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四季文化街
“妙水斋现在库存的法器有一千多件，玄器只有二十四件，其中十八件都给在外的成员暂用了，够呛能外借。”刘百寻思了一会，张口说道。
宋景初哈哈一笑：“以王妙水的性格，这十八件得有半数都是他自己炼制的吧？”
刘百点点头：“不止，十二件都是他自己炼制的。”
话锋一转，接着道：“如果你愿意加入妙水斋，剩下六件你随便取用。”
宋景初摆摆手道：“算了，暂时我还没加入任何一个势力的意愿。”
加入了任何势力，都意味着要为他们做事，天下没有白来的饭菜，何况宋景初如今已经不想掺和修真界任何的势力争斗，自然不会轻易加入。
刘百早有预料，道：“随你嘛，反正我们随时欢迎你。”
他也没有把希望寄托于几件法器能吸引宋景初，但有事没事提一句，日久天长潜移默化之下或许就会动心呢？
何况，就单凭宋景初的私人交情，借来一两件玄器完全不困难。
不过例如妙水斋这种组织，法器基本上都各有用处，宋景初不想麻烦其他人，自然也不会找人去借。
宋景初笑道：“就以目前情况来看，其实这几件制式法器完全足够我使用了。”
“做事情还是需要未雨绸缪的，如果你那两件本名法器没有封存就好了。”
刘百沉吟片刻，道：“我这次来倒是没带太多东西，只有一套制式和三件玄器，如果有突发情况交替使用吧。”
“害，无所谓的。”
刘百面色严肃：“还是很有必要的，凡事都不能想的太简单，你太随性了！”
宋景初毫不在意，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又没说什么。
刘百见状，继续道：“有能力却不能完全发挥，你自己瞎胡闹，我不能跟着你瞎胡闹。”
说罢，拨通了电话。
手机铃声响了半天，传来了一阵忙音。
刘百有些尴尬，没有接通。
“他不会还在睡觉吧。”宋景初好奇问道。
刘百没有应话，再次拨通电话。
但很快电话就被挂断拒接。
刘百的眉头一片黑，又恼怒又无奈。
再次拨通电话。
“干啥啊，让不让人好好睡觉？”王妙水的声音传来，他的声音听着软软的，给人一种没什么攻击力的小受的感觉。
刘百有些恼怒的道：“斋主大人，该起床了！”
“嗯嗯，好，再睡一会。”
说罢，电话挂断。
宋景初看的直发笑，憋都憋不住。
“刘百啊，你也别打电话了，估计讲电话他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刘百满脸黑线：“这二货绝对肯定又通宵打游戏了！”
宋景初好奇道：“为什么是打游戏？”
“怎么说呢，他这个人作息很阴间，反正不管是忙还是不忙半夜肯定都不睡觉，要么通宵加班，要么通宵打游戏。”
“哈？倒是不太符合我对他的刻板印象啊。我记得七年前他很健康阳光啊。”
刘百捂着额头道：“听一些妙水斋的前辈讲，他自从成立妙水斋之后，作息越来越乱，也不知怎得，他也说过很多次改正作息，但也没什么用，他自己说是半夜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干活了。”
宋景初耸耸肩无所谓道：“能把妙水斋经营好不就是了，又不是撒手掌柜。”
“话不能这么讲。”
又和刘百掰扯了一段时间，两个人一齐出门。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就是H市最大的几个古玩市场之一的四季文化街。
宋景初的家去这里也要坐个四五十分钟公交车，而四季文化街每天早上七八点就开始陆续有人摆摊了，店铺大约也是这个时候开门。
虽然是“古玩市场”，但是由于H市所属的豫省是个造假大省，也没什么真东西。
有的话，那也要小心了，或许就是昨天刚从哪个坟头挖出来的！
甚至在二十年前豫省还有一段民谣：洛京盗墓贼，不怕警署队......
特别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豫省，盗墓行为可以用猖獗形容，就连盗墓最出名的工具洛京铲都是豫省洛京命名的。
如今盗墓倒也没那么多了，但是造假行为遏制不住，就连京都潘家园都没少在豫省进货。
所以，宋景初和刘百逛古玩市场也就是当个乐了。
此时太阳刚出，照的人暖洋洋的。
少年拎着杯奶茶，漫不经心的走着，眼睛不经意之间用余光看一眼小摊上的东西。
“嗯嗯嗯？快来看，法本！”前面一个人招手喊道，颇为兴奋。
法本，即记载道法的书本。
在豫省其实很难能遇到法本，可以说豫省本土没什么流传下来的法本。
闻言，少年嗯了一声，循着声音走过去。
喝了口奶茶，随意的翻动了几页。
摊主推开了他的手，有些不满：“这都是满清的老书，别乱翻。”
少年到也不在意，喝了口奶茶。
倒是同伴有些不满：“什么啊，摆出来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摊主道：“老书脆弱，摸坏了你赔得起吗？”
“好了，刘百，不要吵。”宋景初喝了口奶茶道。
刘百“哦”了一声，不再言语。
转头看向老板：“怎么卖的？”
摊主有些惊讶：“倒是不多见恁这小年轻稀罕这个，咱们也算投缘，给你算五百！”
宋景初不做应答，看向摊上其他书。
摊主看他认真的样子，道：“不买别乱摸，要是弄坏了得买下！”
宋景初点点头，倒也没在意。
刘百凑了过来：“诶诶，你说这些值钱不？”
“呵，得亏你和王妙水混了三四年，一点眼里没有啊，这是哪里的本子？”宋景初轻笑一声，也不直面回答。
刘百挠挠头：“不知道啊，真看不懂。”
“要么贵省的要么蜀省的。”
刘百顿时恍然大悟，连连说好。
摊主也来了兴致：“嘿，小年轻人还能看两页认出来地区呢？”
宋景初嗯了一声：“略知一二。”
“怎么看出来的？讲讲。”摊主饶有兴致。
“字的风格就知道了，而且这种纸也是他们两地的道士才会用的。”
摊主“奥奥”两声，夸了句“好见识”就没说话了。
宋景初看这样子就知道了，这摊主也不懂。
轻笑一声，对着刘百说：“你感兴趣就先看看吧。”
摊主大叔刚想说话，刘百就急忙道：“打住，弄不坏的，弄坏了我就认了，一本五百我买！”
见此，摊主也没多说什么，这一共十本，进货价才四百呢！这要是真弄坏了，冤大头赔钱肯定比卖出去赚啊！卖出去还砍价呢！
刘百饶有兴趣的翻看起来。
而宋景初则点上一根烟，随便找了个有太阳的地方蹲着观望。
看样子刘百在妙水斋也没怎么接触古籍，这倒是有些奇怪，按理说妙水斋收藏的书甚至可以和很多老门派的收藏媲美啊。
他不是王妙水的秘书吗？
不过这些也就是在心里想想，没有说出口。
看着刘百捣鼓了半天，最后又凑了过来，点了根烟，小声对宋景初道：“我挺有兴趣的，你说这些是真的吗，要不直接包圆吧。”
宋景初有些哭笑不得，拍了拍他肩膀道：“都是真的，等我一会吧。”
走向摊主，宋景初指着自己翻过的那本问道：“老板，这一本能不能便宜点？”
摊主则一脸诚恳：“不行啊，这都是宝贝啊，五百已经是看你跟我有缘的份上了。”
“嗯，那倒也是，但是这本虫蛀也不少，有些字根本认不出来了。”
“啧，你这小孩，一点恭敬心没有！”
宋景初随便拿起一本：“这本卖多少？虫蛀比刚才的多好些啊。”
摊主脱口就来：“四百！”
宋景初面色不变，平静道：“啧啧，结个善缘咯，一百成不？一百你也有得赚了。”
这下倒弄得摊主有些许尴尬，不过他也是脸皮极厚之人，语气强硬道：“怎么可能，一百我都赔钱！”
“一千，十本打包。”宋景初不清楚这套到底多少钱收来的，但是贵省便宜的书甚至都可以卖到一千五十本毫无问题，这个价格甚至不算捡漏，只是一个比较正常的价格。
摊主面色不悦：“这都是珍贵的秘法！懂不懂？”
宋景初冷笑一声：“这个价格你不亏，到你这里最少三手了，但肯定有得赚。”
摊主怕谈崩，语气缓和了不少：“仙缘难得啊...”
掰扯了十几分钟，最后以一千六的价格成交了。
刘百转账的时候还有些不可置信，反复确认了好几遍。
等到离开摊位，刘百还是颇为兴奋：“景初，你真是我的好哥哥，太牛了！”
宋景初则很平淡：“你信不信这老板最少赚了八百？”
“明明是我们赚了啊！”
刘百现在的样子反倒是让宋景初想起自己用优惠卷氪游戏的时候，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话说回来，刘百倒也有钱，妙水斋的薪资可不低啊，换宋景初，别说一千六，八百他也不会买！
本身贵州这类书籍就多，多了有什么好处呢？市面上流通的就也跟着量大管饱啊，自然价格也打下来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宋景初的薪资不允许，他穷！
“你在妙水斋这几年白呆了啊。”
刘百有些疑惑，不太理解宋景初的话。
宋景初有些无奈道：“妙水斋作为当今整理道法成就最高的组织，收藏肯定有不少吧？”
刘百挠了挠头：“是不少啊，王妙水也没少带我去看。”
“嗯？那你为什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宋景初哈哈一笑：“以王妙水的性格，这十八件得有半数都是他自己炼制的吧？”
刘百点点头：“不止，十二件都是他自己炼制的。”
话锋一转，接着道：“如果你愿意加入妙水斋，剩下六件你随便取用。”
宋景初摆摆手道：“算了，暂时我还没加入任何一个势力的意愿。”
加入了任何势力，都意味着要为他们做事，天下没有白来的饭菜，何况宋景初如今已经不想掺和修真界任何的势力争斗，自然不会轻易加入。
刘百早有预料，道：“随你嘛，反正我们随时欢迎你。”
他也没有把希望寄托于几件法器能吸引宋景初，但有事没事提一句，日久天长潜移默化之下或许就会动心呢？
何况，就单凭宋景初的私人交情，借来一两件玄器完全不困难。
不过例如妙水斋这种组织，法器基本上都各有用处，宋景初不想麻烦其他人，自然也不会找人去借。
宋景初笑道：“就以目前情况来看，其实这几件制式法器完全足够我使用了。”
“做事情还是需要未雨绸缪的，如果你那两件本名法器没有封存就好了。”
刘百沉吟片刻，道：“我这次来倒是没带太多东西，只有一套制式和三件玄器，如果有突发情况交替使用吧。”
“害，无所谓的。”
刘百面色严肃：“还是很有必要的，凡事都不能想的太简单，你太随性了！”
宋景初毫不在意，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又没说什么。
刘百见状，继续道：“有能力却不能完全发挥，你自己瞎胡闹，我不能跟着你瞎胡闹。”
说罢，拨通了电话。
手机铃声响了半天，传来了一阵忙音。
刘百有些尴尬，没有接通。
“他不会还在睡觉吧。”宋景初好奇问道。
刘百没有应话，再次拨通电话。
但很快电话就被挂断拒接。
刘百的眉头一片黑，又恼怒又无奈。
再次拨通电话。
“干啥啊，让不让人好好睡觉？”王妙水的声音传来，他的声音听着软软的，给人一种没什么攻击力的小受的感觉。
刘百有些恼怒的道：“斋主大人，该起床了！”
“嗯嗯，好，再睡一会。”
说罢，电话挂断。
宋景初看的直发笑，憋都憋不住。
“刘百啊，你也别打电话了，估计讲电话他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刘百满脸黑线：“这二货绝对肯定又通宵打游戏了！”
宋景初好奇道：“为什么是打游戏？”
“怎么说呢，他这个人作息很阴间，反正不管是忙还是不忙半夜肯定都不睡觉，要么通宵加班，要么通宵打游戏。”
“哈？倒是不太符合我对他的刻板印象啊。我记得七年前他很健康阳光啊。”
刘百捂着额头道：“听一些妙水斋的前辈讲，他自从成立妙水斋之后，作息越来越乱，也不知怎得，他也说过很多次改正作息，但也没什么用，他自己说是半夜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干活了。”
宋景初耸耸肩无所谓道：“能把妙水斋经营好不就是了，又不是撒手掌柜。”
“话不能这么讲。”
又和刘百掰扯了一段时间，两个人一齐出门。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就是H市最大的几个古玩市场之一的四季文化街。
宋景初的家去这里也要坐个四五十分钟公交车，而四季文化街每天早上七八点就开始陆续有人摆摊了，店铺大约也是这个时候开门。
虽然是“古玩市场”，但是由于H市所属的豫省是个造假大省，也没什么真东西。
有的话，那也要小心了，或许就是昨天刚从哪个坟头挖出来的！
甚至在二十年前豫省还有一段民谣：洛京盗墓贼，不怕警署队......
特别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豫省，盗墓行为可以用猖獗形容，就连盗墓最出名的工具洛京铲都是豫省洛京命名的。
如今盗墓倒也没那么多了，但是造假行为遏制不住，就连京都潘家园都没少在豫省进货。
所以，宋景初和刘百逛古玩市场也就是当个乐了。
此时太阳刚出，照的人暖洋洋的。
少年拎着杯奶茶，漫不经心的走着，眼睛不经意之间用余光看一眼小摊上的东西。
“嗯嗯嗯？快来看，法本！”前面一个人招手喊道，颇为兴奋。
法本，即记载道法的书本。
在豫省其实很难能遇到法本，可以说豫省本土没什么流传下来的法本。
闻言，少年嗯了一声，循着声音走过去。
喝了口奶茶，随意的翻动了几页。
摊主推开了他的手，有些不满：“这都是满清的老书，别乱翻。”
少年到也不在意，喝了口奶茶。
倒是同伴有些不满：“什么啊，摆出来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摊主道：“老书脆弱，摸坏了你赔得起吗？”
“好了，刘百，不要吵。”宋景初喝了口奶茶道。
刘百“哦”了一声，不再言语。
转头看向老板：“怎么卖的？”
摊主有些惊讶：“倒是不多见恁这小年轻稀罕这个，咱们也算投缘，给你算五百！”
宋景初不做应答，看向摊上其他书。
摊主看他认真的样子，道：“不买别乱摸，要是弄坏了得买下！”
宋景初点点头，倒也没在意。
刘百凑了过来：“诶诶，你说这些值钱不？”
“呵，得亏你和王妙水混了三四年，一点眼里没有啊，这是哪里的本子？”宋景初轻笑一声，也不直面回答。
刘百挠挠头：“不知道啊，真看不懂。”
“要么贵省的要么蜀省的。”
刘百顿时恍然大悟，连连说好。
摊主也来了兴致：“嘿，小年轻人还能看两页认出来地区呢？”
宋景初嗯了一声：“略知一二。”
“怎么看出来的？讲讲。”摊主饶有兴致。
“字的风格就知道了，而且这种纸也是他们两地的道士才会用的。”
摊主“奥奥”两声，夸了句“好见识”就没说话了。
宋景初看这样子就知道了，这摊主也不懂。
轻笑一声，对着刘百说：“你感兴趣就先看看吧。”
摊主大叔刚想说话，刘百就急忙道：“打住，弄不坏的，弄坏了我就认了，一本五百我买！”
见此，摊主也没多说什么，这一共十本，进货价才四百呢！这要是真弄坏了，冤大头赔钱肯定比卖出去赚啊！卖出去还砍价呢！
刘百饶有兴趣的翻看起来。
而宋景初则点上一根烟，随便找了个有太阳的地方蹲着观望。
看样子刘百在妙水斋也没怎么接触古籍，这倒是有些奇怪，按理说妙水斋收藏的书甚至可以和很多老门派的收藏媲美啊。
他不是王妙水的秘书吗？
不过这些也就是在心里想想，没有说出口。
看着刘百捣鼓了半天，最后又凑了过来，点了根烟，小声对宋景初道：“我挺有兴趣的，你说这些是真的吗，要不直接包圆吧。”
宋景初有些哭笑不得，拍了拍他肩膀道：“都是真的，等我一会吧。”
走向摊主，宋景初指着自己翻过的那本问道：“老板，这一本能不能便宜点？”
摊主则一脸诚恳：“不行啊，这都是宝贝啊，五百已经是看你跟我有缘的份上了。”
“嗯，那倒也是，但是这本虫蛀也不少，有些字根本认不出来了。”
“啧，你这小孩，一点恭敬心没有！”
宋景初随便拿起一本：“这本卖多少？虫蛀比刚才的多好些啊。”
摊主脱口就来：“四百！”
宋景初面色不变，平静道：“啧啧，结个善缘咯，一百成不？一百你也有得赚了。”
这下倒弄得摊主有些许尴尬，不过他也是脸皮极厚之人，语气强硬道：“怎么可能，一百我都赔钱！”
“一千，十本打包。”宋景初不清楚这套到底多少钱收来的，但是贵省便宜的书甚至都可以卖到一千五十本毫无问题，这个价格甚至不算捡漏，只是一个比较正常的价格。
摊主面色不悦：“这都是珍贵的秘法！懂不懂？”
宋景初冷笑一声：“这个价格你不亏，到你这里最少三手了，但肯定有得赚。”
摊主怕谈崩，语气缓和了不少：“仙缘难得啊...”
掰扯了十几分钟，最后以一千六的价格成交了。
刘百转账的时候还有些不可置信，反复确认了好几遍。
等到离开摊位，刘百还是颇为兴奋：“景初，你真是我的好哥哥，太牛了！”
宋景初则很平淡：“你信不信这老板最少赚了八百？”
“明明是我们赚了啊！”
刘百现在的样子反倒是让宋景初想起自己用优惠卷氪游戏的时候，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话说回来，刘百倒也有钱，妙水斋的薪资可不低啊，换宋景初，别说一千六，八百他也不会买！
本身贵州这类书籍就多，多了有什么好处呢？市面上流通的就也跟着量大管饱啊，自然价格也打下来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宋景初的薪资不允许，他穷！
“你在妙水斋这几年白呆了啊。”
刘百有些疑惑，不太理解宋景初的话。
宋景初有些无奈道：“妙水斋作为当今整理道法成就最高的组织，收藏肯定有不少吧？”
刘百挠了挠头：“是不少啊，王妙水也没少带我去看。”
“嗯？那你为什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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