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危险的气息
第二天早上李牧正常到公司上班，公司看起来一切正常，艾可看来还在生气，早上看到他了，红着眼并没有理他。李牧回到他的工作台面，打开电脑，回去了几天，他要把这几天的工作先补上。
工作了两天，姳姐和腾飞并没有找他，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也没有和艾可进一步接触。李牧想，也许是他们在给他时间让他消化吧，以他们的工作方法，每一步都踩得很准。
第四天的时候，艾可带他去了黄鸣姳的办公室。
黄鸣姳把艾可也留了下来，让他们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黄鸣姳给两个人各倒了一杯茶，李牧看到黄鸣姳台面上的兰花仍然在怒放。
黄鸣姳和颜悦色的对李牧说，我们的情况，想必艾可也跟你说了；总的来说，我们需要你的支持；当然，我们不会以你的健康和安全为代价来做任何事情，这一点，请你相信我和艾可；至于你是否愿意帮助我们，或者帮助到哪一步，任何时候决定权都在你，我们的合作随时都可以停止，只要你说不想参与了，我们马上就停下来，你仍然做你的财务，我们绝不强求。当然，你对我们的支持，我们也会有回报给你。
李牧说，我基本上了解了有关你们世界的一些事情，就是我不太清楚，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黄鸣姳说，说实话，我现在也不太清楚，你能为我们做什么，既然你是系统选出来的人选，我相信一定不会有错。不着急，也许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听说过。
嗯，边走边看吧，李牧并不是很相信黄鸣姳，但是艾可那天晚上跟他说了那么多，他觉得艾可至少可以相信一部分。那天晚上对艾可说的话，他也感觉有些内疚，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份了。
黄鸣姳说，我们说一些轻松的话题吧，阿牧，有没有好玩地方可以推荐？我们周末去玩一玩，放松一下。
倒是有一个地方，我觉得你们可能感兴趣，不知你们去过没有，李牧说
说说看，黄鸣姳说
在我家附近，长洲岛上，有黄埔军校的旧址，我觉得值得一看，李牧说
哦，黄埔军校，我倒是有了解过，只是一直没有去过，那很好，我们周末可以去看看，艾可怎么样？黄鸣姳说
我都可以，艾可说
军校不大，可能一个小时就看完了，看完以后，你们还可以去我家坐坐，我可以做饭给你们吃，李牧说，李牧想着缓和一下和艾可的关系，他感觉那天说的话确实是让艾可伤心了。
那太好了，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就周六的下午过去，黄鸣姳说
周六上午下了雨，好在中午停了，天色阴沉，吃过午饭，李牧接到艾可的微信，说他们准备从地铁站过来了。
李牧把车开到渔珠地铁站附近的停车场，走到A出口等了约10分钟，看到黄鸣姳和艾可从地铁站走出来，两个人都穿着牛仔裤，平底鞋。三个人沿鱼茅路往黄埔大道东走过去，穿过黄埔大道东是鱼珠东路，鱼珠东路走到尽头就是珠江边的鱼珠码头，鱼珠东路两边都是一些工厂和物流园，人流并不多。
鱼珠码头的对面是长洲岛，只隔着珠江，黄埔军校旧址就在长洲岛的珠江边上，从码头出发的渡船直接开到黄埔军校旧址码头。三个人在鱼珠码头等了有10多分钟左右，就看见对面的渡船突突突开过来，很快靠上了码头，待船上的人全部走下来，三个人上了船，一起上船的游客并不多，大约2、30个人。一上船又开始下起毛毛雨，三个人撑了伞站在船尾，凉风夹着雨雾沁人肌肤，渡船在珠江中拖出一道长长的波浪，几只白色鸥鹭跟在渡船在后面上下翻飞，咿呀和鸣，天色青青，江水青青，远处珠江新城的小蛮腰和东西塔楼在雨雾中若隐若现。
不一会渡船就开到了军校旧址码头，三人撑了伞走到军校旧址门口。
想不到鼎鼎有名的黄埔军校，今天看到实物，竟是这么小的排场，黄鸣姳感慨的说道。
进去以后，黄鸣姳和艾可看得很仔细，游人也不多，不用排队，李牧带着她们逐层逐间的参观，校长办公室，总理室，政治部，教练部，史迹陈列室、中山纪念碑、东征烈士墓园、北伐纪念碑都一一参观到了。李牧注意到，有两个地方，黄鸣姳观瞻良久，一个是在校长室里有一幅于右任手写的对朕，“登高望远海，立马定中原”；一个是在北伐纪念碑前，黄鸣姳围绕纪念碑慢走了一圈，李牧和艾可也不言语，在后面跟着。
看了一个多小时间，出来的时候，黄鸣姳说，虽然陈设简陋，但是法度庄严，只是可惜啊。
3个人仍然坐船回到渔珠码头，走回地铁站附近，李牧把车从停车场开出来，载了她们两个去超市买菜，在水产区买了海鲈、虾、螺，在肉类区买了牛扒，在蔬菜区买了一些蕃茄、四季豆、秋葵、生菜、洋葱、鸡蛋、辣椒、葱、大蒜、生姜等配料各买了一点。推着满满的购物车，路过酒水区，李牧拿了一箱啤酒。艾可和黄鸣姳很少过市井生活，在超市里逛得兴致盎然。
三个人回到李牧家里的时候，已快下午5点，正是准备晚餐的时候。黄鸣姳和艾可对李牧的家非常感兴趣，两个人在各个房间四处看。李牧在厨房做饭，艾可看了一会也过来厨房帮手，李牧做了清蒸鲈鱼、焦盐虾、白煮螺，煎牛扒，蔬菜做了蒸秋葵、青椒炒四季豆、蒜蓉生菜，再加一个蕃茄鸡蛋汤。
李牧把菜摆上餐桌，然后把啤酒从冰箱里拿出来用玻璃杯倒上，啤酒冻得刚刚好。
黄鸣姳和艾可对李牧的厨艺赞不绝口，三个人把一件啤酒喝完以后，黄鸣姳难得出来放松一次，显得竟尤未尽，李牧又从冰箱拿出半瓶芝华士，李牧和艾可喝了一点点，大部分是黄鸣姳喝掉了。
李牧看到酒喝得差不多了，泡了一壶茶，让她们到沙发上休息。李牧说，说起黄埔军校，当年我爷爷也想报考，可惜我太爷爷不准他去。
阿牧，现在你们正处和平盛世，才华无施展之地，所以你们这一代人多唯唯诺诺；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只是和平时期缺少机会，黄鸣姳说道。
姳姐，我还在考虑之中，李牧说，你也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小事，我需要深思熟虑。
我理解，黄鸣姳说，不过我建议你可以过去我们的世界先看一看，你可以亲眼见到你爷爷那一代人是如何奋斗的；不管你是否参与我们的事业，我相信对你以后走上更宽广的人生道路都会有很大的帮助。
李牧看看艾可，艾可并不理会他。
阿牧，用3、4天的时间，我带你过去，让你看看我们的世界，然后把你安全送回来。黄鸣姳说，你尽可放心，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
茶也喝得差不多了，黄鸣姳和艾可准备回去，李牧说，我送你们到地铁口。
李牧三个人从小区走出来，一路无话，李牧送她们进了地铁站，直到送她们过了安检才和她们做别。
李牧从地铁口出来时，总感觉有两个人一直不紧不慢的跟着他，但路灯有点暗，李牧也不确定，想走过去看看，那两个人又走开了，李牧赶紧回到了家。他想起黄鸣姳之前在办公室跟他说的话，他打电话跟艾可说了一下刚才的情况，不料艾可说，她们早已看到这两个人，并且已安排人正在调查了，又说李牧不用担心，他们也不敢对李牧怎么样，让李牧等她们的调查结果。
周一的早上，一上班，艾可把李牧带到黄鸣姳的办公室，黄鸣姳的手上拿了几张A4纸的资料，她让李牧坐在班台前的椅子上，让李牧看看资料，李牧看到是几张略显模糊的照片，像是小区和路边的监控拍的，正是那天晚上他们走出小区到地铁的路。
照片上是两个男的，其中有一个戴着黑色棒球帽、穿一件灰色T恤，下身穿着的长休闲裤；另一个上穿T恤，下身穿到膝盖的五分裤。
黄鸣姳问李牧，你回忆一下是不是这两个人？
李牧指着照片说，这个戴帽子的人我有印象，我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这两个人。
那就没错了，我们也是看到这两个人，我们从小区出来不久，他们就跟上了我们，他们并没有跟着进地铁。黄鸣姳说
那怎么办？李牧问道，会出什么事情吗？难道是之前清远的那个事情？
能确定到人就好办了，黄鸣姳说，这件事我来处理，我相信这几天就会有结果了。
周三的下午，快下班的时候，艾可告诉李牧，那两个人已经抓到了，让李牧晚一点下班，给他辨认一下。
等到下午7点钟，外面天已经黑了，艾可带着李牧来到腾飞的办公室，腾飞的办公室李牧也是第一次进来，进去以后里面还有一间暗室，艾可关上门，带李牧直接进了里面的一间，一打开门，里面灯火通明，腾飞和几个黑衣人站在办公室里面，有两名男子分别用手铐铐在了一根柱子上，腿上也铐住了，头顶上的灯光很刺眼，他们两个都低着头，腾飞说了一声，抬起头来，那两名男子看起来有些恐惧，有一个男子戴的仍是那顶黑色棒球帽，确实有点像那天晚上看到的。
李牧看了几分钟，腾飞手里也拿着照片，腾飞把照片给李牧看，李牧看了照片，又看看那两个人，他有8成把握就是这两个人。
腾飞带着李牧走出暗室，来到外间，问李牧，你觉得是不是这两个人？
我只有8成把握，李牧说
那就好，腾飞让艾可把李牧带出去。
李牧问艾可，你们会怎么处理这两个人呢？
艾可说，我们先会问他们是什么情况，你先不用理这个事了。
李牧问艾可，那天姳姐问我的事，你怎么看？
我看现在还是很安全的，你过去看一下也无妨，回来后你再做决定也行吧，艾可说道
那好的，你跟姳姐说一下，让她安排时间，我决定过去一趟。
好的，艾可说，你先下班回去吧。自从李牧那天晚上说了那个话以后，艾可对李牧有些不冷不热，但只要是涉及李牧的工作上的事情，艾可一点都不会耽误。
工作了两天，姳姐和腾飞并没有找他，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也没有和艾可进一步接触。李牧想，也许是他们在给他时间让他消化吧，以他们的工作方法，每一步都踩得很准。
第四天的时候，艾可带他去了黄鸣姳的办公室。
黄鸣姳把艾可也留了下来，让他们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黄鸣姳给两个人各倒了一杯茶，李牧看到黄鸣姳台面上的兰花仍然在怒放。
黄鸣姳和颜悦色的对李牧说，我们的情况，想必艾可也跟你说了；总的来说，我们需要你的支持；当然，我们不会以你的健康和安全为代价来做任何事情，这一点，请你相信我和艾可；至于你是否愿意帮助我们，或者帮助到哪一步，任何时候决定权都在你，我们的合作随时都可以停止，只要你说不想参与了，我们马上就停下来，你仍然做你的财务，我们绝不强求。当然，你对我们的支持，我们也会有回报给你。
李牧说，我基本上了解了有关你们世界的一些事情，就是我不太清楚，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黄鸣姳说，说实话，我现在也不太清楚，你能为我们做什么，既然你是系统选出来的人选，我相信一定不会有错。不着急，也许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听说过。
嗯，边走边看吧，李牧并不是很相信黄鸣姳，但是艾可那天晚上跟他说了那么多，他觉得艾可至少可以相信一部分。那天晚上对艾可说的话，他也感觉有些内疚，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份了。
黄鸣姳说，我们说一些轻松的话题吧，阿牧，有没有好玩地方可以推荐？我们周末去玩一玩，放松一下。
倒是有一个地方，我觉得你们可能感兴趣，不知你们去过没有，李牧说
说说看，黄鸣姳说
在我家附近，长洲岛上，有黄埔军校的旧址，我觉得值得一看，李牧说
哦，黄埔军校，我倒是有了解过，只是一直没有去过，那很好，我们周末可以去看看，艾可怎么样？黄鸣姳说
我都可以，艾可说
军校不大，可能一个小时就看完了，看完以后，你们还可以去我家坐坐，我可以做饭给你们吃，李牧说，李牧想着缓和一下和艾可的关系，他感觉那天说的话确实是让艾可伤心了。
那太好了，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就周六的下午过去，黄鸣姳说
周六上午下了雨，好在中午停了，天色阴沉，吃过午饭，李牧接到艾可的微信，说他们准备从地铁站过来了。
李牧把车开到渔珠地铁站附近的停车场，走到A出口等了约10分钟，看到黄鸣姳和艾可从地铁站走出来，两个人都穿着牛仔裤，平底鞋。三个人沿鱼茅路往黄埔大道东走过去，穿过黄埔大道东是鱼珠东路，鱼珠东路走到尽头就是珠江边的鱼珠码头，鱼珠东路两边都是一些工厂和物流园，人流并不多。
鱼珠码头的对面是长洲岛，只隔着珠江，黄埔军校旧址就在长洲岛的珠江边上，从码头出发的渡船直接开到黄埔军校旧址码头。三个人在鱼珠码头等了有10多分钟左右，就看见对面的渡船突突突开过来，很快靠上了码头，待船上的人全部走下来，三个人上了船，一起上船的游客并不多，大约2、30个人。一上船又开始下起毛毛雨，三个人撑了伞站在船尾，凉风夹着雨雾沁人肌肤，渡船在珠江中拖出一道长长的波浪，几只白色鸥鹭跟在渡船在后面上下翻飞，咿呀和鸣，天色青青，江水青青，远处珠江新城的小蛮腰和东西塔楼在雨雾中若隐若现。
不一会渡船就开到了军校旧址码头，三人撑了伞走到军校旧址门口。
想不到鼎鼎有名的黄埔军校，今天看到实物，竟是这么小的排场，黄鸣姳感慨的说道。
进去以后，黄鸣姳和艾可看得很仔细，游人也不多，不用排队，李牧带着她们逐层逐间的参观，校长办公室，总理室，政治部，教练部，史迹陈列室、中山纪念碑、东征烈士墓园、北伐纪念碑都一一参观到了。李牧注意到，有两个地方，黄鸣姳观瞻良久，一个是在校长室里有一幅于右任手写的对朕，“登高望远海，立马定中原”；一个是在北伐纪念碑前，黄鸣姳围绕纪念碑慢走了一圈，李牧和艾可也不言语，在后面跟着。
看了一个多小时间，出来的时候，黄鸣姳说，虽然陈设简陋，但是法度庄严，只是可惜啊。
3个人仍然坐船回到渔珠码头，走回地铁站附近，李牧把车从停车场开出来，载了她们两个去超市买菜，在水产区买了海鲈、虾、螺，在肉类区买了牛扒，在蔬菜区买了一些蕃茄、四季豆、秋葵、生菜、洋葱、鸡蛋、辣椒、葱、大蒜、生姜等配料各买了一点。推着满满的购物车，路过酒水区，李牧拿了一箱啤酒。艾可和黄鸣姳很少过市井生活，在超市里逛得兴致盎然。
三个人回到李牧家里的时候，已快下午5点，正是准备晚餐的时候。黄鸣姳和艾可对李牧的家非常感兴趣，两个人在各个房间四处看。李牧在厨房做饭，艾可看了一会也过来厨房帮手，李牧做了清蒸鲈鱼、焦盐虾、白煮螺，煎牛扒，蔬菜做了蒸秋葵、青椒炒四季豆、蒜蓉生菜，再加一个蕃茄鸡蛋汤。
李牧把菜摆上餐桌，然后把啤酒从冰箱里拿出来用玻璃杯倒上，啤酒冻得刚刚好。
黄鸣姳和艾可对李牧的厨艺赞不绝口，三个人把一件啤酒喝完以后，黄鸣姳难得出来放松一次，显得竟尤未尽，李牧又从冰箱拿出半瓶芝华士，李牧和艾可喝了一点点，大部分是黄鸣姳喝掉了。
李牧看到酒喝得差不多了，泡了一壶茶，让她们到沙发上休息。李牧说，说起黄埔军校，当年我爷爷也想报考，可惜我太爷爷不准他去。
阿牧，现在你们正处和平盛世，才华无施展之地，所以你们这一代人多唯唯诺诺；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只是和平时期缺少机会，黄鸣姳说道。
姳姐，我还在考虑之中，李牧说，你也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小事，我需要深思熟虑。
我理解，黄鸣姳说，不过我建议你可以过去我们的世界先看一看，你可以亲眼见到你爷爷那一代人是如何奋斗的；不管你是否参与我们的事业，我相信对你以后走上更宽广的人生道路都会有很大的帮助。
李牧看看艾可，艾可并不理会他。
阿牧，用3、4天的时间，我带你过去，让你看看我们的世界，然后把你安全送回来。黄鸣姳说，你尽可放心，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
茶也喝得差不多了，黄鸣姳和艾可准备回去，李牧说，我送你们到地铁口。
李牧三个人从小区走出来，一路无话，李牧送她们进了地铁站，直到送她们过了安检才和她们做别。
李牧从地铁口出来时，总感觉有两个人一直不紧不慢的跟着他，但路灯有点暗，李牧也不确定，想走过去看看，那两个人又走开了，李牧赶紧回到了家。他想起黄鸣姳之前在办公室跟他说的话，他打电话跟艾可说了一下刚才的情况，不料艾可说，她们早已看到这两个人，并且已安排人正在调查了，又说李牧不用担心，他们也不敢对李牧怎么样，让李牧等她们的调查结果。
周一的早上，一上班，艾可把李牧带到黄鸣姳的办公室，黄鸣姳的手上拿了几张A4纸的资料，她让李牧坐在班台前的椅子上，让李牧看看资料，李牧看到是几张略显模糊的照片，像是小区和路边的监控拍的，正是那天晚上他们走出小区到地铁的路。
照片上是两个男的，其中有一个戴着黑色棒球帽、穿一件灰色T恤，下身穿着的长休闲裤；另一个上穿T恤，下身穿到膝盖的五分裤。
黄鸣姳问李牧，你回忆一下是不是这两个人？
李牧指着照片说，这个戴帽子的人我有印象，我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这两个人。
那就没错了，我们也是看到这两个人，我们从小区出来不久，他们就跟上了我们，他们并没有跟着进地铁。黄鸣姳说
那怎么办？李牧问道，会出什么事情吗？难道是之前清远的那个事情？
能确定到人就好办了，黄鸣姳说，这件事我来处理，我相信这几天就会有结果了。
周三的下午，快下班的时候，艾可告诉李牧，那两个人已经抓到了，让李牧晚一点下班，给他辨认一下。
等到下午7点钟，外面天已经黑了，艾可带着李牧来到腾飞的办公室，腾飞的办公室李牧也是第一次进来，进去以后里面还有一间暗室，艾可关上门，带李牧直接进了里面的一间，一打开门，里面灯火通明，腾飞和几个黑衣人站在办公室里面，有两名男子分别用手铐铐在了一根柱子上，腿上也铐住了，头顶上的灯光很刺眼，他们两个都低着头，腾飞说了一声，抬起头来，那两名男子看起来有些恐惧，有一个男子戴的仍是那顶黑色棒球帽，确实有点像那天晚上看到的。
李牧看了几分钟，腾飞手里也拿着照片，腾飞把照片给李牧看，李牧看了照片，又看看那两个人，他有8成把握就是这两个人。
腾飞带着李牧走出暗室，来到外间，问李牧，你觉得是不是这两个人？
我只有8成把握，李牧说
那就好，腾飞让艾可把李牧带出去。
李牧问艾可，你们会怎么处理这两个人呢？
艾可说，我们先会问他们是什么情况，你先不用理这个事了。
李牧问艾可，那天姳姐问我的事，你怎么看？
我看现在还是很安全的，你过去看一下也无妨，回来后你再做决定也行吧，艾可说道
那好的，你跟姳姐说一下，让她安排时间，我决定过去一趟。
好的，艾可说，你先下班回去吧。自从李牧那天晚上说了那个话以后，艾可对李牧有些不冷不热，但只要是涉及李牧的工作上的事情，艾可一点都不会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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