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这么离谱吗？
“唉？老余？咋地啦？脸色惨白的，你不能背着我在办公室导呢吧？不是，咱虽然失恋了，但也不能这么堕落吧？咦，迪斯嘎斯汀！”
接近傍晚，出去拉客的王岩终于是回来了。
他看到了摊在椅子上余小鱼，毫不犹豫地夸张地捏着鼻子，一只手来回扇风，开启嘲讽，或许这就是死党间的相处模式？
“滚蛋吧，刚才接待了一个客户，我俩聊了将近六个小时......话说，现在这人都这么闲的吗？这也不是心理问题啊，不就是陪聊吗？”余小鱼瞪着死鱼眼吐了个槽。
他感觉，这好像有点低端啊！
“六个小时？我去，你也是挺能说，都聊啥了，爸爸给你复盘一下。”
一听这话，王岩立马来了精神，将他办公桌旁的椅子拉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余小鱼的桌子对面。
余小鱼头一仰，无奈地说道：“没有，一开始这老妹儿还说一说她发小什么的，挺膈应人的，上她这来催婚这些事，我就去附和她，给她平复了下情绪。但马上聊得就开始离谱了，并且维度跨度极大！从妇女解放到长生药剂，从外星人文明到古代超文明，实在是过于烧脑，我感觉自己死了一片脑细胞。”
王岩闻言一乐，哈哈笑道：“行，老余，不错了这已经。你第一单就聊了六个小时，已经是开门红了！而且这种愿意花钱找你聊天的人不就是天使吗？等你后期接单接得多了，就会特别想念这种只是吐槽的天使的。”
“嗯？怎么，你遇到过特别奇葩的人了？”余小鱼直起脑袋，看向王岩。
王岩哂然一笑，回道：“那可太多了，就前几天，我线上接待了一个客户嘛，是个大哥。这个线上平台不是15分钟一单嘛，前十四分钟，我俩都聊得特别好，就是完完全全没啥异常，很正常的婚姻中的问题嘛。我还给他分析得特别起劲儿呢，给他慢慢梳理这些出现问题的导因呢，结果你知道不，最后一分钟，峰回路转，给我当时就整不会了！”
“咋地？给你说都是编的，他其实没老婆？”余小鱼好奇地问道。
“比这还离谱呢，这大哥最后突然和我说，老师，我有个癖好，你能理解不？我当时就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但是我还是出于职业礼貌，和他说，咋啦大哥，什么癖好啊？”
王岩的表情变得很古怪。
“他说，老师啊，我就想看我wife和外人有些......”（被审查了，不能太直白了。）
“卧槽，有颜色的帽子呀。（我太难了！）”余小鱼脱口而出。
他以前只在一些，大家都懂的地方了解过这些。
“那你怎么解决的，给他解决这心理问题？这种怎么解决啊？”
余小鱼又问道，他觉得这种问题好像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
“我解决他个象拔蚌！”王岩直接开始口吐芬芳，
“这就是是个骚扰单，你以后遇到了这种骚扰单给他退了就行，很影响心态的，我就直接和他说的，我说兄弟，你这问题我解决不了，我把这单全款给你退了。”
“那他就同意了？”
“同意了呗，要不还能怎么样？”
余小鱼咂了咂嘴，问道：“不是，这种骚扰单多吗？”
“嗯...”
王岩稍作思索，回道：“这种线上的客户本就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可以说是什么人都有。但是随着你单价的提高，这种骚扰单也会越来越少，毕竟有几个愿意花个好几百来你这儿骚扰？主要是，你现在单价太低了，应该会遇到很多这种的，但好在你是男咨询师，相比于咱们，女咨询师遇到骚扰的是咱们得好几倍了！”
“我去，这...哪一行都不容易啊，那我这第一单就是陪聊和吐槽的，还算挺好的。”
“那肯定的，我曾经还遇到过一个sb，听着我声音导呢，巨离谱！”王岩一回忆到这个，就一脸蛋疼。
啊这？
彳亍！
余小鱼有些感慨，他其实现在对这些所谓的骚扰单有很大的好奇，谁能不好奇呢？
或许等接待得多了，麻木了，就不会这样了吧。
“你呢，出去揽客，揽得怎么样了？”
感慨了一下后，余小鱼问到了主要问题，毕竟这关乎他俩的小工作室能不能办下去。
“不是，老余，你这用词能不能文雅一点，搞得咱俩好像开什么不正规的店似的。对了，我可是出去跑一天了，你在家里消停坐着，不行，你得请你爹吃火锅！”
王岩说完立马站了起来，跑到余小鱼身后，两只胳膊一把架起他，就拖着他，要把他往外带。
“不是！！”余小鱼挣扎着。
“我tm接了六个小时单，才挣100来块钱，咱俩吃顿火锅少说得将近200，我干个活还得倒贴钱？我请你个皮皮虾呀我请！你滚犊子吧你！”
......
镜头一转......
余小鱼和王岩坐在了火锅店里。
这是他们老街附近的一家老铜锅火锅，麻酱也是老式麻酱，羊肉更是现切的，一片片红白相间，快有巴掌大了，这也是冰城的一家还没有被游客占领的老火锅店。
话说，下雪天真的与火锅更配哦！
今天还正是大雪时，店外，鹅毛大雪，正一片片地从空中向地面洒落，火锅店内，两个哥们一边抢着滚烫的羊肉，一边没事滋溜一口“散篓子”（东北散装白酒），伴随着一阵龇牙咧嘴，烈酒就这么下了胃。
时不时还传来一句。
“生的都能吃！”
羊肉刚下锅，便迫不及待地下筷了，说来也怪，两人家境不说特别优秀吧，但也不至于到连顿火锅都吃不起的程度。
可是，不止是他俩，这几个哥们一聚到一起，吃饭的时候就会疯狂抢饭，尤其是火锅，羊肉还没熟，就已经下肚了，还得加上一句，我试试熟不熟啊！
果然，男人尤其是不能聚在一起，一聚在一起，智商就会严重下降。
一筷又一筷，很快两人便吃了个半饱，下筷子的速度，也开始变慢，也到了要谈正事的时候了。
接近傍晚，出去拉客的王岩终于是回来了。
他看到了摊在椅子上余小鱼，毫不犹豫地夸张地捏着鼻子，一只手来回扇风，开启嘲讽，或许这就是死党间的相处模式？
“滚蛋吧，刚才接待了一个客户，我俩聊了将近六个小时......话说，现在这人都这么闲的吗？这也不是心理问题啊，不就是陪聊吗？”余小鱼瞪着死鱼眼吐了个槽。
他感觉，这好像有点低端啊！
“六个小时？我去，你也是挺能说，都聊啥了，爸爸给你复盘一下。”
一听这话，王岩立马来了精神，将他办公桌旁的椅子拉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余小鱼的桌子对面。
余小鱼头一仰，无奈地说道：“没有，一开始这老妹儿还说一说她发小什么的，挺膈应人的，上她这来催婚这些事，我就去附和她，给她平复了下情绪。但马上聊得就开始离谱了，并且维度跨度极大！从妇女解放到长生药剂，从外星人文明到古代超文明，实在是过于烧脑，我感觉自己死了一片脑细胞。”
王岩闻言一乐，哈哈笑道：“行，老余，不错了这已经。你第一单就聊了六个小时，已经是开门红了！而且这种愿意花钱找你聊天的人不就是天使吗？等你后期接单接得多了，就会特别想念这种只是吐槽的天使的。”
“嗯？怎么，你遇到过特别奇葩的人了？”余小鱼直起脑袋，看向王岩。
王岩哂然一笑，回道：“那可太多了，就前几天，我线上接待了一个客户嘛，是个大哥。这个线上平台不是15分钟一单嘛，前十四分钟，我俩都聊得特别好，就是完完全全没啥异常，很正常的婚姻中的问题嘛。我还给他分析得特别起劲儿呢，给他慢慢梳理这些出现问题的导因呢，结果你知道不，最后一分钟，峰回路转，给我当时就整不会了！”
“咋地？给你说都是编的，他其实没老婆？”余小鱼好奇地问道。
“比这还离谱呢，这大哥最后突然和我说，老师，我有个癖好，你能理解不？我当时就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但是我还是出于职业礼貌，和他说，咋啦大哥，什么癖好啊？”
王岩的表情变得很古怪。
“他说，老师啊，我就想看我wife和外人有些......”（被审查了，不能太直白了。）
“卧槽，有颜色的帽子呀。（我太难了！）”余小鱼脱口而出。
他以前只在一些，大家都懂的地方了解过这些。
“那你怎么解决的，给他解决这心理问题？这种怎么解决啊？”
余小鱼又问道，他觉得这种问题好像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
“我解决他个象拔蚌！”王岩直接开始口吐芬芳，
“这就是是个骚扰单，你以后遇到了这种骚扰单给他退了就行，很影响心态的，我就直接和他说的，我说兄弟，你这问题我解决不了，我把这单全款给你退了。”
“那他就同意了？”
“同意了呗，要不还能怎么样？”
余小鱼咂了咂嘴，问道：“不是，这种骚扰单多吗？”
“嗯...”
王岩稍作思索，回道：“这种线上的客户本就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可以说是什么人都有。但是随着你单价的提高，这种骚扰单也会越来越少，毕竟有几个愿意花个好几百来你这儿骚扰？主要是，你现在单价太低了，应该会遇到很多这种的，但好在你是男咨询师，相比于咱们，女咨询师遇到骚扰的是咱们得好几倍了！”
“我去，这...哪一行都不容易啊，那我这第一单就是陪聊和吐槽的，还算挺好的。”
“那肯定的，我曾经还遇到过一个sb，听着我声音导呢，巨离谱！”王岩一回忆到这个，就一脸蛋疼。
啊这？
彳亍！
余小鱼有些感慨，他其实现在对这些所谓的骚扰单有很大的好奇，谁能不好奇呢？
或许等接待得多了，麻木了，就不会这样了吧。
“你呢，出去揽客，揽得怎么样了？”
感慨了一下后，余小鱼问到了主要问题，毕竟这关乎他俩的小工作室能不能办下去。
“不是，老余，你这用词能不能文雅一点，搞得咱俩好像开什么不正规的店似的。对了，我可是出去跑一天了，你在家里消停坐着，不行，你得请你爹吃火锅！”
王岩说完立马站了起来，跑到余小鱼身后，两只胳膊一把架起他，就拖着他，要把他往外带。
“不是！！”余小鱼挣扎着。
“我tm接了六个小时单，才挣100来块钱，咱俩吃顿火锅少说得将近200，我干个活还得倒贴钱？我请你个皮皮虾呀我请！你滚犊子吧你！”
......
镜头一转......
余小鱼和王岩坐在了火锅店里。
这是他们老街附近的一家老铜锅火锅，麻酱也是老式麻酱，羊肉更是现切的，一片片红白相间，快有巴掌大了，这也是冰城的一家还没有被游客占领的老火锅店。
话说，下雪天真的与火锅更配哦！
今天还正是大雪时，店外，鹅毛大雪，正一片片地从空中向地面洒落，火锅店内，两个哥们一边抢着滚烫的羊肉，一边没事滋溜一口“散篓子”（东北散装白酒），伴随着一阵龇牙咧嘴，烈酒就这么下了胃。
时不时还传来一句。
“生的都能吃！”
羊肉刚下锅，便迫不及待地下筷了，说来也怪，两人家境不说特别优秀吧，但也不至于到连顿火锅都吃不起的程度。
可是，不止是他俩，这几个哥们一聚到一起，吃饭的时候就会疯狂抢饭，尤其是火锅，羊肉还没熟，就已经下肚了，还得加上一句，我试试熟不熟啊！
果然，男人尤其是不能聚在一起，一聚在一起，智商就会严重下降。
一筷又一筷，很快两人便吃了个半饱，下筷子的速度，也开始变慢，也到了要谈正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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