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争吵
告别了叶胜，楼离回到了楼底下，小心翼翼的摸着自己的鼻子和嘴唇，意外的没有摸到任何伤口，连血痂都没有。
早上摔在地上的时候，楼离清晰的记得自己流出了鼻血，嘴唇也咬破了，可这些都好像没发生过一样，完好如初。
“或许我接触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楼离心里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今天奇异的地方，内心还有点小雀跃，迫不及待地想好回去跟母亲分享。
“妈，我今天面试过了，人家跟我说学费全免，还给奖学金嘞。”
楼离笑着进门，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和开朗。
似乎很久没有这么值得开心的消息了，她一定会很开心吧。
楼离心里想道。
“嗯，那还真有可能是个野鸡大学。”
一个中年男人嘲笑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楼离嘴角上的微笑立马消失，就跟变脸似的。
他抬起头看到家里的沙发上一边坐着妈妈，另一边则坐着那个男人。
男人随意的躺在沙发上，好像真的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就差脚没放在桌子上了。
反倒是，妈妈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好像对于男人的到来显得十分重视。
这让楼离看了十分不爽，他压低声音，“切”了一声。
男人倒像是被触发什么开关了似的，嘴里立马“啧啧啧”起来，瞅了一眼楼离，看向妈妈。
“....爸，你怎么来了。”
楼离强忍着怒火，尽量和颜悦色的对着沙发上的男人说道。
现在还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他这孙子该装还得装。
“我就...我就平时没事不能过来看看你吗？你这个人真是的...唉。”
男人似乎被楼离的话给噎住了，顿了顿后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你爸听说你今天面试，特意过来看看你的。没想到你竟然通过了，恭喜恭喜啊。”
妈妈看两人又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连忙插进来打岔道。
妈妈朝着男人堆笑道，又带着点指责的口吻说道。
“你这个人也真是的，儿子凭本事面试上大学，你还要讽刺打击他，你在生意场上也跟别人这么说话？”
随后也敲了楼离一棍子。
“你看看你，非要跟你爸吵什么。你爸也是很爱你的好吧，今天他鸽了一个老总才有时间过来问你情况的。”
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言语有点过激，咳嗽了几声缓解尴尬，随后才用缓和的语气说道。
“我这不是怕你被骗嘛，人家凭什么不要别人要你啊，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啊。”
男人也不像之前那么嚣张的躺着，微微正起身子，对楼离说道。
为什么不要别人要他，楼离还真不好回答，因为人家看他综合素质高？
说出来感觉怪怪的，人家放着六科全优的人不要，看中你个考一本都悬的人。
图你不抽烟不喝酒，饭前便后勤洗手？
所以，楼离紧紧抓住第二个关键问题，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那路明非也被录取了呀。而且人家有照片，也有奖学金啊。”
听到这里，男人来了兴趣，“奖学金？他打到你账上了嘛？随口编了句话，你都能信。你这阅历放社会上怎么死得都不知道，还出国留学。”
男人带着戏谑的口吻继续打击道，似乎早早就看穿了卡塞尔学院就是一场骗局。
他又是一个经验丰厚的长者在教导年幼无知的后辈，以防止他们误入歧途。
这话让楼离语塞，他气得涨红了脸，感觉面前的男人简直无法沟通。
楼离撇过脸去，不愿在旁边看这个男人一眼，双方又陷入到了僵持之中。
“我去给你们削水果吃，待会儿打电话查一查，找朋友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这两个人又是没说两句话就要针锋对麦芒，妈妈只好先去厨房里避避风头，出来用苹果塞住他们的嘴。
“我倒也不是反对你读大学，这个读出来掌握一门技术，也是好的。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你把高考成绩提一提，上一个一本，有问题吗？”
男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看得楼离都快要吐了，有些话说得倒是轻松，却只是根本是在意自己的想法。
“你读书读了这么久，最起码你得考个985，211吧。怎么人家都能考上，你就考不上呢？我现在要求也不高，你考个一本考不上嘛。我当初要不是家里穷，初三就辍学了，我现在清华北大随便上。”
楼离两眼泛白，装作双耳失聪的样子，他懒得和男人鬼扯，只有努力装聋作哑，不听对面逼逼叨叨。
“你们学校里不是有个楚子航嘛，成绩都够得上清华北大。后来听说，不是单招去了哪个大学，反正肯定比你这个靠谱，你就不能跟人家学学。”
看到楼离默不作声，男人觉得他已经无法反驳，于是加快语速，也越发咄咄逼人。
窗外，躲在无数绿叶下的叶胜深深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只能有请楚子航出面一趟，为他的小学弟摆平困难了。
“哎呀，别吵了，别吵了。吃苹果。”
妈妈从厨房里端着削好的苹果，放在两个盘子送到两人面前。
“你跟我们讲讲，今天面试怎么样？人家问你什么问题的。”
妈妈探了探脑袋，对楼离亲切的问道。
“人家第一次面试。第一个问题是问我什么相不相信世界上有外星人。第二个问题是问我相不相信有超能力。第三个问题问我这世界是唯物的还是唯心的，物质的，还是意识的。”
楼离大口大口吃着苹果，鲜嫩苹果流出来的汁水才能填补他内心的愤懑。
“呵，这都什么问题啊？一看就是恶作剧。前面两个好像是什么心理测试的题目，最后一个问题云里雾里的。”
男人有些揶揄的说道，脸上就差刻着几个字：我早就知道了。
“最后一题就是高中的政治题，其实没什么难度。”
楼离冷冰冰的说道，心里却在庆祝他抓住机会，打击到了男人。
“那你答得怎么样？”
妈妈连忙问道，她还是很关心楼离的面试成绩的。
“我前面两个答得都还不错，我觉得挺流畅的。最后一个一时间想不到什么理由，就支支吾吾然后我就弃权了。”
楼离回忆起来说道，话说他也不知道对面问这些问题是什么意思，最后一题不答也能看出他的综合素质吗？
难道说最后其实类似于政审，考他对于世界的认识。
其实卡塞尔学院也要学马哲？
然后，第二天早上，人家就告诉我通过面试了，和他约定在了一家咖啡馆详谈。
“呵，我看人家是看你高中成绩不好，探探你的底的。像你这样没有阅历，成绩不好的人就是容易被人家忽悠走，人家说什么，你信什么。而且苏晓樯，赵孟华他家怎么没去他们比你差嘛？我看这卡塞尔学院就是个野鸡大学，骗你们去米国，然后送你们到墨西哥打黑工的。”
“可是面试地点在丽晶酒店，人家真的包下了一个行政层。不信，你去问苏晓樯他爸！”
看着男人自以为是的得意嘴脸，楼离声调越来越高，几乎是喊出来的了。
“人家毒枭能不有钱嘛，包下丽晶酒店一会儿。把你们全都骗到墨西哥去，随便卖个器官，就能回本。不过，我看你身上也卖不了多少钱。”
男人死鸭子嘴硬，依然强词夺理的说道，还自以为幽默的讲了个笑话，自己在那里哈哈一笑。
虽然声调不高，却透露出十足的愚蠢气息，
“讲大学就讲大学，拿证据就拿证据。你说话能不能正常点，不会说话你可以闭嘴！”
楼离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的，说完，全世界都安静了。
连一根针掉落在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楼离呼出了一口气，终于爽了。
早上摔在地上的时候，楼离清晰的记得自己流出了鼻血，嘴唇也咬破了，可这些都好像没发生过一样，完好如初。
“或许我接触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楼离心里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今天奇异的地方，内心还有点小雀跃，迫不及待地想好回去跟母亲分享。
“妈，我今天面试过了，人家跟我说学费全免，还给奖学金嘞。”
楼离笑着进门，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和开朗。
似乎很久没有这么值得开心的消息了，她一定会很开心吧。
楼离心里想道。
“嗯，那还真有可能是个野鸡大学。”
一个中年男人嘲笑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楼离嘴角上的微笑立马消失，就跟变脸似的。
他抬起头看到家里的沙发上一边坐着妈妈，另一边则坐着那个男人。
男人随意的躺在沙发上，好像真的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就差脚没放在桌子上了。
反倒是，妈妈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好像对于男人的到来显得十分重视。
这让楼离看了十分不爽，他压低声音，“切”了一声。
男人倒像是被触发什么开关了似的，嘴里立马“啧啧啧”起来，瞅了一眼楼离，看向妈妈。
“....爸，你怎么来了。”
楼离强忍着怒火，尽量和颜悦色的对着沙发上的男人说道。
现在还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他这孙子该装还得装。
“我就...我就平时没事不能过来看看你吗？你这个人真是的...唉。”
男人似乎被楼离的话给噎住了，顿了顿后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你爸听说你今天面试，特意过来看看你的。没想到你竟然通过了，恭喜恭喜啊。”
妈妈看两人又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连忙插进来打岔道。
妈妈朝着男人堆笑道，又带着点指责的口吻说道。
“你这个人也真是的，儿子凭本事面试上大学，你还要讽刺打击他，你在生意场上也跟别人这么说话？”
随后也敲了楼离一棍子。
“你看看你，非要跟你爸吵什么。你爸也是很爱你的好吧，今天他鸽了一个老总才有时间过来问你情况的。”
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言语有点过激，咳嗽了几声缓解尴尬，随后才用缓和的语气说道。
“我这不是怕你被骗嘛，人家凭什么不要别人要你啊，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啊。”
男人也不像之前那么嚣张的躺着，微微正起身子，对楼离说道。
为什么不要别人要他，楼离还真不好回答，因为人家看他综合素质高？
说出来感觉怪怪的，人家放着六科全优的人不要，看中你个考一本都悬的人。
图你不抽烟不喝酒，饭前便后勤洗手？
所以，楼离紧紧抓住第二个关键问题，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那路明非也被录取了呀。而且人家有照片，也有奖学金啊。”
听到这里，男人来了兴趣，“奖学金？他打到你账上了嘛？随口编了句话，你都能信。你这阅历放社会上怎么死得都不知道，还出国留学。”
男人带着戏谑的口吻继续打击道，似乎早早就看穿了卡塞尔学院就是一场骗局。
他又是一个经验丰厚的长者在教导年幼无知的后辈，以防止他们误入歧途。
这话让楼离语塞，他气得涨红了脸，感觉面前的男人简直无法沟通。
楼离撇过脸去，不愿在旁边看这个男人一眼，双方又陷入到了僵持之中。
“我去给你们削水果吃，待会儿打电话查一查，找朋友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这两个人又是没说两句话就要针锋对麦芒，妈妈只好先去厨房里避避风头，出来用苹果塞住他们的嘴。
“我倒也不是反对你读大学，这个读出来掌握一门技术，也是好的。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你把高考成绩提一提，上一个一本，有问题吗？”
男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看得楼离都快要吐了，有些话说得倒是轻松，却只是根本是在意自己的想法。
“你读书读了这么久，最起码你得考个985，211吧。怎么人家都能考上，你就考不上呢？我现在要求也不高，你考个一本考不上嘛。我当初要不是家里穷，初三就辍学了，我现在清华北大随便上。”
楼离两眼泛白，装作双耳失聪的样子，他懒得和男人鬼扯，只有努力装聋作哑，不听对面逼逼叨叨。
“你们学校里不是有个楚子航嘛，成绩都够得上清华北大。后来听说，不是单招去了哪个大学，反正肯定比你这个靠谱，你就不能跟人家学学。”
看到楼离默不作声，男人觉得他已经无法反驳，于是加快语速，也越发咄咄逼人。
窗外，躲在无数绿叶下的叶胜深深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只能有请楚子航出面一趟，为他的小学弟摆平困难了。
“哎呀，别吵了，别吵了。吃苹果。”
妈妈从厨房里端着削好的苹果，放在两个盘子送到两人面前。
“你跟我们讲讲，今天面试怎么样？人家问你什么问题的。”
妈妈探了探脑袋，对楼离亲切的问道。
“人家第一次面试。第一个问题是问我什么相不相信世界上有外星人。第二个问题是问我相不相信有超能力。第三个问题问我这世界是唯物的还是唯心的，物质的，还是意识的。”
楼离大口大口吃着苹果，鲜嫩苹果流出来的汁水才能填补他内心的愤懑。
“呵，这都什么问题啊？一看就是恶作剧。前面两个好像是什么心理测试的题目，最后一个问题云里雾里的。”
男人有些揶揄的说道，脸上就差刻着几个字：我早就知道了。
“最后一题就是高中的政治题，其实没什么难度。”
楼离冷冰冰的说道，心里却在庆祝他抓住机会，打击到了男人。
“那你答得怎么样？”
妈妈连忙问道，她还是很关心楼离的面试成绩的。
“我前面两个答得都还不错，我觉得挺流畅的。最后一个一时间想不到什么理由，就支支吾吾然后我就弃权了。”
楼离回忆起来说道，话说他也不知道对面问这些问题是什么意思，最后一题不答也能看出他的综合素质吗？
难道说最后其实类似于政审，考他对于世界的认识。
其实卡塞尔学院也要学马哲？
然后，第二天早上，人家就告诉我通过面试了，和他约定在了一家咖啡馆详谈。
“呵，我看人家是看你高中成绩不好，探探你的底的。像你这样没有阅历，成绩不好的人就是容易被人家忽悠走，人家说什么，你信什么。而且苏晓樯，赵孟华他家怎么没去他们比你差嘛？我看这卡塞尔学院就是个野鸡大学，骗你们去米国，然后送你们到墨西哥打黑工的。”
“可是面试地点在丽晶酒店，人家真的包下了一个行政层。不信，你去问苏晓樯他爸！”
看着男人自以为是的得意嘴脸，楼离声调越来越高，几乎是喊出来的了。
“人家毒枭能不有钱嘛，包下丽晶酒店一会儿。把你们全都骗到墨西哥去，随便卖个器官，就能回本。不过，我看你身上也卖不了多少钱。”
男人死鸭子嘴硬，依然强词夺理的说道，还自以为幽默的讲了个笑话，自己在那里哈哈一笑。
虽然声调不高，却透露出十足的愚蠢气息，
“讲大学就讲大学，拿证据就拿证据。你说话能不能正常点，不会说话你可以闭嘴！”
楼离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的，说完，全世界都安静了。
连一根针掉落在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楼离呼出了一口气，终于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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