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商谈合作
会客厅内的气氛相当诡异。
弗兰克看着年轻的教皇陛下，目光时不时瞟一眼站在教皇陛下身旁的拉特朗，时不时又观察着那些守卫在会客厅内的教皇铁卫，半天没有开口说话。
罗蒙仔细观察着弗兰克的表现，扬了扬手。
“拉特朗，你去忙你的吧，顺便将会客厅里面的守卫全部撤走，将会客厅的门关上。”
拉特朗领命，遣散了还在会客厅内的铁卫，随后自己出门将会客厅的门带上。
“弗兰克先生，现在没有别人，只有你和我了。”罗蒙面带笑容，提醒这位来自于王国的外交大臣。
弗兰克环顾了一下四周，礼貌性的挤出笑容，随后就站在原地，低头沉思。
下决心真是个痛苦的过程。
过了许久，他才鼓起勇气，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一封信。
“陛下，您先看看这封信。”
小心翼翼将信封递上去，上面用金漆盖上了封口的徽章，是一只雄鹿，这是王室徽章。
看了一眼弗兰克，罗蒙将信拆开，阅读内容。
弗兰克就站在不远处，仔细观察着年轻教皇的神色变化。
等看完了这名叫作凯瑟琳的公主写的信函，罗蒙将信函重新叠起来，揣入了信封当中，望着神色紧张的弗兰克。
“公主殿下跟国王陛下的关系是……？”
虽然是公主殿下，但是根据对中世纪的了解，不一定是国王的女儿。
也有可能是叔侄关系，兄妹关系之类的。
“是国王陛下的侄女。”弗兰克看到年轻教皇面色平和询问，一时间也猜不透教皇看完信到底是什么态度，只能紧张回答。
“公主殿下为什么要对付自己的叔叔，难道叔叔对公主殿下不好？”罗蒙完全进入了查户口模式。
这事儿必须得问清楚，毕竟不排除是那位国王陛下演的一出戏，利用侄女的名头写一封信给自己，试探教廷是不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也就是明面上答应对方搬离的请求，背地里却拖延时间积蓄力量，准备一战。
弗兰克到现在还猜不透对方的心思，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回答。
“挺好的，国王陛下为公主殿下分封了一座城堡，生活富足，但凯瑟琳公主不是个贪图享受的传统女孩，她更关心的是光明王国的未来，关心的是王室的血脉纯洁，如果她是个男孩的话，现在坐在御座上的人一定会是她。”
罗蒙拧了拧眉。
“你的意思是说现任国王正在将光明王国带上歧路，而且他不是上任国王的亲兄弟，所以凯瑟琳公主打算出手？”
弗兰克流露出尴尬笑容。
“陛下，现任国王当然是老国王的亲兄弟。”
罗蒙背着手，围绕着弗兰克转圈。
“那就是说凯瑟琳公主认为他的叔叔正在将光明王国带上歧路，可是从我的角度来看，他的叔叔废除了教廷在王国内部的分支机构，加强了统治力，削弱教廷的影响，现在还有机会从教廷手中拿走圣殿山，这么看起来她的叔叔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一位合格的君主。”
弗兰克偏着脑袋，看着刚好转到自己左侧的年轻教皇。
“可是他现在是个怪物，彻头彻尾的怪物，怪物怎么能成为国王陛下。”
怪物……
罗蒙神色诧异。
“没错。”走到这一步，已经没了退路，弗兰克鼓起勇气：“现在的国王陛下因为信奉超凡神祗，已经变成了住在玫瑰宫的怪物，您知道国王陛下为何会答应给您半年期限吗，就是因为他现在的怪物模样没办法见人，否则整个光明王国都会知道他是怪物，半年之后他将有机会恢复人形，但也只会维持半年人的形态。”
“等解决了教廷，他会想办法让整个王国的子民都变成像他一样的怪物，晨曦大陆上将诞生一个怪物的国度，他已经疯了，凯瑟琳公主要阻止这种事情发生。”
罗蒙若有所思，示意弗兰克稍等，准备走出会客厅。
“陛下，如果您打算将这件事情透露给国王陛下，借此讨好怪物，换取教廷的利益，那我还是劝您打消这个念头，怪物才不会跟人共存。”
弗兰克突然回头，声音慷慨，说完之后胸膛急速起伏。
“别误会，我不会出卖你们，稍等下。”罗蒙走出会客厅，示意铁卫紧紧把守大门，随后快速在凯旋宫内找到了一处房间推门而入。
马克西·米里安正无聊的来回踱步，此前试图去帮埃德蒙，但最后被否决了。
看到教皇陛下进门，立刻上前行礼。
“陛下，我快憋疯了，您给我找点事情做吧，什么事儿都行，只要不闲着。”
罗蒙贴在马克西·米里安耳边耳语了一阵，随后走出房间，回到会议厅内。
等待是极其痛苦的一件事情，弗兰克思索着那位离开的年轻教皇到底干什么去了，焦急的在会客厅内走来走去，脚步声音很急促。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传来，他的神经紧绷，后背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盯着门口。
门打开。
“弗兰克先生，去我的书房里聊聊，那里更适合。”罗蒙发出邀请。
不是来抓人的，弗兰克长舒了一口气，但并不代表危机解除，跟着年轻教皇一路到了位于凯旋宫最高层的书房内。
一进门就看到书房内站着一人，弗兰克刚想开口，突然眼神开始变得涣散起来，面色变得淡漠平静。
“陛下，没问题了，他只是凡人，现在已经被真言主母的超凡力量控制，您可以问他了。”马克西·米里安提醒。
罗蒙接下来将此前的事情又问了一遍，被超凡力量控制的弗兰克给出的回答跟此前的回答大同小异，基本上没有什么出入，而且当询问这是不是国王陛下试探的时候，弗兰克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看来能够获得半年喘息的时间，并不是国王陛下心怀仁慈或者足够愚蠢，而是另有原因。
“好了，马克西·米里安，让他恢复正常吧。”罗蒙说了一句。
马克西·米里安立刻撤销了超凡力量。
随着超凡力量撤销，弗兰克恢复了神智，看着书房内的第三者，皱着眉头神色警惕。
“陛下，这位是……”
“哦，没事儿，只是我的属下而已。”罗蒙回头示意马克西·米里安离开关上门，随后让弗兰克落座，两人四目相对。
“弗兰克先生，我相信你，现在我们可以进一步谈谈合作对付怪物国王的事宜了。”
弗兰克看着年轻的教皇陛下，目光时不时瞟一眼站在教皇陛下身旁的拉特朗，时不时又观察着那些守卫在会客厅内的教皇铁卫，半天没有开口说话。
罗蒙仔细观察着弗兰克的表现，扬了扬手。
“拉特朗，你去忙你的吧，顺便将会客厅里面的守卫全部撤走，将会客厅的门关上。”
拉特朗领命，遣散了还在会客厅内的铁卫，随后自己出门将会客厅的门带上。
“弗兰克先生，现在没有别人，只有你和我了。”罗蒙面带笑容，提醒这位来自于王国的外交大臣。
弗兰克环顾了一下四周，礼貌性的挤出笑容，随后就站在原地，低头沉思。
下决心真是个痛苦的过程。
过了许久，他才鼓起勇气，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一封信。
“陛下，您先看看这封信。”
小心翼翼将信封递上去，上面用金漆盖上了封口的徽章，是一只雄鹿，这是王室徽章。
看了一眼弗兰克，罗蒙将信拆开，阅读内容。
弗兰克就站在不远处，仔细观察着年轻教皇的神色变化。
等看完了这名叫作凯瑟琳的公主写的信函，罗蒙将信函重新叠起来，揣入了信封当中，望着神色紧张的弗兰克。
“公主殿下跟国王陛下的关系是……？”
虽然是公主殿下，但是根据对中世纪的了解，不一定是国王的女儿。
也有可能是叔侄关系，兄妹关系之类的。
“是国王陛下的侄女。”弗兰克看到年轻教皇面色平和询问，一时间也猜不透教皇看完信到底是什么态度，只能紧张回答。
“公主殿下为什么要对付自己的叔叔，难道叔叔对公主殿下不好？”罗蒙完全进入了查户口模式。
这事儿必须得问清楚，毕竟不排除是那位国王陛下演的一出戏，利用侄女的名头写一封信给自己，试探教廷是不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也就是明面上答应对方搬离的请求，背地里却拖延时间积蓄力量，准备一战。
弗兰克到现在还猜不透对方的心思，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回答。
“挺好的，国王陛下为公主殿下分封了一座城堡，生活富足，但凯瑟琳公主不是个贪图享受的传统女孩，她更关心的是光明王国的未来，关心的是王室的血脉纯洁，如果她是个男孩的话，现在坐在御座上的人一定会是她。”
罗蒙拧了拧眉。
“你的意思是说现任国王正在将光明王国带上歧路，而且他不是上任国王的亲兄弟，所以凯瑟琳公主打算出手？”
弗兰克流露出尴尬笑容。
“陛下，现任国王当然是老国王的亲兄弟。”
罗蒙背着手，围绕着弗兰克转圈。
“那就是说凯瑟琳公主认为他的叔叔正在将光明王国带上歧路，可是从我的角度来看，他的叔叔废除了教廷在王国内部的分支机构，加强了统治力，削弱教廷的影响，现在还有机会从教廷手中拿走圣殿山，这么看起来她的叔叔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一位合格的君主。”
弗兰克偏着脑袋，看着刚好转到自己左侧的年轻教皇。
“可是他现在是个怪物，彻头彻尾的怪物，怪物怎么能成为国王陛下。”
怪物……
罗蒙神色诧异。
“没错。”走到这一步，已经没了退路，弗兰克鼓起勇气：“现在的国王陛下因为信奉超凡神祗，已经变成了住在玫瑰宫的怪物，您知道国王陛下为何会答应给您半年期限吗，就是因为他现在的怪物模样没办法见人，否则整个光明王国都会知道他是怪物，半年之后他将有机会恢复人形，但也只会维持半年人的形态。”
“等解决了教廷，他会想办法让整个王国的子民都变成像他一样的怪物，晨曦大陆上将诞生一个怪物的国度，他已经疯了，凯瑟琳公主要阻止这种事情发生。”
罗蒙若有所思，示意弗兰克稍等，准备走出会客厅。
“陛下，如果您打算将这件事情透露给国王陛下，借此讨好怪物，换取教廷的利益，那我还是劝您打消这个念头，怪物才不会跟人共存。”
弗兰克突然回头，声音慷慨，说完之后胸膛急速起伏。
“别误会，我不会出卖你们，稍等下。”罗蒙走出会客厅，示意铁卫紧紧把守大门，随后快速在凯旋宫内找到了一处房间推门而入。
马克西·米里安正无聊的来回踱步，此前试图去帮埃德蒙，但最后被否决了。
看到教皇陛下进门，立刻上前行礼。
“陛下，我快憋疯了，您给我找点事情做吧，什么事儿都行，只要不闲着。”
罗蒙贴在马克西·米里安耳边耳语了一阵，随后走出房间，回到会议厅内。
等待是极其痛苦的一件事情，弗兰克思索着那位离开的年轻教皇到底干什么去了，焦急的在会客厅内走来走去，脚步声音很急促。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传来，他的神经紧绷，后背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盯着门口。
门打开。
“弗兰克先生，去我的书房里聊聊，那里更适合。”罗蒙发出邀请。
不是来抓人的，弗兰克长舒了一口气，但并不代表危机解除，跟着年轻教皇一路到了位于凯旋宫最高层的书房内。
一进门就看到书房内站着一人，弗兰克刚想开口，突然眼神开始变得涣散起来，面色变得淡漠平静。
“陛下，没问题了，他只是凡人，现在已经被真言主母的超凡力量控制，您可以问他了。”马克西·米里安提醒。
罗蒙接下来将此前的事情又问了一遍，被超凡力量控制的弗兰克给出的回答跟此前的回答大同小异，基本上没有什么出入，而且当询问这是不是国王陛下试探的时候，弗兰克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看来能够获得半年喘息的时间，并不是国王陛下心怀仁慈或者足够愚蠢，而是另有原因。
“好了，马克西·米里安，让他恢复正常吧。”罗蒙说了一句。
马克西·米里安立刻撤销了超凡力量。
随着超凡力量撤销，弗兰克恢复了神智，看着书房内的第三者，皱着眉头神色警惕。
“陛下，这位是……”
“哦，没事儿，只是我的属下而已。”罗蒙回头示意马克西·米里安离开关上门，随后让弗兰克落座，两人四目相对。
“弗兰克先生，我相信你，现在我们可以进一步谈谈合作对付怪物国王的事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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