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身陷囹圄 三、走私者天堂
“800单位的小麦，总共2000方，货仓剩余80方，装载完毕。”
“确认无误。”比格强力克制着自己的激动，别让自己的声音发抖，避免显得自己很业余。
“横财四‘V5’太空燃料工厂停机坪，前往‘极光幻梦’太空站，申请起飞。”
“允许起飞。”
船长都没有丝毫的废话，也没有人跟比格寒暄。
比格有点不安，“极光幻梦”，大家的梦，比格的痛。比格略微低下了头，显得像有些驼背的样子。
“要端住，不能表现出来。”比格暗自不断地告诉自己。“别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聊天。”
“罗利”缓缓的起飞了，比格目不转睛的看着停机坪慢慢变小。10年了，他再次走向了太空。尽管这一幕他期待了很久，也在模拟器里面无数次的看到。但是当他真正感受着“罗利”的颠簸，透过驾驶舱的玻璃看向自己生活了10年的太空站的时候，一种巨大的不真实感扑面而来。紫色的太空是横财的星区的特色，比格总感觉从太空站看太空和在飞船看太空，颜色有些许的不同。（图4）
图4.起飞的“罗利”和象征着财富的庞大的太空燃料工厂，这还只是一个中型太空站
“罗利”开始加速，加速产生的抖动还比不上比格心脏的抖动。比格好不容易想到了一个很好的话题。
“她叫什么？”比格试探性的问到。在形宇宙这个星际大发现的时代，飞船就是飞行员最好的搭档，最好的伴侣，最好的家。每个飞行员都会给自己的飞船起个名字，表达自己对于飞船的情感寄托。比格觉得自己很了不起，问了一个应该不掉价的问题。
“你怎么还不进货仓？”
“哦，哦，好的……”比格即刻答应到。“不能显得业余，不能显得业余，不要搞的我没见过一样……”比格再次劝住自己，从驾驶室钻进了货仓。
灰暗的货仓里，“极光幻梦”的种种过往又开始浮现。忘得了黑洞太阳，忘不了“极光幻梦”，比格靠只得仔细去听驾驶舱的各种声音来转移注意力比格只得靠仔细去听驾驶舱的各种声音来转移注意力。
“航线已确定，方向已校准，启动自动驾驶。”驾驶舱里传来飞船喇叭的声音。在这个AIG违法的时代里，飞船的计算机系统总是做着最节制的智能化，这也许是飞行员受人尊重的原因之一。
“启动高速巡航。”
飞船开始巡航，驾驶舱不再传来任何声音。尽管比格很想再去驾驶舱看看横财星区的美景，去看看远去的“V5”太空燃料工厂。“专业，端住，别丢人。”比格这次对自己说出了声，转而去听引擎的声音。
“长尾鲨呼叫GLE-697，我和两架僚机给你们提供护航。”飞了一会之后，驾驶舱里传来新的动静。
“确认。”
比格觉得很奇怪，在这个连军用飞机都要起名字的时代，谁会直接用机身上的编号做呼叫？另外，如果是高档的太空燃料，需要护航也可以理解，当然新人比格也捞不到这样高薪水的工作。高档小麦？虽然比格很尊重“V5”，但是给小麦护航这也太夸张了吧，还是三架？比格的不安变成了不解。“别外行，可能是你不懂。”比格再次告诉自己。
“哎呀，看看这是谁呀？这艘‘永不沉没’号货船没有悬挂辛迪加的旗帜呀。看来长尾鲨要去招呼招呼喽！”又过了一会，驾驶舱里传来护航飞机的声音。
“你没听过说过吗？现在横财除了欺骗和罪恶什么都没有。我绝不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出门的。哈哈哈哈。”听起来是另一家护航飞机。
“是啊，不然要是你的某个引擎突然被几颗高速流星击中，那可就相当不方便了呢。哈哈哈哈。”第三架飞机的人说。
“是啊，想象一下你就那么被困住了，而紧急呼救的接线员又恰好特别忙，多尴尬呢。要不要让长尾鲨来帮你？”
“辛迪加？！”比格震惊了。所有的故事里面，辛迪加的大名是出现的最多的。辛迪加的全称是火力辛迪加，横财星区的实际统治者。火力辛迪加曾经是由一些小的犯罪组织构成，他们内部意见不一致总是争吵，甚至不亚于他们排挤其他帮派的程度。这些小团体的经济来源包括为富有的大型赌博机构和大赌客提供安保服务，或自己承包一些小的赌场大厅自己接客，以及销售非法制品。
艾冈联邦的军队撤出横财星区之后，横财星区经历了混乱而又充满暴力的一段时期，没有系统性的法律被执行，也提供了大把的一本万利的暴富机会。在凶险的环境中拥有大笔财富毫无悬念是极具挑战的，这也是这帮小团体会抱团的原因。
火力辛迪加并不是从这个动荡却又唯利是图的环境中唯一崛起的半组织型犯罪企业，但他们自己坚持自己唯一存在的合理性并不断吞并其他小的犯罪组织。如今，横财星区没有人敢反抗火力辛迪加，他们开始发放掠夺性贷款，以及选择性的扶持一些工业体系，打击竞争对手，并且对于大部分贸易抽取利润作为保护费。
尽管火力辛迪加官方不承认，海盗活动的猖獗离不开火力辛迪加的加持。火力辛迪加对外宣称没有明确的领导者，并且内部互相捅刀如常态，这个组织依然壮大到了相当的规模。随着星门联结的恢复，横财星区的贸易地位也随之逐渐恢复，艾冈联邦和特拉迪财政部的也维安部门开始不断介入。火力辛迪加各个组织也逐渐达成共识，即必须投射足够的力量使其他人无法插足横财星区。他们继续无视法律，并且允许其他非法实体在星区内发展，无论在他们看来是否合适。当然，前提得是让火力辛迪加分一杯羹，相当一部分。
“呦，他抛出了几个货柜呢，挺懂规矩。算了，放过他了。GLE-697，交给你了。”
“我交过钱了！”一个不是很清晰的声音传来。
“可是没交给我们哦。快滚吧这里挺危险的，可别被流星击中了哈哈哈。”
“小子，我已经牵引过来了，装好。”飞行员说道。
“哦，好的。”比格说道。尽管他脑子里一百个问号，但是还是先做了再说，毕竟是波克·杨希给的机会，要好好珍惜。
比格在装货过程中，发现货仓里面有些异常，尽管灯光有些昏暗，但比格觉得这也不像都是小麦的样子。比格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搬开了几箱小麦之后，他彻底傻眼了。
“我去，‘V5’太空燃料！”整个货舱里面，目测三分之二都是高价值的“V5”太空燃料。“怪不得有三家飞机护航！”比格喃喃自语到。
“小子你过来驾驶舱一下。”驾驶员说，不知道是不是驾驶员听到了比格的自言自语。
尽管极力想要显得专业，但是比格还是走到驾驶舱之后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横财这美丽的太空。
“小子，知道这个星系原来叫什么吗？”驾驶员问到。
“这个我知道，黑暗时代之前，这里叫风落星区，是艺术中心。”比格答道。
“现在叫什么？”
“横财啊！”
“对喽！”驾驶员微微一笑。“我去货仓看看，小子我看你是不是想开飞船啊？”
“什么？”
“开飞船啊？！怎么，是给我派了个笨蛋还是派了怂包啊？倒个班都做不到？我要去检查一下货仓，别耽误了行程。喂，你是不是不会开啊？”
“开什么玩笑，我当然会。”比格其实心中已经狂喜，但是故作镇定。慢慢走到驾驶座坐了下来。尽管操纵杆和布局与模拟器一模一样，但是抓住了操纵杆的手仿佛触摸到了心爱女人的皮肤一般，一股暖流流过全身。
“小子好好开，按照航线来，我进货仓了。”
“好的，放心吧。”比格回头看了一眼，驾驶员已经钻进货仓了。
比格熟练的按照模拟器的操作把飞船调整到了制定航向，按下了几个按钮。
“启动高速巡航。”飞船加速时的微微颤抖是模拟器不具备的，比格觉得格外幸福。比格第一次的太空旅行，就自己当了飞行员。“我果然是传奇人物，昨天我说对了。”比格咧笑了起来。“第一次，绝对不能开自动驾驶，我连手都不会松一下的！哈哈！”
又飞了一段时间，比格一直很兴奋。缓过劲来之后，比格发现护航的战斗机从他进到驾驶室之后就没再出现过，货仓也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
“罗利货船！停船！这里是特拉迪财政部！你涉嫌犯罪，立即停船！不然我们将开火！”飞船的喇叭感觉要喊炸了。比格眼睛瞪到了最大：“什么？我艹！怎么了？！”
“你涉嫌严重犯罪，立即停船！不然我们将开火！”比格目视范围之内并没有发现财政部的战斗舰船，想从雷达上看一看，发现雷达根本就是坏的。
“立即停船！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好的好的，我停船了！不要开火。”比格把刚开没多久的飞船停了下来。
“打开舱门，我们即将登船。”
比格打开了太空对接舱门，两个武装到牙齿的人从后面穿着太空服飘来登船。
“道比格？证件给我。”
比格颤颤巍巍的掏出证件给到这两名武装分子。
“这是我们的证件。我们收到报警在你名字旗下注册的船只有海盗抢劫行为，我们要进行搜查。”展示完了财政部的证件，其中一人钻到货舱里去。
“我去，还真是财政部！我这是怎么了？！”比格暗想，但也不敢动弹。
“呵！意外收获啊。这里还有挺多高档的太空燃料。
“很识货啊！抢的东西很值钱嘛！艾冈联邦的先进电子设备。虽然只有80方，稀缺货啊，估计也不少钱呢吧，怪不得报警这么及时。我查了一下货仓和货柜，非法走私高档太空燃料有600单位，也够你判挺久了吧。光这600单位的高档太空燃料的税，飞船抵进去不知道够不够呢”。从货仓钻出来的财政部警察说道。
“道比格，你涉嫌犯海盗罪、走私罪，现依法对你进行逮捕。飞船会被财政部没收。请你即刻配合。”
比格回头看了看货仓，驾驶员早就从货仓出口跑了。比格直接傻了眼：“我没亲没故的，搞我干啥？！”
“V5”太空燃料工厂管理员办公室……
“他没亲没故的，不搞他搞谁。哈哈哈哈！”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嘛。有手下说这小子会开飞船。”波克·杨希微笑了一下。
“这下竞争对手的恶意举报肯定抹平了，特拉迪财政部也完成了他们的成绩。年轻人想法多，这小子自己注册公司自己买的飞船写自己名字，一上来就玩黑的，没有人会帮他伸冤的。”
“是啊，不过也损失了一艘罗利和一船货啊。也不知道船还能不能弄的回来，毕竟花了我五十多万，新船。货就算了，那些玩意儿成本也不高。我这个拿太空燃料当小麦报关漏税的把戏，不知道还能玩多久了。”波克·杨希皱了皱眉头。
“这不怪老板你，谁让太空燃料的税那么重。”
“行吧，这事办的利索。财政部那边已经跟我说了，可以跟他们上面交差了，举报了总要有个交代的，没有证据证明我们参与了。问题已经解决了，这是你的辛苦费。”波克·杨希当场就转了账，他向来都非常利索。
“真实一笔横财！谢谢老板！不过刚才那小子叫啥来着？”
“好像叫道什么的。怎么了？”波克·杨希问到。
“没事，不重要。老板有活下次还记得叫我，火力辛迪加可以帮你搞定一切烦恼。”
“谢了。”波克·杨希已经开始低下头处理事情了。
没有任何人嫌弃自己的利润高，即便距离“极光幻梦”这么近，波克·杨希一大部分的出货还是用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走私方式，还讲了一个好故事。当局肯定要从高利润的太空燃料生意中分走一杯羹，而且是相当的一部分。“那不如找一个更强有力的靠山，把这些钱给到财政部警察不是更好？还有我送不出去的礼吗？”波克·杨希说自言自语道。
在横财，人人都是棋子。在横财，一切都有价格。在横财，只要你敢，每天都有横财。
“风落，装什么。”
“确认无误。”比格强力克制着自己的激动，别让自己的声音发抖，避免显得自己很业余。
“横财四‘V5’太空燃料工厂停机坪，前往‘极光幻梦’太空站，申请起飞。”
“允许起飞。”
船长都没有丝毫的废话，也没有人跟比格寒暄。
比格有点不安，“极光幻梦”，大家的梦，比格的痛。比格略微低下了头，显得像有些驼背的样子。
“要端住，不能表现出来。”比格暗自不断地告诉自己。“别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聊天。”
“罗利”缓缓的起飞了，比格目不转睛的看着停机坪慢慢变小。10年了，他再次走向了太空。尽管这一幕他期待了很久，也在模拟器里面无数次的看到。但是当他真正感受着“罗利”的颠簸，透过驾驶舱的玻璃看向自己生活了10年的太空站的时候，一种巨大的不真实感扑面而来。紫色的太空是横财的星区的特色，比格总感觉从太空站看太空和在飞船看太空，颜色有些许的不同。（图4）
图4.起飞的“罗利”和象征着财富的庞大的太空燃料工厂，这还只是一个中型太空站
“罗利”开始加速，加速产生的抖动还比不上比格心脏的抖动。比格好不容易想到了一个很好的话题。
“她叫什么？”比格试探性的问到。在形宇宙这个星际大发现的时代，飞船就是飞行员最好的搭档，最好的伴侣，最好的家。每个飞行员都会给自己的飞船起个名字，表达自己对于飞船的情感寄托。比格觉得自己很了不起，问了一个应该不掉价的问题。
“你怎么还不进货仓？”
“哦，哦，好的……”比格即刻答应到。“不能显得业余，不能显得业余，不要搞的我没见过一样……”比格再次劝住自己，从驾驶室钻进了货仓。
灰暗的货仓里，“极光幻梦”的种种过往又开始浮现。忘得了黑洞太阳，忘不了“极光幻梦”，比格靠只得仔细去听驾驶舱的各种声音来转移注意力比格只得靠仔细去听驾驶舱的各种声音来转移注意力。
“航线已确定，方向已校准，启动自动驾驶。”驾驶舱里传来飞船喇叭的声音。在这个AIG违法的时代里，飞船的计算机系统总是做着最节制的智能化，这也许是飞行员受人尊重的原因之一。
“启动高速巡航。”
飞船开始巡航，驾驶舱不再传来任何声音。尽管比格很想再去驾驶舱看看横财星区的美景，去看看远去的“V5”太空燃料工厂。“专业，端住，别丢人。”比格这次对自己说出了声，转而去听引擎的声音。
“长尾鲨呼叫GLE-697，我和两架僚机给你们提供护航。”飞了一会之后，驾驶舱里传来新的动静。
“确认。”
比格觉得很奇怪，在这个连军用飞机都要起名字的时代，谁会直接用机身上的编号做呼叫？另外，如果是高档的太空燃料，需要护航也可以理解，当然新人比格也捞不到这样高薪水的工作。高档小麦？虽然比格很尊重“V5”，但是给小麦护航这也太夸张了吧，还是三架？比格的不安变成了不解。“别外行，可能是你不懂。”比格再次告诉自己。
“哎呀，看看这是谁呀？这艘‘永不沉没’号货船没有悬挂辛迪加的旗帜呀。看来长尾鲨要去招呼招呼喽！”又过了一会，驾驶舱里传来护航飞机的声音。
“你没听过说过吗？现在横财除了欺骗和罪恶什么都没有。我绝不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出门的。哈哈哈哈。”听起来是另一家护航飞机。
“是啊，不然要是你的某个引擎突然被几颗高速流星击中，那可就相当不方便了呢。哈哈哈哈。”第三架飞机的人说。
“是啊，想象一下你就那么被困住了，而紧急呼救的接线员又恰好特别忙，多尴尬呢。要不要让长尾鲨来帮你？”
“辛迪加？！”比格震惊了。所有的故事里面，辛迪加的大名是出现的最多的。辛迪加的全称是火力辛迪加，横财星区的实际统治者。火力辛迪加曾经是由一些小的犯罪组织构成，他们内部意见不一致总是争吵，甚至不亚于他们排挤其他帮派的程度。这些小团体的经济来源包括为富有的大型赌博机构和大赌客提供安保服务，或自己承包一些小的赌场大厅自己接客，以及销售非法制品。
艾冈联邦的军队撤出横财星区之后，横财星区经历了混乱而又充满暴力的一段时期，没有系统性的法律被执行，也提供了大把的一本万利的暴富机会。在凶险的环境中拥有大笔财富毫无悬念是极具挑战的，这也是这帮小团体会抱团的原因。
火力辛迪加并不是从这个动荡却又唯利是图的环境中唯一崛起的半组织型犯罪企业，但他们自己坚持自己唯一存在的合理性并不断吞并其他小的犯罪组织。如今，横财星区没有人敢反抗火力辛迪加，他们开始发放掠夺性贷款，以及选择性的扶持一些工业体系，打击竞争对手，并且对于大部分贸易抽取利润作为保护费。
尽管火力辛迪加官方不承认，海盗活动的猖獗离不开火力辛迪加的加持。火力辛迪加对外宣称没有明确的领导者，并且内部互相捅刀如常态，这个组织依然壮大到了相当的规模。随着星门联结的恢复，横财星区的贸易地位也随之逐渐恢复，艾冈联邦和特拉迪财政部的也维安部门开始不断介入。火力辛迪加各个组织也逐渐达成共识，即必须投射足够的力量使其他人无法插足横财星区。他们继续无视法律，并且允许其他非法实体在星区内发展，无论在他们看来是否合适。当然，前提得是让火力辛迪加分一杯羹，相当一部分。
“呦，他抛出了几个货柜呢，挺懂规矩。算了，放过他了。GLE-697，交给你了。”
“我交过钱了！”一个不是很清晰的声音传来。
“可是没交给我们哦。快滚吧这里挺危险的，可别被流星击中了哈哈哈。”
“小子，我已经牵引过来了，装好。”飞行员说道。
“哦，好的。”比格说道。尽管他脑子里一百个问号，但是还是先做了再说，毕竟是波克·杨希给的机会，要好好珍惜。
比格在装货过程中，发现货仓里面有些异常，尽管灯光有些昏暗，但比格觉得这也不像都是小麦的样子。比格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搬开了几箱小麦之后，他彻底傻眼了。
“我去，‘V5’太空燃料！”整个货舱里面，目测三分之二都是高价值的“V5”太空燃料。“怪不得有三家飞机护航！”比格喃喃自语到。
“小子你过来驾驶舱一下。”驾驶员说，不知道是不是驾驶员听到了比格的自言自语。
尽管极力想要显得专业，但是比格还是走到驾驶舱之后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横财这美丽的太空。
“小子，知道这个星系原来叫什么吗？”驾驶员问到。
“这个我知道，黑暗时代之前，这里叫风落星区，是艺术中心。”比格答道。
“现在叫什么？”
“横财啊！”
“对喽！”驾驶员微微一笑。“我去货仓看看，小子我看你是不是想开飞船啊？”
“什么？”
“开飞船啊？！怎么，是给我派了个笨蛋还是派了怂包啊？倒个班都做不到？我要去检查一下货仓，别耽误了行程。喂，你是不是不会开啊？”
“开什么玩笑，我当然会。”比格其实心中已经狂喜，但是故作镇定。慢慢走到驾驶座坐了下来。尽管操纵杆和布局与模拟器一模一样，但是抓住了操纵杆的手仿佛触摸到了心爱女人的皮肤一般，一股暖流流过全身。
“小子好好开，按照航线来，我进货仓了。”
“好的，放心吧。”比格回头看了一眼，驾驶员已经钻进货仓了。
比格熟练的按照模拟器的操作把飞船调整到了制定航向，按下了几个按钮。
“启动高速巡航。”飞船加速时的微微颤抖是模拟器不具备的，比格觉得格外幸福。比格第一次的太空旅行，就自己当了飞行员。“我果然是传奇人物，昨天我说对了。”比格咧笑了起来。“第一次，绝对不能开自动驾驶，我连手都不会松一下的！哈哈！”
又飞了一段时间，比格一直很兴奋。缓过劲来之后，比格发现护航的战斗机从他进到驾驶室之后就没再出现过，货仓也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
“罗利货船！停船！这里是特拉迪财政部！你涉嫌犯罪，立即停船！不然我们将开火！”飞船的喇叭感觉要喊炸了。比格眼睛瞪到了最大：“什么？我艹！怎么了？！”
“你涉嫌严重犯罪，立即停船！不然我们将开火！”比格目视范围之内并没有发现财政部的战斗舰船，想从雷达上看一看，发现雷达根本就是坏的。
“立即停船！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好的好的，我停船了！不要开火。”比格把刚开没多久的飞船停了下来。
“打开舱门，我们即将登船。”
比格打开了太空对接舱门，两个武装到牙齿的人从后面穿着太空服飘来登船。
“道比格？证件给我。”
比格颤颤巍巍的掏出证件给到这两名武装分子。
“这是我们的证件。我们收到报警在你名字旗下注册的船只有海盗抢劫行为，我们要进行搜查。”展示完了财政部的证件，其中一人钻到货舱里去。
“我去，还真是财政部！我这是怎么了？！”比格暗想，但也不敢动弹。
“呵！意外收获啊。这里还有挺多高档的太空燃料。
“很识货啊！抢的东西很值钱嘛！艾冈联邦的先进电子设备。虽然只有80方，稀缺货啊，估计也不少钱呢吧，怪不得报警这么及时。我查了一下货仓和货柜，非法走私高档太空燃料有600单位，也够你判挺久了吧。光这600单位的高档太空燃料的税，飞船抵进去不知道够不够呢”。从货仓钻出来的财政部警察说道。
“道比格，你涉嫌犯海盗罪、走私罪，现依法对你进行逮捕。飞船会被财政部没收。请你即刻配合。”
比格回头看了看货仓，驾驶员早就从货仓出口跑了。比格直接傻了眼：“我没亲没故的，搞我干啥？！”
“V5”太空燃料工厂管理员办公室……
“他没亲没故的，不搞他搞谁。哈哈哈哈！”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嘛。有手下说这小子会开飞船。”波克·杨希微笑了一下。
“这下竞争对手的恶意举报肯定抹平了，特拉迪财政部也完成了他们的成绩。年轻人想法多，这小子自己注册公司自己买的飞船写自己名字，一上来就玩黑的，没有人会帮他伸冤的。”
“是啊，不过也损失了一艘罗利和一船货啊。也不知道船还能不能弄的回来，毕竟花了我五十多万，新船。货就算了，那些玩意儿成本也不高。我这个拿太空燃料当小麦报关漏税的把戏，不知道还能玩多久了。”波克·杨希皱了皱眉头。
“这不怪老板你，谁让太空燃料的税那么重。”
“行吧，这事办的利索。财政部那边已经跟我说了，可以跟他们上面交差了，举报了总要有个交代的，没有证据证明我们参与了。问题已经解决了，这是你的辛苦费。”波克·杨希当场就转了账，他向来都非常利索。
“真实一笔横财！谢谢老板！不过刚才那小子叫啥来着？”
“好像叫道什么的。怎么了？”波克·杨希问到。
“没事，不重要。老板有活下次还记得叫我，火力辛迪加可以帮你搞定一切烦恼。”
“谢了。”波克·杨希已经开始低下头处理事情了。
没有任何人嫌弃自己的利润高，即便距离“极光幻梦”这么近，波克·杨希一大部分的出货还是用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走私方式，还讲了一个好故事。当局肯定要从高利润的太空燃料生意中分走一杯羹，而且是相当的一部分。“那不如找一个更强有力的靠山，把这些钱给到财政部警察不是更好？还有我送不出去的礼吗？”波克·杨希说自言自语道。
在横财，人人都是棋子。在横财，一切都有价格。在横财，只要你敢，每天都有横财。
“风落，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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