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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中吏部廖岩松,情迷新妃秦般渃

    李冲进入吏部,大小官吏一一躬身行礼。不多时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可爱走了过来躬身笑道:“微臣参见誉王殿下!誉王殿下今日来我吏部可是有什么事?”

    李冲淡淡一笑:“何尚书不必多礼。本王就是刚回京两天过来走走!”

    吏部尚书何敬中已经是老的不行了。这把年纪还不舍得回家养老。一是钱权动人心,二是他儿子何文新还要挤上吏部侍郎,否则不好接替吏部尚书的位置。

    何敬中恭敬说道:“听说誉王殿下明日娶妃设宴。微臣想给誉王新妃添妆。又没收到誉王府的帖子,不好擅作主张。”

    李冲笑笑道:“何尚书,这次是小宴。办的大了岂不是乱了规制。为了避嫌朝中重臣本王都没有宴请。”

    何敬中心中不快。以前可不是这样做的。有了三个尚书支持,就不把本官当回事了。也不摸着良心想一想,你誉王的人哪个不是本官提拔起来的!声音淡淡说道:“誉王所言极是,誉王要看哪些档案?需要微臣效劳吗?”

    李冲摆摆手:“何尚书一把年纪了,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你了。本王随便叫个管事就行。你去歇着吧!”

    何敬中眼皮一跳。脑子里仙人交战。平静道:“誉王随意,微臣去忙公务了!”

    李冲走进吏部宽敞而明亮的大堂。大堂内,摆放着整齐的案几和座椅,供官员们议事和办公。大堂的墙壁上,悬挂着朝廷的法令和规章,提醒官员恪尽职守、秉公执法。

    大堂后面,是吏部的各个办事厅。这些办事厅分别负责官员的选拔、考核、任免等事务。喊来一个官吏,李冲开口吩咐道:“把今日当值的侍郎叫来。”

    五品以上官员都有单独办事厅。吏部侍郎位居三品。不多时那名官吏面色慌张的回来。低声禀报道:“回禀誉王殿下!廖侍郎说有紧急公务要忙,让卑职听候誉王殿下差遣。”

    李冲一愣,什么憨憨侍郎这么刚!何敬中都屁颠屁颠的来拜见本王。李冲嬉笑问道:“什么时候有了个廖侍郎?叫什么名字?”

    那官吏恭敬回道:“回禀誉王殿下!是半个月前,陛下提拔的廖岩松侍郎大人!”

    李冲笑笑,看来粱皇也看不上何文新。何文新与廖岩松原本是吏部主事。儿子被刷了。难怪何敬中这老可爱今天前后态度有变化。

    李冲笑笑:“你给本王带路,本王去见见廖侍郎。”

    李冲来到廖岩松的办公处。这里收藏着大量的典籍和档案,记录着朝廷的历史和官员的履历。书卷林立,廖岩松正埋首疾笔。

    李冲可不会等他忙完。直接笑着说道:“廖侍郎!本王有事与你说。先停一停!”

    廖岩松抬头一看面色严肃说道:“誉王殿下,公事请直说。私事请恕本官不能奉陪!”

    这个忠肃侯的弟弟,在官场上也是个独夫啊。李冲笑笑:“廖岩松,你一个主官这么卖力。把主事的活也抢了。还要他们有什么用?”

    廖岩松板着脸说道:“何敬中把他们调走了。本官不做谁做。誉王有话快说。本官还有许多公务。”

    李冲笑笑:“你熟悉吏部,想要哪个人跟本王说。本王给你找几个能干事的人还是没问题的。”看这情况,何敬中肯定把廖岩松的部下也调走了。

    廖岩松脸色稍好:“誉王不会还想招揽本官?廖某是朝廷的官,就算誉王帮了我。我也不会给誉王效力。”

    李冲敲敲桌子:“本王与忠肃侯府多少有那么些交情。你侄儿都为本王效力。你就这样不待见本王?”

    廖岩松淡淡道:“本官只为朝廷效力。不是某个人的下属!”

    李冲笑笑:“公事上咱们各论各的,本王也不强迫你。私下里本王的舅舅家与你忠肃侯府可是莫逆之交,豫津和廷杰还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呢。”

    廖岩松眉头一皱:“誉王想说什么?”

    李冲笑笑道:“本王帮你把部下调回来。作为条件明天本王摆宴。你得去赴宴,不能总把本王当外人!”

    廖岩松也摸不准:“就为这事?”

    李冲点点头。廖岩松放松回道:“没问题!说好了,誉王得先把人调回来。”

    李冲起身:“一言为定!”

    李冲把何敬中数落了一通。好歹忠肃侯是站在本王这边。你针对廖岩松不是破坏本王和忠肃侯府的关系吗?何敬中也是气的不行。当初怄气一是儿子位置被抢,没想到这层。二是这廖岩松根本不把他何敬中当回事。

    廖岩松的人马上就调回去了,何敬中却开始想给儿子何文新另谋门路。李冲不知道何敬中打的找太子的门路。不然真得谢谢他老人家。

    回到誉王府。李冲在书房把所有梅长苏会办的大事,全部用简易拼音记下。以免漏掉什么,反正只要多看看朝中的大人物。李冲就知道哪些会给梅长苏玩死。哪些会给梅长苏拉拢。自己只需要经常看看笔记就不会错过好戏。

    还有二十天应该就是情丝绕事件了。自己的秘密不能透露,就算事先知道,可怎么找人筹谋?太上老君托梦会不会有点离谱?秦般渃这个二五仔还不能完全信任。只能靠自己的小脑瓜子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佳人莫负须尽欢,冲死不过鸟朝天。大粱没有手机玩,也没电影看。李冲与王妃酣畅淋漓的对决三回,已经力不从心。

    李冲揽着王妃问道:“瑾儿,你对我的父皇有怨气吗?”

    朱蓝瑾一惊,慌忙回道:“殿下,臣妾怎敢对父皇不敬!”

    李冲搂紧王妃说道:“瑾儿不用紧张,这里就只有我和你。我不会让人伤害到瑾儿。父皇毕竟灭了滑国。朱家也没有逃过一劫。换谁都会有怨气。”

    朱蓝瑾苦笑道:“事情过去那么久了,臣妾早就看开了。只是臣妾和弟弟的身份反而拖累了殿下。”

    李冲嘿嘿一笑:“那多生几个孩子补偿一下!”

    “嗯!”朱蓝瑾脸色泛红,殿下怎么变的这么不正经了。娇滴滴应道。

    李冲哈哈一笑,还是得给王妃打个预防针说道:“瑾儿不要对外人说。其实我对父皇也有怨气。我母亲祥嫔意外去世,父皇根本没管。扶持我也是制衡太子。现在我成势已经压过太子。父皇马上就会偏袒太子,打压我的势力了!”

    朱蓝瑾一愣。心中颇为感动。殿下从来不会给自己讲关于庙堂的任何事。自己也从不敢过问。着急道:“那可怎么办?”

    李冲淡淡一笑:“我也看开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多陪陪瑾儿才是正事。我不准备让朱樾干那些贪赃枉法的事了。得保住你弟弟不会被抓到把柄。”

    听见李冲处处为她着想。王妃更加感动。轻轻说道:“臣妾和殿下是一体的,臣妾的弟弟为殿下办事是应该的。不需要刻意关照他。”

    李冲也想不关照,可是朱樾不是干坏事的料。留下尾巴就会拖自己下水。电视剧里炸个私炮坊这么简单的事,都能留下把柄。这种干坏事的操作,连小混混都不如。其他坏事还敢交给他,那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李冲温柔说道:“瑾儿是我心头肉,不能委屈瑾儿。朱家就剩朱樾这一脉。瑾儿也不想断了吧?我有我的打算,要相信你的男人!”

    朱蓝瑾紧紧抱着李冲感动不已:“殿下待臣妾真好!”

    李冲翻个身趴着说道:“来!给本王按个摩!”

    朱蓝瑾尴尬说道:“臣妾不会啊!”

    “啊?那瑾儿随便捏捏按按就行。”李冲才想起,王妃并没有怎么服侍过誉王。倒是秦般渃有时会帮誉王捏捏肩膀。要么说会按摩的女人有优势呢。越氏会按摩,得粱皇恩宠,静嫔也会以后也能得宠。皇后这里就输了一筹!下次得告诉皇后不要端着架子。苦了自己让别人得势。其实按摩这事还是自己女人按有成就感。皇宫的宫女和青楼的姑娘会按摩的无数,那成就感就是差了许多。

    次日李冲带王妃给皇后请安。又把太皇太后请到誉王府。誉王府上下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李冲早早让人请来靖王和言豫津。当即让两人在门口迎宾。靖王被赶鸭子上架。没办法,誉王是他皇兄。至于言豫津那是皇后的哥哥言侯的儿子。豫津倒是乐意的接下差事。府内女宾客有王妃招待。男宾客李冲为拉近关系直接让廖岩松,廖廷杰叔侄两个招待。

    礼部虽然在太子手里,但是也不敢这种场合搞事。行程安排的妥妥当当。去纪王府接了秦般渃入府。宾客基本都来了。

    繁琐的仪式完成,李冲和秦般渃又每一桌敬酒。梅长苏居然和太子坐在一桌。梅长苏身体有恙以茶代酒。李冲高兴的单独又跟太子梅长苏喝了一个。靖王那桌还有庭生。看来太子办事效率是真的快。纪王爷拉着李冲耳语道,已经帮李冲物色了两个姑娘。让李冲抓紧时间去看看。言侯并不怎么待见李冲。李冲也不在意,估计这舅舅在想怎么炸死粱皇不伤到他的妹妹—皇后。

    忠肃侯府一家人除了廖廷杰非常激动,忠肃侯和廖岩松都是惯例客套。霓凰郡主果然还是来了。和她一桌的还有景宁公主。对于这个妹妹誉王以前还是有经营的。毕竟粱皇非常宠爱这个公主。誉王自然希望妹妹帮自己说好话。李冲直接把廖廷杰拉过来介绍给景宁公主。又朝霓凰郡主使个眼神。示意她撮合一下。换来一脸被李冲这种不择手段的做派,恶心到的表情。

    酒过三巡,又送宾客离开。李冲先去王妃处喝点茶水醒酒,果酒虽然度数低,架不住喝的多。王妃比任何女子都贴心。直接催促李冲并行至侧妃府前。李冲往王妃额头小啄一口。跨入渃妃府。

    “誉王殿下到!”

    伴随主事宫女喜意满满的声音。宫女缓缓退出。李冲健步而入。渃妃府三道浅红门帘。李冲踏着浅红绒毯,步入那喜庆奢华的洞房。卧房门帘轻启,一股淡淡的花香和女子特有的体香混合在一起,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李冲微微颔首,目光在红烛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柔和。

    眼前的渃妃,妆如一位从画中走出的仙子。身着浅红的嫁衣,精致的妆容,将秦般渃的容颜衬托得更加绝美。秦般渃的眼眸如秋水般清澈,闪烁着晶莹的光亮。脸庞如白玉般无瑕,微微上扬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动人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少女的羞涩,又有成熟女子的妩媚。李冲不由得看得痴了。

    带着些许醉意,李冲缓缓走近。伸出那双修长而有力的手,轻轻握住渃妃的手。那双手,此刻柔软而温暖,融化了李冲心中所有的忧愁和烦恼。李冲深情地望着秦般渃,嘴角微扬:“般渃,我们喝一盏!”

    秦般渃秀眉微动。嘴角轻起:“臣妾给殿下斟酒!”两盏清酒细水流长,恍如隔世。李冲凑近与秦般渃相交共饮,急不可耐放下酒盏。

    李冲一把抱起秦般渃直奔床榻,对卧室四个宫女说道:“你们全部退下去吧!”

    “是!”宫女齐齐应声退下。秦般渃的双眸在烛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轻轻靠在李冲的胸膛上,听着有力的心跳声,能感受到李冲内心最深处的炽热。秦般渃的手指在李冲的背上轻轻滑动。

    李冲把秦般渃放在柔软的床榻,目光灼灼地看着秦般渃,呼吸粗重。嘴唇猛烈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温热的鼻息冲击这两人的大脑。

    房间内的气氛越来越炽热。呼吸声交织在一起,金戈铁马,你来我往。七上八下。声东击西,四肢乱蹬。等等等等。半个多时辰后,屋内急促的声音缓缓平息。秦般渃缓缓从李冲身上滑落,盖好被子,抱着李冲道:“殿下,般渃给殿下按按吧,这样能舒坦一些!”

    李冲翻个身趴下嘿嘿一笑:“般渃一面一面来吧!”

    秦般渃脸色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