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我真的挺累的，报告完能回去休息一下吗，拜托了！
正因为深知盐的价值，所以在大周成立之后，便严格禁止私盐交易，一旦发现便会被投入牢狱，甚至流放。
大周终结了混乱的末代辽朝，实现了中原地区的统一，但在其初期，面对的外部环境却异常紧张和复杂。
当时不仅有大靖的威胁，在南方还有乾和燕这两个小国，而西北边境则面临多个敌对国家和势力的挑战，主要由擅长骑射的游牧民族构成。
为抗击善于骑战的敌人并守护己方将士，大周军队装备了一种称作陌刀、类似长枪的武器，并建立了一支精英步兵队伍。
挥舞陌刀于战斗中，面对之敌，人马皆被一分为二。
经过三代之努力，大周终将西北边疆的若干弱小游牧民纳入版图，仅留下几个难以归顺、屡次反叛的民族如羌、契丹、吐蕃，统称为北奴。
大周随后意图将南方的乾燕二国纳入统一，由于其地形崎岖、林木繁茂，战事主要以攻城为主。
因此，弩炮和抛石车的使用和制造技术得以进步，同时，采用易燃物质如油脂或涂油的物品作为燃料的火攻术亦应运而生。
大周的军队装备可分为防护装备和攻击武器两大种类。
防护装备涵盖头盔、胸甲、护腕、战靴和锁链甲等。
而攻击武器则包含长矛、战棍、弓箭、刀、剑、陌刀、开锁钉、斧头等。
生产这些军事装备，需要的不仅是金属和木料，还包括皮革等材料。
这些装备的制作和维护都需要大量资金，年消耗至少达到十三万贯。
即便大周财力雄厚，长期如此开支亦难以承受。
未算军队年度粮食开销，合计一年须三十万贯。
时至今日，虽然两百年已过，大周的国库并未完全耗尽，但实际上已接近贫困。
节省开支！
如何减少成本以为国库节约资金成了每位忠诚于大周的官员频繁面对的难题，令他们深感头疼。
……
工部负责建筑、物资、水利、生产等事务，因此经常遭遇财政困难。
裴言作为一位实干家，对于自身责任范围内的事务，总是追根究底。
裴言：“目前许多工匠倾向于使用平炉或立炉进行铁的冶炼，而我们工部的匠人正采用两个并行的高炉基座……据陛下所言，殿下，我们现行的方法是炼钢吗？”
周垢：“啊，那个，没错！正是炼钢，采用的是炒钢法。”
裴言：“炒钢法是什么？”
周垢：“正是，从矿石提炼出生铁，再将生铁制成钢材，整个冶炼过程需要持续搅动，岂不如同炒菜般？故此称之为炒钢法。”
这番话颇有道理。
听闻此言，工部的几位高官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裴言沉思片刻，“这炼钢法的描述，实在是恰到好处，不知殿下是否还有别的技法？”
对于曾学习过冶铁史的人来说，灌钢法自是众所周知的另一技术。
周垢面带微笑：“自然，还有灌钢法。”
裴言的眼睛顿时一亮，急切地问道，“灌钢法是什么？”
“方法很直接，首先将生铁与熟铁依照特定比例混合，随后一起加热直至生铁融化，再将其直接倒入熟铁中，这样熟铁吸收了生铁，进而增加了碳含量……”
一旦涉及其专业领域，周垢便滔滔不绝地展开讲解，丝毫不在意听众是否能跟上。
周皇静静观察，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目不转睛地看着裴言等人的情绪从激动变为迷茫，再从迷茫转为忧愁。
周皇的心情因此而愉悦。
瞧，显然不只他一人听得云里雾里。
幸亏周垢心里有数。
看到几位大官们皱眉头皱得厉害，他就没再说话。
毕竟，再怎么解释，别人听不懂也没用啊！
还是写下来比较好。
“裴大人，我们这么办吧，你先回去。”
周垢叹了口气，对裴言说：“过几天我把方法都写好，然后送过去给你，你再好好看看怎么样？”
现在讲也讲不清楚，很多小细节没法说清楚，他们也听不懂，还不如回去把资料整理一下，全都写出来让他们慢慢琢磨。
就像之前那个烧玻璃的配方一样。
好，这样挺好。
周垢瞟了一眼他爸爸。
【爹，这样怎么样？把方法写下来是不是更方便一些？】
周皇一脸无表情地看着他。
一脸严肃，挺吓人的，这样的表情吓得周垢马上就把视线挪开了。
毕竟是心虚的嘛。
他却不知道他爹这时候正心里想着，难道将来的世界，每个人的学问都这么深厚，什么都学还学得这么透彻的吗？
周皇的心里充满了感慨。
这个千年后的世界看起来真的很不错啊，国家安定，人民生活幸福，也不知道大周能不能实现这一点……
哦，说到周皇的这个困惑，这还得说到周垢那天跟他爹坦白的时候。
周垢讲了很多现代社会的事，但就是没解释清楚平板电脑是什么东西……
当听说九皇子准备把方法写出来时，裴言首先感到了一阵轻松。
没错，写下来是必须的……
不写出来，他可真是听得云里雾里的！
有好多问题想要问呢！
裴言举手行了个礼，眼睛里闪着光，“谢谢殿下的体谅，我还有个疑问，不知道殿下这个方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周垢说：“这是我从古书上学到的，都是经过前辈们一代代的实践和试验，最终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前人留下了很多智慧，我只是把它用来帮助百姓。”
周皇瞟了周垢一眼。
这小家伙，说得头头是道的，如果他不知道真相的话，可能还真会信以为真。
裴言信以为真，急忙问道：“请问殿下，那本古书在哪里呢？能否借我一看？”
周垢摆出一副官方的笑容，“真抱歉，裴大人，那本书是我小时候读的，时间太久了，我又看过很多书，所以真的记不清楚那本书放在哪了……”
裴言的脸上明显显示出了失望的表情。
“但是有个好消息！”
裴言立刻追问，“好消息？”
“我把书里的知识都记下来了。”
“裴大人你想了解的，我都能写给你看。”
周垢眨巴眨巴眼，一脸天真，“所以请放心，等我写好了，你想怎么看都可以。”
所以就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
【我真的挺累的，报告完能回去休息一下吗，拜托了！】
周皇：……
大周终结了混乱的末代辽朝，实现了中原地区的统一，但在其初期，面对的外部环境却异常紧张和复杂。
当时不仅有大靖的威胁，在南方还有乾和燕这两个小国，而西北边境则面临多个敌对国家和势力的挑战，主要由擅长骑射的游牧民族构成。
为抗击善于骑战的敌人并守护己方将士，大周军队装备了一种称作陌刀、类似长枪的武器，并建立了一支精英步兵队伍。
挥舞陌刀于战斗中，面对之敌，人马皆被一分为二。
经过三代之努力，大周终将西北边疆的若干弱小游牧民纳入版图，仅留下几个难以归顺、屡次反叛的民族如羌、契丹、吐蕃，统称为北奴。
大周随后意图将南方的乾燕二国纳入统一，由于其地形崎岖、林木繁茂，战事主要以攻城为主。
因此，弩炮和抛石车的使用和制造技术得以进步，同时，采用易燃物质如油脂或涂油的物品作为燃料的火攻术亦应运而生。
大周的军队装备可分为防护装备和攻击武器两大种类。
防护装备涵盖头盔、胸甲、护腕、战靴和锁链甲等。
而攻击武器则包含长矛、战棍、弓箭、刀、剑、陌刀、开锁钉、斧头等。
生产这些军事装备，需要的不仅是金属和木料，还包括皮革等材料。
这些装备的制作和维护都需要大量资金，年消耗至少达到十三万贯。
即便大周财力雄厚，长期如此开支亦难以承受。
未算军队年度粮食开销，合计一年须三十万贯。
时至今日，虽然两百年已过，大周的国库并未完全耗尽，但实际上已接近贫困。
节省开支！
如何减少成本以为国库节约资金成了每位忠诚于大周的官员频繁面对的难题，令他们深感头疼。
……
工部负责建筑、物资、水利、生产等事务，因此经常遭遇财政困难。
裴言作为一位实干家，对于自身责任范围内的事务，总是追根究底。
裴言：“目前许多工匠倾向于使用平炉或立炉进行铁的冶炼，而我们工部的匠人正采用两个并行的高炉基座……据陛下所言，殿下，我们现行的方法是炼钢吗？”
周垢：“啊，那个，没错！正是炼钢，采用的是炒钢法。”
裴言：“炒钢法是什么？”
周垢：“正是，从矿石提炼出生铁，再将生铁制成钢材，整个冶炼过程需要持续搅动，岂不如同炒菜般？故此称之为炒钢法。”
这番话颇有道理。
听闻此言，工部的几位高官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裴言沉思片刻，“这炼钢法的描述，实在是恰到好处，不知殿下是否还有别的技法？”
对于曾学习过冶铁史的人来说，灌钢法自是众所周知的另一技术。
周垢面带微笑：“自然，还有灌钢法。”
裴言的眼睛顿时一亮，急切地问道，“灌钢法是什么？”
“方法很直接，首先将生铁与熟铁依照特定比例混合，随后一起加热直至生铁融化，再将其直接倒入熟铁中，这样熟铁吸收了生铁，进而增加了碳含量……”
一旦涉及其专业领域，周垢便滔滔不绝地展开讲解，丝毫不在意听众是否能跟上。
周皇静静观察，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目不转睛地看着裴言等人的情绪从激动变为迷茫，再从迷茫转为忧愁。
周皇的心情因此而愉悦。
瞧，显然不只他一人听得云里雾里。
幸亏周垢心里有数。
看到几位大官们皱眉头皱得厉害，他就没再说话。
毕竟，再怎么解释，别人听不懂也没用啊！
还是写下来比较好。
“裴大人，我们这么办吧，你先回去。”
周垢叹了口气，对裴言说：“过几天我把方法都写好，然后送过去给你，你再好好看看怎么样？”
现在讲也讲不清楚，很多小细节没法说清楚，他们也听不懂，还不如回去把资料整理一下，全都写出来让他们慢慢琢磨。
就像之前那个烧玻璃的配方一样。
好，这样挺好。
周垢瞟了一眼他爸爸。
【爹，这样怎么样？把方法写下来是不是更方便一些？】
周皇一脸无表情地看着他。
一脸严肃，挺吓人的，这样的表情吓得周垢马上就把视线挪开了。
毕竟是心虚的嘛。
他却不知道他爹这时候正心里想着，难道将来的世界，每个人的学问都这么深厚，什么都学还学得这么透彻的吗？
周皇的心里充满了感慨。
这个千年后的世界看起来真的很不错啊，国家安定，人民生活幸福，也不知道大周能不能实现这一点……
哦，说到周皇的这个困惑，这还得说到周垢那天跟他爹坦白的时候。
周垢讲了很多现代社会的事，但就是没解释清楚平板电脑是什么东西……
当听说九皇子准备把方法写出来时，裴言首先感到了一阵轻松。
没错，写下来是必须的……
不写出来，他可真是听得云里雾里的！
有好多问题想要问呢！
裴言举手行了个礼，眼睛里闪着光，“谢谢殿下的体谅，我还有个疑问，不知道殿下这个方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周垢说：“这是我从古书上学到的，都是经过前辈们一代代的实践和试验，最终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前人留下了很多智慧，我只是把它用来帮助百姓。”
周皇瞟了周垢一眼。
这小家伙，说得头头是道的，如果他不知道真相的话，可能还真会信以为真。
裴言信以为真，急忙问道：“请问殿下，那本古书在哪里呢？能否借我一看？”
周垢摆出一副官方的笑容，“真抱歉，裴大人，那本书是我小时候读的，时间太久了，我又看过很多书，所以真的记不清楚那本书放在哪了……”
裴言的脸上明显显示出了失望的表情。
“但是有个好消息！”
裴言立刻追问，“好消息？”
“我把书里的知识都记下来了。”
“裴大人你想了解的，我都能写给你看。”
周垢眨巴眨巴眼，一脸天真，“所以请放心，等我写好了，你想怎么看都可以。”
所以就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
【我真的挺累的，报告完能回去休息一下吗，拜托了！】
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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