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秋烟
一阵腥味伴随着诡异的水声同时刺激着辰星的感官。
辰星很不舒服地醒来，周围的场景已经不再是那个祭坛了。
辰星四下查看，发现了正前方的一座宫殿。
他慢慢向宫殿走去，空中映照下来的诡异光芒，为宫殿披上了一层深绿色的古怪面纱。
宫殿的柱子是用贝类组成的，柱子上有各种扭曲的雕塑，辰星只是看了一眼就皱起眉头。
好在这个世界的东西并不能对他起作用。
辰星向宫殿内走去，他的手中忽然多了一盏提灯，为他照亮了眼前的路。
那座宫殿宏伟得不像样，辰星漫步其中就像是蚂蚁闯进了紫禁城。
但相对于紫禁城的庄严与肃穆，这里的宫殿只有一种神秘与萧索。
再走几步，辰星看到了一些体格相当庞大的人形物种。
它们长着鱼的头，身体却是类似人的样子，且每一只都有鲸鱼那么大。
只不过现在，它们都还在沉睡着。
周围一些黑影在快速游动着，由于相距太远，辰星看不清那些是什么生物。
辰星继续向前走，穿过一道巨型大门，一副他终生难忘的图景展现在他面前。
宫殿中心由几根巨大的柱子支撑，那柱子并非外面的贝类形成，而是一种奇异的活物！
它们的身上长满了眼睛，不时蠕动的身体和那些眼睛构成了这种不和谐的生物。
在辰星踏入宫殿的一瞬间，成百上千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他。
辰星抬头看去，整个宫殿似乎都被生物覆盖。
“喔，神奇~”
辰星惊叹一声，想去辨认那些什么生物，便仔细查看周围。
忽然，他的目光被某个人形生物吸引。
现实记忆中，那个他不曾遗忘的身影，此时与这个背影逐渐重合。
“秋烟？”
辰星的失语将对方唤醒。
那个人形生物慢慢转过头来，坏死的鳞片脱落大半，周身的触手也在费力地运动。
当它的身子转向辰星时，它脸上的三个眼珠同时看向辰星。
扭曲的口器缓缓张开，辰星却不能从那几个低沉音节中，听出它想表达什么。
但其中的两只眼睛中，流出了泪水。
它扭曲的触手向辰星伸去，没等她够到辰星，辰星的眼前就被另一片更加深邃的黑暗吞噬。
……
当辰星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回到了一个温暖的房间。
明亮的客厅，温热的茶水，一个哭泣的女孩。
这一幕让辰星脊背发凉。
当辰星看清那女孩时，第一时间就疯了一般地冲上去。
然而，当辰星接触到那个女孩时，他才发觉自己是透明的。
“如果你承认自己的精神问题，并且拒不承认你犯下的罪行，我会打通所有关系放你自由！”另一边，一个更加年轻的辰星将热茶递给女孩，认真地说道。
“辰，不要再做这种事了，都是徒劳的。”
女孩摇着头，眼泪不断地涌出。
“我闭上眼睛就会进入一个世界，我经过祭坛会去另一个的世界，再加上我所在的这个世界，三个世界已经把我压垮了。”
辰星从柜子里取出一块毛毯，将其盖在女孩身上。
然而这种温暖又安全的感觉，只让女孩更加不安。
“辰，你是不是真的？”女孩向沙发的一角缩去，“你会不会骗我？”
“如果我不是真的，那你也不是。”辰星思索了片刻回答道。
女孩犹豫再三，突然咬紧牙关，将上衣掀开。
黑色的鳞片和诡异扭动的肉体组织，让辰星的脸色阴沉下来。
“这是我的惩罚，辰，我已经无法回到正常的生活了，因为我杀死了提灯人。”
女孩将上衣放下，遮住了那些丑陋的东西，她还是那个人人求而不得的美丽探员。
“没关系的，只要……只要熬过这几周，你就能被调到普通案件部门，然后就能恢复了……”
女孩摇摇头，随后从口袋中取出了一枚硬币。
就在此时，她的七窍开始不住地流血。
“祂们不让我告诉任何人，但我相信你，辰，只有你能做到！”
白痴！
虚影辰星拼尽全力想要改变这段过去！
但无论是攻击过去的自己，还是去抓住过去的她，全都没有作用。
当辰星接过那枚提灯硬币后，女孩忽然释怀一笑，接着面容开始扭曲。
她的脑袋调转了180度，身上的肉体组织冲出衣物，将身上的毛毯撕毁殆尽。
她的身高迅速攀高，直到顶到客厅的天花板。
下身鼓起的囊肿让她看起来越来越不像一个人，各种穿出身体的神经开始迅速生长分化，形成一只只“手臂”。
“辰！你快走啊！”
一道满含悲伤的声音传来。
然而辰星却咬紧了牙关不肯离去。
似乎是看出了辰星不想离去，“她”在十条触手发育完全后，触手一齐发力，一跃飞出了辰星的家。
她靠着仅存的理智吐出一道神话气息，将自己与正常人隔离开来，以免他们的神志受到影响。
她眼中的菜单闪过了成百上千的目标，她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在肉翅飞行的过程中寻找目标中的人。
经历了百般波折和痛苦的自我对抗后，她犯下了最后一桩罪。
虚影辰星和过去的自己同时到达了现场。
探员们纷纷为局长让路，辰星走进房间里，那股熟悉的深海气息传来。
面前那位浑身上下充斥着海水的受害人瞳孔放大，似乎看见了不可接触的恐怖。
秋烟……
辰星脑中只剩下了这个词。
眼前的景象忽然分崩离析，零碎的色彩拼凑出一个人类的形象。
片刻后，色彩凝聚成了提奈亚的模样，周围皆是一片虚无。
此时的提奈亚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进了不该进的地方，小子。”提奈亚说完，取出一个拐杖，照着辰星一顿猛打，“净给我添麻烦，还敢装成我的样子！”
辰星被这一通猛打打得有些发懵，只好被动防守。
在挨了几下后才反应过来，这是提奈亚在说他变身骗那位犯人的事情。
提奈亚又打了半天，直到辰星浑身都是细小的伤口后才停手。
提奈亚看向辰星的伤口处，每一处都流淌着颜色正常的鲜血，这让提奈亚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一瞬间就转了回来。
辰星很不舒服地醒来，周围的场景已经不再是那个祭坛了。
辰星四下查看，发现了正前方的一座宫殿。
他慢慢向宫殿走去，空中映照下来的诡异光芒，为宫殿披上了一层深绿色的古怪面纱。
宫殿的柱子是用贝类组成的，柱子上有各种扭曲的雕塑，辰星只是看了一眼就皱起眉头。
好在这个世界的东西并不能对他起作用。
辰星向宫殿内走去，他的手中忽然多了一盏提灯，为他照亮了眼前的路。
那座宫殿宏伟得不像样，辰星漫步其中就像是蚂蚁闯进了紫禁城。
但相对于紫禁城的庄严与肃穆，这里的宫殿只有一种神秘与萧索。
再走几步，辰星看到了一些体格相当庞大的人形物种。
它们长着鱼的头，身体却是类似人的样子，且每一只都有鲸鱼那么大。
只不过现在，它们都还在沉睡着。
周围一些黑影在快速游动着，由于相距太远，辰星看不清那些是什么生物。
辰星继续向前走，穿过一道巨型大门，一副他终生难忘的图景展现在他面前。
宫殿中心由几根巨大的柱子支撑，那柱子并非外面的贝类形成，而是一种奇异的活物！
它们的身上长满了眼睛，不时蠕动的身体和那些眼睛构成了这种不和谐的生物。
在辰星踏入宫殿的一瞬间，成百上千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他。
辰星抬头看去，整个宫殿似乎都被生物覆盖。
“喔，神奇~”
辰星惊叹一声，想去辨认那些什么生物，便仔细查看周围。
忽然，他的目光被某个人形生物吸引。
现实记忆中，那个他不曾遗忘的身影，此时与这个背影逐渐重合。
“秋烟？”
辰星的失语将对方唤醒。
那个人形生物慢慢转过头来，坏死的鳞片脱落大半，周身的触手也在费力地运动。
当它的身子转向辰星时，它脸上的三个眼珠同时看向辰星。
扭曲的口器缓缓张开，辰星却不能从那几个低沉音节中，听出它想表达什么。
但其中的两只眼睛中，流出了泪水。
它扭曲的触手向辰星伸去，没等她够到辰星，辰星的眼前就被另一片更加深邃的黑暗吞噬。
……
当辰星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回到了一个温暖的房间。
明亮的客厅，温热的茶水，一个哭泣的女孩。
这一幕让辰星脊背发凉。
当辰星看清那女孩时，第一时间就疯了一般地冲上去。
然而，当辰星接触到那个女孩时，他才发觉自己是透明的。
“如果你承认自己的精神问题，并且拒不承认你犯下的罪行，我会打通所有关系放你自由！”另一边，一个更加年轻的辰星将热茶递给女孩，认真地说道。
“辰，不要再做这种事了，都是徒劳的。”
女孩摇着头，眼泪不断地涌出。
“我闭上眼睛就会进入一个世界，我经过祭坛会去另一个的世界，再加上我所在的这个世界，三个世界已经把我压垮了。”
辰星从柜子里取出一块毛毯，将其盖在女孩身上。
然而这种温暖又安全的感觉，只让女孩更加不安。
“辰，你是不是真的？”女孩向沙发的一角缩去，“你会不会骗我？”
“如果我不是真的，那你也不是。”辰星思索了片刻回答道。
女孩犹豫再三，突然咬紧牙关，将上衣掀开。
黑色的鳞片和诡异扭动的肉体组织，让辰星的脸色阴沉下来。
“这是我的惩罚，辰，我已经无法回到正常的生活了，因为我杀死了提灯人。”
女孩将上衣放下，遮住了那些丑陋的东西，她还是那个人人求而不得的美丽探员。
“没关系的，只要……只要熬过这几周，你就能被调到普通案件部门，然后就能恢复了……”
女孩摇摇头，随后从口袋中取出了一枚硬币。
就在此时，她的七窍开始不住地流血。
“祂们不让我告诉任何人，但我相信你，辰，只有你能做到！”
白痴！
虚影辰星拼尽全力想要改变这段过去！
但无论是攻击过去的自己，还是去抓住过去的她，全都没有作用。
当辰星接过那枚提灯硬币后，女孩忽然释怀一笑，接着面容开始扭曲。
她的脑袋调转了180度，身上的肉体组织冲出衣物，将身上的毛毯撕毁殆尽。
她的身高迅速攀高，直到顶到客厅的天花板。
下身鼓起的囊肿让她看起来越来越不像一个人，各种穿出身体的神经开始迅速生长分化，形成一只只“手臂”。
“辰！你快走啊！”
一道满含悲伤的声音传来。
然而辰星却咬紧了牙关不肯离去。
似乎是看出了辰星不想离去，“她”在十条触手发育完全后，触手一齐发力，一跃飞出了辰星的家。
她靠着仅存的理智吐出一道神话气息，将自己与正常人隔离开来，以免他们的神志受到影响。
她眼中的菜单闪过了成百上千的目标，她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在肉翅飞行的过程中寻找目标中的人。
经历了百般波折和痛苦的自我对抗后，她犯下了最后一桩罪。
虚影辰星和过去的自己同时到达了现场。
探员们纷纷为局长让路，辰星走进房间里，那股熟悉的深海气息传来。
面前那位浑身上下充斥着海水的受害人瞳孔放大，似乎看见了不可接触的恐怖。
秋烟……
辰星脑中只剩下了这个词。
眼前的景象忽然分崩离析，零碎的色彩拼凑出一个人类的形象。
片刻后，色彩凝聚成了提奈亚的模样，周围皆是一片虚无。
此时的提奈亚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进了不该进的地方，小子。”提奈亚说完，取出一个拐杖，照着辰星一顿猛打，“净给我添麻烦，还敢装成我的样子！”
辰星被这一通猛打打得有些发懵，只好被动防守。
在挨了几下后才反应过来，这是提奈亚在说他变身骗那位犯人的事情。
提奈亚又打了半天，直到辰星浑身都是细小的伤口后才停手。
提奈亚看向辰星的伤口处，每一处都流淌着颜色正常的鲜血，这让提奈亚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一瞬间就转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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