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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回 楚勋离开

    春去秋来,祁凉这场大病终究还是熬过去了……

    “你是说你早就收到皇上得密信?”

    楚勋点点头,“是,皇上得意思是能让他染病病死也好,借机除掉也好,总之不能让他回北塘。”

    “这信几月前就来了,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故作嗔怪地说,楚勋轻笑一声,“此事越少人知道越不容易露馅。”

    “那你怎么现在又告诉我了?”

    楚勋皱眉,叹了口气,“你不是说收到荣马雪雪冰霜得来信,古拉雄现在经过疫病之后,军力匮乏,全城疲敝,军士死得死伤的伤,他们没有资助,而我们有北塘的资助,我手上的兵力加上你手上的兵力,绝对够了。”

    我立马撑着桌子看向楚勋,“你什么意思,你要去攻打古拉雄?”

    楚勋没有否认,“长公主手里还有兵力,驻扎在此,现在我手上的兵加上了刘齐的兵,再带上你的兵,觉对够了。”

    “可是……”

    “没有可是,我必须去,北塘和祁凉结好如今只差古拉雄的占据的城池,至于刺杀刘齐的事情,他不会武功,我想交给你。”

    “我就知道……”

    楚勋摸了摸我的脑袋,“还有一件事,刘齐之所以被派来此处,是因为他就是陷害温云凡的幕后黑手!”

    我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那温云凡知道吗?”

    “我已经告诉他了。”

    “那他……”

    楚勋拿起卷宗,“很平静,没有什么反应。”

    三日后,楚勋带兵离开,楚卿看着浩荡的军队出城离开,却不曾想,这一别便是他们二人的生死离别……

    齐拉山身穿官服在宫里大摇大摆地乱逛,是不是撩拨一下宫中的丫鬟,突然来了想法,想要到楚卿的宫里去看看,就拉住一个丫鬟问道,“你知道楚卿将军住在何处吗?”

    “楚将军的宫苑在西面的秦楠宫”

    说罢就兴致冲冲地去了,我刚从老头儿那里回来,这段时间我一直让五七照看贝贝,我也好久没有跟贝贝好好玩玩了,想要赶回去看看它。谁知道在半路上遇见了古拉特琪,她非要拉着我去她宫里坐坐,闲聊一会儿后,我就回去了。回宫苑的路上,我刚拐过一个墙角就看到了前面的五七和贝贝。

    “五七!贝贝!”

    五七听到我的声音回过头,而贝贝直接朝我窜了过来,幸好这里除了五七再没有其他人经过,不然我被贝贝扑到在地的模样要被人看见了。

    五七跑了过来,“郡主。”

    我站起身来,整理被贝贝弄得凌乱的衣服,“咱们回去吧。”

    “是,郡主。”

    刚进宫苑,贝贝就跑了出去,我看着它跑走的方向,余光看到了旁边的花,我记得今早……

    “已经秋季了,其他的都败了,就只它开了,虽然只有一朵……”

    “郡主喜欢,奴婢帮您这下来。”

    “不用,让它好好长吧。”

    “是!”

    再看看现在,早就不见了花朵的踪迹。

    我思忖了一下,加快脚步朝屋子里走去,边走边打量屋子,五七察觉了我的不对劲,“郡主,是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有小偷进来了。”

    “小偷?”

    前院已经看过了,并无人影,“我去我的房间看看,你去其他房间。”

    我推开自己的房门,警觉性一向很高的我,立刻就觉得不对劲,我握紧手中的剑,朝里面走去,本来叠好的被子现在铺在床上,而被子下面的巨物……

    我用剑撩开被子,躺在上面呼呼大睡的人是齐拉山。

    “郡主,属下……这是谁!”

    五七就要上前,我伸手拦住他,小声说道,“不要吵醒他,贝贝呢?”

    话音刚落,贝贝就跑了进来,好像嘴里还叼着一个东西,它放在我的面前,“这是什么?”

    我从地上捡起来,是一块紫色的石头,“你从哪里捡来的?”

    五七说道,“它前些天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原来是要给郡主。”

    我笑着揉着它的脑袋,“我很喜欢,谢谢贝贝!”

    贝贝很高兴,我蹲下来对它说,“你在这里看着他,哪都不能让他去。”

    贝贝窜到前面盯着齐拉山,我拍拍五七的肩膀,我们两个朝外面走去,我将手中的剑递给他,然后坐在桌前。五七站在自家主子身边,他忍了半天,看到主子只是淡淡地喝茶,一直没有再说话,终于忍不住问道,“郡主,他是?”

    “他就是这次疫情的大功臣齐拉山。”

    “那他为何会睡在您的床榻上?”

    “他呢,虽然医术高明,甚至还会武功。若不是个色鬼,还可以留在身边利用一下。”

    五七不解,“那您为何还要向王上举荐他,若是不说他也不会被留在宫里。”

    我叹了口气,“之前告诉他,若是治疗疫病他便是大功臣,得黄金白银,进宫当差。已经答应他了,本郡主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现在他和齐拉格医师在世人眼中都是是救世主,若是他们知道齐拉山这个救世主是个色鬼……”

    我无奈扶额,“我已经跟王上说明了,假意看重就行了,不必委以重任。现在他又把主意打到了本郡主头上,明明已经教训过了,还不长记性!这次我让他再不长记性!”

    “明明都姓齐拉,怎么差别这么大!”

    “是啊,齐拉山和齐拉格都知道那种草药,而草药又是齐拉格医师祖上留下的医书记载的,所有医师都不知道,只有他知道。我还以为这两个人是亲戚,但是我问了齐拉格医师,他说并不认识齐拉山,而我也问过齐拉山,齐拉山说那草药是他师傅告诉他的。齐拉格问过齐拉山这个问题,还问齐拉山的师傅是谁,齐拉山说他师傅于几年前就离世了。而齐拉山的师傅告诉他这种草药十分稀有,他呢又酷爱种植草药,所以他种了满山的草药,其中就有那株治疗这种疫病的草药,并且几年下来,他也留了很多这种草药。而这种草药的种子结在根部,齐拉格医师祖上留下的草药根部的种子早就没有了,要不然他早就培养了。”

    “那齐拉山之前是如何生计的?”

    我嗤笑一声,“他把自己种的草药卖给药堂,每次下山卖药的时候都买足半月的粮食。”

    床上的人有了动静,楚卿拿起桌子上的糕点,边吃边看。

    齐拉山睡眼惺忪,看到眼前一双凶恶的眼睛正盯着他看,他闭上眼再睁开,那双眼睛还是盯着他,一个激灵坐起来“齐拉医师睡得可好?”

    齐拉山头皮发麻,磕绊地说道,“这,这是什么……”

    “齐拉山医师要是不瞎的话并且不傻的话应该看的出来这是一只敖犬吧。”

    齐拉山往后撤,可是他越往后撤,贝贝就越是往前,恶狠狠地盯着他,他咽了口唾沫,说道,“将,将军,咱们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