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烟雾果实
夜还未深，斯摩格在水翼帆船的诱惑和胁迫下，只用了10分钟就赶到了酒店套房。
出乎修吉尔意料的是，斯摩格听他讲述完妮可的故事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那双带着黑皮手套的手，把胸脯拍的“啪！啪！”山响，信誓旦旦要做妮可的第二监护人。
结果就被修吉尔一顿狂怼，用‘螃蟹’的生死轻松拿捏后，老老实实窝在沙发上，叼着雪茄不再说话。
看着面前的两个小白脸，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密谋如何诱拐未成年少女。
烟雾缭绕之中，斯摩格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恨不得亲手掐死这俩灵长类之耻！
“拍卖会的事情完结之后，你准备带妮可去海军总部吗？”好不容易等这俩货密谋的事情告一段落，斯摩格冲修吉尔抬了抬下巴问道。
“呃。。。还没想好，肯定不会立刻去，没有合适的身份，只是被当做新兵的话，我没办法给妮可提供良好的生活环境。”
既然斯摩格主动提到去海军总部的话题，修吉尔也想听听他的建议，毕竟是海军总部的少校，总比他一个外人知道的内幕多些。
“其实现在总部已经有人关注到你了，只是级别还不够高，等这次狩猎结束后，我会找个靠谱的枪手，写份内容详实的报告递上去。”
“嘿嘿，这多不好意思啊，那就提前谢谢你啦！”
修吉尔没想到斯摩格这么够意思，毕竟两人的交往时日并不多，他能想到用报告的形式给自己造势，真的有些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意思。
“你那烟雾果实开发的怎么样了？我有点不成熟的建议，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听？”
修吉尔觉得斯摩格这次给的人情有点大，远不是一艘帆船可以抵消的。
目前自己也没有什么能帮他的，想着原著里他那堪称自然系之耻的果实开发能力，决定还是从这方面入手还这个人情。
听到修吉尔问起烟雾果实的开发，本来还挺高兴的斯摩格，立刻皱起了眉头，有些烦躁深吸了一口烟，重重地吐了出去。
他现在对这颗烟雾果实的利用，可以说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当初就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利用这颗果实的能力，所以拿到果实后很长时间，斯摩格都没有急着把它吃掉。
可是冥思苦想了小半年，头发倒是愁白了不少，思路那是一个也没有！
最后干脆把心一横，先吃掉再说，或许获得能力之后就有灵感了。
结果，到今天都吃了快半个月了，除了能让身体元素化躲避伤害和烟雾实体化困住敌人，没有开发出任何有杀伤力招数。
非但如此，还多了一个受海楼石限制的弱点，可谓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别人吃果实都是增强实力，到他这里可好，实力不升反降，因为这个已经不止一次被缇娜在电话里嘲笑了！
现在斯摩格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是这种情况，当初就不应该贪图这颗自然系果实，找个能快速增强实力的动物系都比它好用。
现在听修吉尔提起果实，心里简直比吃了屎都难受，能高兴才是见了鬼！
“是不是觉得烟雾果实没啥杀伤力啊？是不是后悔选这么个垃圾自然系，还不如选个强力的动物系来的爽快呢？”
修吉尔坐到了斯摩格对面的沙发上，悠然地翘起二郎腿，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你是吃了蛔虫果实吗？连这个都知道！”
斯摩格瞪了幸灾乐祸的修吉尔一眼，一把抄起桌上的那半瓶酒，直接仰脖灌到嘴里，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你的脑子是不是都被烟油糊住了？区区果实开发而已！咋到你这里就这么难吗？”
“简直就是自然系之耻！”
修吉尔对着本就郁闷不已的斯摩格毫无顾忌地输出，根本不在乎他的感受。
这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大学时代，可以对着失意的兄弟百般调戏一般，弄得修吉尔一阵恍惚。
“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有什么话就痛快说，我可没有闲工夫听你唧唧歪歪！”
斯摩格将空酒瓶重重地往桌子上一蹾，不耐烦地冲修吉尔摆摆手，转身就要离开。
比尔安静地靠在沙发上，左手拿着酒杯轻轻摇晃，右手优雅地托着下颚，看着两人像小孩子一样吵吵闹闹。
嘴角不由地微微扬起，冰山般的面容有些融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玩归玩，闹归闹，兄弟可以调戏，但是不能侮辱，不然离友尽也就不远了。
修吉尔见斯摩格有些上头了，立刻扔出一颗甜枣。
“领域！”
“领域？”斯摩格的身形一顿，猛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修吉尔，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对！”
“烟雾果实确实不像岩浆果实和冰冻果实那样，具有很直观的杀伤力，但是再垃圾也是堂堂自然系，肯定有它的独特优势！”
“什么优势？”果实开发涉及到自己的根本，斯摩格立刻化身好奇宝宝追问道。
“烟雾的优势，当然是极易扩散啊！”
“一般来说，自然系的元素化攻击，在离手之后就失去了和本体的联系，就好像出膛的子弹一样，无法继续控制。”
“你的烟雾果实没有什么元素化攻击的手段，强行出手不但不会对敌人造成威胁，反而可能会被针对。”
“被针对又怎样？元素化躲避不就可以了？”
“哼哼，亏你还是总部的少校，来到东海这几年，不会脑子退化到连霸气都忘记的程度吧？”
“你居然连霸气都知道，看来我得让总部好好查查你的背景了。”
斯摩格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教训，多少有些挂不住脸面，嘴里碎碎念道。
“别岔开话题，先说你的事情！”修吉尔瞪了斯摩格一眼，一点也不惯着他。
“既然元素攻击离体之后，会变得不受控制，那我们干脆不让它离体好了！”
“不离体？那和直接用拳头攻击有什么区别？”
“笨死你算了，知道为什么我最开始先找比尔商量妮可的事情，而不是找你吗？”
“早跟你说了吸烟有害健康，看看被我说中了吧！你滴介个脑子，整个都秀逗了好不啦！”
“。。。”
看着斯摩格一副脑袋空空的猪哥像，修吉尔也不再卖关子，直接给出了解决方案。
“利用果实能力制造大范围的浓雾，这个能做到吧？”
“当然可以！”
“浓雾的极限范围是多少？”
“具体没有试过，不过方圆5公里左右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个浓雾范围就是你的领域，在这个领域内你能感知敌人的一切动作，敌人却无法探知你的存在！”
“隐身？”在一边静静旁听的比尔，忍不住惊呼一声。
“对，迷雾不但能隔绝敌人的视线，还能隔绝他们的感知，这就是隐身！”
“听起来很厉害啊！”斯摩格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考着烟雾领域的可行性。
“这就厉害了？还差得远呢！”
修吉尔一脸嫌弃地瞅了瞅这俩土鳖，决定好好露一手，让他们明白明白什么踏马的叫踏马的惊喜！
“你还可以利用能力来制造烟雾分身，在领域内你的分身和本体时刻处于相连的状态，这样你就能够自由地操控它们！”
“嗯？这个思路。。。有搞头啊！”斯摩格听的眼前一亮，好像在黑夜中行驶的小船，突然看到了指路的灯塔。
“这只是基本模式，随着你的果实能力不断开发，浓雾的范围可以继续扩大，分身的数量和强度也可以增加和提高。”
“你想象一下，一片布满整个战场的迷雾，屏蔽了敌人的感知，数不清的烟雾分身，从各个方向袭击敌人，让他们应接不暇！”
“最关键的是，在烟雾领域中，你还可以任意地出现在任何位置！”
“注意，是任意哦！”
“瞬移？”又是捧哏小王子比尔！
这一次，修吉尔和斯摩格很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同时转头看向了比尔。
“呃。。。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你们继续。”
比尔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与身份有些不符了，赶忙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客厅。
“修，比尔可不像个普通的酒保啊。。。”斯摩格眯着眼睛，注视着比尔离开的背影，叼着雪茄的嘴里挤出了一句话。
“这个不重要啦，谁还没点小秘密吗？只要他没有想伤害到我们，难道还不许朋友有自己的隐私吗？”
修吉尔对此倒有些不以为意，比尔的隐藏身份无非就是两种：堂吉诃德家族的成员或者革命军。
无论哪种，都不是修吉尔无法接受的，朋友论心不论迹，只要他在这一刻真心地帮助自己，自己就要记住这份人情。
“好了，不说这些了，继续说你的烟雾领域！”
两个人都不是婆婆妈妈的性格，既然认可了比尔有保留隐私的权力，也就不再纠结这些小事。
立刻又头碰头地继续讨论起果实能力的开发来。
“在你的领域初见雏形以后，你还可以考虑增加迷雾的密度，开发出抑制敌人呼吸和限制敌人行动的能力！”
“甚至还可以考虑是不是能开发出只要吸入你的烟雾颗粒进到身体里面，就会被你控制的能力来！”
“哪怕只是极为有限的控制，在关键时刻都能起到力挽狂澜的作用！”
“你大爷的，真到了那种程度，除了专门克制你的风风果实，还有谁能在这片迷雾里轻易击败你？”
“卧槽！卧槽！卧槽！我要发达啦！我要发达啦！”
“修，啥也别说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来！让哥哥抱一抱吧！”
“滚！”
“斯摩格！你个死基佬！你敢过来我立刻砍了你！”
“啊！我真的砍了你啊！”
客厅一角的洗手间里，满脸水迹的比尔，正扶着洗手台，怔怔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看着这张因为长期隐藏在黑暗中，而显得病态苍白的英俊面孔，熟悉而又陌生。
“泰利，我好羡慕修和斯摩格的友情啊，明明是我和修先认识的。。。”
听着外面修吉尔和斯摩格的打闹声，比尔真的很想参与进去，敞开心扉，肆无忌惮地放纵一次。
最终，所有的幻想化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出乎修吉尔意料的是，斯摩格听他讲述完妮可的故事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那双带着黑皮手套的手，把胸脯拍的“啪！啪！”山响，信誓旦旦要做妮可的第二监护人。
结果就被修吉尔一顿狂怼，用‘螃蟹’的生死轻松拿捏后，老老实实窝在沙发上，叼着雪茄不再说话。
看着面前的两个小白脸，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密谋如何诱拐未成年少女。
烟雾缭绕之中，斯摩格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恨不得亲手掐死这俩灵长类之耻！
“拍卖会的事情完结之后，你准备带妮可去海军总部吗？”好不容易等这俩货密谋的事情告一段落，斯摩格冲修吉尔抬了抬下巴问道。
“呃。。。还没想好，肯定不会立刻去，没有合适的身份，只是被当做新兵的话，我没办法给妮可提供良好的生活环境。”
既然斯摩格主动提到去海军总部的话题，修吉尔也想听听他的建议，毕竟是海军总部的少校，总比他一个外人知道的内幕多些。
“其实现在总部已经有人关注到你了，只是级别还不够高，等这次狩猎结束后，我会找个靠谱的枪手，写份内容详实的报告递上去。”
“嘿嘿，这多不好意思啊，那就提前谢谢你啦！”
修吉尔没想到斯摩格这么够意思，毕竟两人的交往时日并不多，他能想到用报告的形式给自己造势，真的有些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意思。
“你那烟雾果实开发的怎么样了？我有点不成熟的建议，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听？”
修吉尔觉得斯摩格这次给的人情有点大，远不是一艘帆船可以抵消的。
目前自己也没有什么能帮他的，想着原著里他那堪称自然系之耻的果实开发能力，决定还是从这方面入手还这个人情。
听到修吉尔问起烟雾果实的开发，本来还挺高兴的斯摩格，立刻皱起了眉头，有些烦躁深吸了一口烟，重重地吐了出去。
他现在对这颗烟雾果实的利用，可以说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当初就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利用这颗果实的能力，所以拿到果实后很长时间，斯摩格都没有急着把它吃掉。
可是冥思苦想了小半年，头发倒是愁白了不少，思路那是一个也没有！
最后干脆把心一横，先吃掉再说，或许获得能力之后就有灵感了。
结果，到今天都吃了快半个月了，除了能让身体元素化躲避伤害和烟雾实体化困住敌人，没有开发出任何有杀伤力招数。
非但如此，还多了一个受海楼石限制的弱点，可谓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别人吃果实都是增强实力，到他这里可好，实力不升反降，因为这个已经不止一次被缇娜在电话里嘲笑了！
现在斯摩格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是这种情况，当初就不应该贪图这颗自然系果实，找个能快速增强实力的动物系都比它好用。
现在听修吉尔提起果实，心里简直比吃了屎都难受，能高兴才是见了鬼！
“是不是觉得烟雾果实没啥杀伤力啊？是不是后悔选这么个垃圾自然系，还不如选个强力的动物系来的爽快呢？”
修吉尔坐到了斯摩格对面的沙发上，悠然地翘起二郎腿，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你是吃了蛔虫果实吗？连这个都知道！”
斯摩格瞪了幸灾乐祸的修吉尔一眼，一把抄起桌上的那半瓶酒，直接仰脖灌到嘴里，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你的脑子是不是都被烟油糊住了？区区果实开发而已！咋到你这里就这么难吗？”
“简直就是自然系之耻！”
修吉尔对着本就郁闷不已的斯摩格毫无顾忌地输出，根本不在乎他的感受。
这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大学时代，可以对着失意的兄弟百般调戏一般，弄得修吉尔一阵恍惚。
“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有什么话就痛快说，我可没有闲工夫听你唧唧歪歪！”
斯摩格将空酒瓶重重地往桌子上一蹾，不耐烦地冲修吉尔摆摆手，转身就要离开。
比尔安静地靠在沙发上，左手拿着酒杯轻轻摇晃，右手优雅地托着下颚，看着两人像小孩子一样吵吵闹闹。
嘴角不由地微微扬起，冰山般的面容有些融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玩归玩，闹归闹，兄弟可以调戏，但是不能侮辱，不然离友尽也就不远了。
修吉尔见斯摩格有些上头了，立刻扔出一颗甜枣。
“领域！”
“领域？”斯摩格的身形一顿，猛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修吉尔，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对！”
“烟雾果实确实不像岩浆果实和冰冻果实那样，具有很直观的杀伤力，但是再垃圾也是堂堂自然系，肯定有它的独特优势！”
“什么优势？”果实开发涉及到自己的根本，斯摩格立刻化身好奇宝宝追问道。
“烟雾的优势，当然是极易扩散啊！”
“一般来说，自然系的元素化攻击，在离手之后就失去了和本体的联系，就好像出膛的子弹一样，无法继续控制。”
“你的烟雾果实没有什么元素化攻击的手段，强行出手不但不会对敌人造成威胁，反而可能会被针对。”
“被针对又怎样？元素化躲避不就可以了？”
“哼哼，亏你还是总部的少校，来到东海这几年，不会脑子退化到连霸气都忘记的程度吧？”
“你居然连霸气都知道，看来我得让总部好好查查你的背景了。”
斯摩格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教训，多少有些挂不住脸面，嘴里碎碎念道。
“别岔开话题，先说你的事情！”修吉尔瞪了斯摩格一眼，一点也不惯着他。
“既然元素攻击离体之后，会变得不受控制，那我们干脆不让它离体好了！”
“不离体？那和直接用拳头攻击有什么区别？”
“笨死你算了，知道为什么我最开始先找比尔商量妮可的事情，而不是找你吗？”
“早跟你说了吸烟有害健康，看看被我说中了吧！你滴介个脑子，整个都秀逗了好不啦！”
“。。。”
看着斯摩格一副脑袋空空的猪哥像，修吉尔也不再卖关子，直接给出了解决方案。
“利用果实能力制造大范围的浓雾，这个能做到吧？”
“当然可以！”
“浓雾的极限范围是多少？”
“具体没有试过，不过方圆5公里左右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个浓雾范围就是你的领域，在这个领域内你能感知敌人的一切动作，敌人却无法探知你的存在！”
“隐身？”在一边静静旁听的比尔，忍不住惊呼一声。
“对，迷雾不但能隔绝敌人的视线，还能隔绝他们的感知，这就是隐身！”
“听起来很厉害啊！”斯摩格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考着烟雾领域的可行性。
“这就厉害了？还差得远呢！”
修吉尔一脸嫌弃地瞅了瞅这俩土鳖，决定好好露一手，让他们明白明白什么踏马的叫踏马的惊喜！
“你还可以利用能力来制造烟雾分身，在领域内你的分身和本体时刻处于相连的状态，这样你就能够自由地操控它们！”
“嗯？这个思路。。。有搞头啊！”斯摩格听的眼前一亮，好像在黑夜中行驶的小船，突然看到了指路的灯塔。
“这只是基本模式，随着你的果实能力不断开发，浓雾的范围可以继续扩大，分身的数量和强度也可以增加和提高。”
“你想象一下，一片布满整个战场的迷雾，屏蔽了敌人的感知，数不清的烟雾分身，从各个方向袭击敌人，让他们应接不暇！”
“最关键的是，在烟雾领域中，你还可以任意地出现在任何位置！”
“注意，是任意哦！”
“瞬移？”又是捧哏小王子比尔！
这一次，修吉尔和斯摩格很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同时转头看向了比尔。
“呃。。。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你们继续。”
比尔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与身份有些不符了，赶忙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客厅。
“修，比尔可不像个普通的酒保啊。。。”斯摩格眯着眼睛，注视着比尔离开的背影，叼着雪茄的嘴里挤出了一句话。
“这个不重要啦，谁还没点小秘密吗？只要他没有想伤害到我们，难道还不许朋友有自己的隐私吗？”
修吉尔对此倒有些不以为意，比尔的隐藏身份无非就是两种：堂吉诃德家族的成员或者革命军。
无论哪种，都不是修吉尔无法接受的，朋友论心不论迹，只要他在这一刻真心地帮助自己，自己就要记住这份人情。
“好了，不说这些了，继续说你的烟雾领域！”
两个人都不是婆婆妈妈的性格，既然认可了比尔有保留隐私的权力，也就不再纠结这些小事。
立刻又头碰头地继续讨论起果实能力的开发来。
“在你的领域初见雏形以后，你还可以考虑增加迷雾的密度，开发出抑制敌人呼吸和限制敌人行动的能力！”
“甚至还可以考虑是不是能开发出只要吸入你的烟雾颗粒进到身体里面，就会被你控制的能力来！”
“哪怕只是极为有限的控制，在关键时刻都能起到力挽狂澜的作用！”
“你大爷的，真到了那种程度，除了专门克制你的风风果实，还有谁能在这片迷雾里轻易击败你？”
“卧槽！卧槽！卧槽！我要发达啦！我要发达啦！”
“修，啥也别说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来！让哥哥抱一抱吧！”
“滚！”
“斯摩格！你个死基佬！你敢过来我立刻砍了你！”
“啊！我真的砍了你啊！”
客厅一角的洗手间里，满脸水迹的比尔，正扶着洗手台，怔怔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看着这张因为长期隐藏在黑暗中，而显得病态苍白的英俊面孔，熟悉而又陌生。
“泰利，我好羡慕修和斯摩格的友情啊，明明是我和修先认识的。。。”
听着外面修吉尔和斯摩格的打闹声，比尔真的很想参与进去，敞开心扉，肆无忌惮地放纵一次。
最终，所有的幻想化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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