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只舞
若明心站在这片熟悉的海面上，不知从何而来的光安静的照耀在他的身上。
宛若一面巨大的水平镜般清澈见底的水面波光粼粼，倒映着少年和他头顶上那片万里无云蔚蓝如洗的天空。
他默不作声的走在这片唯美的梦境中，甚至连脚步都不自禁放慢了些许，生怕因为自己幅度过大的动作而打破了这份完美而宁静的协调。
若明心闭上眼，感受着自己的身躯被那份难以言述的温暖紧紧包裹。
“殿下。”
女孩的声音在这片唯美的像是画卷般的世界中缓缓响起，像是那盛夏时节的风儿，温柔的拂过悬挂在屋檐上的风铃。
她缓缓起身，宛若豆蔻般精致而白皙的脚趾轻点在水面，少女仿佛置身于一场盛大的舞会中，迈着摇曳而优雅的舞步朝若明心缓缓接近。
若染曦缓缓转身，那身纯白的白袍随着女孩的动作仿佛一朵盛放的白色花卉般在半空中微微舒展开自己身躯，露出了被掩藏在斗篷之下——
那仿佛被造物主所垂怜的容颜。
就像是造物主垂怜而偏心所打造而出的一份独一无二的瑰宝，脸上的每一分的肌肤都显得如此恰到好处，勾勒出少女那绝无仅有的容颜。
阳光轻点在那白嫩而娇小的琼鼻上，在这样近的一个距离，就连她那双绯红色如此灵动而明亮的眼睛上，纤细而微微颤抖的绒睫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一双像是宝石一样纯洁无瑕的眼瞳点缀在那张绝美的脸庞上，而在那清澈见底的双眸中若明心只看见了自己一人倒映在其中的身影。
金色明亮的光施施然然晕染在那张樱色的薄唇上，若明心不禁舔舐了一下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
她像是猜测出了少年的想法，笑吟吟的贴近。
若明心看着那种愈来愈近的容颜，脑海中的一切思绪逐渐变成一团乱麻。
毕竟，这样美丽到甚至让人感觉到有些不真实的女孩子，谁又忍得下心去拒绝呢。
只是他忽然间想起那道只存在‘虚拟’世界中的身影，女孩啜着泪的笑颜在那一瞬间洗涤尽了若明心心中所有泛起的涟漪。
他轻轻的推开逐渐接近的若染曦，脸上带着歉意。
“抱歉。”
“你为什么要道歉呢？”
少女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又回到了两人第一次相见时那份从容不迫的模样。
她缓缓的起身，并不算多么高大甚至有些娇小的身躯沐浴着朝阳。
金色的辉芒照耀在那白皙的肌肤上，仿佛染上一层氤氲的薄薄的光晕。
她就这么沉默的看着若明心，在这一瞬间少年感觉站在自己面前的仿佛不再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孩。
而是一位曾经支配过整个世界的无冕主宰——
【皇】
“因为这是你所选择的路，即使整个世界都在站在你的对立面，身为皇的你也依然应该骄傲的走下去，即使最后自己的身边再无一人。”
女孩的绯色双眸仿佛燃烧般亮起，若明心错愕的看着那若染曦完全不同于以往那副冰冷淡漠却又如此高高在上的模样，在这一刻她像是一位主宰过世界命运的真正君王。
少女沉默的注视面前那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她强忍住要伸出手去抚摸对方那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庞的冲动。
“我们......应该很熟悉对吗。”
若明心虽然是在询问着对方，但这句话却更像是一种肯定。
“当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女孩轻轻的笑了起来，在那一瞬间这片只存在着海洋和天空的世界都仿佛明亮了少许。
“我的殿下，欢迎你回到这片熟悉而陌生的世界。”
在听见若染曦的这句话后，若明心下意识的蹙起眉。
“什么意思？”
“这其中的事情，又怎么能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呢？”
少女用着那几乎无懈可击的笑容，回应了若明心的提问。
那双绯红的眼瞳中所刻印下的身影在这一瞬间不知怎么的，竟仿佛和那道早已被埋葬在时间尽头的背影逐渐重叠。
她仿佛又一次看见那面永远不会遗忘的皇旗迎着风雪高傲的飘扬在北国的疆域，战无不胜的军团追随着带领他们的皇一同共远征那片名叫做战争的地狱。
晶莹的水渍充盈在那双宛若瑰宝般的眼眸中，她却是轻轻的笑了起来。
带有余温的液体顺着她白皙的脸庞滑落到了面庞的最底部，原本平行的两条“小河”在这一刻不分彼此的交汇在一起。
“我的殿下，我们终于又见面啦。”
阳光照耀在她的脸庞上，脸上的泪渍星星点点倒映着自天空垂落的辉芒。
不知从何而来的风轻抚起少女的长发，她就这样啜着泪微笑着看着自己身前那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若明心望向那微笑中眼眸却是闪烁着泪光的少女，微微张开嘴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原本灵活的大脑在这一刻却像是被锁死了一般，傻愣了半天硬是连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若染曦像是看出了若明心的尴尬，风铃般清脆的声音从少女那张樱桃般的小嘴中传出：
“请让我为您，跳一支舞。”
一把古老的长剑不知何时出现在女孩的手上，白皙的小腿向前迈步；
身姿卓雅的少女随着一种古老而早已被世人所遗忘的节奏而欣欢的摇曳起舞，她的双眸再无任何多余的事物存在于其中，徒余那仿佛永世无法化开的孤寂。
若明心看着女孩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熟悉的舞姿，就好像他忘记了一些什么绝对不应该忘记的东西。
即使长达千年的时间也只不过是一瞬的离别，即使世界如旧的一切却早已沧海桑田。
“咦？”
不知何时，一行清泪缓缓从他的眼眶中不受控制的流下。
晶莹的泪水滴落在原本平静的仿佛是一面无边无际的镜子般的水面上，以那滴泪水为中心掀起了波及整个世界的涟漪。
“我是在哭吗？”
他像是在询问着面前那忘我起舞的女孩，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询问着自己的内心。
若明心抬起头看着空无一物的天空，在那蔚蓝的天空的正中央的位置，却并没有见到熟悉的太阳如同往常一般，将自己的光与热尽数洒向着人间，不分高低贵贱。
“皇......究竟是什么？”
若明心一时间有些迷茫，历史上的皇一般泛指一个庞大国度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
但很明显少女说的皇，绝不会是这个意思。
“您当去追寻自己的路。”
随着最后一段节奏落幕，少女对着唯一观众的若明心欠身行礼。
她脸上仍是带着那份熟悉的笑容，看向那脸上满是迷茫的少年，绯红的眼瞳依然显得如此明亮。
“您该醒来了，我的......”
若明心这一次没来的及听清少女话音末尾的最后两个字，一阵失重的下坠感便猛然将若明心从安详的睡梦中惊醒。
一时间沉默不语的他看向那窗外，一缕晨曦不知在何时透过窗纱照进这间昏暗的房间中。
宛若一面巨大的水平镜般清澈见底的水面波光粼粼，倒映着少年和他头顶上那片万里无云蔚蓝如洗的天空。
他默不作声的走在这片唯美的梦境中，甚至连脚步都不自禁放慢了些许，生怕因为自己幅度过大的动作而打破了这份完美而宁静的协调。
若明心闭上眼，感受着自己的身躯被那份难以言述的温暖紧紧包裹。
“殿下。”
女孩的声音在这片唯美的像是画卷般的世界中缓缓响起，像是那盛夏时节的风儿，温柔的拂过悬挂在屋檐上的风铃。
她缓缓起身，宛若豆蔻般精致而白皙的脚趾轻点在水面，少女仿佛置身于一场盛大的舞会中，迈着摇曳而优雅的舞步朝若明心缓缓接近。
若染曦缓缓转身，那身纯白的白袍随着女孩的动作仿佛一朵盛放的白色花卉般在半空中微微舒展开自己身躯，露出了被掩藏在斗篷之下——
那仿佛被造物主所垂怜的容颜。
就像是造物主垂怜而偏心所打造而出的一份独一无二的瑰宝，脸上的每一分的肌肤都显得如此恰到好处，勾勒出少女那绝无仅有的容颜。
阳光轻点在那白嫩而娇小的琼鼻上，在这样近的一个距离，就连她那双绯红色如此灵动而明亮的眼睛上，纤细而微微颤抖的绒睫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一双像是宝石一样纯洁无瑕的眼瞳点缀在那张绝美的脸庞上，而在那清澈见底的双眸中若明心只看见了自己一人倒映在其中的身影。
金色明亮的光施施然然晕染在那张樱色的薄唇上，若明心不禁舔舐了一下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
她像是猜测出了少年的想法，笑吟吟的贴近。
若明心看着那种愈来愈近的容颜，脑海中的一切思绪逐渐变成一团乱麻。
毕竟，这样美丽到甚至让人感觉到有些不真实的女孩子，谁又忍得下心去拒绝呢。
只是他忽然间想起那道只存在‘虚拟’世界中的身影，女孩啜着泪的笑颜在那一瞬间洗涤尽了若明心心中所有泛起的涟漪。
他轻轻的推开逐渐接近的若染曦，脸上带着歉意。
“抱歉。”
“你为什么要道歉呢？”
少女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又回到了两人第一次相见时那份从容不迫的模样。
她缓缓的起身，并不算多么高大甚至有些娇小的身躯沐浴着朝阳。
金色的辉芒照耀在那白皙的肌肤上，仿佛染上一层氤氲的薄薄的光晕。
她就这么沉默的看着若明心，在这一瞬间少年感觉站在自己面前的仿佛不再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孩。
而是一位曾经支配过整个世界的无冕主宰——
【皇】
“因为这是你所选择的路，即使整个世界都在站在你的对立面，身为皇的你也依然应该骄傲的走下去，即使最后自己的身边再无一人。”
女孩的绯色双眸仿佛燃烧般亮起，若明心错愕的看着那若染曦完全不同于以往那副冰冷淡漠却又如此高高在上的模样，在这一刻她像是一位主宰过世界命运的真正君王。
少女沉默的注视面前那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她强忍住要伸出手去抚摸对方那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庞的冲动。
“我们......应该很熟悉对吗。”
若明心虽然是在询问着对方，但这句话却更像是一种肯定。
“当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女孩轻轻的笑了起来，在那一瞬间这片只存在着海洋和天空的世界都仿佛明亮了少许。
“我的殿下，欢迎你回到这片熟悉而陌生的世界。”
在听见若染曦的这句话后，若明心下意识的蹙起眉。
“什么意思？”
“这其中的事情，又怎么能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呢？”
少女用着那几乎无懈可击的笑容，回应了若明心的提问。
那双绯红的眼瞳中所刻印下的身影在这一瞬间不知怎么的，竟仿佛和那道早已被埋葬在时间尽头的背影逐渐重叠。
她仿佛又一次看见那面永远不会遗忘的皇旗迎着风雪高傲的飘扬在北国的疆域，战无不胜的军团追随着带领他们的皇一同共远征那片名叫做战争的地狱。
晶莹的水渍充盈在那双宛若瑰宝般的眼眸中，她却是轻轻的笑了起来。
带有余温的液体顺着她白皙的脸庞滑落到了面庞的最底部，原本平行的两条“小河”在这一刻不分彼此的交汇在一起。
“我的殿下，我们终于又见面啦。”
阳光照耀在她的脸庞上，脸上的泪渍星星点点倒映着自天空垂落的辉芒。
不知从何而来的风轻抚起少女的长发，她就这样啜着泪微笑着看着自己身前那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若明心望向那微笑中眼眸却是闪烁着泪光的少女，微微张开嘴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原本灵活的大脑在这一刻却像是被锁死了一般，傻愣了半天硬是连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若染曦像是看出了若明心的尴尬，风铃般清脆的声音从少女那张樱桃般的小嘴中传出：
“请让我为您，跳一支舞。”
一把古老的长剑不知何时出现在女孩的手上，白皙的小腿向前迈步；
身姿卓雅的少女随着一种古老而早已被世人所遗忘的节奏而欣欢的摇曳起舞，她的双眸再无任何多余的事物存在于其中，徒余那仿佛永世无法化开的孤寂。
若明心看着女孩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熟悉的舞姿，就好像他忘记了一些什么绝对不应该忘记的东西。
即使长达千年的时间也只不过是一瞬的离别，即使世界如旧的一切却早已沧海桑田。
“咦？”
不知何时，一行清泪缓缓从他的眼眶中不受控制的流下。
晶莹的泪水滴落在原本平静的仿佛是一面无边无际的镜子般的水面上，以那滴泪水为中心掀起了波及整个世界的涟漪。
“我是在哭吗？”
他像是在询问着面前那忘我起舞的女孩，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询问着自己的内心。
若明心抬起头看着空无一物的天空，在那蔚蓝的天空的正中央的位置，却并没有见到熟悉的太阳如同往常一般，将自己的光与热尽数洒向着人间，不分高低贵贱。
“皇......究竟是什么？”
若明心一时间有些迷茫，历史上的皇一般泛指一个庞大国度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
但很明显少女说的皇，绝不会是这个意思。
“您当去追寻自己的路。”
随着最后一段节奏落幕，少女对着唯一观众的若明心欠身行礼。
她脸上仍是带着那份熟悉的笑容，看向那脸上满是迷茫的少年，绯红的眼瞳依然显得如此明亮。
“您该醒来了，我的......”
若明心这一次没来的及听清少女话音末尾的最后两个字，一阵失重的下坠感便猛然将若明心从安详的睡梦中惊醒。
一时间沉默不语的他看向那窗外，一缕晨曦不知在何时透过窗纱照进这间昏暗的房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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