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父皇为君，他的所作所为自然无可非议。
周皇站在门外听到这番话，脸色难看至极。
这孩子怎能这样无用？
他的思绪全在如何追求享乐，成为一个放荡不羁的人上！
幸亏这家伙还略懂些机智，知道如何为自己遮掩。
否则一旦露出马脚，定会受到他的严厉责罚！
刘喜已在周皇背后站了好一阵子。
他偷眼观察着陛下的背影，对陛下频频来到偏殿却不进去的行为感到不解。
【九皇子究竟如何吸引了陛下的关注呢？虽然表面上八皇子似乎更受宠，但陛下这种暗中的关注反而更引人注目！】
周皇：……
这老臣在背后思索得还真深远。
周皇并未在门外逗留过久，直到周垢的内心话声息消失，他便静悄悄地退回了。
悄至周垢的门外，暗中窥探其心声。
在过去的三天里，这成了周皇经常进行的一项活动。
几乎整个皇帝寝殿的人都知道这件事，除了周垢、八皇子及他们身边的仆人之外。
然而即便如此，也没有人敢向二人泄露这一秘密。
毕竟，他们都效忠于皇帝。
对于周皇而言，尽管最初对突如其来的“读心术”能力感到困惑，但他很快便开始熟练地掌握和使用它。
经过反复试验，周皇了解到。
仅当人们在他十米范围内时，他能听到他们的思维。
专注于某人时，他能隔绝其他的心声。
放松状态下，则能听见周围所有人的内心话……
周皇的实践能力颇为出色，否则也难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做出这些发现。
经过一番测试，周皇能清楚地知道身边人的每个想法，包括他们何时感到饥饿、寒冷、懒惰，哪些人忠诚无比，哪些人是被派来的间谍。
作为一国之君，周皇自然不会容忍任何潜在的威胁。
对于那些心怀不轨的臣子和后妃，他或许暂时无法采取行动，但对于身边的宫人和奴仆就不是这样了吧？
一律将他们拖出去，严惩不贷！
在这种情况下，周垢和八皇子，这两个对皇帝乃至于他人全无恶意之心的人，便显得尤为不同。
八皇子待在周皇身旁，满心满意都是关于九弟的事。
他要么在回忆九弟的话，要么在想九弟是否又在发呆偷懒，这让周皇颇感好奇。
至于周垢，就难以一言以蔽之了。
周皇因数次悄然倾听其心声的经历，开始质疑这位儿子的思维是否只围绕吃喝玩乐转。
……
晚膳之后，周垢经历了父皇的功课检查。
并非什么大事，不过是背书、翻译和总结，与当年的语文阅读理解课无异。
周垢敷衍了事地应对过去。
他自认为演得无懈可击，演技堪比影帝级别，然而！
离开时，周垢偷看了一眼父皇的脸色。
父皇的表情平淡，宛如典型的帝王之态，喜怒不形于色，但周垢觉得父皇的眼神有些古怪。
古怪之处难以言述，总之就是觉得不寻常，让他心中不自在。
离开养心殿时，周垢回头深思熟虑地再次望向那里。
八皇子注意到他的动作，忍不住询问：“你在看什么？”
周垢眨巴着眼睛，走近他，低声问道：“八哥，你这些日子陪伴父皇，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感觉自从父皇被雷击后，事事都显得不太正常。
八皇子斜视着他，表示一切正常，“父皇为君，他的所作所为自然无可非议。”
周垢略感意外，望着八皇子离去的背影，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
“真正的觉悟。”
极了！
简直天生适合依靠强者！
自周垢从父皇的寝宫返回后，他便重拾了往日的悠闲生活。
在西三所的日子，既自在又稍感局限。
作为一个尚未开府的皇子，周垢的日常就是跟随太师在上书房学习。
有空闲时，他也不会四处闲逛，而是待在自己的寝宫中，依靠平板来消遣，从不外出触碰宫中权势人物的底线。
因此，周垢这种悠哉游哉、几乎透明的生活方式，能够在那几天里留在父皇身边，成为被人视为“皇帝的宠儿”，本身就是件难以置信的事情！
回到以往的生活模式，并没有什么变化。
对于外界的猜测，周垢认为那些都是不现实的。
他并不觉得自己因此获得父皇的特别喜爱，能够成为受宠的皇子，更不用说有机会争夺太子的位置了。
至多，他认为八哥可能还有一线希望。
……
周垢继续他的咸鱼生活，大约半个月，与以往相比似乎无异……哦，其实还是有所不同。
不同之处在于八卦的增多。
周垢吃瓜子的时间延长了！
坐在自己宫门前，周垢一边嗑瓜子一边聆听两位小太监分享最新的八卦。
太监甲：“哇，殿下，您没看到，陛下怒斥礼部尚书，场面极其激烈！尚书大人一直在辩解自己的清白，但灰卫使已经找到了他昨天光顾青楼的确凿证据，陛下在朝会上也看过了！”
周垢眼睛一亮，“啊？光顾青楼？还是在白天？”
太监乙：“没错，殿下，若非白天，灰卫使如何能行动呢！对了，还有刑部的左侍郎，据霍大人说，他们昨天是同行的！”
周垢一边嗑瓜子，一边感叹，“真是刺激，官员白天就与妓女厮混，确实自找的……嘿，继续说啊，后面怎么样了？”
太监甲：“接下来，曹大人公开点名，将那些与妓女厮混的官员全部揭露！有十几位之多，陛下大怒，有的被罚扣薪水，有的被禁足，甚至两位直接被免职！”
周垢感叹不已，“哇，真是够劲爆的……还有更多吗？”
太监乙：“殿下，还有呢！据说，大皇子和二皇子今天朝会结束后被召至养心殿，待了超过一个小时，面色极为难看地离开，传闻是遭到陛下责打！”
太监甲反驳道：“那是谁说的？明明是被命跪罚的！”
太监乙辩解：“不对，确实是被打了，这是我从养心殿附近的清洁太监那儿听来的，绝对准确！”
太监甲坚称：“你肯定听错了！我亲眼见到两位殿下在揉腿，他们肯定是跪罚了！”
“我没有错，一定是你搞错了！”
“是你弄错了！”
“……”
周垢：“……”
这孩子怎能这样无用？
他的思绪全在如何追求享乐，成为一个放荡不羁的人上！
幸亏这家伙还略懂些机智，知道如何为自己遮掩。
否则一旦露出马脚，定会受到他的严厉责罚！
刘喜已在周皇背后站了好一阵子。
他偷眼观察着陛下的背影，对陛下频频来到偏殿却不进去的行为感到不解。
【九皇子究竟如何吸引了陛下的关注呢？虽然表面上八皇子似乎更受宠，但陛下这种暗中的关注反而更引人注目！】
周皇：……
这老臣在背后思索得还真深远。
周皇并未在门外逗留过久，直到周垢的内心话声息消失，他便静悄悄地退回了。
悄至周垢的门外，暗中窥探其心声。
在过去的三天里，这成了周皇经常进行的一项活动。
几乎整个皇帝寝殿的人都知道这件事，除了周垢、八皇子及他们身边的仆人之外。
然而即便如此，也没有人敢向二人泄露这一秘密。
毕竟，他们都效忠于皇帝。
对于周皇而言，尽管最初对突如其来的“读心术”能力感到困惑，但他很快便开始熟练地掌握和使用它。
经过反复试验，周皇了解到。
仅当人们在他十米范围内时，他能听到他们的思维。
专注于某人时，他能隔绝其他的心声。
放松状态下，则能听见周围所有人的内心话……
周皇的实践能力颇为出色，否则也难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做出这些发现。
经过一番测试，周皇能清楚地知道身边人的每个想法，包括他们何时感到饥饿、寒冷、懒惰，哪些人忠诚无比，哪些人是被派来的间谍。
作为一国之君，周皇自然不会容忍任何潜在的威胁。
对于那些心怀不轨的臣子和后妃，他或许暂时无法采取行动，但对于身边的宫人和奴仆就不是这样了吧？
一律将他们拖出去，严惩不贷！
在这种情况下，周垢和八皇子，这两个对皇帝乃至于他人全无恶意之心的人，便显得尤为不同。
八皇子待在周皇身旁，满心满意都是关于九弟的事。
他要么在回忆九弟的话，要么在想九弟是否又在发呆偷懒，这让周皇颇感好奇。
至于周垢，就难以一言以蔽之了。
周皇因数次悄然倾听其心声的经历，开始质疑这位儿子的思维是否只围绕吃喝玩乐转。
……
晚膳之后，周垢经历了父皇的功课检查。
并非什么大事，不过是背书、翻译和总结，与当年的语文阅读理解课无异。
周垢敷衍了事地应对过去。
他自认为演得无懈可击，演技堪比影帝级别，然而！
离开时，周垢偷看了一眼父皇的脸色。
父皇的表情平淡，宛如典型的帝王之态，喜怒不形于色，但周垢觉得父皇的眼神有些古怪。
古怪之处难以言述，总之就是觉得不寻常，让他心中不自在。
离开养心殿时，周垢回头深思熟虑地再次望向那里。
八皇子注意到他的动作，忍不住询问：“你在看什么？”
周垢眨巴着眼睛，走近他，低声问道：“八哥，你这些日子陪伴父皇，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感觉自从父皇被雷击后，事事都显得不太正常。
八皇子斜视着他，表示一切正常，“父皇为君，他的所作所为自然无可非议。”
周垢略感意外，望着八皇子离去的背影，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
“真正的觉悟。”
极了！
简直天生适合依靠强者！
自周垢从父皇的寝宫返回后，他便重拾了往日的悠闲生活。
在西三所的日子，既自在又稍感局限。
作为一个尚未开府的皇子，周垢的日常就是跟随太师在上书房学习。
有空闲时，他也不会四处闲逛，而是待在自己的寝宫中，依靠平板来消遣，从不外出触碰宫中权势人物的底线。
因此，周垢这种悠哉游哉、几乎透明的生活方式，能够在那几天里留在父皇身边，成为被人视为“皇帝的宠儿”，本身就是件难以置信的事情！
回到以往的生活模式，并没有什么变化。
对于外界的猜测，周垢认为那些都是不现实的。
他并不觉得自己因此获得父皇的特别喜爱，能够成为受宠的皇子，更不用说有机会争夺太子的位置了。
至多，他认为八哥可能还有一线希望。
……
周垢继续他的咸鱼生活，大约半个月，与以往相比似乎无异……哦，其实还是有所不同。
不同之处在于八卦的增多。
周垢吃瓜子的时间延长了！
坐在自己宫门前，周垢一边嗑瓜子一边聆听两位小太监分享最新的八卦。
太监甲：“哇，殿下，您没看到，陛下怒斥礼部尚书，场面极其激烈！尚书大人一直在辩解自己的清白，但灰卫使已经找到了他昨天光顾青楼的确凿证据，陛下在朝会上也看过了！”
周垢眼睛一亮，“啊？光顾青楼？还是在白天？”
太监乙：“没错，殿下，若非白天，灰卫使如何能行动呢！对了，还有刑部的左侍郎，据霍大人说，他们昨天是同行的！”
周垢一边嗑瓜子，一边感叹，“真是刺激，官员白天就与妓女厮混，确实自找的……嘿，继续说啊，后面怎么样了？”
太监甲：“接下来，曹大人公开点名，将那些与妓女厮混的官员全部揭露！有十几位之多，陛下大怒，有的被罚扣薪水，有的被禁足，甚至两位直接被免职！”
周垢感叹不已，“哇，真是够劲爆的……还有更多吗？”
太监乙：“殿下，还有呢！据说，大皇子和二皇子今天朝会结束后被召至养心殿，待了超过一个小时，面色极为难看地离开，传闻是遭到陛下责打！”
太监甲反驳道：“那是谁说的？明明是被命跪罚的！”
太监乙辩解：“不对，确实是被打了，这是我从养心殿附近的清洁太监那儿听来的，绝对准确！”
太监甲坚称：“你肯定听错了！我亲眼见到两位殿下在揉腿，他们肯定是跪罚了！”
“我没有错，一定是你搞错了！”
“是你弄错了！”
“……”
周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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