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说背锅就背锅
李怀德突然发火，让跟着他过来巡视后厨的几个小领导，脸色都有点难看。
何雨柱在一旁倒是冷眼旁观，反正他是不粘锅，食堂里的米面粮油都和他没关系。
其实他一开始还真是打算在食堂偷点东西的，毕竟他又不是真的傻柱，脑子还是转得挺灵的。
在原剧情里，傻柱一般都是带点剩菜剩饭回去，从来没有直接偷拿过食堂的正经东西。
何雨柱的胆子倒是挺大，他以前还琢磨过怎么把食堂的棒子面儿给扛一袋回去，只不过这面粉袋子确实比较大，一口袋有几十斤，他实在是不好拿。
再加上后来去找厂长帮忙，顺利的借调去了干休所上班，后来又阴差阳错的上了个函授夜校。
这么不知不觉混过来，他倒是一直没来得及从食堂里偷粮。
没想到现在还让他躲过一劫。
正当何雨柱在旁边暗暗嘚瑟的时候，李怀德阴沉着脸看了他一眼，随后大手一挥，冷声喝道。
“给我查！给我一查到底，绝对不能姑息！竟然敢偷食堂的东西，这是明目张胆的损耗我们红星轧钢厂全体职工的利益！”
“……”跟着他过来的几个部门主管都没吭声。
一直到李怀德回头扫了他们一眼，其中一个小领导才招呼道。
“来，你们都给我去办公室，今天不把事情交代清楚，谁也别想走。”
见这个小领导说话了，其他部门主管也跟着吆喝着把那几个打饭阿姨给领了回去。
何雨柱虽然没有管后厨食材的账，但是他毕竟在后厨当厨子，自然得跟着一起过去走个流程。
一群人到了办公室。
李怀德拿着茶缸子，冷着脸扫了几人一眼，目光落在何雨柱脸上时，突然不声不响的把茶缸子，猛的往桌上一拍。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
何雨柱心下冷笑，哪还不知道这个李怀德是借题发挥，故意给他摆脸色。
不过何雨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李怀德就算是说破天，那也不可能真的过来甩他两巴掌，甚至于指名道姓的骂他都不行。
也就只能搁这儿无能狂怒了。
正当何雨柱暗暗冷笑，一脸无所谓的时候，他身边的那几个打饭阿姨却扛不住了，带头记账的孔大姐突然“噗通”一下直接双膝跪地，跪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我错了，是我猪油蒙了心，我不该偷厂里的棒子面儿，李副厂长请你饶了我吧！”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心说这个孔大姐平时嘴还挺碎的，长得也是五大三粗，怎么到了这会儿被李怀德这假模假样的一吓唬，直接还给吓哭了？
这心理素质也太不行，就这还在食堂偷东西？
就连审问的李怀德一看孔大姐突然就招了，一时间还真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拿着那拍在桌上的茶缸子，拿起又放下，犹犹豫豫的也不好直接拍板定调。
最后还是一旁的财务主任，开口道。
“好，既然你招了，那我们也就不叫保卫科走流程了。你自己说说，都有几个同伙，都偷了食堂多少东西。你不要觉得能瞒得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可以告诉你们食堂每天买多少菜，吃多少粮食，我们都是记了账了。如果非要装傻充愣，那就别怪厂里把你们扭送去保卫科了。到时候，档案上记一笔，打你们会农村都没人要你们！”
此话一出，“噗通”“噗通”的又跪下两个。
食堂里的打饭阿姨，总共就四个，结果这一下子就跪了三个，看来这还真是个窝案。
何雨柱心说，这些个老婶子手还挺快，一个食堂后厨五个人，结果三个人都在偷东西，他这个大厨反倒成冰清玉洁的大圣人了。
不过玩笑归玩笑，这件事的影响可不小。
正如财务主任说的，这年头在档案上记一笔可不是小事。后世很多学校的老师会有个说法，那就是档案会跟着学生一辈子，实际上就是从这五六十年代传过来的。
包括所谓的跳级、插班、少年班、天才班其实也都是老传统。
只不过档案这东西在后世的效力远没有现在的影响这么大，零零后的学生一般情况下只要是考公务员或者是进国企，基本上在私企压根就没人在乎档案这玩意儿。
但是在这年头，就像财务主人说的，在档案上记上一笔，某年某月入职红星轧钢厂，直到63年11月，因为偷窃食堂米面，予以开除处分。
这玩意儿就算是盖章落印了。
这年头对城里人来说，最大的麻烦不是没工作，而是直接把人遣送回农村去。
如果街道办把人送回农村，运气好，村里分块田地还能勉强温饱，运气不好，那就真的只能是运气不好了。
孔大姐三人吓得不行，赶紧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交代了。
“李副厂长，赵主任，我们就拿过三回，总共就拿了三斤多棒子面。”
“三斤多？！我今天去看就不止少了三斤多！”
李怀德吼了一句，直接把孔大姐三人都给吼得不敢说话。
正当孔大姐犹犹豫豫，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一旁的财务主任小声的在李怀德耳边说了几句。
何雨柱虽然没听见两人在说什么，不过一看李怀德的脸色一变，他就知道这件事估计也就查到这儿了。
这种工厂食堂的账也好，学校食堂的账也罢，是最难查的。
别的不说，那门口的看门大爷也不是瞎子，孔大姐她们三个怎么可能扛着几十斤棒子面溜出去？
十有八九还是钢厂里的这些领导，这个今天溜去后厨拿点米，明天溜去拿点面，这一来一去就把食堂的米面粮油都捞得差不多了。
果不其然，李怀德一看这架势也不好多问，只能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
“那……那食堂丢东西的事暂时就先到这儿。这三个人该怎么处罚就处罚，现在是证据确凿，绝对不能再留在食堂上班了，依我看，接下来我们要赶紧把这个食堂主任确定下来。这样吧，正好赵主任你们也在，我提议让何雨柱师傅担任我们食堂的主任，你们觉得意见如何？”
“啊？”
不等赵主任他们说话，何雨柱自己先坐不住。
“不是，怎么突然要让我当主任了？”
何雨柱在一旁倒是冷眼旁观，反正他是不粘锅，食堂里的米面粮油都和他没关系。
其实他一开始还真是打算在食堂偷点东西的，毕竟他又不是真的傻柱，脑子还是转得挺灵的。
在原剧情里，傻柱一般都是带点剩菜剩饭回去，从来没有直接偷拿过食堂的正经东西。
何雨柱的胆子倒是挺大，他以前还琢磨过怎么把食堂的棒子面儿给扛一袋回去，只不过这面粉袋子确实比较大，一口袋有几十斤，他实在是不好拿。
再加上后来去找厂长帮忙，顺利的借调去了干休所上班，后来又阴差阳错的上了个函授夜校。
这么不知不觉混过来，他倒是一直没来得及从食堂里偷粮。
没想到现在还让他躲过一劫。
正当何雨柱在旁边暗暗嘚瑟的时候，李怀德阴沉着脸看了他一眼，随后大手一挥，冷声喝道。
“给我查！给我一查到底，绝对不能姑息！竟然敢偷食堂的东西，这是明目张胆的损耗我们红星轧钢厂全体职工的利益！”
“……”跟着他过来的几个部门主管都没吭声。
一直到李怀德回头扫了他们一眼，其中一个小领导才招呼道。
“来，你们都给我去办公室，今天不把事情交代清楚，谁也别想走。”
见这个小领导说话了，其他部门主管也跟着吆喝着把那几个打饭阿姨给领了回去。
何雨柱虽然没有管后厨食材的账，但是他毕竟在后厨当厨子，自然得跟着一起过去走个流程。
一群人到了办公室。
李怀德拿着茶缸子，冷着脸扫了几人一眼，目光落在何雨柱脸上时，突然不声不响的把茶缸子，猛的往桌上一拍。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
何雨柱心下冷笑，哪还不知道这个李怀德是借题发挥，故意给他摆脸色。
不过何雨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李怀德就算是说破天，那也不可能真的过来甩他两巴掌，甚至于指名道姓的骂他都不行。
也就只能搁这儿无能狂怒了。
正当何雨柱暗暗冷笑，一脸无所谓的时候，他身边的那几个打饭阿姨却扛不住了，带头记账的孔大姐突然“噗通”一下直接双膝跪地，跪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我错了，是我猪油蒙了心，我不该偷厂里的棒子面儿，李副厂长请你饶了我吧！”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心说这个孔大姐平时嘴还挺碎的，长得也是五大三粗，怎么到了这会儿被李怀德这假模假样的一吓唬，直接还给吓哭了？
这心理素质也太不行，就这还在食堂偷东西？
就连审问的李怀德一看孔大姐突然就招了，一时间还真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拿着那拍在桌上的茶缸子，拿起又放下，犹犹豫豫的也不好直接拍板定调。
最后还是一旁的财务主任，开口道。
“好，既然你招了，那我们也就不叫保卫科走流程了。你自己说说，都有几个同伙，都偷了食堂多少东西。你不要觉得能瞒得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可以告诉你们食堂每天买多少菜，吃多少粮食，我们都是记了账了。如果非要装傻充愣，那就别怪厂里把你们扭送去保卫科了。到时候，档案上记一笔，打你们会农村都没人要你们！”
此话一出，“噗通”“噗通”的又跪下两个。
食堂里的打饭阿姨，总共就四个，结果这一下子就跪了三个，看来这还真是个窝案。
何雨柱心说，这些个老婶子手还挺快，一个食堂后厨五个人，结果三个人都在偷东西，他这个大厨反倒成冰清玉洁的大圣人了。
不过玩笑归玩笑，这件事的影响可不小。
正如财务主任说的，这年头在档案上记一笔可不是小事。后世很多学校的老师会有个说法，那就是档案会跟着学生一辈子，实际上就是从这五六十年代传过来的。
包括所谓的跳级、插班、少年班、天才班其实也都是老传统。
只不过档案这东西在后世的效力远没有现在的影响这么大，零零后的学生一般情况下只要是考公务员或者是进国企，基本上在私企压根就没人在乎档案这玩意儿。
但是在这年头，就像财务主人说的，在档案上记上一笔，某年某月入职红星轧钢厂，直到63年11月，因为偷窃食堂米面，予以开除处分。
这玩意儿就算是盖章落印了。
这年头对城里人来说，最大的麻烦不是没工作，而是直接把人遣送回农村去。
如果街道办把人送回农村，运气好，村里分块田地还能勉强温饱，运气不好，那就真的只能是运气不好了。
孔大姐三人吓得不行，赶紧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交代了。
“李副厂长，赵主任，我们就拿过三回，总共就拿了三斤多棒子面。”
“三斤多？！我今天去看就不止少了三斤多！”
李怀德吼了一句，直接把孔大姐三人都给吼得不敢说话。
正当孔大姐犹犹豫豫，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一旁的财务主任小声的在李怀德耳边说了几句。
何雨柱虽然没听见两人在说什么，不过一看李怀德的脸色一变，他就知道这件事估计也就查到这儿了。
这种工厂食堂的账也好，学校食堂的账也罢，是最难查的。
别的不说，那门口的看门大爷也不是瞎子，孔大姐她们三个怎么可能扛着几十斤棒子面溜出去？
十有八九还是钢厂里的这些领导，这个今天溜去后厨拿点米，明天溜去拿点面，这一来一去就把食堂的米面粮油都捞得差不多了。
果不其然，李怀德一看这架势也不好多问，只能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
“那……那食堂丢东西的事暂时就先到这儿。这三个人该怎么处罚就处罚，现在是证据确凿，绝对不能再留在食堂上班了，依我看，接下来我们要赶紧把这个食堂主任确定下来。这样吧，正好赵主任你们也在，我提议让何雨柱师傅担任我们食堂的主任，你们觉得意见如何？”
“啊？”
不等赵主任他们说话，何雨柱自己先坐不住。
“不是，怎么突然要让我当主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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