我不知道你是真看不透，还是在假装！无论是泰妍家人开的眼镜店，还是秀英的慈善义卖，都和公司的利益没有冲突！公司采取默认甚至是帮忙宣传的态度很正常。可是你的自创品牌，完全不一样！”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李顺圭说的有道理，Jessica压住内心不满，想问个为什么。
“如果公司同意你的自创品牌，去买东西的无非就是少女时代的团粉，还有你的个人粉丝。这就等于是拿着大家这么多年辛苦得来的组合品牌效应，去替你一个人赚钱！而当有团队行程时，你真的能把生意丢开，专心跑行程吗？”
Jessica沉默不语，李顺圭的话很直白却句句在理！人在遇到和自身利益相关的事情时，都会下意识的先考虑自己！
这次谈话没能谈出个结果，Jessica到最后也没争取到多数少时成员的支持。可是她已经把手头的大部分流动资金都投入了新品牌的创办之中，就是想收手都来不及了。
S.M公司当然不可能容忍这种抢夺利益的事情发生，结果就是在没打任何招呼的前提下把Jessica踢出了少女时代。
……
到了见面这天，李顺圭只说要去见个朋友，问韩轩愿不愿意当次司机。
韩轩本来是不太愿意的，在李顺圭提出给“劳务费”后，他立刻就愿意了。
Jessica以为李顺圭一个人来，没想到她会带着个陌生男人一起来。李顺圭也以为Jessica会独自前来，没想到Krystal会跟着一起来。
于是，互相介绍完后，四个人分成了两桌。李顺圭、Jessica和Krystal一桌，韩轩单独一桌。咖啡端上来以后，三个女的谁都不先开口，气氛有些尴尬。
打破沉默的是李顺圭，她开口就问：“西卡，已经四年多了，你后悔过吗？”
Jessica回想起在少女时代时，自己和好几个成员关系都不错。可是在被迫退团以后，以前组合里和自己关系最好的成员如金泰妍和林允儿，都和她联系变少甚至彻底断了联系！
前队友们在公开场合不能提起自己，Jessica能理解；可是私下里都不联系，这是Jessica不能理解的。
所以，李顺圭这声时隔四年多的“西卡”叫的Jessica有点想哭。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顺圭的问题，这几年自己后悔过，毕竟经营品牌和当idol是两码事。可个人的自尊心，却让她不愿意在李顺圭面前承认。
“算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李顺圭主动替Jessica打圆场。
“什么叫算了？”Krystal突然出声质问！
“秀晶，别捣乱！”Jessica转头安抚妹妹的情绪。
“四年前也不知道是谁，当面假惺惺的说这是为了欧尼好，背后却支持公司把欧尼踢出组合！”Krystal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将矛头对准李顺圭。
原本Krystal是没勇气怼李顺圭的，人身后可是李秀满。但眼看着姐姐的情绪变得低落，Krystal的“姐控”发作了。
李顺圭轻轻咳嗽一声，一旁等着看女人吵架的韩轩，听到李顺圭那明显是提示他加入的咳嗽声后不得不站起来、端着咖啡坐到她身旁。
“秀晶xi，你是不是觉得，如果四年前其他的少时成员都支持你姐姐，结果就会变得完全不一样？”这是韩轩坐到李顺圭身旁后，问的第一句话。
Krystal犟道：“就……就算结果不理想，那也比不支持要好！”
Jessica轻拍妹妹的小臂，用眼神示意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
韩轩微微摇头：“太天真了！”
“你说谁天真？”Krystal不满。
“当然是说你啊！”韩轩直言不讳。
“为什么？”Krystal刨根问底。
“我们来做个最理想的假设，四年前少女时代的其他八位成员一面倒的支持你姐姐创办独立品牌，你猜S.M公司会是什么反应？”
Krystal才说了“当然是”三个字，韩轩就打断道：“所以我才说你太天真！你真以为少时团结一心，就能对抗S.M公司吗？”
不等Krystal想出反驳的话，Jessica叹气道：“当时泰妍也这么说过，而且有东神前辈的例子在前面！事后想想，即使当时其他八个人都愿意支持我，也没法和S.M公司对抗的。”
Krystal惊讶的看着姐姐，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来。
“我提出的只是最理想的假设，实际上人都是有弱点的！即便四年前少女时代全员团结一心，S.M公司也会想出各种办法进行拉拢和分化！然后，把最不听话的那个一脚踢出局！另外我想问一句，退团事件发生之前，少时内部真的像粉丝吹的那样团魂满满么？”
少女时代是韩轩穿越前唯一知道并了解过的女团，所以他才能当这个“事后诸葛亮”。而这段话最后的问题，韩轩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在场的李顺圭和Jessica都知道，这是冲着她们两个问的。
对于这个问题，李顺圭和Jessica都没有立刻做出回答。韩轩只看两个人的眼神就能猜出几分，于是他抢她们两做出回应前开口：“看来和我想的一样，所谓团魂未必都是假的。但有多少是真，就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一个九人的小团体，其中某个人无论情商多高，和剩下的人里面有两三个、甚至三四个关系很好属于正常现象！但要说和剩下的所有人关系都很好，那就纯属吹牛了！”
这就是人性，当然这话放在Jessica退团前才成立！因为那时候“蛋糕”已经做大，各成员都在想着怎么分。要是放在少时经历“黑海”那会，可是绝对的九人一条心！
Krystal不吱声了，她又不傻！韩轩的话虽是马后炮，但道理却是实打实的。
李顺圭没有留在咖啡厅吃午饭，离开前甚至告诉Jessica，还钱不急于一时。
返回首尔的路上，韩轩发现李顺圭情绪不高。可是看出来归看出来，他却一时间想不出说什么来安慰。
李顺圭没有跟着一起激动，反而冷静的替Jessica分析现状：“我不知道你是真看不透，还是在假装！无论是泰妍家人开的眼镜店，还是秀英的慈善义卖，都和公司的利益没有冲突！公司采取默认甚至是帮忙宣传的态度很正常。可是你的自创品牌，完全不一样！”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李顺圭说的有道理，Jessica压住内心不满，想问个为什么。
“如果公司同意你的自创品牌，去买东西的无非就是少女时代的团粉，还有你的个人粉丝。这就等于是拿着大家这么多年辛苦得来的组合品牌效应，去替你一个人赚钱！而当有团队行程时，你真的能把生意丢开，专心跑行程吗？”
Jessica沉默不语，李顺圭的话很直白却句句在理！人在遇到和自身利益相关的事情时，都会下意识的先考虑自己！
这次谈话没能谈出个结果，Jessica到最后也没争取到多数少时成员的支持。可是她已经把手头的大部分流动资金都投入了新品牌的创办之中，就是想收手都来不及了。
S.M公司当然不可能容忍这种抢夺利益的事情发生，结果就是在没打任何招呼的前提下把Jessica踢出了少女时代。
……
到了见面这天，李顺圭只说要去见个朋友，问韩轩愿不愿意当次司机。
韩轩本来是不太愿意的，在李顺圭提出给“劳务费”后，他立刻就愿意了。
Jessica以为李顺圭一个人来，没想到她会带着个陌生男人一起来。李顺圭也以为Jessica会独自前来，没想到Krystal会跟着一起来。
于是，互相介绍完后，四个人分成了两桌。李顺圭、Jessica和Krystal一桌，韩轩单独一桌。咖啡端上来以后，三个女的谁都不先开口，气氛有些尴尬。
打破沉默的是李顺圭，她开口就问：“西卡，已经四年多了，你后悔过吗？”
Jessica回想起在少女时代时，自己和好几个成员关系都不错。可是在被迫退团以后，以前组合里和自己关系最好的成员如金泰妍和林允儿，都和她联系变少甚至彻底断了联系！
前队友们在公开场合不能提起自己，Jessica能理解；可是私下里都不联系，这是Jessica不能理解的。
所以，李顺圭这声时隔四年多的“西卡”叫的Jessica有点想哭。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顺圭的问题，这几年自己后悔过，毕竟经营品牌和当idol是两码事。可个人的自尊心，却让她不愿意在李顺圭面前承认。
“算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李顺圭主动替Jessica打圆场。
“什么叫算了？”Krystal突然出声质问！
“秀晶，别捣乱！”Jessica转头安抚妹妹的情绪。
“四年前也不知道是谁，当面假惺惺的说这是为了欧尼好，背后却支持公司把欧尼踢出组合！”Krystal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将矛头对准李顺圭。
原本Krystal是没勇气怼李顺圭的，人身后可是李秀满。但眼看着姐姐的情绪变得低落，Krystal的“姐控”发作了。
李顺圭轻轻咳嗽一声，一旁等着看女人吵架的韩轩，听到李顺圭那明显是提示他加入的咳嗽声后不得不站起来、端着咖啡坐到她身旁。
“秀晶xi，你是不是觉得，如果四年前其他的少时成员都支持你姐姐，结果就会变得完全不一样？”这是韩轩坐到李顺圭身旁后，问的第一句话。
Krystal犟道：“就……就算结果不理想，那也比不支持要好！”
Jessica轻拍妹妹的小臂，用眼神示意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
韩轩微微摇头：“太天真了！”
“你说谁天真？”Krystal不满。
“当然是说你啊！”韩轩直言不讳。
“为什么？”Krystal刨根问底。
“我们来做个最理想的假设，四年前少女时代的其他八位成员一面倒的支持你姐姐创办独立品牌，你猜S.M公司会是什么反应？”
Krystal才说了“当然是”三个字，韩轩就打断道：“所以我才说你太天真！你真以为少时团结一心，就能对抗S.M公司吗？”
不等Krystal想出反驳的话，Jessica叹气道：“当时泰妍也这么说过，而且有东神前辈的例子在前面！事后想想，即使当时其他八个人都愿意支持我，也没法和S.M公司对抗的。”
Krystal惊讶的看着姐姐，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来。
“我提出的只是最理想的假设，实际上人都是有弱点的！即便四年前少女时代全员团结一心，S.M公司也会想出各种办法进行拉拢和分化！然后，把最不听话的那个一脚踢出局！另外我想问一句，退团事件发生之前，少时内部真的像粉丝吹的那样团魂满满么？”
少女时代是韩轩穿越前唯一知道并了解过的女团，所以他才能当这个“事后诸葛亮”。而这段话最后的问题，韩轩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在场的李顺圭和Jessica都知道，这是冲着她们两个问的。
对于这个问题，李顺圭和Jessica都没有立刻做出回答。韩轩只看两个人的眼神就能猜出几分，于是他抢她们两做出回应前开口：“看来和我想的一样，所谓团魂未必都是假的。但有多少是真，就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一个九人的小团体，其中某个人无论情商多高，和剩下的人里面有两三个、甚至三四个关系很好属于正常现象！但要说和剩下的所有人关系都很好，那就纯属吹牛了！”
这就是人性，当然这话放在Jessica退团前才成立！因为那时候“蛋糕”已经做大，各成员都在想着怎么分。要是放在少时经历“黑海”那会，可是绝对的九人一条心！
Krystal不吱声了，她又不傻！韩轩的话虽是马后炮，但道理却是实打实的。
李顺圭没有留在咖啡厅吃午饭，离开前甚至告诉Jessica，还钱不急于一时。
返回首尔的路上，韩轩发现李顺圭情绪不高。可是看出来归看出来，他却一时间想不出说什么来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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