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差点整成十八岁
“我要水云间所有炒菜品类的一成利润。”
周掌柜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小丫头，好大的口气！她知不知道一成利润意味着什么？真敢说啊！
肯定是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才让她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
不行不行，得沉住气！
见周掌柜面露难色，云锦又道：“恕我直言，水云间如今已是强弩之末，何不破釜沉舟寻得一线生机呢？”
嘶，有道理啊，这么说来也不是不可以。
哎不对，怎么自己这么大人了被一个小丫头牵着鼻子走。
周掌柜喜忧参半，完全放弃了抵抗。
“丫头，实不相瞒，这事儿我还真做不了主，可否等三天，容我传个信？”
“那是自然。”
周掌柜只觉得心跳加速，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跟主子分享这个好消息了。
以他老辣独到的眼光来看，炒菜，必火！
“周伯，这是我送您的，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只见云锦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周掌柜。
咦，这好像是这丫头做菜时加到菜里的东西，不过可能涉及到一些机密，他当时也没好意思问。
就，送他了？
“甚好甚好，不过，这究竟是何物？”
这周掌柜还挺上道，云锦就等着他问这句话呢。
“伯伯，这是我家祖传的秘制香料，由多种名贵中药材制成，有祛腥增香之效，尤其适合肉类菜肴。”
“我与伯伯投缘，还望您不要嫌弃才是。”
周掌柜乐得见牙不见眼，拿着瓶子翻来覆去地看，时不时地还打开闻一下。
“不嫌弃不嫌弃，只是东西这么名贵，咱们的生意又还没谈成……”
“伯伯您说笑了，退一步讲，买卖不成仁义在，全当我们交个朋友。”
“好好好，好一句买卖不成仁义在，你这个朋友我周某人交定了！”
这行为举止，这文雅谈吐，让周秦已经完全忽略了一件事——眼前这个小女孩只有十岁。
“伯伯也不占你便宜，今日六道菜给你算十二两银子如何？只是得麻烦你再指点一下老李。”
云锦欣然同意。
接下来的时间由云锦口述，周掌柜执笔，把六道菜的做法写下来。
随之又和李大厨交流了一番。
周掌柜激动之余，以一百文一瓶的价格，把云锦剩下的五瓶十全香给包圆儿了。
而李大厨不愧是水云间的楼柱子，一会儿的功夫就掌握了七七八八，把这几道炒菜的精髓拿捏的死死的。
“今日也给你们添麻烦了。”云锦拿出二两银子，递给周掌柜，“这二两银子算是阿锦的一片心意，留着给各位吃酒，伯伯莫要拒绝才好。”
周掌柜连道三声好，将准备的两个食盒放到骡车上，一路目送他们离去。
直到再也瞧不见骡车的身影，周秦转身一路小跑，回了后院。
反思？还反思个锤子，他要立大功了！
虽然，额，阿锦的要求确实有点高，但主子只要脑子没坑，肯定会答应的，这可是整个东祁独一份！
天空被厚厚的乌云笼罩，周围愈发闷热，一切都预告着大雨将至。
云福不敢多作停留，驾着骡车，直奔城门。
好在城门口已经没有要坐车的人，云福把鞭子甩的啪啪响，平日里近一个时辰的路程，这次只用了半个多时辰。
在云锦被颠到快散架的时候，终于能看到前头的白云村了。
燥热被一丝凉意取代，不多时，山风忽起，两侧树木疯狂摇摆，云层也越来越低，云福暗道一声不好。
狂风卷着细沙迷的人睁不开眼，天空一片昏暗。
云福一刻也不敢停，甩鞭子的频率更快了，这雨来势不小啊，等会真下大，可真就寸步难行了。
倏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雷声隆隆随之而来。
云福也终于把云锦送到家门口，这才松了口气。
二人又是一番拉扯，云福才勉强收下那个食盒，只是回去的路费，他是怎么也不肯要了。
而云家这边，李晚霞已经回了趟家，准备让大伯和小叔子前去县城方向找人了。
豆大的雨点像断了线的珠子，唰唰落下。
在暴雨来临之前，云福紧赶慢赶总算到了家。
“当家的，你咋才来？”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福婶子一趟又一趟，都快把门槛踩烂了，总算把人盼了回来。
云福把爱骡停在棚子里，给它加了草料，这才拎着食盒进了堂屋。
“这老天爷说变脸就变脸，你再不回来我可要急死了，老大蓑衣都穿好了。”
福婶子还有些后怕，这要是落了大雨，山路难行不说还危险重重。
云福摆摆手，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雨算什么，这趟去的值！
虽说路上阿锦给他提了一嘴，合作还没定下来。
但他瞧那周掌柜的态度，这事儿也是八九不离十了，瞧瞧阿锦这丫头，出去一趟就进账十多两，那二两银子给出去眼睛都不带眨的，真不愧是向南的孩子啊！
陷入回忆中的他，根本没发现，婆娘和孩子们早就离他远远的，围着食盒转圈圈了。
云福瞅着屋外的瓢泼大雨，说了好一会儿话，也没人搭理他，这一抬头才发现，一家子的眼睛都要贴在食盒上了。
“当家的，这，这是个啥？真漂亮！”
“爷爷，爷爷打开打开……”
所有人满脸期盼地看着云福。
上好的花梨木，还有精致的镂空雕花，外层涂上清漆，一看就很名贵，他们农家人，哪里见过这么精美的东西？
额，这周掌柜准备的，应该是吃食，不过里头具体是啥，他也不清楚。
食盒一共四层，第一层是造型精美的点心，有点像他们村后泥塘里的荷花。
下面三层分别是红烧狮子头、回锅肉肉和李大厨的拿手菜，老姜煨鸭。
室内一片安静，显得屋外的雨声更大了。
“爹，您……这到底哪来的？”长子云海一脸震惊。
云福轻轻拿出点心，分给两个小孙子，又拿了一块递给福婶儿。
在儿子儿媳期待的眼光中，盖上了盖子。
“坐，你们坐……”
“今日……”
话必，云福又不忘嘱咐几个孩子，“这事儿咱们也就在家说说，出了这道门，你们几个就把它烂肚子里，若是我在外边听到什么三言两语……腿给你们打断！”
当然，对于自己教出来的孩子，云福自是放心的。
“阿茹，咱们今天改善一下伙食，晚上煮点干饭，把这两道菜热热，今日下了雨，天气不热，那只鸭子咱们明天再吃……”
福婶点点头，在全员目送中，拎着食盒笑眯眯的往灶房走去。
周掌柜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小丫头，好大的口气！她知不知道一成利润意味着什么？真敢说啊！
肯定是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才让她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
不行不行，得沉住气！
见周掌柜面露难色，云锦又道：“恕我直言，水云间如今已是强弩之末，何不破釜沉舟寻得一线生机呢？”
嘶，有道理啊，这么说来也不是不可以。
哎不对，怎么自己这么大人了被一个小丫头牵着鼻子走。
周掌柜喜忧参半，完全放弃了抵抗。
“丫头，实不相瞒，这事儿我还真做不了主，可否等三天，容我传个信？”
“那是自然。”
周掌柜只觉得心跳加速，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跟主子分享这个好消息了。
以他老辣独到的眼光来看，炒菜，必火！
“周伯，这是我送您的，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只见云锦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周掌柜。
咦，这好像是这丫头做菜时加到菜里的东西，不过可能涉及到一些机密，他当时也没好意思问。
就，送他了？
“甚好甚好，不过，这究竟是何物？”
这周掌柜还挺上道，云锦就等着他问这句话呢。
“伯伯，这是我家祖传的秘制香料，由多种名贵中药材制成，有祛腥增香之效，尤其适合肉类菜肴。”
“我与伯伯投缘，还望您不要嫌弃才是。”
周掌柜乐得见牙不见眼，拿着瓶子翻来覆去地看，时不时地还打开闻一下。
“不嫌弃不嫌弃，只是东西这么名贵，咱们的生意又还没谈成……”
“伯伯您说笑了，退一步讲，买卖不成仁义在，全当我们交个朋友。”
“好好好，好一句买卖不成仁义在，你这个朋友我周某人交定了！”
这行为举止，这文雅谈吐，让周秦已经完全忽略了一件事——眼前这个小女孩只有十岁。
“伯伯也不占你便宜，今日六道菜给你算十二两银子如何？只是得麻烦你再指点一下老李。”
云锦欣然同意。
接下来的时间由云锦口述，周掌柜执笔，把六道菜的做法写下来。
随之又和李大厨交流了一番。
周掌柜激动之余，以一百文一瓶的价格，把云锦剩下的五瓶十全香给包圆儿了。
而李大厨不愧是水云间的楼柱子，一会儿的功夫就掌握了七七八八，把这几道炒菜的精髓拿捏的死死的。
“今日也给你们添麻烦了。”云锦拿出二两银子，递给周掌柜，“这二两银子算是阿锦的一片心意，留着给各位吃酒，伯伯莫要拒绝才好。”
周掌柜连道三声好，将准备的两个食盒放到骡车上，一路目送他们离去。
直到再也瞧不见骡车的身影，周秦转身一路小跑，回了后院。
反思？还反思个锤子，他要立大功了！
虽然，额，阿锦的要求确实有点高，但主子只要脑子没坑，肯定会答应的，这可是整个东祁独一份！
天空被厚厚的乌云笼罩，周围愈发闷热，一切都预告着大雨将至。
云福不敢多作停留，驾着骡车，直奔城门。
好在城门口已经没有要坐车的人，云福把鞭子甩的啪啪响，平日里近一个时辰的路程，这次只用了半个多时辰。
在云锦被颠到快散架的时候，终于能看到前头的白云村了。
燥热被一丝凉意取代，不多时，山风忽起，两侧树木疯狂摇摆，云层也越来越低，云福暗道一声不好。
狂风卷着细沙迷的人睁不开眼，天空一片昏暗。
云福一刻也不敢停，甩鞭子的频率更快了，这雨来势不小啊，等会真下大，可真就寸步难行了。
倏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雷声隆隆随之而来。
云福也终于把云锦送到家门口，这才松了口气。
二人又是一番拉扯，云福才勉强收下那个食盒，只是回去的路费，他是怎么也不肯要了。
而云家这边，李晚霞已经回了趟家，准备让大伯和小叔子前去县城方向找人了。
豆大的雨点像断了线的珠子，唰唰落下。
在暴雨来临之前，云福紧赶慢赶总算到了家。
“当家的，你咋才来？”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福婶子一趟又一趟，都快把门槛踩烂了，总算把人盼了回来。
云福把爱骡停在棚子里，给它加了草料，这才拎着食盒进了堂屋。
“这老天爷说变脸就变脸，你再不回来我可要急死了，老大蓑衣都穿好了。”
福婶子还有些后怕，这要是落了大雨，山路难行不说还危险重重。
云福摆摆手，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雨算什么，这趟去的值！
虽说路上阿锦给他提了一嘴，合作还没定下来。
但他瞧那周掌柜的态度，这事儿也是八九不离十了，瞧瞧阿锦这丫头，出去一趟就进账十多两，那二两银子给出去眼睛都不带眨的，真不愧是向南的孩子啊！
陷入回忆中的他，根本没发现，婆娘和孩子们早就离他远远的，围着食盒转圈圈了。
云福瞅着屋外的瓢泼大雨，说了好一会儿话，也没人搭理他，这一抬头才发现，一家子的眼睛都要贴在食盒上了。
“当家的，这，这是个啥？真漂亮！”
“爷爷，爷爷打开打开……”
所有人满脸期盼地看着云福。
上好的花梨木，还有精致的镂空雕花，外层涂上清漆，一看就很名贵，他们农家人，哪里见过这么精美的东西？
额，这周掌柜准备的，应该是吃食，不过里头具体是啥，他也不清楚。
食盒一共四层，第一层是造型精美的点心，有点像他们村后泥塘里的荷花。
下面三层分别是红烧狮子头、回锅肉肉和李大厨的拿手菜，老姜煨鸭。
室内一片安静，显得屋外的雨声更大了。
“爹，您……这到底哪来的？”长子云海一脸震惊。
云福轻轻拿出点心，分给两个小孙子，又拿了一块递给福婶儿。
在儿子儿媳期待的眼光中，盖上了盖子。
“坐，你们坐……”
“今日……”
话必，云福又不忘嘱咐几个孩子，“这事儿咱们也就在家说说，出了这道门，你们几个就把它烂肚子里，若是我在外边听到什么三言两语……腿给你们打断！”
当然，对于自己教出来的孩子，云福自是放心的。
“阿茹，咱们今天改善一下伙食，晚上煮点干饭，把这两道菜热热，今日下了雨，天气不热，那只鸭子咱们明天再吃……”
福婶点点头，在全员目送中，拎着食盒笑眯眯的往灶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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