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对错
“连续敲了三家的门，算是把该得罪的都给得罪一遍了。”李麒麟抱怨着。
金昊：“还不是你运气够衰的，敲的都是不良学生家的门，能生出那样的孩子，你觉得他们的爹妈还能是好鸟？
徐冬儿：“快别说了，还剩最后一家，你们谁去敲门？”
看到两个男的不敢上前，冬儿就亲自去敲了，开门的是一位看上去近70岁老太太，冬儿很有礼貌的打招呼：“老奶奶您好，我们是……”
老太太脾气很暴躁：“警察？那就给我滚蛋！”说着就要关上门，金昊连忙把门撑住，李麒麟提醒他：“别太用力。”
徐冬儿立刻解释：“不是的老奶奶，我们是蓬莱学院的学生，听说这里出现了离奇的杀人事件，受到了委托才来调查的。”
好说歹说老太太总算是冷静了下来：“你们进来吧。”
金昊：“冬儿你进去吧，我们在门口等着。”
徐冬儿：“为什么？”
金昊指着李麒麟：“这小子说话太直接，你也知道我的嘴是开了光的臭，雷恒他们又不在，综合来看现在就你最靠谱了。”
李麒麟也是轻轻的点了个头：“嗯，去吧！”
徐冬儿进了老太太的家，发现这里很小，估摸着只有70个平方左右，还是住了很久的那种老房子，老太太给冬儿拿了杯水，两个人开始了谈话：“那么老太太，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您也别怪我直接，您这花圈，是给谁挂的，可以告诉我吗？”
老太太长舒了一口气，冬儿可以看出她脸上有着悲伤的情绪：“给我的孙子，小渡。”
徐冬儿：“您的孙子？他也是最近死掉的人吗？”
老太太摇摇头，强忍着泪水：“不是，他已经死了一个礼拜了，（双眼出现杀意）是被那群畜生活活打死的……”
徐冬儿：“老太太，无意冒犯，但这也是为了解决这个案子……”
老太太摸着冬儿的手：“没事的姑娘，我也知道你们的苦衷，我就跟你说说吧，小渡的父母在十年前离婚了，两个人都不愿意带着这个孩子，就一直跟我生活了，他也知道，只有读书才能改变自己的生活，所以他一直努力成为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在学校里尊敬老师，对我也是很孝顺，变着法子让我开心一点。”
徐冬儿：“品学兼优的话，不是应该受到大家喜欢的吗？”
老太太接着说：“但是总会有人看他不顺眼的，姑娘，你觉得有几个正直的人能在这社会上混的好呢？（冬儿哑口无言）我所知道的是在今年初的那次分班考试，小渡因为举报了几个作弊的人导致他们失去了考试资格，但他在放学的路上却被堵了，等他回到家的时候满脸都是血，我也是当即向校方反应，但那个校长和老师却是理都不理，后来我才知道，那几个霸凌小渡的人里，有的是学校理事会的会长，有的还是那个校长的儿子。”
徐冬儿：“余离他们，是吗？”
老太太越说越激动：“看来你是做了调查才来的啊，没错，就是那七个畜生，他们仗着自己手里有关系，横行霸道，小渡平日里受他们欺负毫无办法，警局也没人敢管，知道一个礼拜前，我看到了小渡的尸体，那时我还有一丝宽慰，认为小渡总算是解脱了，但是恶人没能得到法律的制裁！”
徐冬儿：“那么他们口中的妖物是……”
老太太：“我想应该是小渡吧，这几天他一直在我梦里出现，告诉我他有办法报仇，同时我家养的那条狗也不见了，但是姑娘，我真的不希望小渡他一直像现在这样，带着怨念存活着，我希望你们能给他一个解脱，我也是信佛的，我不希望他造这些杀孽。”
徐冬儿：“老太太，您放心，我们一定会让这件事在这三天内结束的。我向您保证。”
酒店
徐冬儿交代了自己从老太太那里知道的事情：“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雷恒：“所以这其实是一个好学生被校园霸凌，苦寻帮助无果后报复社会的故事？”
金昊：“这也太扯淡了吧？这世间连这点王法都没有？”
李麒麟：“现实所迫，学校不可能为了一个学生而去得罪自己的东家董事会，再说一个当爹的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入狱吧？就算有，那心里应该也是过不去的。”
林雪：“小恒，今晚你和我去学校里蹲点，先搞清楚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再说。”
雷恒：“姐你怎么就确定它今晚回来呢？”
徐冬儿：“这三天连续死了三个人，如果我们的推测没错的话，它今晚一定还会再杀一个，雪儿你是这么想的吧？”
林雪点点头：“没错，小恒，我们走吧！”
晚上8点
晚自习下课后，学生们都一窝蜂地往小卖部冲了过去，可怜的姐弟俩是能嚼面包：“真是的，这生活也太凄惨了，好歹我们也是被他们委托的吧？连个饭都没有保证。”
雷恒：“姐你可不能这么说，只能怪那群人太疯狂了，吃饭比抢购还积极，连老师都带头插队，打个菜还跟相亲一样的挑来挑去的。”
林雪：“最关键的是，那个阿姨跟得了帕金森一样的手抖的不行。”
“哟呵！这不是之前那个小姐姐吗？”陈驰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雷恒下意识的挡在林雪前面：“有什么事吗？”
陈驰：“我记得我是跟小姐姐说话的啊！”
林雪：“有什么事就说。”
陈驰：“额是这样子的，我觉得有个人贴身保护我的话我会更安全。”
林雪：“流氓。”
陈驰一脸坏笑：“这话不能这么说啊，我要是死了可是这个学校的损失呢！”
雷恒：“就你这样的，活着也是浪费资源，（拉起林雪的手）姐，我们走。”
摆脱陈驰之后，雷恒找到了那个死去的学生，小渡的生前好友，从那个朋友的口中得知，小渡因成绩优异而遭到陈驰他们的嫉妒，且因为小渡嫉恶如仇的性格让他屡遭七人针对，大致情况都和小渡奶奶口中说的一致，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声惨叫，雷恒判断出那里是他们刚刚摆脱陈驰的地方，等两人感到的时候，看到一个人身狗头，目测身高一米六的东西在啃食陈驰的身体。
林雪：“从体型和身高上来看和小渡一致。”
雷恒：“那个狗头也和冬儿给的照片相似度很高，可以初步判定就是小渡了。”
雷煌告诉他：“准确来说，这是怨灵和有着修为的妖物的结合体，不过是一只修为三百年的狗而已，干掉他很简单。”
林雪：“小恒，我们上吧！”
雷恒上去就是一个飞踢，毫无防备的小渡被这一下给踢倒在地，狂吠着站起来，但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攻击雷恒，而是继续啃食陈驰的遗体，知道内脏全无才停止，雷恒摩拳擦掌地摆出战斗姿势：“正好我也看那家伙不爽，你这么做我也不反对，现在可以跟我打了吗？”
小渡没有理还是没有理他，打了个饱嗝之后快速跑出了校园，雷恒愣在原地：“这搞什么啊？”
林雪：“看来他的目标很明确，只有陈驰一个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家伙死，我还觉得挺爽的。”
雷恒：“先回酒店吧，这里好像是没有监控的，这次算是我们失职了。”
酒店
白罗冕听了雷恒对之前发生的事情的报告：“也就是说，你们可以确定那个妖物是一个曾经被校园霸凌的人死后的怨气所化？”
林雪：“嗯，现在已经是可以肯定了，但是他俯身的只是一只拥有三百年修为的狗罢了，连狗精都算不上。”
白罗冕：“确实，不论是动植物，只有在五百年以上才能被称为妖物，五百年以下的只能说是通灵，但是还没有太大的威胁，虽然这对于普通人来说也已经是个大麻烦了。”
雷恒：“白阿姨，我现在在想，我们到底该不该干掉他。”
李麒麟有点搞不懂：“什么叫该不该干掉他？这不是我们的任务吗？”
雷恒：“但是麒麟，我们没有理由干掉他。”
金昊：“怎么没有理由？他杀人了，而且是杀了四个人，引起了社会上的恐慌，按照这里的法律是可以判死刑的。”
徐冬儿：“可是，他之所以会杀人是因为那些人曾经杀过他不是吗？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在那七个人，换句话说我觉得他们死有余辜。”
李麒麟：“冬儿，我觉得你的说法有点极端了，我相信法律会给一个公平和正义的交代的。”
林雪：“可是那个执掌法律的人的儿子是杀人犯，你觉得在这个情况下法律还有正义可言吗？要知道，正义可不一定就代表公义。”
白罗冕：“那么雷恒，你们的意思是什么？任由他这么胡作非为下去吗？”
雷恒：“白阿姨，我记得你说过，怨灵在完成自己的执念之后便会消散，所以我想……”
李麒麟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想等它杀完那三个人之后等它消失吗？（揪住雷恒的衣领）你特娘的是在开玩笑吗？他不过是死了一次，凭什么要拉七个人陪葬？！”
林雪把麒麟的手从雷恒的衣领上掰开：“那么麒麟我问你，如果把你放到小渡的位置上，你会选择杀一个人还是七个人？还有，我希望你不要忘记，怨灵在执念化解掉之前是不会离开的，你还打算在这里跟他斗智斗勇多久？”
李麒麟低下了头，甚至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大家知道自己的答案和现在的小渡是一致的，或许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这不是道德问题，这应该算是人最基本的心理问题了，白罗冕拍了拍手：“理论不错，但是实行起来有难度，试问如果还有类似的怨灵出现，你们也要放任他们不管吗？有一点我希望你们可以明白，怨灵是违背这个世界规则的存在，我们必须要解决它才能守护规则不被打破，接下来该怎么做，就由你们自己决定了。”说完就出了门。
李麒麟：“先不管什么思想不思想的，你们有没有办法找到那家伙的位置？”
雷恒：“之前跟他打的时候我在他身上留下了一点雷电，顺着那些雷电的指引应该可以找到他的位置。”
金昊：“那还等什么？直接去捣了他的老窝。”
雷恒：“但是那个地方你们应该都去过。”
某小区
金昊李麒麟徐冬儿三个人看着雷恒带到的地方目瞪口呆，金昊手指着一栋楼乱颤：“这这这……这不就是小渡他奶奶住的地方吗？”
林雪：“这样的话，只能说明这个孩子他并不忘本，或许说，他还是想多陪老太太一会儿，不要打扰到老太太，我们上去看看就走。”
等他们上楼的时候，雷恒惊了，自己的雷力是从一条小型腊肠犬身上发出的：“这……是怎么回事……”
李麒麟：“可能是不想让老太太看到自己的样子，所以小渡把自己藏在了狗的身体里，只有老太太睡着的时候才出门杀人，目前只能这么解释了。”
林雪走到腊肠犬前面低声问他：“你是小渡，是不是？”
腊肠犬轻轻地啡了一声，金昊走过来说：“刚刚向这附近的人打听了一下，老太太的身体似乎不太好，而且那七个人登门找茬也不在少数……”
大伙脸上的神色都很凝重，冬儿的眼眶已经红了：“从法律上说，我们应该将它杀死以保证学校那边的安全，但从我个人内心的情感来说，我更希望他可以无遗憾的离开这里，你们怎么看？”
金昊和李麒麟对了个眼色，走上前对雷恒说：“雷恒，把那狗身上的雷电回收吧！（转头面向腊肠犬）今晚在那三个人渣死之前我们不会干涉你，但是如果你在杀了他们之后还不离开，那么我们就会干掉你。”
腊肠犬的眼里出现了泪光。
种族图鉴—怨灵
简介：位于人和亡灵之间的一个特殊种族，由于生前极大的负面执念而得以滞留于人人界，正常情况下的怨灵需要借助附身等方式对现实世界产生影响，怨念不能化解的话便不会消散，而且成为怨灵之后便无法进入冥界投胎转世，一旦消失便是永远
金昊：“还不是你运气够衰的，敲的都是不良学生家的门，能生出那样的孩子，你觉得他们的爹妈还能是好鸟？
徐冬儿：“快别说了，还剩最后一家，你们谁去敲门？”
看到两个男的不敢上前，冬儿就亲自去敲了，开门的是一位看上去近70岁老太太，冬儿很有礼貌的打招呼：“老奶奶您好，我们是……”
老太太脾气很暴躁：“警察？那就给我滚蛋！”说着就要关上门，金昊连忙把门撑住，李麒麟提醒他：“别太用力。”
徐冬儿立刻解释：“不是的老奶奶，我们是蓬莱学院的学生，听说这里出现了离奇的杀人事件，受到了委托才来调查的。”
好说歹说老太太总算是冷静了下来：“你们进来吧。”
金昊：“冬儿你进去吧，我们在门口等着。”
徐冬儿：“为什么？”
金昊指着李麒麟：“这小子说话太直接，你也知道我的嘴是开了光的臭，雷恒他们又不在，综合来看现在就你最靠谱了。”
李麒麟也是轻轻的点了个头：“嗯，去吧！”
徐冬儿进了老太太的家，发现这里很小，估摸着只有70个平方左右，还是住了很久的那种老房子，老太太给冬儿拿了杯水，两个人开始了谈话：“那么老太太，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您也别怪我直接，您这花圈，是给谁挂的，可以告诉我吗？”
老太太长舒了一口气，冬儿可以看出她脸上有着悲伤的情绪：“给我的孙子，小渡。”
徐冬儿：“您的孙子？他也是最近死掉的人吗？”
老太太摇摇头，强忍着泪水：“不是，他已经死了一个礼拜了，（双眼出现杀意）是被那群畜生活活打死的……”
徐冬儿：“老太太，无意冒犯，但这也是为了解决这个案子……”
老太太摸着冬儿的手：“没事的姑娘，我也知道你们的苦衷，我就跟你说说吧，小渡的父母在十年前离婚了，两个人都不愿意带着这个孩子，就一直跟我生活了，他也知道，只有读书才能改变自己的生活，所以他一直努力成为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在学校里尊敬老师，对我也是很孝顺，变着法子让我开心一点。”
徐冬儿：“品学兼优的话，不是应该受到大家喜欢的吗？”
老太太接着说：“但是总会有人看他不顺眼的，姑娘，你觉得有几个正直的人能在这社会上混的好呢？（冬儿哑口无言）我所知道的是在今年初的那次分班考试，小渡因为举报了几个作弊的人导致他们失去了考试资格，但他在放学的路上却被堵了，等他回到家的时候满脸都是血，我也是当即向校方反应，但那个校长和老师却是理都不理，后来我才知道，那几个霸凌小渡的人里，有的是学校理事会的会长，有的还是那个校长的儿子。”
徐冬儿：“余离他们，是吗？”
老太太越说越激动：“看来你是做了调查才来的啊，没错，就是那七个畜生，他们仗着自己手里有关系，横行霸道，小渡平日里受他们欺负毫无办法，警局也没人敢管，知道一个礼拜前，我看到了小渡的尸体，那时我还有一丝宽慰，认为小渡总算是解脱了，但是恶人没能得到法律的制裁！”
徐冬儿：“那么他们口中的妖物是……”
老太太：“我想应该是小渡吧，这几天他一直在我梦里出现，告诉我他有办法报仇，同时我家养的那条狗也不见了，但是姑娘，我真的不希望小渡他一直像现在这样，带着怨念存活着，我希望你们能给他一个解脱，我也是信佛的，我不希望他造这些杀孽。”
徐冬儿：“老太太，您放心，我们一定会让这件事在这三天内结束的。我向您保证。”
酒店
徐冬儿交代了自己从老太太那里知道的事情：“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雷恒：“所以这其实是一个好学生被校园霸凌，苦寻帮助无果后报复社会的故事？”
金昊：“这也太扯淡了吧？这世间连这点王法都没有？”
李麒麟：“现实所迫，学校不可能为了一个学生而去得罪自己的东家董事会，再说一个当爹的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入狱吧？就算有，那心里应该也是过不去的。”
林雪：“小恒，今晚你和我去学校里蹲点，先搞清楚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再说。”
雷恒：“姐你怎么就确定它今晚回来呢？”
徐冬儿：“这三天连续死了三个人，如果我们的推测没错的话，它今晚一定还会再杀一个，雪儿你是这么想的吧？”
林雪点点头：“没错，小恒，我们走吧！”
晚上8点
晚自习下课后，学生们都一窝蜂地往小卖部冲了过去，可怜的姐弟俩是能嚼面包：“真是的，这生活也太凄惨了，好歹我们也是被他们委托的吧？连个饭都没有保证。”
雷恒：“姐你可不能这么说，只能怪那群人太疯狂了，吃饭比抢购还积极，连老师都带头插队，打个菜还跟相亲一样的挑来挑去的。”
林雪：“最关键的是，那个阿姨跟得了帕金森一样的手抖的不行。”
“哟呵！这不是之前那个小姐姐吗？”陈驰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雷恒下意识的挡在林雪前面：“有什么事吗？”
陈驰：“我记得我是跟小姐姐说话的啊！”
林雪：“有什么事就说。”
陈驰：“额是这样子的，我觉得有个人贴身保护我的话我会更安全。”
林雪：“流氓。”
陈驰一脸坏笑：“这话不能这么说啊，我要是死了可是这个学校的损失呢！”
雷恒：“就你这样的，活着也是浪费资源，（拉起林雪的手）姐，我们走。”
摆脱陈驰之后，雷恒找到了那个死去的学生，小渡的生前好友，从那个朋友的口中得知，小渡因成绩优异而遭到陈驰他们的嫉妒，且因为小渡嫉恶如仇的性格让他屡遭七人针对，大致情况都和小渡奶奶口中说的一致，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声惨叫，雷恒判断出那里是他们刚刚摆脱陈驰的地方，等两人感到的时候，看到一个人身狗头，目测身高一米六的东西在啃食陈驰的身体。
林雪：“从体型和身高上来看和小渡一致。”
雷恒：“那个狗头也和冬儿给的照片相似度很高，可以初步判定就是小渡了。”
雷煌告诉他：“准确来说，这是怨灵和有着修为的妖物的结合体，不过是一只修为三百年的狗而已，干掉他很简单。”
林雪：“小恒，我们上吧！”
雷恒上去就是一个飞踢，毫无防备的小渡被这一下给踢倒在地，狂吠着站起来，但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攻击雷恒，而是继续啃食陈驰的遗体，知道内脏全无才停止，雷恒摩拳擦掌地摆出战斗姿势：“正好我也看那家伙不爽，你这么做我也不反对，现在可以跟我打了吗？”
小渡没有理还是没有理他，打了个饱嗝之后快速跑出了校园，雷恒愣在原地：“这搞什么啊？”
林雪：“看来他的目标很明确，只有陈驰一个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家伙死，我还觉得挺爽的。”
雷恒：“先回酒店吧，这里好像是没有监控的，这次算是我们失职了。”
酒店
白罗冕听了雷恒对之前发生的事情的报告：“也就是说，你们可以确定那个妖物是一个曾经被校园霸凌的人死后的怨气所化？”
林雪：“嗯，现在已经是可以肯定了，但是他俯身的只是一只拥有三百年修为的狗罢了，连狗精都算不上。”
白罗冕：“确实，不论是动植物，只有在五百年以上才能被称为妖物，五百年以下的只能说是通灵，但是还没有太大的威胁，虽然这对于普通人来说也已经是个大麻烦了。”
雷恒：“白阿姨，我现在在想，我们到底该不该干掉他。”
李麒麟有点搞不懂：“什么叫该不该干掉他？这不是我们的任务吗？”
雷恒：“但是麒麟，我们没有理由干掉他。”
金昊：“怎么没有理由？他杀人了，而且是杀了四个人，引起了社会上的恐慌，按照这里的法律是可以判死刑的。”
徐冬儿：“可是，他之所以会杀人是因为那些人曾经杀过他不是吗？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在那七个人，换句话说我觉得他们死有余辜。”
李麒麟：“冬儿，我觉得你的说法有点极端了，我相信法律会给一个公平和正义的交代的。”
林雪：“可是那个执掌法律的人的儿子是杀人犯，你觉得在这个情况下法律还有正义可言吗？要知道，正义可不一定就代表公义。”
白罗冕：“那么雷恒，你们的意思是什么？任由他这么胡作非为下去吗？”
雷恒：“白阿姨，我记得你说过，怨灵在完成自己的执念之后便会消散，所以我想……”
李麒麟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想等它杀完那三个人之后等它消失吗？（揪住雷恒的衣领）你特娘的是在开玩笑吗？他不过是死了一次，凭什么要拉七个人陪葬？！”
林雪把麒麟的手从雷恒的衣领上掰开：“那么麒麟我问你，如果把你放到小渡的位置上，你会选择杀一个人还是七个人？还有，我希望你不要忘记，怨灵在执念化解掉之前是不会离开的，你还打算在这里跟他斗智斗勇多久？”
李麒麟低下了头，甚至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大家知道自己的答案和现在的小渡是一致的，或许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这不是道德问题，这应该算是人最基本的心理问题了，白罗冕拍了拍手：“理论不错，但是实行起来有难度，试问如果还有类似的怨灵出现，你们也要放任他们不管吗？有一点我希望你们可以明白，怨灵是违背这个世界规则的存在，我们必须要解决它才能守护规则不被打破，接下来该怎么做，就由你们自己决定了。”说完就出了门。
李麒麟：“先不管什么思想不思想的，你们有没有办法找到那家伙的位置？”
雷恒：“之前跟他打的时候我在他身上留下了一点雷电，顺着那些雷电的指引应该可以找到他的位置。”
金昊：“那还等什么？直接去捣了他的老窝。”
雷恒：“但是那个地方你们应该都去过。”
某小区
金昊李麒麟徐冬儿三个人看着雷恒带到的地方目瞪口呆，金昊手指着一栋楼乱颤：“这这这……这不就是小渡他奶奶住的地方吗？”
林雪：“这样的话，只能说明这个孩子他并不忘本，或许说，他还是想多陪老太太一会儿，不要打扰到老太太，我们上去看看就走。”
等他们上楼的时候，雷恒惊了，自己的雷力是从一条小型腊肠犬身上发出的：“这……是怎么回事……”
李麒麟：“可能是不想让老太太看到自己的样子，所以小渡把自己藏在了狗的身体里，只有老太太睡着的时候才出门杀人，目前只能这么解释了。”
林雪走到腊肠犬前面低声问他：“你是小渡，是不是？”
腊肠犬轻轻地啡了一声，金昊走过来说：“刚刚向这附近的人打听了一下，老太太的身体似乎不太好，而且那七个人登门找茬也不在少数……”
大伙脸上的神色都很凝重，冬儿的眼眶已经红了：“从法律上说，我们应该将它杀死以保证学校那边的安全，但从我个人内心的情感来说，我更希望他可以无遗憾的离开这里，你们怎么看？”
金昊和李麒麟对了个眼色，走上前对雷恒说：“雷恒，把那狗身上的雷电回收吧！（转头面向腊肠犬）今晚在那三个人渣死之前我们不会干涉你，但是如果你在杀了他们之后还不离开，那么我们就会干掉你。”
腊肠犬的眼里出现了泪光。
种族图鉴—怨灵
简介：位于人和亡灵之间的一个特殊种族，由于生前极大的负面执念而得以滞留于人人界，正常情况下的怨灵需要借助附身等方式对现实世界产生影响，怨念不能化解的话便不会消散，而且成为怨灵之后便无法进入冥界投胎转世，一旦消失便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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