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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挖到东西

    张天成将地图卷起收入怀中:“一起去看看,如若找到地图上所藏之物,定有厚赏。”

    二人欣喜道::“是,堂主。”

    简单做了一些装扮,三人蒙上面,骑上早已备好的快马朝天玑村疾驰而去。

    …………

    天玑村。

    按照雀门执事朱元化的吩咐,雀门弟子皆已派出,散布至阳临县外。

    雀门弟子们环阳临县形成三层包围圈,每层包围圈相隔五里,将阳临县外或有或无人处都监控了起来。

    张天成三人驾马至天玑村,走在天玑村内,五感敏锐的张天成,总感觉暗中有人将目光投来。

    待进入天玑村的农家小院休整,张天成将秋木道人与孙明哲喊到了一起。

    “不对劲,暗中好像有人在监视这村子,方才入村时,在下感到有人在窥伺。”

    孙明哲也感浑身不舒服,他从行李中取出笔墨,在纸上写下了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明公正气。

    四字一成,白纸成金。

    将金纸托起交给张天成,孙明哲道:“东主,若之后再有人窥伺我等,金纸将会逐渐发烫,以提醒东主。”

    张天成接过金纸,只觉原本粗糙的白纸入手细腻,纸上也好似有某种流韵。

    张天成没有多问,将金纸放入了怀中。

    见孙明哲露了一手儒法,秋木道人也从袖中取出一枚铜铃。

    “堂主,道人手有一方诏铃,可唤游老爷在暗中监察。”

    “只是道人法力低微,只能召得一刻钟,再无法长久。”

    见二人都有准备,张天成颔首道:“如此,则我三人于子夜出发,若有人窥视,当能发现。”

    命二人睡去,张天成盘膝在房中打坐,缓缓吸收起灵气。

    武夫的体质优于正常人许多,以张天成武夫五品的修为,即便三天不睡,对他来讲也不会有太大负担。

    既然村中可能有危险,张天成并不敢掉以轻心,只好保持清醒等待天黑。

    待夜鹰啼叫,张天成推醒床上的二人,简单吃过干粮后,三人骑上马出了村。

    还未出村半里,张天成就感怀中滚烫,秋木道人也附耳道:“堂主,右前方七十丈,树后有一人。”

    撒开缰绳,张天成脚踩凌波微步,以树后那人无从逃脱之势,眨眼飞树后。

    村民打扮的中年人在树后佯装瞌睡,张天成抬脚踢了踢中年男子:“醒醒。”

    男子似是无觉,依旧大响呼噜,挠挠屁股继续装睡。

    此时,秋木道人与孙明哲也到了张天成身旁。

    孙明哲见地上躺着一名中年男子,问道:“东主,情况如何?”

    张天成抬抬下巴示意:“装睡的。”

    哪怕张天成识破,地上装睡的中年男子依旧毫无反应。

    孙明哲上下打量了一番,恶狠狠道:“再不起来,送你下去见阎王。”

    中年男子闻言立时跪起:“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将中年男子上下搜了个遍,孙明哲从其怀中搜出一只响哨与冲天炮。

    “东主,这人定是有问题。”

    孙明哲抓起中年男子衣领,将其抵在树上。

    随后他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架在中年男子喉前。

    “你是自己招了,还是我来帮你。”

    中年男子吞口唾沫,眼睛盯着刀尖作惊恐状:“小……小的是天玑村村民,为防夜里有难民来偷东西,村里平时有组织守夜。”

    听到中年男子似是合理的解释,张天成三人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三人从入村起就感觉到被人监视,如果天玑村有心提防难民,不至于防备到此等地步。

    观察到中年男子眼神躲闪,孙明哲转头道:“东主,此事定有蹊跷。”

    虽说张天成也感不对劲,但中年男子给出的解释毫无破绽,一些村子确实有打更、守夜的传统。

    张天成指指男子贴着的大树:“杀了也无济于事,村子内总要换班。”

    “将其捆在树上,待村民发现即可。”

    秋木道人解下马匹驮着的包裹,从里面取出一卷绳索,将中年男子绑在大树上。

    待秋木道人上马,三人再次疾驰向死门地图所标位置。

    半个时辰过后,换班的雀门弟子睡眼惺忪地从天玑村内走出。

    见到树上捆着的中年男子,雀门弟子立时惊醒:“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中年男子吐掉嘴里塞着的布:“快,快去禀告陈执事,有三人往西南方去了。”

    葛门执事陈康伯与雀门执事朱元化,二人坐镇阳临县外一南一北。

    若南面有消息传来,则由陈康伯动身前往,防止目标逃脱。

    待陈康伯接到三层包围圈共同的消息,他立马背上一人高大刀,朝着天玑村西南方就杀了过去。

    此时的张天成三人,正在一片密林中寻找死门准确的入口位置。

    地图虽指示出了入口的大致位置,但由于渤澥桑田,张天成三人眼前除了树还是树。

    还好秋木道人有所准备,他将几节探铲(洛阳铲)拼成一条,长达三人高的探铲便直直往地下探去。

    秋木道人边向下压探铲,边讲解道:“这土也分两种,第一种是生土,自然形成,无人翻过,颜色统一。”

    “第二种便是熟土。土被人挖出,再重新回填进去,几种不同颜色的土就会交织在一起,形成不同颜色的土层。”

    将探铲徐徐抽上来,探铲前段圆柱型的红土,两三下就被抖落到一旁。

    重新往打好的探洞压入探铲。

    再次将探铲拔出时,探铲前段的土色赫然成了黑色。

    “堂主,入口应是在这下面,土色分成黑红两种,明显被人动过。”

    秋木道人将自己所骑马匹上的铁锹解下,三人对准探洞,一铲一铲地挖起了土。

    孙明哲将铁锹插入土内,抬脚踩到铁锹背面,向下一压,道:“看来道人确实懂阴阳风水。”

    “就连工具都准备得这么齐全。”

    听到打趣,秋木道人老脸一红:“道人并非什么土夫子,只是下山游历,走南闯北有所涉猎。”

    铛的一声。

    孙明哲的铁铲似乎是探到什么硬物,他连忙挖开几铲土,一面青铜赫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东主快来看,文华似是挖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