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赵氏长子
“赵家，良田百亩，仆从数百。那是咱们平县数得上的大户人家。”
一路人望着远处张灯结彩的府邸，对身边的同伴小声说道。
“愿闻其详。”同伴有了兴趣。
“我们平县有王、夏、赵三家，这三家可是我们平县有名的积善之家，他们每逢饥荒灾年便会搭棚施粥、救济百姓。另外还有些零零散散的商贾之家，各自经营些小生意。这些我便不和你细说了，你也知道我朝向来重科举，商贾之道终归是小道，难登大雅之堂。所以我们的重点是这王、夏、赵三家，因为这三家全都拥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说话这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如数家珍，似是对这平县之事了如指掌。听的同伴是连连点头，惊叹不已。
“那敢问兄台，我看今日这赵家府上张灯结彩可是有什么喜事呢？”同伴困惑。
“听闻是那赵家长子与那王家小姐定婚之事，此事传的满城风雨你竟不知？”路人反问。
同伴大惊，问道：“此事我倒是真不知晓！这赵公子我倒是知道都说他长的是一表人才、仪表堂堂。但是那王家小姐我是只听其名不见其人啊，具体品貌如何？兄台可否和我讲讲。”
“自无不可，那王家小姐我有幸在清河边见过一次。那真的是如同天仙化人，美的不似人间女子啊！”那人说着擦了擦嘴角流下的几滴口水，面露陶醉之色，似是在回忆王家小姐的那张惊世骇俗的脸。
同伴：“果真如此？！！”说着抓耳挠腮，目露向往之色。
那人头一歪，斜眼看向同伴：“你小子打听这个做甚，人家王小姐再美貌又与你何干。你若是有缘能进赵府，今日便能见到真人。”
“也是”同伴点头：“不说这个，此事于你我二人来说太过遥远，苏兄，小弟正巧知道不远处有一家酒肆。今日你我二人好好喝上一场。”
“哈哈哈，好说好说啊！”苏兄露出了大家都懂的笑容。
两人言罢也不在提及此事，勾肩搭背地沿着街走远了。
……
赵府内，一群仆从女婢穿梭在院落里忙碌着。这院落假山怪石嶙峋，池塘泉水清澈。几尾红的、黑的游鱼在其中游荡着，很是雅致。
“云儿，你过来让娘好好看看”一位衣着华贵气质不凡的妇人对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说道。那少女容貌秀丽，正是赵家的二小姐赵云儿。
“娘，今日兄长定婚。王婧姐姐也到了呢，我先去看看她。上次月湖一别，都好久没见到了”少女娇憨一笑，蹦蹦跳跳的就要往今日待客的厅房内走去。
“这孩子。”妇人无奈一笑，也就由她去了。
赵家会客厅，还未临近晚宴开场。一丛仆役丫鬟们就早早的布置上了，准备茶水、酒、小食。后厨们也热火朝天的准备各式菜品：红烧肉，嘿，这是地上走的。爆炒大虾，这是河里游的。炒个小蛏子，蒸个海蟹，这是海里的……
山上的山珍、地上的走兽，天上的飞禽。通通经过厨师们的一手妙手端上了今天的餐桌。一盘盘菜色泽晶莹，样式精巧。看的人食指大动！今晚的宴席赵家可是花了大心思来布置了。
时间也随着大家伙的忙碌一点一点的流逝，很快太阳落下。
半轮银月挂上了天幕，月色下的赵府灯火通明，随着仆人们结束忙碌的尾声，晚宴也开场了。
“侄儿，今日定婚我这个做叔叔的多的也不说了，只盼你日后好好待人家姑娘。我们赵家也算是平县的望族，此次和这王家女把事情定下切记不可三心二意见异思迁了啊”说话的是赵家二叔，他面带微笑语重心长的叮嘱着，欣慰的看着眼前这个俊朗少年。
自古叔侄不对饮，平日里看这个叔叔也不是很顺眼。没想到今日也能说出这番话来，赵澈心想着，点点头举杯示意二叔共饮此杯。
“好，我们赵家长子的这门亲事今天就要定下来了。也算了了我们夫妻的一桩心事啊”
说话的是个中年人，长着一张国字脸，天庭饱满、声音洪亮，语气中带着十足的欣慰。
却是赵家这代的家主，赵正为。他今日穿着一身长袍，身姿挺拔，看起来如一颗笔直的松柏。
“哈哈哈我说亲家啊，今天可以改口了我们澈儿和婧儿既是青梅竹马也是天赐的良缘，你我二人共饮此杯！”
说话的这位肚子溜圆的王家举人老爷双手捧杯，站起身示意他这位亲家公喝了这杯满溢着喜气的窖藏老酒。
“好说好说。”赵正为起身，举杯一饮而尽。
宴席上顿时推杯换盏，赵、王二家长者们谈笑风生，小一辈们举筷夹菜。当然家族出生的小家伙自是少不了礼仪，你谦我让好一派和谐气象。
“婧儿，你我二人去庭院走走。”赵澈看王婧好似没什么食欲，满桌子菜动也不动便出言提议。
“好，澈哥。”说罢王婧欠身示意离席，先一步向庭院走去。
凉风习习，夏日的夜晚总有蝉鸣。应合着蛐蛐的叫声，配合着假山、流水，赵家小院的模样一一映入眼帘。
两人并肩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沿途的柳树在风儿的吹拂下垂下枝条。
“澈哥。”婧儿有些恍惚：“你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小时候便定下婚约一眨眼就来到了现在，我们的事可算是彻底定下来了。”赵澈微微一笑，牵着王婧的柔荑定定的看着她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
“无需纠结，你我成婚之事乃水到渠成。我日后定会更加用心读书，向你爹和我爹那样考取功名，将家族传承下去。”说着赵澈走向离得近的一颗老柳树，双拳紧握然后抡圆了拳头，一拳砸了下去。
王婧腓腹不已，这怕不是个傻子。但她还是有些心疼的走过去轻轻抚摸着赵澈的手，见赵澈的手骨节分明，心里小小的惊呼了一下。
“傻子，我不在乎功名利禄也不在乎荣华富贵，这辈子啊，像只小猫一样陪在你身边我就很满足啦。”
赵澈顺势一搂，两人就这样并肩的坐在柳树下看着天边银月、满天星斗，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
……
第二天，夜。
万家灯火通明，平县的街道不是一般的繁华。街边商贾云集，叫卖声不绝于耳。
随着昨日的定婚落下帷幕，今日的街道来了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男的云纹靴，紫纹衣，纸扇轻摇。女的小家碧玉，气质温婉面容精致。正是赵澈和王婧这一对。
“糖人，卖糖人喽！”一满脸皱纹的老伯在摊位前叫卖。
“糖葫芦，卖糖葫芦喽！”一布衣小贩比他叫的还大声，气势十足。
“澈哥，帮我选一个。”王婧落落大方。
“一串糖葫芦一串纸人谢谢。”说着赵澈两边摊位各丢下一把铜板，拿了糖葫芦和纸人就递给王婧，也不说要老板找零，显然是经常这么干。
王婧眉眼弯弯，这边咬一口糖葫芦那边小咬一块糖人，只觉甜意丝丝缕缕蔓延至心田。
“诺”王婧努努嘴，示意赵澈吃那剩下的半串糖葫芦。
赵澈眼睛发亮，看着糖葫芦上粘着的点点晶莹，咽了口唾沫。毫不客气的接过吃了起来。
“谢谢婧儿。”
“瞧你那样。”王婧捂嘴一笑，眼睛好似那月牙弯弯。
两人就这么沿着街走着，不顾街边的吵闹声，悠哉悠哉的逛起了夜市。
赵澈感觉自己就是个跑腿小厮，手上不一会儿就拎满了各式小吃、玩偶。
……
踢踏、踢踏。城门处传来马匹的嘶鸣，远处的摊贩惊慌失措的避让着马匹的主人。不多时，嘶鸣声由远及近，伴随着一阵灰尘和一声
“吁～”
马匹的主人来到了赵澈和王婧二人面前。
来者一扬马鞭，在空中打了个鞭花。
只听“啪”的一声，让赵澈二人不由的眉头一皱。
却见来人踏着飞云履，身着金丝软云袍，头顶插着根黄玉簪，腰间别着根黑格纹软带。
嘴角挂着淡笑，咋一看是平平无奇，但细看下去又似带着一丝匪气。
“澈哥，婧姐。刚和我的小黑从城外回来。”来人这时又嘿嘿的笑，仿佛刚才当街纵马的不是他一样。
“你小子刚才离的远没看清我是谁吧！”赵澈眼睛一瞪，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夏家大少爷。
“不敢不敢。”我要是早知道你在这里早绕道走了，夏浩心中腓腹但表面却不露声色。
紧接着眉头一皱问道：“你和婧姐这是在游玩？”说着这小子悄眯眯的打量着王婧和赵澈想要努力揣测他们二人的想法。
“行了行了，就是在游玩。”说着赵澈斜眼看向赵浩。
“你小子这么大张旗鼓的回来也不怕惊扰到百姓，这次又是捕获到什么奇珍异兽啊。”说着也不见外，伸手向马背后面探去。
豁，赵澈打量着手中这小小生灵。
只见它，眼似桃花，鼻头娇俏，下巴微微挺着。小巧玲珑的身子还微微发颤。
“这小狐狸倒是灵性。”
赵澈余光注意到王婧闪闪发亮的眼神，心中有了主意。
“夏兄可否割爱与我，我愿高于市价十倍回收！”
夏浩眼珠子一转：“既是澈哥想要，就不谈什么十倍百倍的了。同是平县望族，自是互相照拂。这小狐狸也是小弟闲极无聊捕获，便送与澈哥了。”
“那可不行，话虽这么说但是请你夏浩去满江楼吃一顿是少不了的。不如我们趁着宵禁未到，好好聚上一聚。”赵澈借坡下驴。
晚上一通潇洒不必多提。
……
一路人望着远处张灯结彩的府邸，对身边的同伴小声说道。
“愿闻其详。”同伴有了兴趣。
“我们平县有王、夏、赵三家，这三家可是我们平县有名的积善之家，他们每逢饥荒灾年便会搭棚施粥、救济百姓。另外还有些零零散散的商贾之家，各自经营些小生意。这些我便不和你细说了，你也知道我朝向来重科举，商贾之道终归是小道，难登大雅之堂。所以我们的重点是这王、夏、赵三家，因为这三家全都拥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说话这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如数家珍，似是对这平县之事了如指掌。听的同伴是连连点头，惊叹不已。
“那敢问兄台，我看今日这赵家府上张灯结彩可是有什么喜事呢？”同伴困惑。
“听闻是那赵家长子与那王家小姐定婚之事，此事传的满城风雨你竟不知？”路人反问。
同伴大惊，问道：“此事我倒是真不知晓！这赵公子我倒是知道都说他长的是一表人才、仪表堂堂。但是那王家小姐我是只听其名不见其人啊，具体品貌如何？兄台可否和我讲讲。”
“自无不可，那王家小姐我有幸在清河边见过一次。那真的是如同天仙化人，美的不似人间女子啊！”那人说着擦了擦嘴角流下的几滴口水，面露陶醉之色，似是在回忆王家小姐的那张惊世骇俗的脸。
同伴：“果真如此？！！”说着抓耳挠腮，目露向往之色。
那人头一歪，斜眼看向同伴：“你小子打听这个做甚，人家王小姐再美貌又与你何干。你若是有缘能进赵府，今日便能见到真人。”
“也是”同伴点头：“不说这个，此事于你我二人来说太过遥远，苏兄，小弟正巧知道不远处有一家酒肆。今日你我二人好好喝上一场。”
“哈哈哈，好说好说啊！”苏兄露出了大家都懂的笑容。
两人言罢也不在提及此事，勾肩搭背地沿着街走远了。
……
赵府内，一群仆从女婢穿梭在院落里忙碌着。这院落假山怪石嶙峋，池塘泉水清澈。几尾红的、黑的游鱼在其中游荡着，很是雅致。
“云儿，你过来让娘好好看看”一位衣着华贵气质不凡的妇人对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说道。那少女容貌秀丽，正是赵家的二小姐赵云儿。
“娘，今日兄长定婚。王婧姐姐也到了呢，我先去看看她。上次月湖一别，都好久没见到了”少女娇憨一笑，蹦蹦跳跳的就要往今日待客的厅房内走去。
“这孩子。”妇人无奈一笑，也就由她去了。
赵家会客厅，还未临近晚宴开场。一丛仆役丫鬟们就早早的布置上了，准备茶水、酒、小食。后厨们也热火朝天的准备各式菜品：红烧肉，嘿，这是地上走的。爆炒大虾，这是河里游的。炒个小蛏子，蒸个海蟹，这是海里的……
山上的山珍、地上的走兽，天上的飞禽。通通经过厨师们的一手妙手端上了今天的餐桌。一盘盘菜色泽晶莹，样式精巧。看的人食指大动！今晚的宴席赵家可是花了大心思来布置了。
时间也随着大家伙的忙碌一点一点的流逝，很快太阳落下。
半轮银月挂上了天幕，月色下的赵府灯火通明，随着仆人们结束忙碌的尾声，晚宴也开场了。
“侄儿，今日定婚我这个做叔叔的多的也不说了，只盼你日后好好待人家姑娘。我们赵家也算是平县的望族，此次和这王家女把事情定下切记不可三心二意见异思迁了啊”说话的是赵家二叔，他面带微笑语重心长的叮嘱着，欣慰的看着眼前这个俊朗少年。
自古叔侄不对饮，平日里看这个叔叔也不是很顺眼。没想到今日也能说出这番话来，赵澈心想着，点点头举杯示意二叔共饮此杯。
“好，我们赵家长子的这门亲事今天就要定下来了。也算了了我们夫妻的一桩心事啊”
说话的是个中年人，长着一张国字脸，天庭饱满、声音洪亮，语气中带着十足的欣慰。
却是赵家这代的家主，赵正为。他今日穿着一身长袍，身姿挺拔，看起来如一颗笔直的松柏。
“哈哈哈我说亲家啊，今天可以改口了我们澈儿和婧儿既是青梅竹马也是天赐的良缘，你我二人共饮此杯！”
说话的这位肚子溜圆的王家举人老爷双手捧杯，站起身示意他这位亲家公喝了这杯满溢着喜气的窖藏老酒。
“好说好说。”赵正为起身，举杯一饮而尽。
宴席上顿时推杯换盏，赵、王二家长者们谈笑风生，小一辈们举筷夹菜。当然家族出生的小家伙自是少不了礼仪，你谦我让好一派和谐气象。
“婧儿，你我二人去庭院走走。”赵澈看王婧好似没什么食欲，满桌子菜动也不动便出言提议。
“好，澈哥。”说罢王婧欠身示意离席，先一步向庭院走去。
凉风习习，夏日的夜晚总有蝉鸣。应合着蛐蛐的叫声，配合着假山、流水，赵家小院的模样一一映入眼帘。
两人并肩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沿途的柳树在风儿的吹拂下垂下枝条。
“澈哥。”婧儿有些恍惚：“你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小时候便定下婚约一眨眼就来到了现在，我们的事可算是彻底定下来了。”赵澈微微一笑，牵着王婧的柔荑定定的看着她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
“无需纠结，你我成婚之事乃水到渠成。我日后定会更加用心读书，向你爹和我爹那样考取功名，将家族传承下去。”说着赵澈走向离得近的一颗老柳树，双拳紧握然后抡圆了拳头，一拳砸了下去。
王婧腓腹不已，这怕不是个傻子。但她还是有些心疼的走过去轻轻抚摸着赵澈的手，见赵澈的手骨节分明，心里小小的惊呼了一下。
“傻子，我不在乎功名利禄也不在乎荣华富贵，这辈子啊，像只小猫一样陪在你身边我就很满足啦。”
赵澈顺势一搂，两人就这样并肩的坐在柳树下看着天边银月、满天星斗，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
……
第二天，夜。
万家灯火通明，平县的街道不是一般的繁华。街边商贾云集，叫卖声不绝于耳。
随着昨日的定婚落下帷幕，今日的街道来了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男的云纹靴，紫纹衣，纸扇轻摇。女的小家碧玉，气质温婉面容精致。正是赵澈和王婧这一对。
“糖人，卖糖人喽！”一满脸皱纹的老伯在摊位前叫卖。
“糖葫芦，卖糖葫芦喽！”一布衣小贩比他叫的还大声，气势十足。
“澈哥，帮我选一个。”王婧落落大方。
“一串糖葫芦一串纸人谢谢。”说着赵澈两边摊位各丢下一把铜板，拿了糖葫芦和纸人就递给王婧，也不说要老板找零，显然是经常这么干。
王婧眉眼弯弯，这边咬一口糖葫芦那边小咬一块糖人，只觉甜意丝丝缕缕蔓延至心田。
“诺”王婧努努嘴，示意赵澈吃那剩下的半串糖葫芦。
赵澈眼睛发亮，看着糖葫芦上粘着的点点晶莹，咽了口唾沫。毫不客气的接过吃了起来。
“谢谢婧儿。”
“瞧你那样。”王婧捂嘴一笑，眼睛好似那月牙弯弯。
两人就这么沿着街走着，不顾街边的吵闹声，悠哉悠哉的逛起了夜市。
赵澈感觉自己就是个跑腿小厮，手上不一会儿就拎满了各式小吃、玩偶。
……
踢踏、踢踏。城门处传来马匹的嘶鸣，远处的摊贩惊慌失措的避让着马匹的主人。不多时，嘶鸣声由远及近，伴随着一阵灰尘和一声
“吁～”
马匹的主人来到了赵澈和王婧二人面前。
来者一扬马鞭，在空中打了个鞭花。
只听“啪”的一声，让赵澈二人不由的眉头一皱。
却见来人踏着飞云履，身着金丝软云袍，头顶插着根黄玉簪，腰间别着根黑格纹软带。
嘴角挂着淡笑，咋一看是平平无奇，但细看下去又似带着一丝匪气。
“澈哥，婧姐。刚和我的小黑从城外回来。”来人这时又嘿嘿的笑，仿佛刚才当街纵马的不是他一样。
“你小子刚才离的远没看清我是谁吧！”赵澈眼睛一瞪，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夏家大少爷。
“不敢不敢。”我要是早知道你在这里早绕道走了，夏浩心中腓腹但表面却不露声色。
紧接着眉头一皱问道：“你和婧姐这是在游玩？”说着这小子悄眯眯的打量着王婧和赵澈想要努力揣测他们二人的想法。
“行了行了，就是在游玩。”说着赵澈斜眼看向赵浩。
“你小子这么大张旗鼓的回来也不怕惊扰到百姓，这次又是捕获到什么奇珍异兽啊。”说着也不见外，伸手向马背后面探去。
豁，赵澈打量着手中这小小生灵。
只见它，眼似桃花，鼻头娇俏，下巴微微挺着。小巧玲珑的身子还微微发颤。
“这小狐狸倒是灵性。”
赵澈余光注意到王婧闪闪发亮的眼神，心中有了主意。
“夏兄可否割爱与我，我愿高于市价十倍回收！”
夏浩眼珠子一转：“既是澈哥想要，就不谈什么十倍百倍的了。同是平县望族，自是互相照拂。这小狐狸也是小弟闲极无聊捕获，便送与澈哥了。”
“那可不行，话虽这么说但是请你夏浩去满江楼吃一顿是少不了的。不如我们趁着宵禁未到，好好聚上一聚。”赵澈借坡下驴。
晚上一通潇洒不必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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