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颇有成效
老木匠沃肯和肥胖的妻子站在门口，看着左邻右舍家里进进出出的宗教裁判庭成员。
一具具熟悉的面孔躺在门口的那些木制床板上，正是他的左邻右舍。
此刻，这里已经围拢了大量来看热闹的圣城子民，正在对着现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塔利亚也在场，看了一眼五户人家里唯一幸免于难的老木匠一家。
“过去问问。”
领命的宗教裁判庭圣殿骑士走到老木匠沃肯夫妇面前。
“你们昨晚有听到什么动静，或者见过什么陌生面孔吗？”
老木匠沃肯如实回答了一系列问题，一旁的肥胖妻子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紧紧抓着老沃肯的胳膊。
等询问结束，老沃肯神色紧张。
“他们都死了吗？”
“是的，你们这相邻五户里面唯一幸存的一家。”圣殿骑士回应了一句离开。
老木匠沃肯若有所思，回头看着门口歪歪扭扭悬挂着的那枚教廷木牌。
肥胖妻子也想到了什么，神色庆幸。
“亲爱的，是那枚木牌，你救了咱们一家人，快去向教廷捐一笔款子，多求几枚牌子，挂在家里卧室的门上。”
这件事情很快就在圣城热闹的地方传开了。
酒馆内。
“圣城又发生了连环凶杀案，老木匠沃肯家的邻居全死了，只有老沃肯家幸免于难。”
“这事儿有点蹊跷，两侧的邻居全死了，就只有老沃肯一家没事儿，该不会老沃肯一家就是凶手吧。”
“别扯了，我可听说了，是老沃肯家门口悬挂着教廷的圣牌，那玩意好像真的有用。”
“别扯了，教廷就是一帮骗子，那只是一块木牌，老沃肯家能活下来估计是巧合而已。”
“可是……可是那天教皇陛下真的死而复生了，这是我们亲眼所见的，眼睛总不会骗人吧。”
这样的对话在整个圣城内到处上演，甚至有一部分人已经行动起来。
命人收集着凯旋宫值钱的物件，枢机总务古斯塔夫无暇去听那些坊间的传言，对此还一无所知的他赶到老沃肯的木匠店里，看到那位尖酸刻薄的木匠夫人也在，古斯塔夫就有点不自信。
昨天他可是从心软的老沃肯手里坑了点钱，这位尖酸刻薄的木匠夫人会不会破口大骂，又要回去，怀着忐忑的心情，他有些不自信开口。
“老沃肯，我来取已经制作好的牌子。”
还未等老沃肯开口，尖酸刻薄的木匠夫人挪动着肥胖的身躯火急火燎的走过来。
完了，看这架势似乎是来要钱的，老枢机总务是个读书人，可不是刁蛮泼妇的对手，正想着把钱掏出来还给对方。
木匠夫人立刻虔诚的行了教廷礼仪，随后拿出已经准备好的钱袋子奉上。
“枢机大人，感谢您救了我们一家的性命，以前对教廷不敬的言论希望您别放在心上，这是我们一家捐赠给教廷的款子。”
嗯？
不是来要钱，而是来送钱的？
老枢机总务有点摸不着头脑，木匠夫人怎么像是换了个人。
“别嫌少，等以后我们会经常向教廷捐赠。”
木匠夫人看老枢机没有接钱，还以为对方觉得数量太少，只好这么说，随后将钱塞到了老枢机的怀里。
等拿到了大量的木牌子从老沃肯的店里出来，老枢机觉得跟在做梦一样。
将一大堆木牌递给随从，急忙打开钱袋子，里面是白花花的银质货币，货真价实。
“枢机大人，在这里见到您太好了。”
一名男子带着全家，提着钱袋子过来，跟以往的冷脸子完全相反，热情的有些过分，近前之后将钱袋子递上来。
“这是我们一家给教廷的税赋，包括去年拖欠的。”
竟然有人主动来交税，今天这是怎么了？
老枢机总务觉得像是做梦一样，但是那钱袋子做不了假，沉甸甸的。
“枢机大人，交了税是不是该给一块圣牌，听说老沃肯家就是这样。”那男子陪着笑脸，语气和善提醒。
递上一块木牌，那男人带着一家子心满意足的去了。
接下来这一路上，不断碰上有人来缴纳税赋，甚至还有少许捐赠，要求只是一块才制作出来的木牌而已。
带来的几名随从和枢机总务自己已经无法满足携带大量送来的税款。
“回去再叫些人来，带上税册，最好来几辆马车，再去塔利亚枢机那里借调一些武装过来维持秩序。”
有了入项的老枢机总务一扫这两年来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雾霾，笑得面色通红，这大概是这两年来他最开心的一次，一边收取送来的钱袋子，一边递出木牌子，顺便提醒着手忙脚乱的随从。
虽然不知道为何情况会转变的如此之快，但老古斯塔夫开始有点佩服那位年轻的教皇陛下了。
凯旋宫内，拿着宗教裁判庭地牢犯人档案的罗蒙看着面前吃着丰盛早餐的魅魔女孩。
魅魔女孩一边吃饭，一边讲述着她是怎么杀人的。
“只要他们看到我的眼睛，立刻就会被迷惑，失去理智，我只需要用小皮鞭勒住他们的脖子，他们会在兴奋和欢愉的状态死亡，不会感受到半点痛苦。”
“那你们杀人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将他们欢愉又痛苦的灵魂赠送给我们的神，它喜欢这种灵魂，这还是梦中它告诉我的。”
“那你们是不是必须要一直杀人才行。”
“也不是，如果没有机会的时候我们也会像正常人一样蛰伏起来。”
听着魅魔女孩阿黛拉的描述，罗蒙看到武职枢机塔利亚黑着脸走了进来。
“塔利亚，来的正好，待会儿你带我去一趟宗教裁判庭的地牢。”
原本昨天傍晚就要去，但是凯旋宫铁卫头子以过于危险为由，必须得武职枢机塔利亚陪同才行，而塔利亚傍晚时分就去执行自己分派的任务，这才退而求其次，只拿到了一本犯人档案翻阅。
塔利亚面若寒霜，一只手紧紧握着腰侧的圣剑，瞪了一眼大快朵颐的魅魔女孩，随后恭敬行礼。
“陛下，昨天晚上死了四家，一共18人，无论是女人，还是孩子都没放过，死者死后都是面带笑意。”
魅魔女孩阿黛拉耸耸肩。
“陛下，我说的没错吧，他们都是死的时候都很快乐，感觉不到半点痛苦。”
如果不是罗蒙在场，武职枢机塔利亚一定会拔出圣剑，一剑劈了杀人之后还在这里享用美食的魅魔女孩阿黛拉。
“阿黛拉，说话注意点，吃完了就早点去休息。”
为了不刺激这位武职，罗蒙适时的控制了一下气氛，随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华贵袍子。
“塔利亚，现在陪我去宗教裁判庭地牢。”
一具具熟悉的面孔躺在门口的那些木制床板上，正是他的左邻右舍。
此刻，这里已经围拢了大量来看热闹的圣城子民，正在对着现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塔利亚也在场，看了一眼五户人家里唯一幸免于难的老木匠一家。
“过去问问。”
领命的宗教裁判庭圣殿骑士走到老木匠沃肯夫妇面前。
“你们昨晚有听到什么动静，或者见过什么陌生面孔吗？”
老木匠沃肯如实回答了一系列问题，一旁的肥胖妻子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紧紧抓着老沃肯的胳膊。
等询问结束，老沃肯神色紧张。
“他们都死了吗？”
“是的，你们这相邻五户里面唯一幸存的一家。”圣殿骑士回应了一句离开。
老木匠沃肯若有所思，回头看着门口歪歪扭扭悬挂着的那枚教廷木牌。
肥胖妻子也想到了什么，神色庆幸。
“亲爱的，是那枚木牌，你救了咱们一家人，快去向教廷捐一笔款子，多求几枚牌子，挂在家里卧室的门上。”
这件事情很快就在圣城热闹的地方传开了。
酒馆内。
“圣城又发生了连环凶杀案，老木匠沃肯家的邻居全死了，只有老沃肯家幸免于难。”
“这事儿有点蹊跷，两侧的邻居全死了，就只有老沃肯一家没事儿，该不会老沃肯一家就是凶手吧。”
“别扯了，我可听说了，是老沃肯家门口悬挂着教廷的圣牌，那玩意好像真的有用。”
“别扯了，教廷就是一帮骗子，那只是一块木牌，老沃肯家能活下来估计是巧合而已。”
“可是……可是那天教皇陛下真的死而复生了，这是我们亲眼所见的，眼睛总不会骗人吧。”
这样的对话在整个圣城内到处上演，甚至有一部分人已经行动起来。
命人收集着凯旋宫值钱的物件，枢机总务古斯塔夫无暇去听那些坊间的传言，对此还一无所知的他赶到老沃肯的木匠店里，看到那位尖酸刻薄的木匠夫人也在，古斯塔夫就有点不自信。
昨天他可是从心软的老沃肯手里坑了点钱，这位尖酸刻薄的木匠夫人会不会破口大骂，又要回去，怀着忐忑的心情，他有些不自信开口。
“老沃肯，我来取已经制作好的牌子。”
还未等老沃肯开口，尖酸刻薄的木匠夫人挪动着肥胖的身躯火急火燎的走过来。
完了，看这架势似乎是来要钱的，老枢机总务是个读书人，可不是刁蛮泼妇的对手，正想着把钱掏出来还给对方。
木匠夫人立刻虔诚的行了教廷礼仪，随后拿出已经准备好的钱袋子奉上。
“枢机大人，感谢您救了我们一家的性命，以前对教廷不敬的言论希望您别放在心上，这是我们一家捐赠给教廷的款子。”
嗯？
不是来要钱，而是来送钱的？
老枢机总务有点摸不着头脑，木匠夫人怎么像是换了个人。
“别嫌少，等以后我们会经常向教廷捐赠。”
木匠夫人看老枢机没有接钱，还以为对方觉得数量太少，只好这么说，随后将钱塞到了老枢机的怀里。
等拿到了大量的木牌子从老沃肯的店里出来，老枢机觉得跟在做梦一样。
将一大堆木牌递给随从，急忙打开钱袋子，里面是白花花的银质货币，货真价实。
“枢机大人，在这里见到您太好了。”
一名男子带着全家，提着钱袋子过来，跟以往的冷脸子完全相反，热情的有些过分，近前之后将钱袋子递上来。
“这是我们一家给教廷的税赋，包括去年拖欠的。”
竟然有人主动来交税，今天这是怎么了？
老枢机总务觉得像是做梦一样，但是那钱袋子做不了假，沉甸甸的。
“枢机大人，交了税是不是该给一块圣牌，听说老沃肯家就是这样。”那男子陪着笑脸，语气和善提醒。
递上一块木牌，那男人带着一家子心满意足的去了。
接下来这一路上，不断碰上有人来缴纳税赋，甚至还有少许捐赠，要求只是一块才制作出来的木牌而已。
带来的几名随从和枢机总务自己已经无法满足携带大量送来的税款。
“回去再叫些人来，带上税册，最好来几辆马车，再去塔利亚枢机那里借调一些武装过来维持秩序。”
有了入项的老枢机总务一扫这两年来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雾霾，笑得面色通红，这大概是这两年来他最开心的一次，一边收取送来的钱袋子，一边递出木牌子，顺便提醒着手忙脚乱的随从。
虽然不知道为何情况会转变的如此之快，但老古斯塔夫开始有点佩服那位年轻的教皇陛下了。
凯旋宫内，拿着宗教裁判庭地牢犯人档案的罗蒙看着面前吃着丰盛早餐的魅魔女孩。
魅魔女孩一边吃饭，一边讲述着她是怎么杀人的。
“只要他们看到我的眼睛，立刻就会被迷惑，失去理智，我只需要用小皮鞭勒住他们的脖子，他们会在兴奋和欢愉的状态死亡，不会感受到半点痛苦。”
“那你们杀人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将他们欢愉又痛苦的灵魂赠送给我们的神，它喜欢这种灵魂，这还是梦中它告诉我的。”
“那你们是不是必须要一直杀人才行。”
“也不是，如果没有机会的时候我们也会像正常人一样蛰伏起来。”
听着魅魔女孩阿黛拉的描述，罗蒙看到武职枢机塔利亚黑着脸走了进来。
“塔利亚，来的正好，待会儿你带我去一趟宗教裁判庭的地牢。”
原本昨天傍晚就要去，但是凯旋宫铁卫头子以过于危险为由，必须得武职枢机塔利亚陪同才行，而塔利亚傍晚时分就去执行自己分派的任务，这才退而求其次，只拿到了一本犯人档案翻阅。
塔利亚面若寒霜，一只手紧紧握着腰侧的圣剑，瞪了一眼大快朵颐的魅魔女孩，随后恭敬行礼。
“陛下，昨天晚上死了四家，一共18人，无论是女人，还是孩子都没放过，死者死后都是面带笑意。”
魅魔女孩阿黛拉耸耸肩。
“陛下，我说的没错吧，他们都是死的时候都很快乐，感觉不到半点痛苦。”
如果不是罗蒙在场，武职枢机塔利亚一定会拔出圣剑，一剑劈了杀人之后还在这里享用美食的魅魔女孩阿黛拉。
“阿黛拉，说话注意点，吃完了就早点去休息。”
为了不刺激这位武职，罗蒙适时的控制了一下气氛，随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华贵袍子。
“塔利亚，现在陪我去宗教裁判庭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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