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疯日记
王涛显然明白周队长问这话的意思，因为他也发现了这柜子的异常，
“当时环境很黑，突然有人发觉出现了怪物，是…朱薇薇第一个发现的，是吧，朱薇薇？”
“嗯…是的。”
朱薇薇这会儿吓得够呛，感觉也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总之我确定，这房间窗户是完好的，我站在这一侧的门，和站在另一侧的大庆，都没有第一个发现怪物，所以那怪物不是从门外或者窗外进来的，所以…”
王涛回忆着当时的情况，但是没有给出结论。
“所以那鬼东西很有可能是柜子里冒出来的。”
周队长说出了自己的结论，大家如临大敌死死盯住这最后的木柜，换做早些时候，大家肯定是选择马上撤离，毕竟这房间也不是完全封闭的，还有选择的机会。但是现在有周队长了，他没指挥大家跑，大家多少有了些底气。
“你去打开柜子。”
周队长下巴一抬，很明显这句话正是对着张木吉说的，不为别的，因为他和柜子距离最近。张木吉此时多少有点后悔，刚才发现柜子的异样后就应该躲远一点，不过队长从包里迅速翻出刚才的黑色手电筒，和一把形状奇怪的匕首，匕首缠着绷带，金属材质部分是黑色的，但是在这昏暗的环境下，似乎有些微弱的蓝色荧光。队长架好姿势站在距离柜门一米左右的位置，鉴于之前的表现，队长应该信得过，于是张木吉硬着头皮走上前。
这柜门大概六十公分高，空间不小，容纳一个奇怪的玩意儿不是不可能，不过柜门上的把手早就脱落，只留下几个钉子孔，无从下手，不过这么好一阵了，柜子没有发出任何动静，难道是刚才听错了？张木吉抠住了木柜门的边缘，往外一拉。
“打不开，好紧。”
张木吉没有说谎，也不知道是木头因为时间长了发生了膨胀变形导致的，还是…那玩意儿在里面死死拽住了柜门。
队长依旧保持着冷冽的眼神，目光没有离开过柜门，重新安排张木吉：
“找个凳子什么的，砸开它。”
张木吉站起来，正准备去拿个破凳子，突然这时，柜子明显晃动了一下。
“嘎吱”。
妈的！一定就是那玩意，这声音太熟悉了，这下张木吉头皮也硬不起来了，后退几步站的更远了一些。
“别…别砸，是我。”
柜子说话了。
搞了半天，里面竟然藏的是人。
“谁？出来！”
队长发出严厉的命令。
“吱——”柜门慢慢打开，露出一张苍白猥琐，头发都被汗水染湿的脸。说实话，即便知道里面藏得是个人，打开也得吓一跳。
原来是早先逃跑的小飞，他正四肢蜷缩，以一个怪异的姿势藏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啧，是你小子，快出来。”
队长表情有点嫌弃，不过张木吉注意到，队长虽然表情缓和一些，但是手电筒和匕首的架势并没有改变。
“拉…拉我一把，好像卡住了。”
小飞尴尬的一笑，整张脸显得更难看了。
“你他娘的…。”
一个沉重的脚步快步走来，是大庆，他一脸怒色，显然是没有忘记刚才小飞对自己做过的行为，现在回想再明显不过了，小飞是准备把大庆当作诱饵投喂给那玩意儿，然后趁乱逃跑，他也确实成功了。
大庆左肩还缠着绷带，但是光靠一只手，抓住小飞的衣领，一把就将他拽了出来，这一下完全没有温柔可言，并且夹杂了不少怒气，如此用力，小飞直接被摔在地上，同时从小飞掉出一个白色的小布包裹。
“你为什么要推老子出去，你明知道那玩意就在门口！还一直怂恿我开门，你真是个畜生！”
大庆怒骂道，不过在这环境呆久了，连骂人都学会了压低声音。
“我…我想逃嘛，谁都不想等死。”
大庆听他还敢开口顶嘴更是怒从胆边升，抬起右手就准备上来抽一嘴巴，小飞咧着凸出的门牙，闭眼抱着头准备躲闪，不过这一巴掌迟迟没有落下，原来队长已经伸手按住了大庆抬起来胳膊，对他轻微的摇了摇头，大庆很自觉放下了手，只得作罢，不过眼睛依旧恶狠狠的盯着地上的小飞。
刚才小飞的说出来的这些话也确实在情理之中，所以周队长也并没有在这件事上追究太多，但是不服从命令到处乱跑，确实让他有些不快:
“你一个人瞎跑，惊扰了其他鬼怎么办？想害死大家吗？”
“那我管不了他们，只要我活下来就行，凭我的身手我有自信活到任务完成，你们可以不管我，让我自己一个人行动。”
跪在地上一脸紧张尴尬的小飞，竟然用最怂的语气说着最拽的话，丝毫没有认怂的感觉，张木吉吐槽般的说道：
“卡在柜子里跟只王八一样，这就是你的身手？要不是我们，我看你是这辈子吃喝拉撒都得在这柜子里了。”
小飞当时那怪异的姿势确实没有发力点，也不知道他怎么钻进去的，想来如果不被发现，是不是会一辈子卡在这废弃医院柜子里，成为一具无名怪尸，也不知道小飞有没有后怕，他尴尬的一笑：
“平时这点空间对我来说都是来去自如，毕竟干我们这行的，这点小技术还是有的，失误…失误啊。”
说完老鼠般的眼睛马上在地上四处找着什么东西，看到柜子门口的白色布包裹，立马把它挪在屁股下，坐在上面，这样的行为肯定引起了众人的怀疑，队长没好气的质问：
“那是什么东西？”
“没…没什么，一些私人物品。”
拙劣的借口，除了队长全副武装，大家都是一身布衣，哪能有什么私人物品。
“打开。”
周队长没有想跟他多废话，不检查一下担心他又弄出什么幺蛾子。
小飞嘬着牙花子，不太情愿但是又极其熟练的打开布袋，还一边说解释道：
“周队长，我们兄弟二人也是第二次和你合作了，你也知道我们的，世道艰难，鸟为食亡嘛，嘿嘿…只是拿点无伤大雅的小物件。”
摊开的白色包裹，里面是一个巴掌大的木质盒子，几个老旧的戒指，一串金项链，还有一小沓老纸币，很明显，这小飞这是没有忘记老本行啊，还记得涛哥和张木吉说过，这兄弟两人是偷盗进的监狱，也不知道小飞这么短的时间是从哪淘出来的这些物件，明明张木吉翻找这些箱子里看到的私人物品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或许但凡有些值钱的都被他搜干净了？果然专业技术人员的水平，还是不容小觑。
“盒子里是什么？”
周队长淡定的继续问，好像对小飞的行为并没有谴责或者其他意思。
“是银制品，看着很有年头了，而且手术刀一般是不锈钢的，一般人肯定看不出来，也就是我们兄弟俩，嘿嘿，眼睛那叫一个毒，银的质感和不锈钢还是有些不同的。”
竟然还开始吹嘘起来了，一边说着小飞打开了精致的木盒，里面是黑色海绵，垫着几把银色手术刀，在队长手电筒的照射下，反光有些刺眼，看得出来保养得很好，也不知道是哪位医生的，小飞马上盖上了木盒。
“队长你放心，如果我们找到什么线索，肯定会第一时间汇报给你的，毕竟我们也想赶紧离开这鬼地方，这废弃医院里，想找点值钱的玩意儿也太难了。”
小飞一边表忠心一边收拾起了布包裹，队长没有制止，显然是默许了小飞的偷盗行为，看到大家困惑的眼神，队长耸耸肩，用轻松地态度的说：
“我也不是警察法官，这种事我也管不着，上次的任务里，这两兄弟还真就是在偷东西的时候，帮我找到一条重要线索，所以说，任何技术在这里都是有用的。”
然后队长突然转身看着张木吉，摸着下巴认真的问道：
“比如张木吉，你，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技能吗？”
张木吉被这突然一问搞得有点懵，思考几秒脱口而出：
“我会做菜，朋友说我做菜挺好吃的。”
队长眉毛一抬，冷冽的眼神瞬间消失，点着头说：
“行行行，我看那些怪物挺爱吃人的，要不你去帮它们炒几个菜改善改善口味吧。”
……
张木吉觉得认真回答队长问题的自己像个傻逼，也不知道队长这无聊的黑色幽默什么时候就突然冒出来，下次再有这种坑，自己绝对不会再搭理他了，让他一个人尴尬好了。
突然，张木吉想起自己口袋里还有刚才找到的一本马医生小本子，被小飞这一系列事情打断差点忘了。
“周队长！我发现一样东西！”
“哦！是食材吗？”
队长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黑色幽默里，张木吉没心思鸟他，掏出那个发黄的小本子，众人都围上来观看。
封面上的“马雪来”三个字映入大家眼帘，张木吉抬头看向周队长，向他确认。
“是那个马医生吗？”
“没错。”
周队长眼神已经恢复到眼神冷峻的模样，点了点头。
张木吉打开笔记本，翻开前几页都是一些都是一些数字和名字，也不知道是人的编号还是电话号码，总之看不出有什么信息，但是大家看得很仔细，生怕错过任何线索。
直到第8页左右，开始有了日期的记录，内容很像是日记，但是又过于简洁：
“2月10日，不成功。”
“2月11日，不成功。”
“2月18日，不成功。”
……
……
一直往下翻，除了日期的变化，基本都是这几个字，但是，字开始有了变化，从一开始工整的字体，慢慢变得越来越潦草，越来越不规整，歪歪扭扭的。
“可能是从医久了，医生的字都这样。”
王涛突然来了一句，虽然这句不像是吐槽，但是好笑程度远超周队长的黑色幽默。
大家一直往后翻，字体开始变得诡异，就像是没写过字的人在乱涂乱画，要不是一路看着同样的内容翻过来，还能勉强看出是“不成功”几个字的变形，否则根本认不出来了。
大家失去耐心，看不懂的涂鸦就通通往后一直翻，突然有一页，字体虽然歪歪扭扭，但是又能辨别了：
“7月15日，成功。”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大家好奇这是一本什么日记，到底在记录什么呢？
“通过他同事举报的信件来看，应该是马医生自己在做什么实验，而且都是半夜偷偷做，应该这就是记录实验的日志吧。”
周队长的推理不置可否，但是张木吉还在认真翻阅每一页，后面半本都是空白，直到最后一页封底。
“队长，还有字。”
只见封底上，红色的墨水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15个，全都得死。”
良久，大家都陷入了沉默，朱薇薇先开口了：
“队长，你刚才说过…我们这次来的人，一共是15个吧？”
“当时环境很黑，突然有人发觉出现了怪物，是…朱薇薇第一个发现的，是吧，朱薇薇？”
“嗯…是的。”
朱薇薇这会儿吓得够呛，感觉也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总之我确定，这房间窗户是完好的，我站在这一侧的门，和站在另一侧的大庆，都没有第一个发现怪物，所以那怪物不是从门外或者窗外进来的，所以…”
王涛回忆着当时的情况，但是没有给出结论。
“所以那鬼东西很有可能是柜子里冒出来的。”
周队长说出了自己的结论，大家如临大敌死死盯住这最后的木柜，换做早些时候，大家肯定是选择马上撤离，毕竟这房间也不是完全封闭的，还有选择的机会。但是现在有周队长了，他没指挥大家跑，大家多少有了些底气。
“你去打开柜子。”
周队长下巴一抬，很明显这句话正是对着张木吉说的，不为别的，因为他和柜子距离最近。张木吉此时多少有点后悔，刚才发现柜子的异样后就应该躲远一点，不过队长从包里迅速翻出刚才的黑色手电筒，和一把形状奇怪的匕首，匕首缠着绷带，金属材质部分是黑色的，但是在这昏暗的环境下，似乎有些微弱的蓝色荧光。队长架好姿势站在距离柜门一米左右的位置，鉴于之前的表现，队长应该信得过，于是张木吉硬着头皮走上前。
这柜门大概六十公分高，空间不小，容纳一个奇怪的玩意儿不是不可能，不过柜门上的把手早就脱落，只留下几个钉子孔，无从下手，不过这么好一阵了，柜子没有发出任何动静，难道是刚才听错了？张木吉抠住了木柜门的边缘，往外一拉。
“打不开，好紧。”
张木吉没有说谎，也不知道是木头因为时间长了发生了膨胀变形导致的，还是…那玩意儿在里面死死拽住了柜门。
队长依旧保持着冷冽的眼神，目光没有离开过柜门，重新安排张木吉：
“找个凳子什么的，砸开它。”
张木吉站起来，正准备去拿个破凳子，突然这时，柜子明显晃动了一下。
“嘎吱”。
妈的！一定就是那玩意，这声音太熟悉了，这下张木吉头皮也硬不起来了，后退几步站的更远了一些。
“别…别砸，是我。”
柜子说话了。
搞了半天，里面竟然藏的是人。
“谁？出来！”
队长发出严厉的命令。
“吱——”柜门慢慢打开，露出一张苍白猥琐，头发都被汗水染湿的脸。说实话，即便知道里面藏得是个人，打开也得吓一跳。
原来是早先逃跑的小飞，他正四肢蜷缩，以一个怪异的姿势藏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啧，是你小子，快出来。”
队长表情有点嫌弃，不过张木吉注意到，队长虽然表情缓和一些，但是手电筒和匕首的架势并没有改变。
“拉…拉我一把，好像卡住了。”
小飞尴尬的一笑，整张脸显得更难看了。
“你他娘的…。”
一个沉重的脚步快步走来，是大庆，他一脸怒色，显然是没有忘记刚才小飞对自己做过的行为，现在回想再明显不过了，小飞是准备把大庆当作诱饵投喂给那玩意儿，然后趁乱逃跑，他也确实成功了。
大庆左肩还缠着绷带，但是光靠一只手，抓住小飞的衣领，一把就将他拽了出来，这一下完全没有温柔可言，并且夹杂了不少怒气，如此用力，小飞直接被摔在地上，同时从小飞掉出一个白色的小布包裹。
“你为什么要推老子出去，你明知道那玩意就在门口！还一直怂恿我开门，你真是个畜生！”
大庆怒骂道，不过在这环境呆久了，连骂人都学会了压低声音。
“我…我想逃嘛，谁都不想等死。”
大庆听他还敢开口顶嘴更是怒从胆边升，抬起右手就准备上来抽一嘴巴，小飞咧着凸出的门牙，闭眼抱着头准备躲闪，不过这一巴掌迟迟没有落下，原来队长已经伸手按住了大庆抬起来胳膊，对他轻微的摇了摇头，大庆很自觉放下了手，只得作罢，不过眼睛依旧恶狠狠的盯着地上的小飞。
刚才小飞的说出来的这些话也确实在情理之中，所以周队长也并没有在这件事上追究太多，但是不服从命令到处乱跑，确实让他有些不快:
“你一个人瞎跑，惊扰了其他鬼怎么办？想害死大家吗？”
“那我管不了他们，只要我活下来就行，凭我的身手我有自信活到任务完成，你们可以不管我，让我自己一个人行动。”
跪在地上一脸紧张尴尬的小飞，竟然用最怂的语气说着最拽的话，丝毫没有认怂的感觉，张木吉吐槽般的说道：
“卡在柜子里跟只王八一样，这就是你的身手？要不是我们，我看你是这辈子吃喝拉撒都得在这柜子里了。”
小飞当时那怪异的姿势确实没有发力点，也不知道他怎么钻进去的，想来如果不被发现，是不是会一辈子卡在这废弃医院柜子里，成为一具无名怪尸，也不知道小飞有没有后怕，他尴尬的一笑：
“平时这点空间对我来说都是来去自如，毕竟干我们这行的，这点小技术还是有的，失误…失误啊。”
说完老鼠般的眼睛马上在地上四处找着什么东西，看到柜子门口的白色布包裹，立马把它挪在屁股下，坐在上面，这样的行为肯定引起了众人的怀疑，队长没好气的质问：
“那是什么东西？”
“没…没什么，一些私人物品。”
拙劣的借口，除了队长全副武装，大家都是一身布衣，哪能有什么私人物品。
“打开。”
周队长没有想跟他多废话，不检查一下担心他又弄出什么幺蛾子。
小飞嘬着牙花子，不太情愿但是又极其熟练的打开布袋，还一边说解释道：
“周队长，我们兄弟二人也是第二次和你合作了，你也知道我们的，世道艰难，鸟为食亡嘛，嘿嘿…只是拿点无伤大雅的小物件。”
摊开的白色包裹，里面是一个巴掌大的木质盒子，几个老旧的戒指，一串金项链，还有一小沓老纸币，很明显，这小飞这是没有忘记老本行啊，还记得涛哥和张木吉说过，这兄弟两人是偷盗进的监狱，也不知道小飞这么短的时间是从哪淘出来的这些物件，明明张木吉翻找这些箱子里看到的私人物品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或许但凡有些值钱的都被他搜干净了？果然专业技术人员的水平，还是不容小觑。
“盒子里是什么？”
周队长淡定的继续问，好像对小飞的行为并没有谴责或者其他意思。
“是银制品，看着很有年头了，而且手术刀一般是不锈钢的，一般人肯定看不出来，也就是我们兄弟俩，嘿嘿，眼睛那叫一个毒，银的质感和不锈钢还是有些不同的。”
竟然还开始吹嘘起来了，一边说着小飞打开了精致的木盒，里面是黑色海绵，垫着几把银色手术刀，在队长手电筒的照射下，反光有些刺眼，看得出来保养得很好，也不知道是哪位医生的，小飞马上盖上了木盒。
“队长你放心，如果我们找到什么线索，肯定会第一时间汇报给你的，毕竟我们也想赶紧离开这鬼地方，这废弃医院里，想找点值钱的玩意儿也太难了。”
小飞一边表忠心一边收拾起了布包裹，队长没有制止，显然是默许了小飞的偷盗行为，看到大家困惑的眼神，队长耸耸肩，用轻松地态度的说：
“我也不是警察法官，这种事我也管不着，上次的任务里，这两兄弟还真就是在偷东西的时候，帮我找到一条重要线索，所以说，任何技术在这里都是有用的。”
然后队长突然转身看着张木吉，摸着下巴认真的问道：
“比如张木吉，你，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技能吗？”
张木吉被这突然一问搞得有点懵，思考几秒脱口而出：
“我会做菜，朋友说我做菜挺好吃的。”
队长眉毛一抬，冷冽的眼神瞬间消失，点着头说：
“行行行，我看那些怪物挺爱吃人的，要不你去帮它们炒几个菜改善改善口味吧。”
……
张木吉觉得认真回答队长问题的自己像个傻逼，也不知道队长这无聊的黑色幽默什么时候就突然冒出来，下次再有这种坑，自己绝对不会再搭理他了，让他一个人尴尬好了。
突然，张木吉想起自己口袋里还有刚才找到的一本马医生小本子，被小飞这一系列事情打断差点忘了。
“周队长！我发现一样东西！”
“哦！是食材吗？”
队长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黑色幽默里，张木吉没心思鸟他，掏出那个发黄的小本子，众人都围上来观看。
封面上的“马雪来”三个字映入大家眼帘，张木吉抬头看向周队长，向他确认。
“是那个马医生吗？”
“没错。”
周队长眼神已经恢复到眼神冷峻的模样，点了点头。
张木吉打开笔记本，翻开前几页都是一些都是一些数字和名字，也不知道是人的编号还是电话号码，总之看不出有什么信息，但是大家看得很仔细，生怕错过任何线索。
直到第8页左右，开始有了日期的记录，内容很像是日记，但是又过于简洁：
“2月10日，不成功。”
“2月11日，不成功。”
“2月18日，不成功。”
……
……
一直往下翻，除了日期的变化，基本都是这几个字，但是，字开始有了变化，从一开始工整的字体，慢慢变得越来越潦草，越来越不规整，歪歪扭扭的。
“可能是从医久了，医生的字都这样。”
王涛突然来了一句，虽然这句不像是吐槽，但是好笑程度远超周队长的黑色幽默。
大家一直往后翻，字体开始变得诡异，就像是没写过字的人在乱涂乱画，要不是一路看着同样的内容翻过来，还能勉强看出是“不成功”几个字的变形，否则根本认不出来了。
大家失去耐心，看不懂的涂鸦就通通往后一直翻，突然有一页，字体虽然歪歪扭扭，但是又能辨别了：
“7月15日，成功。”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大家好奇这是一本什么日记，到底在记录什么呢？
“通过他同事举报的信件来看，应该是马医生自己在做什么实验，而且都是半夜偷偷做，应该这就是记录实验的日志吧。”
周队长的推理不置可否，但是张木吉还在认真翻阅每一页，后面半本都是空白，直到最后一页封底。
“队长，还有字。”
只见封底上，红色的墨水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15个，全都得死。”
良久，大家都陷入了沉默，朱薇薇先开口了：
“队长，你刚才说过…我们这次来的人，一共是15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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