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我不希望他们任何一边赢
又到了晚餐时间，等路人丁抵达木屋的时候，木屋的烟囱已经冒起了炊烟，看起来，凡剑师父已经料到他会这个时间回来。
路人丁走到木屋门前，敲了两下。
“怎么样？抓到了什么？”随着木门打开，凡剑穿着厨房围裙，略微勾勒出美妙的曲线站立在门前。
“一只四目乌鸦，一只独眼魔狼还有一头象猪。”
“成果不错嘛，那先把四目乌鸦取出来吧，今天晚上吃鸟肉。你先去小溪那边洗一下身上的血腥味吧，做好了叫你。”凡剑拿过路人丁取出的四目乌鸦，快步走进了厨房。
路人丁嗯了一声，便走到小溪边，清洗起了身体。就在这时候，清剑双手背在身后，悠悠走来。
“在你现在的记忆里，这应该算是你第一次实战吧？感觉怎么样？”
说话的时候，清剑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恩……感觉，有些普通。没有太过激动，也没有太过恐惧。”路人丁看着自己那浸入水中、还带有一丝血迹的双手，“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还是我的本性就是如此，在战斗的时候，又或者说在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无论如何受伤都可以恢复的时候，我的心里便只在思考，如何去战胜对方。”
听到路人丁的话，清剑却是哈哈笑了起来。
“看来，你这离开家乡之后，遇到了不少事情啊。一般来说，第一次生死战斗，不会意识到自己的生命或者对方的生命可能逝去，那这个家伙要么是心理变态，要么就是十足的蠢货，被自己的情绪所控制失去理智。”
“虽然不知道你第一次生死战斗的时候是什么样，但这一次，感觉还不赖。”
“你可能自己没发现，其实你在战斗的时候，虽说不在乎那四目乌鸦的攻击，但自己还是下意识地去保护了自己的要害以及那些可能会影响到你活动的部位，而且最后那一剑，也是不偏不倚地劈在了四目乌鸦的脑袋上。这就说明，你意识到了保护自己的生命，以及如何快速取走对方的生命。”
“我怎么感觉你就是想故意找些话夸我呢？”路人丁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似乎在质问清剑。
清剑则是眯着眼睛笑着，没有回应。
“而且你们两位居然都悄悄地躲在暗处看我，这是不是不太礼貌啊？”
“哈哈，弟子的第一次战斗，要是不看看，怎么知道你失误在哪里呢？既然好话刚刚也说完了，那接下来就该说一下那一场的问题了……”
接着，路人丁就是在一边清洗身上的血渍，一边听清剑巴拉巴拉的训话中度过的。直到凡剑说吃饭了，清剑才停下来，与路人丁一同前往木屋。
……
很快，便到了第二次论剑的日子。
十大剑老，路人丁，李凡人，都梦……所有人都在看着这一场战斗。
第一次论剑，是罗自封赢了，按照他们约定的三局两胜的说法，那这一次，如果是罗自封又赢了，那罗自在便会自愿被罗自封吸收，让罗自封成为主导意识。
“哈哈哈哈，一个月不见了，另一个我。”罗自在走在一把又一把锈剑或断剑筑起的剑桥上，向着眼前那个板着脸的白发少年走去。
罗自封看着那哈哈大笑的黑发少年：“嗯，一个月不见。”
“那老样子？唠唠嗑？”
“嗯，唠唠。”
“不是吧，我就这么说一句。你应该也知道，我们两个人都出自同一个人，虽然在观念上有所不同，可都是自我意识极强的主儿，仅凭战前的只言片语，可说服不了对方改变观念。”
“嗯，我知道，但我还是想试着说服你，说服你们。自己杀自己，这不守我的规矩。”
“哈哈哈，你的规矩与我何干。想要杀你，杀死你们，让我成为主意识，这还是我的自由呢？而且，当初可是我们商量好的，选一个代表进行对决，赢的一方可以将另一方抹消，成为本体的主导者。”
“没错，但我们毕竟出自一个人，其实都只是想要获得真正的‘自由’罢了，只是因为其间一些观念的不同，就互相厮杀，还是太过于不合理了。我当初，就是投的反对票。”
“你说得没错，我们都只是想要获得真正的‘自由’。但问题就在于，我追求的是绝对的自由，绝对的随心所欲，而你追求的却是所谓的‘规矩’，说只有有了规矩，才会有自由，这不是胡扯嘛？”
“害，可你那绝对的随心所欲，最后换来的却是其他的拘束啊。”
“扯，接着扯，真是和你说不了半句多。既然唠嗑也唠完了，那早点开始吧！”
“害……”
两人十分默契地离开对方三十米距离，从剑桥上操控一柄锈剑落入手中。
罗自封双手持剑，横于胸前；罗自在右手持剑随意摆在一边，左手扣着耳屎。
“老样子，等头上的月亮下一次完全从云里出来的时候，就开始。”罗自封说着定下的规矩。
虽然罗自在追求的是绝对的随心所欲，但对于这一场的战斗，他却心甘情愿地去遵守那决斗的规矩。不因为其他的，只是因为这场战斗，在他们的心中，无比地重要。
谷间的路人丁，此时将力量都集中在双瞳上，注视着这场战斗。
这是凡剑与清剑让他这么做的，为的就是让他看看，什么是至强者之间的战斗。
路人丁虽然不知道为何凡剑与清剑这么说，但依旧照做了。
此时的他看着空中那白发少年与黑发少年持剑而立，却是有无形的威压让路人丁有些难以呼吸，但就是有一种感觉在告诉他，不要移开眼睛。
封剑山右峰，都梦与紫嫣皆是站在悬崖边，与其他四位剑老一同看着那双峰之间屹立的少年。
“你跟他打了这么多次，你觉得这次他们谁能赢？”
都梦思索片刻后。
“我不知道，因为我没见过那罗自封的实力，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现在的罗自在已经不再是一个月前的他了。那家伙，这一段时间一直在与我切磋的过程中，尝试着将他学习过的九剑融合，虽然还没完全成功，但现在的他已经能够简单地进行两剑或者三剑融合了。真是的，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怪物，居然只用了一个月，就能做到这种程度。”
“是吗，那我换个问题，你希望他们哪边赢？”
都梦被问到这个问题后，沉默了，一直沉默了很久，才说出了他心中的答案。
“我不希望他们任何一边赢。”
路人丁走到木屋门前，敲了两下。
“怎么样？抓到了什么？”随着木门打开，凡剑穿着厨房围裙，略微勾勒出美妙的曲线站立在门前。
“一只四目乌鸦，一只独眼魔狼还有一头象猪。”
“成果不错嘛，那先把四目乌鸦取出来吧，今天晚上吃鸟肉。你先去小溪那边洗一下身上的血腥味吧，做好了叫你。”凡剑拿过路人丁取出的四目乌鸦，快步走进了厨房。
路人丁嗯了一声，便走到小溪边，清洗起了身体。就在这时候，清剑双手背在身后，悠悠走来。
“在你现在的记忆里，这应该算是你第一次实战吧？感觉怎么样？”
说话的时候，清剑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恩……感觉，有些普通。没有太过激动，也没有太过恐惧。”路人丁看着自己那浸入水中、还带有一丝血迹的双手，“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还是我的本性就是如此，在战斗的时候，又或者说在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无论如何受伤都可以恢复的时候，我的心里便只在思考，如何去战胜对方。”
听到路人丁的话，清剑却是哈哈笑了起来。
“看来，你这离开家乡之后，遇到了不少事情啊。一般来说，第一次生死战斗，不会意识到自己的生命或者对方的生命可能逝去，那这个家伙要么是心理变态，要么就是十足的蠢货，被自己的情绪所控制失去理智。”
“虽然不知道你第一次生死战斗的时候是什么样，但这一次，感觉还不赖。”
“你可能自己没发现，其实你在战斗的时候，虽说不在乎那四目乌鸦的攻击，但自己还是下意识地去保护了自己的要害以及那些可能会影响到你活动的部位，而且最后那一剑，也是不偏不倚地劈在了四目乌鸦的脑袋上。这就说明，你意识到了保护自己的生命，以及如何快速取走对方的生命。”
“我怎么感觉你就是想故意找些话夸我呢？”路人丁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似乎在质问清剑。
清剑则是眯着眼睛笑着，没有回应。
“而且你们两位居然都悄悄地躲在暗处看我，这是不是不太礼貌啊？”
“哈哈，弟子的第一次战斗，要是不看看，怎么知道你失误在哪里呢？既然好话刚刚也说完了，那接下来就该说一下那一场的问题了……”
接着，路人丁就是在一边清洗身上的血渍，一边听清剑巴拉巴拉的训话中度过的。直到凡剑说吃饭了，清剑才停下来，与路人丁一同前往木屋。
……
很快，便到了第二次论剑的日子。
十大剑老，路人丁，李凡人，都梦……所有人都在看着这一场战斗。
第一次论剑，是罗自封赢了，按照他们约定的三局两胜的说法，那这一次，如果是罗自封又赢了，那罗自在便会自愿被罗自封吸收，让罗自封成为主导意识。
“哈哈哈哈，一个月不见了，另一个我。”罗自在走在一把又一把锈剑或断剑筑起的剑桥上，向着眼前那个板着脸的白发少年走去。
罗自封看着那哈哈大笑的黑发少年：“嗯，一个月不见。”
“那老样子？唠唠嗑？”
“嗯，唠唠。”
“不是吧，我就这么说一句。你应该也知道，我们两个人都出自同一个人，虽然在观念上有所不同，可都是自我意识极强的主儿，仅凭战前的只言片语，可说服不了对方改变观念。”
“嗯，我知道，但我还是想试着说服你，说服你们。自己杀自己，这不守我的规矩。”
“哈哈哈，你的规矩与我何干。想要杀你，杀死你们，让我成为主意识，这还是我的自由呢？而且，当初可是我们商量好的，选一个代表进行对决，赢的一方可以将另一方抹消，成为本体的主导者。”
“没错，但我们毕竟出自一个人，其实都只是想要获得真正的‘自由’罢了，只是因为其间一些观念的不同，就互相厮杀，还是太过于不合理了。我当初，就是投的反对票。”
“你说得没错，我们都只是想要获得真正的‘自由’。但问题就在于，我追求的是绝对的自由，绝对的随心所欲，而你追求的却是所谓的‘规矩’，说只有有了规矩，才会有自由，这不是胡扯嘛？”
“害，可你那绝对的随心所欲，最后换来的却是其他的拘束啊。”
“扯，接着扯，真是和你说不了半句多。既然唠嗑也唠完了，那早点开始吧！”
“害……”
两人十分默契地离开对方三十米距离，从剑桥上操控一柄锈剑落入手中。
罗自封双手持剑，横于胸前；罗自在右手持剑随意摆在一边，左手扣着耳屎。
“老样子，等头上的月亮下一次完全从云里出来的时候，就开始。”罗自封说着定下的规矩。
虽然罗自在追求的是绝对的随心所欲，但对于这一场的战斗，他却心甘情愿地去遵守那决斗的规矩。不因为其他的，只是因为这场战斗，在他们的心中，无比地重要。
谷间的路人丁，此时将力量都集中在双瞳上，注视着这场战斗。
这是凡剑与清剑让他这么做的，为的就是让他看看，什么是至强者之间的战斗。
路人丁虽然不知道为何凡剑与清剑这么说，但依旧照做了。
此时的他看着空中那白发少年与黑发少年持剑而立，却是有无形的威压让路人丁有些难以呼吸，但就是有一种感觉在告诉他，不要移开眼睛。
封剑山右峰，都梦与紫嫣皆是站在悬崖边，与其他四位剑老一同看着那双峰之间屹立的少年。
“你跟他打了这么多次，你觉得这次他们谁能赢？”
都梦思索片刻后。
“我不知道，因为我没见过那罗自封的实力，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现在的罗自在已经不再是一个月前的他了。那家伙，这一段时间一直在与我切磋的过程中，尝试着将他学习过的九剑融合，虽然还没完全成功，但现在的他已经能够简单地进行两剑或者三剑融合了。真是的，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怪物，居然只用了一个月，就能做到这种程度。”
“是吗，那我换个问题，你希望他们哪边赢？”
都梦被问到这个问题后，沉默了，一直沉默了很久，才说出了他心中的答案。
“我不希望他们任何一边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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