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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结拜

    薛蛋子正玩的起劲呢,突然被人在后面推了一把,他回头一看,竟然是陈狗,吃惊道:

    “你不是回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我给我母亲打了声招呼,她同意我来了。”陈狗编了个合适的理由。

    “原来是这样。”薛蛋子应着声,目光却一直落在牌桌上。

    “薛哥,今晚咋样?红了没?”陈狗问道。

    “输了点。”薛蛋子摆摆手,示意陈狗别出声,“我在玩呢,你先别打扰我。”

    今晚运气似乎不在薛蛋子这边,无论他压大还是压小,就是不中,不到一个时辰,便输掉了五百多。

    薛蛋子开始变得焦躁起来,他揩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对着叶小姐冷声质问道:

    “叶小姐,今晚这牌见了鬼了,我压大嘛,就是小;我压小嘛,就是大,怎么回事?”

    “那只能证明你今晚的运气不太好。”

    叶小姐依然还是那副能融化所有男人心灵的笑脸,和声细语道,“牌你也看到了,我是随机发的,不可能作假。再者,想当初你赢钱的时候,我也没见你对牌发出质疑。”

    “只要你不捣鬼,我就有信心回本。”薛蛋子握着筹码的手明显有颤抖,陈狗见状,忙劝慰道:

    “薛哥,今晚运气不好,你要不先歇会了再赌。”

    “你懂个屁,滚一边去。”薛蛋子厉声呵叱道,“正是因为有你这个丧门星在我身边,才导致我今晚运气这么差。”

    陈狗红着脸,不想与薛蛋子争论,默默坐在一边看薛蛋子玩。后面,薛蛋子的运气虽说好了些,但依然还是输多赢少。

    到临近清晨的时候,薛蛋子终于输光了最后一笔钱,他扑通一声瘫倒在地上,陈狗忙过去搀扶住薛蛋子,关怀道:“薛哥,你没事吧?”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经过整整一夜,薛蛋子已经耗尽了全身力气,再加上输钱的影响,他大脑里开始出现了幻觉,“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输!我怎么可能会输!”

    “薛哥,薛哥……”陈狗声嘶力竭喊道。

    “这绝对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还没输!我还没输!”

    也不知过了多久,薛蛋子缓过神来,看着一脸着急的陈狗,再想到输光了身上所有钱,他再也控制不住,抱着陈狗嚎啕大哭起来。

    “陈狗,我真是畜生呀!我猪狗不如!”

    薛蛋子哭的鼻涕沾了陈狗一身,“我连续赢了这么多天,居然抵不过一夜输的钱,我真的心有不甘呀!”

    “别哭了,别哭了。”陈狗也被薛蛋子的哭声感染到了,禁不住堕下泪来。在这时,他不由得回想起昨天与徐爷爷之间的一番对话,看来徐爷爷所说的话不无道理:赢只是一个过程,而输才是最终的结果。

    “陈狗,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为了能够腾出时间赌,把一份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给辞了,呜呜……”

    薛蛋子哭的昏天黑地,如丧考妣,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不要伤心,薛哥,天无绝人之路,办法总会有的。”陈狗将薛蛋子抱的更紧了,尽量给他一些温暖和安慰。

    渐渐地,薛蛋子控制住了情绪,道:“哎,我想通了,不再赌了,找份工作安心上班。”

    “唔——”陈狗用力点着头,“我也是,我也不会再赌了。”

    就在二人走到门口的时候,陈狗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惊呼道:“胡渣男,他居然也在这里。”

    “就是你给我前两天说的骗你钱的哪个?”薛蛋子问道。

    “正是。”

    “走,我们向他要钱去。”

    “这样不好吧,我怕他不承认。”

    “他要是不承认,我直接踹死他。”

    薛蛋子本来因为输钱而气恼,这会儿遇到这种事情,自然变得愈加愤怒,眼睛里直接喷出火来,“对于这种不认账的无耻之徒,就得用棍棒敲打敲打他,才能让他屈服,才能乖乖地把钱还我们。”

    一边说着,不容陈狗再说话,薛蛋子一把拉起陈狗,挡在了胡渣男的面前,胡渣男霍地一惊,继而定睛一看是陈狗,旁边还站着一位年龄也不怎么大、穿着脏兮兮的少年,于是放下心来,嬉笑道:

    “哟,这不是陈狗么?幸会幸会。”

    “幸会个屁,还我兄弟的钱。”薛蛋子撅起了嘴,目露凶光。

    “什么钱?”胡渣男显得很是诧异,摊开双手,看着陈狗佯做不知道,“陈狗,我什么时候欠过你的钱?你可不能当着你朋友的面冤枉我呀。”

    “你这个欠钱不还的混账,我什么时候冤枉你了?”陈狗被胡渣男的无赖脾性彻底激怒了。

    “啊——我知道了。”胡渣男做恍悟状,笑道,“是不是昨天中午你输了两百给我,想要回这笔钱?”

    “你——”陈狗被气得肺都要快炸了,“你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的无赖,纯粹的人渣一个。”

    “你不承认,是吧?”薛蛋子插进话来,拳头捏的劈啪作响,面对这个比他高出一整个头的胡渣男,没有一丝畏惧。

    “怎么?你还想打人呀。”

    胡渣男两手交叉,挺胸在前,走上前,利用身高优势俯视着薛蛋子,阴恻恻道,“再说了,就凭你这小身板,十个你都不是我的对手。”

    “是吗?”

    薛蛋子说着,一边他的拳头已经朝胡渣男头部捶去,可等快要捶到胡渣男脑门的时候,却被胡渣男一把轻松接住了,戏谑道:

    “啧啧,竟然搞偷袭。”

    薛蛋子被胡渣男钳子般的巨手捏的骨头咯咯直响,钻心般的痛,情急之下,他使出了最阴损,但往往是最有效的一招,直接用脚猛踢胡渣男的裆部,由于胡渣男事先没有防备,再加上距离太近,正好踢中了他的裆部,胡渣男“哎哟”一声惨叫,疼的松开了薛蛋子的手,蹲在了地上。

    薛蛋子趁势再一脚踢向胡渣男的头部,却不料胡渣男反应机敏,低头躲过,然后趁着这个时间间隙,一拳冷不丁轰在了薛蛋子整张脸上,薛蛋子顿时鼻血四溅,一颗门牙也光荣下了岗。

    陈狗见状,忙不迭上前帮忙,连踢带踹,王八拳打的霍霍作响。

    本来,有薛蛋子一人,胡渣男可以轻松应对,但加上陈狗在一旁骚扰,胡渣男一时之间还不能取胜,竟成僵局状态。

    “敢在我这里闹事,都给我抓起来。”一年龄大概在五十岁开外的人厉声呵叱道。

    霎时间,冲过来十几名身材魁伟的壮汉,把三个人捆成了粽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抬了出去。

    之后,三人被关进了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尽管三人被捆绑的无法动弹,但嘴却不闲着,兀自骂个不休。

    “你这个人渣,你如果不把钱还给我兄弟,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薛蛋子破口大骂。

    “闭嘴吧,你这个毛还没有长齐的沙雕。”胡渣男丝毫不惧,“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你等着吧,我可是混黑社会的,实在不行我找一帮兄弟废了你。”薛蛋子拿出了杀手锏,开始恫吓起胡渣男来。

    “对、对、对,我薛哥可是混黑社会的,小心他神不知鬼不觉做了你。”陈狗添油加醋道,“再不济也要卸你一条胳膊。”

    这么说着,胡渣男心里不免犯起了嘀咕,心想:

    “不管他们说的是真还是假,我完全犯不着为了区区两百元钱而丢掉一条性命。”

    权衡利弊之下,胡渣男口气松了下来,道:“出去我给你们两百就是了,大家没必要为了区区两百元钱而搞得跟仇人一样。”

    “这还差不多。”

    “如果不介意,我们可以交个朋友,以后也好有个照应。”

    胡渣男自报家门,“我叫王虎,在东门街那块居住,平时没啥爱好,就爱赌博,以后还望各位照拂。”

    见胡渣男主动认怂,还投来橄榄枝,薛蛋子也不客气:

    “我叫薛蛋子,自幼是孤儿,以乞讨和做些零活为生,平时没啥爱好,和你一样,就爱赌博。”

    “哈哈哈,那咱们可有共同的兴趣了。”王虎兴奋起来,“若不嫌弃,我们三人可以拜个把子。”

    “那再好不过了。”薛蛋子豪气干云。

    陈狗低声道:“薛哥,这行吗?他可不是一个好人。”

    “住嘴,哪有你说话的份。”薛蛋子痛斥道。

    王虎主动道歉:“陈狗兄弟,之前我所做的事你不要生气,希望你原谅我。”

    见王虎主动认错,陈狗也不便装大葱,回礼道:“不打不相识嘛,以后我们可是兄弟了,理应互相帮助才是。”

    “那是自然。”王虎语气诚恳,“放心,以后如果你俩遇到什么困难,兄弟我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够义气,我就喜欢跟你这样的人打交道,痛快!”薛蛋子一身男子汉气概,说话更是直来直去。

    王虎乐道:“以后我们就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死的’兄弟了。”

    通过自报年龄,王虎24岁,年龄最大,是老大,薛蛋子是老二,而陈狗是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