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章：顾得身份
鹿成夜挑眉：“就我爹来过，怎么了吗？”
“这院中真气，不是一般人能发出的。”顾得眼中有担忧，还有一些，恐惧。
鹿成夜笑道：“我刚刚练刀，可能有点余留吧。”说罢便拿着凛夜进了屋。
“就您练过刀？！”顾得惊呼，“小姐，您可别拿我开玩笑，你才学了几天的武？怎么可能有如此真气？”
鹿成夜扬扬眉：“你忘了昨儿我才打坏了个围栏？”
顾得缩了缩脖子，但是还是说道：“不一样，打坏个栏杆，我这个三等上也能做到。今日院子里的真气，能算二等上了。”
鹿成夜眯起眼，打量着顾得：“顾得，你真的，只有三等上吗？”
“我......”顾得刚想辩解，鹿成夜却忽然眼神一凛，一掌直接朝顾得击去，后者连忙抬掌应对，一股极强的真气在院中爆开，这一对掌，两人都退开数十步，顾得单膝跪地，只觉体内气息极其混乱；而鹿成夜也单手扶地，她似乎比顾得更严重，直接吐出了一口血。
只不过，鹿成夜擦了擦嘴角，竟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径直站了起来——她虽然身体不如顾得，但如此看来，真气却在他之上，毕竟只是身体一下没承受住，但体内真气毫不混乱，或者甚至可以说，只是激起了一丁点的涟漪。
这一掌，鹿成夜用了全力：她知道，眼前的顾得并不简单。当然，若是他没接这掌，自己也不会真打他——她都做好了偏一点的准备了。
鹿成夜走到有些痛苦的顾得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只有三等上吗？你可知这一掌，二等上的李云鹤都接不住？”虽然李云鹤那次算是轻敌了，但是自己这段时间真气又有极大增强，接自己这一掌，连口血都不吐，绝不是个三等上能做到的。
顾得踉跄地站起身，说道：“我并非有意隐瞒，但还请小姐相信，我绝没做过对小姐您不利的事儿。”
“是吗？”鹿成夜反问道。鹿成夜其实相信他说的话，他的关心和知道她出事时的慌乱，不像是能装出来的，刚刚接的那一掌她也能感觉到，只是为了防御才迫不得已，毕竟自己这一掌用尽全力，不以全力相抵，恐怕是会接不住。但此时自己既然想了解他的身份，自然得凶一些。
顾得说道：“我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分虚言，我便让小姐您再打一掌，我绝不还手。”
鹿成夜一抬眼，嘴角带笑，说道：“好啊，那便满足你！”说罢直接再次抬手，直冲顾得面门去。顾得见状，却是真的一点没躲，只是闭上了眼睛。
鹿成夜扬眉，手偏了一寸，打在了顾得身后，只见他身后十步开外的墙都被击碎了。“为何不躲？”鹿成夜还是笑着，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说了，我所言，句句属实。”顾得眼神坚定，并不像撒谎。
就在此时，小桃和另外两个下人端着早餐回来了。鹿成夜看了一眼，笑着说道：“既然早膳来了，那你我，就边吃边说。”
两人进入屋内，饭菜糕点都摆了一桌。鹿成夜看着顾得，笑道：“坐。”
可顾得不仅没坐，却是直接跪了下去：“小姐，有些事儿不是属下不愿说，是时机未到，我不能说啊！”
鹿成夜喝了口茶，也不恼，扭头对小桃她们说了句“下去吧”，等所有侍女都离开后笑着对顾得说道：“说吧，你跟暗夜，是什么关系？”
顾得闻言震惊的抬头，语气里略有些惊讶：“小姐，您是什么时候得知此事的？”
“母亲的信，我看过了。”鹿成夜扬眉，观察着眼前的顾得。
“可是叶将军交代过，要......”“要我成年之后，方能接手暗夜，对吗？”鹿成夜嘴角挂着笑意，说道，“顾得，这些日子你也一直跟着我，应该不难看出，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鹿成夜了。当年的事儿有蹊跷，母亲信中所说，确实是成年之后我才会见到那封信，但你可知道，这封信，很久之前就到我手里了？”
显然顾得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瞬间愣住了。鹿成夜看着愣住的顾得，干脆从怀里掏出乌木令牌，说道：“这下你信了吧？”
顾得见到那令牌，立刻拜倒在地：“顾得多年代管暗夜卫，今日见令牌，便将暗夜卫还给小姐！”
这阵仗倒是吓了鹿成夜一跳，连忙扶起顾得，说道：“别别别，也不至于。这暗夜卫还得是你帮我管，但是你呢，得归我管。”说完鹿成夜又怕是顾得早就不想管暗夜卫了，于是又问道：“前提是得你愿意，不愿意就算了。你放心，我付你工钱，付你很多很多的工钱。”
谁知道顾得闻言难以置信地问道：“小姐，您此话当真？您当真愿意继续让我管暗夜卫？”这样一个大男人，声音里居然还带上了点哭腔。
这让鹿成夜一整个傻住了，问道：“你就这么想继续管理暗夜卫？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儿，这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活儿，你就这么想留着？你不怕你家人担心？”
听了这话的顾得愣住了，倒是让鹿成夜感到奇怪：“怎么，我是说了什么不对的吗？”
顾得闻言回过神，笑笑说道：“没有，我家里人都支持我的，他们都知道这些事儿的。”
鹿成夜眨眨眼，说道：“那就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想想，我一个月给你开五十两，怎么样，够花不？”
顾得连忙说道：“小姐，哪用得着这么多，我一个粗人，平日里用不了这么多花销的。”
“你不用你家里人不也得用吗，多给你老婆，哦不，你妻子买几件衣服，要舍得给女人花钱，知道不，反正我也不缺钱，五十两不算多啦，挺辛苦你的，管个暗夜卫。”鹿成夜笑道，随后又问道：“对了，我忘了问你，暗夜卫有多少人啊？”
顾得回道：“暗夜卫共计八千余人，遍布各地，包括北阑、东岩、西巍，均有我暗夜卫的人。”
鹿成夜傻眼：自己这娘哪儿是留给自己一个保护自己的卫队啊，这是留了个谍网给自己啊！“我娘哪儿来这么多本事？！”鹿成夜问道。
“叶将军多年征战，自是收拢了不少人，做下诸多布置，我相信叶将军这么做自是有她的原因。”顾得说道。
鹿成夜消化了一下，瞬间觉得不对劲：“你是暗夜卫的头头？那你武功究竟有多高？”顾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道：“恐怕除了那五人，便是我了。”
鹿成夜震惊：敢情自己到处找大侠，自己身边就有个大侠？！“你的意思是，你与一等武者，就只有一线之隔？”鹿成夜难以置信地问道。
“可以这么说，但也不能这么说。”顾得解释道。
鹿成夜无语地瘪瘪嘴：“别跟我这儿卖关子，赶紧直说。”
“虽说除却天下那五人我武功便是最强了，可我这辈子，也就只能如此了。”顾得说道，却不见悲伤，“每个人的真气是根据天赋而来，虽说是靠后天修炼，但上限，便是出生时就决定了的。说得简单些，我这水平，到顶了。”
鹿成夜见他说的这样平淡，笑着问道：“你就不恼上天不公，让你没有成为一等武者的可能？”
顾得笑笑，说道：“以前年轻的时候恼，心中可不高兴了，是叶将军一席话，才让我放下这种不满。”
“我娘？我娘对你说什么了？”鹿成夜颇有兴趣的问道。
顾得面带笑意，脑海里开始回忆过去，说到叶凛冬，他脸上多了很多温柔：“当年我才十五，一直跟在你母亲身边，我的武功也是叶将军教的。当年得知我注定无法成为一等武者时，自然是难以接受的，要知道所有人都对我说，我是天生的练武奇才。”
“二等里排第一，天下第六，还不算练武奇才？”鹿成夜吐槽道。
顾得笑笑，说道：“是，可当年年轻气盛，自是不这么认为。后来是叶将军告诉我，若成了一等武者，生活就不会那样舒心了。当年孙赤虎还未成为一等武者，你母亲对我说双剑东峥、神射劫云、长枪伏天，他们三人，没一人过得舒服，所谓能力越大，责任也越大，这三人，均是以一己之力，守着一方土地；而黎国当时唯一一个一等武者吴雾，就是不愿参与朝堂纠葛，才隐去行踪，只为寻一方清净。若是黎国出现危机，他也必须站在最前面。叶将军说，这些一等武者，看起来风光，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但他们的一生，只能为国，为百姓而活。我这个人自私，我不想承受那样重的担子，我也承受不起那样重的担子。因此，我觉得天下第一二等武者，就足够了。”
鹿成夜看着顾得，笑道：“你这理论倒和我不谋而合。既然如此，那就这么说定了，你负责管暗夜。”
“多谢小姐，顾得定不负小姐重托。”说着顾得又跪下了。
鹿成夜无语地皱皱眉：这古人，是真爱跪。“行了别跪着了，既然现在暗夜卫能用了，你们就得为我办第一件事儿。”
“小姐请说。”顾得说道。
鹿成夜眨眨眼，笑道：“帮我散播个消息，就说青雀居新来了一绝色舞女，散播得越广越好，尤其是一定要让刘家那位尚书知道。”
“属下可否斗胆问一句，这是为何？”顾得说道。
“此前我有听到传闻，那刘尚书虽无生育能力，却是个好色之徒，那不如利用这一点，钓个鱼。”鹿成夜笑着，喝了口茶。
顾得迟疑了一下：“青雀居那红衣，是小姐的人？那人来历古怪，我昨夜听说时已经派人去查了，小姐还是小心为上。”
鹿成夜有些吃惊，问道：“你这么快就派人去查了？你也听说了那红衣？”
顾得点点头，说道：“昨夜就有我们的人汇报上来了，毕竟小姐你每日都去青雀居，还是小心为上，再加上今日已经传开了，说是青雀居有一绝色。”
“这院中真气，不是一般人能发出的。”顾得眼中有担忧，还有一些，恐惧。
鹿成夜笑道：“我刚刚练刀，可能有点余留吧。”说罢便拿着凛夜进了屋。
“就您练过刀？！”顾得惊呼，“小姐，您可别拿我开玩笑，你才学了几天的武？怎么可能有如此真气？”
鹿成夜扬扬眉：“你忘了昨儿我才打坏了个围栏？”
顾得缩了缩脖子，但是还是说道：“不一样，打坏个栏杆，我这个三等上也能做到。今日院子里的真气，能算二等上了。”
鹿成夜眯起眼，打量着顾得：“顾得，你真的，只有三等上吗？”
“我......”顾得刚想辩解，鹿成夜却忽然眼神一凛，一掌直接朝顾得击去，后者连忙抬掌应对，一股极强的真气在院中爆开，这一对掌，两人都退开数十步，顾得单膝跪地，只觉体内气息极其混乱；而鹿成夜也单手扶地，她似乎比顾得更严重，直接吐出了一口血。
只不过，鹿成夜擦了擦嘴角，竟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径直站了起来——她虽然身体不如顾得，但如此看来，真气却在他之上，毕竟只是身体一下没承受住，但体内真气毫不混乱，或者甚至可以说，只是激起了一丁点的涟漪。
这一掌，鹿成夜用了全力：她知道，眼前的顾得并不简单。当然，若是他没接这掌，自己也不会真打他——她都做好了偏一点的准备了。
鹿成夜走到有些痛苦的顾得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只有三等上吗？你可知这一掌，二等上的李云鹤都接不住？”虽然李云鹤那次算是轻敌了，但是自己这段时间真气又有极大增强，接自己这一掌，连口血都不吐，绝不是个三等上能做到的。
顾得踉跄地站起身，说道：“我并非有意隐瞒，但还请小姐相信，我绝没做过对小姐您不利的事儿。”
“是吗？”鹿成夜反问道。鹿成夜其实相信他说的话，他的关心和知道她出事时的慌乱，不像是能装出来的，刚刚接的那一掌她也能感觉到，只是为了防御才迫不得已，毕竟自己这一掌用尽全力，不以全力相抵，恐怕是会接不住。但此时自己既然想了解他的身份，自然得凶一些。
顾得说道：“我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分虚言，我便让小姐您再打一掌，我绝不还手。”
鹿成夜一抬眼，嘴角带笑，说道：“好啊，那便满足你！”说罢直接再次抬手，直冲顾得面门去。顾得见状，却是真的一点没躲，只是闭上了眼睛。
鹿成夜扬眉，手偏了一寸，打在了顾得身后，只见他身后十步开外的墙都被击碎了。“为何不躲？”鹿成夜还是笑着，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说了，我所言，句句属实。”顾得眼神坚定，并不像撒谎。
就在此时，小桃和另外两个下人端着早餐回来了。鹿成夜看了一眼，笑着说道：“既然早膳来了，那你我，就边吃边说。”
两人进入屋内，饭菜糕点都摆了一桌。鹿成夜看着顾得，笑道：“坐。”
可顾得不仅没坐，却是直接跪了下去：“小姐，有些事儿不是属下不愿说，是时机未到，我不能说啊！”
鹿成夜喝了口茶，也不恼，扭头对小桃她们说了句“下去吧”，等所有侍女都离开后笑着对顾得说道：“说吧，你跟暗夜，是什么关系？”
顾得闻言震惊的抬头，语气里略有些惊讶：“小姐，您是什么时候得知此事的？”
“母亲的信，我看过了。”鹿成夜扬眉，观察着眼前的顾得。
“可是叶将军交代过，要......”“要我成年之后，方能接手暗夜，对吗？”鹿成夜嘴角挂着笑意，说道，“顾得，这些日子你也一直跟着我，应该不难看出，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鹿成夜了。当年的事儿有蹊跷，母亲信中所说，确实是成年之后我才会见到那封信，但你可知道，这封信，很久之前就到我手里了？”
显然顾得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瞬间愣住了。鹿成夜看着愣住的顾得，干脆从怀里掏出乌木令牌，说道：“这下你信了吧？”
顾得见到那令牌，立刻拜倒在地：“顾得多年代管暗夜卫，今日见令牌，便将暗夜卫还给小姐！”
这阵仗倒是吓了鹿成夜一跳，连忙扶起顾得，说道：“别别别，也不至于。这暗夜卫还得是你帮我管，但是你呢，得归我管。”说完鹿成夜又怕是顾得早就不想管暗夜卫了，于是又问道：“前提是得你愿意，不愿意就算了。你放心，我付你工钱，付你很多很多的工钱。”
谁知道顾得闻言难以置信地问道：“小姐，您此话当真？您当真愿意继续让我管暗夜卫？”这样一个大男人，声音里居然还带上了点哭腔。
这让鹿成夜一整个傻住了，问道：“你就这么想继续管理暗夜卫？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儿，这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活儿，你就这么想留着？你不怕你家人担心？”
听了这话的顾得愣住了，倒是让鹿成夜感到奇怪：“怎么，我是说了什么不对的吗？”
顾得闻言回过神，笑笑说道：“没有，我家里人都支持我的，他们都知道这些事儿的。”
鹿成夜眨眨眼，说道：“那就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想想，我一个月给你开五十两，怎么样，够花不？”
顾得连忙说道：“小姐，哪用得着这么多，我一个粗人，平日里用不了这么多花销的。”
“你不用你家里人不也得用吗，多给你老婆，哦不，你妻子买几件衣服，要舍得给女人花钱，知道不，反正我也不缺钱，五十两不算多啦，挺辛苦你的，管个暗夜卫。”鹿成夜笑道，随后又问道：“对了，我忘了问你，暗夜卫有多少人啊？”
顾得回道：“暗夜卫共计八千余人，遍布各地，包括北阑、东岩、西巍，均有我暗夜卫的人。”
鹿成夜傻眼：自己这娘哪儿是留给自己一个保护自己的卫队啊，这是留了个谍网给自己啊！“我娘哪儿来这么多本事？！”鹿成夜问道。
“叶将军多年征战，自是收拢了不少人，做下诸多布置，我相信叶将军这么做自是有她的原因。”顾得说道。
鹿成夜消化了一下，瞬间觉得不对劲：“你是暗夜卫的头头？那你武功究竟有多高？”顾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道：“恐怕除了那五人，便是我了。”
鹿成夜震惊：敢情自己到处找大侠，自己身边就有个大侠？！“你的意思是，你与一等武者，就只有一线之隔？”鹿成夜难以置信地问道。
“可以这么说，但也不能这么说。”顾得解释道。
鹿成夜无语地瘪瘪嘴：“别跟我这儿卖关子，赶紧直说。”
“虽说除却天下那五人我武功便是最强了，可我这辈子，也就只能如此了。”顾得说道，却不见悲伤，“每个人的真气是根据天赋而来，虽说是靠后天修炼，但上限，便是出生时就决定了的。说得简单些，我这水平，到顶了。”
鹿成夜见他说的这样平淡，笑着问道：“你就不恼上天不公，让你没有成为一等武者的可能？”
顾得笑笑，说道：“以前年轻的时候恼，心中可不高兴了，是叶将军一席话，才让我放下这种不满。”
“我娘？我娘对你说什么了？”鹿成夜颇有兴趣的问道。
顾得面带笑意，脑海里开始回忆过去，说到叶凛冬，他脸上多了很多温柔：“当年我才十五，一直跟在你母亲身边，我的武功也是叶将军教的。当年得知我注定无法成为一等武者时，自然是难以接受的，要知道所有人都对我说，我是天生的练武奇才。”
“二等里排第一，天下第六，还不算练武奇才？”鹿成夜吐槽道。
顾得笑笑，说道：“是，可当年年轻气盛，自是不这么认为。后来是叶将军告诉我，若成了一等武者，生活就不会那样舒心了。当年孙赤虎还未成为一等武者，你母亲对我说双剑东峥、神射劫云、长枪伏天，他们三人，没一人过得舒服，所谓能力越大，责任也越大，这三人，均是以一己之力，守着一方土地；而黎国当时唯一一个一等武者吴雾，就是不愿参与朝堂纠葛，才隐去行踪，只为寻一方清净。若是黎国出现危机，他也必须站在最前面。叶将军说，这些一等武者，看起来风光，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但他们的一生，只能为国，为百姓而活。我这个人自私，我不想承受那样重的担子，我也承受不起那样重的担子。因此，我觉得天下第一二等武者，就足够了。”
鹿成夜看着顾得，笑道：“你这理论倒和我不谋而合。既然如此，那就这么说定了，你负责管暗夜。”
“多谢小姐，顾得定不负小姐重托。”说着顾得又跪下了。
鹿成夜无语地皱皱眉：这古人，是真爱跪。“行了别跪着了，既然现在暗夜卫能用了，你们就得为我办第一件事儿。”
“小姐请说。”顾得说道。
鹿成夜眨眨眼，笑道：“帮我散播个消息，就说青雀居新来了一绝色舞女，散播得越广越好，尤其是一定要让刘家那位尚书知道。”
“属下可否斗胆问一句，这是为何？”顾得说道。
“此前我有听到传闻，那刘尚书虽无生育能力，却是个好色之徒，那不如利用这一点，钓个鱼。”鹿成夜笑着，喝了口茶。
顾得迟疑了一下：“青雀居那红衣，是小姐的人？那人来历古怪，我昨夜听说时已经派人去查了，小姐还是小心为上。”
鹿成夜有些吃惊，问道：“你这么快就派人去查了？你也听说了那红衣？”
顾得点点头，说道：“昨夜就有我们的人汇报上来了，毕竟小姐你每日都去青雀居，还是小心为上，再加上今日已经传开了，说是青雀居有一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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