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他是谁
晋卫连忙上前问道：“周老板，你知道了？”
“大概一半了，不过还是有一些地方不明白，任务地点也还不太清楚。”周凡回答道，“我还得验证一件事情。”
周凡走到最近的包厢，仔细观察起其上的字迹，果然就是他。难怪一直觉得这个字迹很眼熟，看来这个狐狸茶馆是他的产业了。这个老狐狸，还真不要脸，大喇喇的开间店，整那么多狐狸精。
晋卫看周凡一副确认的样子，问道：“周老板，现在怎么办？”
“我知道你要去找谁了？”
“谁？”
“我四叔。”
“什么？周四爷？”
“周四爷！”
一道男生透着惊讶，一道女生透着惊喜。惊讶的是大六，他没想到这次的事情竟然会惊动周四爷，惊喜的晋骊，她仰慕周四爷已久，是他的迷妹。
“周老板，你确定吗？毕竟周四爷已经退居幕后很久了。”晋卫略带怀疑地问道。
别说他们不信，连周凡自己都有些怀疑。可是，线索指向应该就是这样，不会出错，这个自信他还是有的。
“你们看这里所有包间的名字，这些都是狐狸精的名字。”周凡解释道。
“可是这里叫狐狸茶馆，都是狐狸的名字也正常啊。”晋骊说道。
“没错，”周凡回答，“但是从我刚进这个狐狸茶馆，就觉得这里隐隐透着些熟悉感。而且，你们看，这三楼所有的包厢的名字都含有数字，我们进的是‘胡四姐’和‘胡四相公’，再联系大哥说的‘相同’。”
“胡四？”晋骊答道。
周凡隐隐有些诧异，看来这大姐挺聪明的啊。
“没错，就是‘胡四’。我刚才观察了一下，这里所有的字都是我四叔写的。所以，‘胡四’就代表着‘狐狸’、‘四’。这就是说我四叔喽。”
“可是，狐狸和你四叔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啊——”周凡看着晋骊一脸疑惑，随意敷衍道，“他特别喜欢狐狸。”
开玩笑。他能说是因为自己从小就被这老狐狸教训，从来没有赢过，背后暗恨恨的给他起的外号吗？后来有一天还被他听到了，笑眯眯地说：“小凡怎么知道四叔喜欢狐狸啊，真是我的乖侄儿。四叔刚好养了几只狐狸，小凡替四叔照顾几天吧，手下的汉子们劲儿大，容易伤着这些娇嫩的小东西。”
后来那个星期，自己被四叔身旁“手劲大的汉子们”看着去照顾那几只骚狐狸。也不知道他在城里，怎么弄到的狐狸。还说什么“伤着这些娇嫩的小东西”，他咋不说伤着他“娇嫩的小侄儿”啊。
一周后，周凡满脸的抓痕，一身的骚味，将近几个月都没散……
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数不胜数。惹得周凡经常和大哥告状，说四叔叫周季九，九尾狐的九。然后，就在大哥略带安慰与同情的眼神里，被神出鬼没的四叔拎走了。
此处省略两万字泪水……
“那‘娇娜’呢？这是什么意思？”
“我还不知道。”
“哼，我还以为你都解开了呢，搞半天也就一知半解啊。”
“晋骊！”晋卫又无奈地轻声呵斥道。
周凡没有理晋骊的阴阳怪气，他还在思考“娇娜”代表的意思。
“周老板，现在时间宝贵，我们还是先去找周四爷，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线索。”
周凡觉得晋卫的这个建议很有道理。但是，四叔那只老狐狸，他要是想藏着的事情，别人几乎不可能弄清楚。而且，周凡总觉得四叔一定不会跟自己说什么。
“行，那我们就先去找四叔。”
这次说什么也要弄明白他们这些年究竟在搞什么东西。周凡暗暗发誓，自己可不是免费的劳动力，既然利用自己，就一定要付出些报酬犒劳犒劳小爷。
四叔几年前就搬出周家，定居在河坊街吴山路附近，说是年纪大了，要在吴山脚下踏古寻青，遍寻名家踪迹。惹得老爹他们都是一阵无语，说才三十来岁老什么老。倒也没人拦着他，毕竟四叔要干什么事，向来是没人管得住，也管不了。
《西湖梦寻》里写道：吴山石皆奇秀一色，一岩一壁，皆可累日盘桓。吴山石景遍布，俊态纷呈，其中一组名叫“吴山十二峰”的石景，形状酷似鼠、牛、虎、龙等十二生肖，又称“十二生肖石”。不过，两百年前就采用新的纪年法了，周凡也无法考证自己是什么生肖。所以，他每次去吴山都会到生肖石那里观赏，然后思考如果自己属这个会怎么样，倒也颇有乐趣。
开车很快，十几分钟就到了。
一行四人刚到雅居（老狐狸窝），就看见门口停着好几辆吉普，不少人在忙忙碌碌往车上搬东西。
周凡一眼就瞅见小时候时常“助纣为虐”教训自己的望叔，现在想起还是两股战战，多年不见，余威尚在啊。
惹得周凡现在都想掉头回去了，要是真见到四叔今晚肯定是要做噩梦了。
但是一想到多年困扰自己的秘密现在就像个新娘子，娇羞的坐在婚床上等待自己挑起盖头，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喜悦一下就冲散了恐惧。
虽千万人吾往矣！
“望叔！好久不见啊，这是在忙什么呢？”
“哦，是小太爷啊！你怎么来了？”望杰看到周凡多少是有些诧异。
“诶，周凡，他怎么叫你小太爷啊？”晋骊在后面偷偷扯了扯周凡的袖子小声问道。
“当然是因为小爷稳重可靠，受人尊敬。”
“呵。就你？”
周凡假装没有看见她翻的那个白眼。
“望叔，我们是来找四叔的，他在吗？”周凡又看了一眼周围忙碌的人，“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小太爷，这个你还是问四爷吧，他就在院里喝茶呢。”望杰看了眼另外三人，“这几位是？”
“哦，他们呀。”周凡指着晋卫说，“这是晋卫，旁边的是他妹妹晋骊，那位是大六。”
“原来是晋小爷。正巧了，四爷刚才交代，说是晋家来人了就带去见他，没想到是晋小爷和小姐来了。里面请吧。”
周凡和晋卫对视一眼，就跟着望叔走进雅居了。
看来自己推理的没错，周凡想，四叔果然知道些什么。
“大概一半了，不过还是有一些地方不明白，任务地点也还不太清楚。”周凡回答道，“我还得验证一件事情。”
周凡走到最近的包厢，仔细观察起其上的字迹，果然就是他。难怪一直觉得这个字迹很眼熟，看来这个狐狸茶馆是他的产业了。这个老狐狸，还真不要脸，大喇喇的开间店，整那么多狐狸精。
晋卫看周凡一副确认的样子，问道：“周老板，现在怎么办？”
“我知道你要去找谁了？”
“谁？”
“我四叔。”
“什么？周四爷？”
“周四爷！”
一道男生透着惊讶，一道女生透着惊喜。惊讶的是大六，他没想到这次的事情竟然会惊动周四爷，惊喜的晋骊，她仰慕周四爷已久，是他的迷妹。
“周老板，你确定吗？毕竟周四爷已经退居幕后很久了。”晋卫略带怀疑地问道。
别说他们不信，连周凡自己都有些怀疑。可是，线索指向应该就是这样，不会出错，这个自信他还是有的。
“你们看这里所有包间的名字，这些都是狐狸精的名字。”周凡解释道。
“可是这里叫狐狸茶馆，都是狐狸的名字也正常啊。”晋骊说道。
“没错，”周凡回答，“但是从我刚进这个狐狸茶馆，就觉得这里隐隐透着些熟悉感。而且，你们看，这三楼所有的包厢的名字都含有数字，我们进的是‘胡四姐’和‘胡四相公’，再联系大哥说的‘相同’。”
“胡四？”晋骊答道。
周凡隐隐有些诧异，看来这大姐挺聪明的啊。
“没错，就是‘胡四’。我刚才观察了一下，这里所有的字都是我四叔写的。所以，‘胡四’就代表着‘狐狸’、‘四’。这就是说我四叔喽。”
“可是，狐狸和你四叔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啊——”周凡看着晋骊一脸疑惑，随意敷衍道，“他特别喜欢狐狸。”
开玩笑。他能说是因为自己从小就被这老狐狸教训，从来没有赢过，背后暗恨恨的给他起的外号吗？后来有一天还被他听到了，笑眯眯地说：“小凡怎么知道四叔喜欢狐狸啊，真是我的乖侄儿。四叔刚好养了几只狐狸，小凡替四叔照顾几天吧，手下的汉子们劲儿大，容易伤着这些娇嫩的小东西。”
后来那个星期，自己被四叔身旁“手劲大的汉子们”看着去照顾那几只骚狐狸。也不知道他在城里，怎么弄到的狐狸。还说什么“伤着这些娇嫩的小东西”，他咋不说伤着他“娇嫩的小侄儿”啊。
一周后，周凡满脸的抓痕，一身的骚味，将近几个月都没散……
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数不胜数。惹得周凡经常和大哥告状，说四叔叫周季九，九尾狐的九。然后，就在大哥略带安慰与同情的眼神里，被神出鬼没的四叔拎走了。
此处省略两万字泪水……
“那‘娇娜’呢？这是什么意思？”
“我还不知道。”
“哼，我还以为你都解开了呢，搞半天也就一知半解啊。”
“晋骊！”晋卫又无奈地轻声呵斥道。
周凡没有理晋骊的阴阳怪气，他还在思考“娇娜”代表的意思。
“周老板，现在时间宝贵，我们还是先去找周四爷，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线索。”
周凡觉得晋卫的这个建议很有道理。但是，四叔那只老狐狸，他要是想藏着的事情，别人几乎不可能弄清楚。而且，周凡总觉得四叔一定不会跟自己说什么。
“行，那我们就先去找四叔。”
这次说什么也要弄明白他们这些年究竟在搞什么东西。周凡暗暗发誓，自己可不是免费的劳动力，既然利用自己，就一定要付出些报酬犒劳犒劳小爷。
四叔几年前就搬出周家，定居在河坊街吴山路附近，说是年纪大了，要在吴山脚下踏古寻青，遍寻名家踪迹。惹得老爹他们都是一阵无语，说才三十来岁老什么老。倒也没人拦着他，毕竟四叔要干什么事，向来是没人管得住，也管不了。
《西湖梦寻》里写道：吴山石皆奇秀一色，一岩一壁，皆可累日盘桓。吴山石景遍布，俊态纷呈，其中一组名叫“吴山十二峰”的石景，形状酷似鼠、牛、虎、龙等十二生肖，又称“十二生肖石”。不过，两百年前就采用新的纪年法了，周凡也无法考证自己是什么生肖。所以，他每次去吴山都会到生肖石那里观赏，然后思考如果自己属这个会怎么样，倒也颇有乐趣。
开车很快，十几分钟就到了。
一行四人刚到雅居（老狐狸窝），就看见门口停着好几辆吉普，不少人在忙忙碌碌往车上搬东西。
周凡一眼就瞅见小时候时常“助纣为虐”教训自己的望叔，现在想起还是两股战战，多年不见，余威尚在啊。
惹得周凡现在都想掉头回去了，要是真见到四叔今晚肯定是要做噩梦了。
但是一想到多年困扰自己的秘密现在就像个新娘子，娇羞的坐在婚床上等待自己挑起盖头，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喜悦一下就冲散了恐惧。
虽千万人吾往矣！
“望叔！好久不见啊，这是在忙什么呢？”
“哦，是小太爷啊！你怎么来了？”望杰看到周凡多少是有些诧异。
“诶，周凡，他怎么叫你小太爷啊？”晋骊在后面偷偷扯了扯周凡的袖子小声问道。
“当然是因为小爷稳重可靠，受人尊敬。”
“呵。就你？”
周凡假装没有看见她翻的那个白眼。
“望叔，我们是来找四叔的，他在吗？”周凡又看了一眼周围忙碌的人，“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小太爷，这个你还是问四爷吧，他就在院里喝茶呢。”望杰看了眼另外三人，“这几位是？”
“哦，他们呀。”周凡指着晋卫说，“这是晋卫，旁边的是他妹妹晋骊，那位是大六。”
“原来是晋小爷。正巧了，四爷刚才交代，说是晋家来人了就带去见他，没想到是晋小爷和小姐来了。里面请吧。”
周凡和晋卫对视一眼，就跟着望叔走进雅居了。
看来自己推理的没错，周凡想，四叔果然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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