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虽然我不像好人，但是我还是想要母神妈妈抱抱
尴尬，前所未有的尴尬。
张长弓恢复人形，身上裹着一块捡来的破麻布，他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想着说点什么缓解一下两人的尴尬。
黛尔站在他身后，眼睛紧闭，她眼角处血痕未干，衣服也因被绑显得凌乱。
张长弓开口道：“现在我们该去做什么。”
黛尔闻声将头朝向张长弓，恭敬地开口：“无论你是想去最近的居民区大开杀戒，亦或是去塔中玷污母神的圣洁，我都可以帮你。
我立过誓言，将眼睛与灵魂奉献于你，你的命令是我前进的方向。”
黛尔机械性的说出这些话，表现得像一句行尸走肉。
张长弓内心吐槽，我有这么坏吗？人家明明就是尊纪守法好公民好不好？
他摸了摸手臂上的紫色印记，能感受到眼前女孩的灵魂掌控在自己手里。开局就抓了妙龄少女的灵魂，按照展开，后面一定会做更多不可描述的坏事。
张长弓摇了摇头，将脑内的胡思乱想摇出。说正经的，那帮人的祭祀按规则来说也成功了，只不过自己是那个恶魔，接受的黛尔的献祭。
嗯，虽然我是人类，但我能代替恶魔接受祭品很合理。
忽然，张长弓灵光一现，黛尔是一座永恒之塔的侍奉修女，虽然这座塔已经在荒废的边缘，但母神的光辉犹在。
张长弓想起了秦泽的新手大礼包，咱就是说，大家都是穿越者，都是来对抗侵蚀的，虽然自己来的晚了一点，相信母神妈妈也不会少了自己这一份。
“去你家的塔！”张长弓兴奋道。
黛尔听见张长弓略带猥琐的笑声，忍不住心中一凉：这个恶魔终究还是起了色心，准备当着母神的面将她的侍奉修女玷污！好变态的恶魔！
……
张长弓跟着黛尔翻过草木不生的荒山，就走过一片不毛的冰原，寒风卷起地上的冰雪，朝着两人狠狠扔来。
张长弓经历一次细胞层面的重组，身体更加坚实，区区风雪还破不了他的防。
而黛尔就有些扛不住，本就瘦小的身子直往衣服中缩。张长弓将影子拎出，把黛尔裹得严严实实拎在手上，随口问道：“我看那些斯德赛人穿的挺单薄，不怎么怕冷的样子。”
影子虽不保暖，但是防风，黛尔感觉好受了很多，听见张长弓问话，她略微沉默随即开口道：“我们后面是鄂伦山，那里常年冰雪，每年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能长出翠绿的植物。
我们前面是冰原，它无边无际，终日被冰雪覆盖。那些斯德赛人常年在冰原上捕猎，等到开春的时候再回到鄂伦山，同往来的商队交换物资。他们天生高大，也天生是强盗的种子。”
黛尔眯着眼，似乎感到了什么，伸出手指说道：“永恒之塔就在前面。原来在更北面，还有更多的灯塔，可是侵蚀的慢慢加剧，以及贵族们的不满，这已经是最后一座了。
我的老师一生都在践行母神的教诲，但却死在她想保护的人手中。最后一座塔消失了也好，至少不会让不该牺牲的人再牺牲。”
很快张长弓来到这一座永恒之塔面前，比起秦泽出生点的那一座，这个显得更加简单。
进入大门，黛尔闭着眼，摸黑将魔法提灯打开，随着光芒的跃动，很快将整个塔内照亮。
一座不到两米的母神雕像矗立在房屋中间，可以看出雕像有些劣质，不仅眉眼不清晰，身子上已出现了几道裂缝。
房屋不大，墙体又特殊的晶体垒成，能将寒风挡在屋外。
张长弓开口问道：“你不生火吗？”
黛尔摇摇头：“柴火和魔法石数量都有限，我们一般留到月蚀之月使用。”
张长弓若有所思，开口问道：“你们这蚀命者很少？”
黛尔点点头又摇摇头，“蚀命者数量不少，只是他们不在苦寒的冰原上抵御侵蚀，而是在贵族温暖的家中守护他们的财产。”
黛尔摸索着靠近母神雕像，语气伤感道：“没有蚀命者猎杀‘侵蚀’供奉母神，母神的注视已经少之又少。只有老师固执地每日祷告，才留住母神最后一丝光明。”
张长弓更加确定，‘母神’的存在更趋向于程序，他对接下来的薅羊毛更是多了几分信心。
张长弓靠近黛尔，轻声安慰道：“母神的光芒终会照在你身上。”
感受吹在自己耳边的暖风，黛尔脸色苍白，该来的总会来，这个恶魔就要行动了么？
她双眼紧闭，天鹅般昂起头，双手也靠近衣带，一点点地将衣服解开。
“干嘛？”
张长弓感觉莫名其妙，伸手阻止黛尔的动作。
黛尔看向张长弓，小脸儿浮现一抹粉色，“我懂了！”
“你干什么？我是母神的侍女，你这个恶魔，不要过来。”黛尔双手环熊，作出一副惊恐的模样。
张长弓：？？？
这段掐掉，不能播！
看来黛尔已经坚信自己是个恶魔，还是那种相当变态的那种！既然当不了好人，那用恶魔的方法做事更方便一点。
“呵呵，穿好你的衣服，我的目标是母神！现在告诉我怎么才能得到母神的恩赐！”
黛尔心头一颤，果然，恶魔的胃口比自己想的大的多，他的目标居然是高高在上的母神！
可是自己已经发过了誓言，她不再是母神的信徒，而是眼前恶魔的禁脔。
没办法，黛尔小姐已经是恶魔的形状了！
黛尔眼神昏暗，将方法教给张长弓。
张长弓尝试将手按在神像基座，嘱咐影子藏好，然后心中默默向女神祷告。
母神目中慢慢散发出点点蓝光，来自世界的意志将张长弓全身扫视。
“本土蚀命者，阶位：第二刻，职业：魔剑士。目前阵营：永恒之塔
有一定失控风险，建议纳入魔灵之塔。”
“没了？我奖励呢？”
神像给出一段消息，然后便没了动静，张长弓期待的奖励也落了空。
“行吧，最起码自己也不是黑户了。”
向母神像寻求认证虽然是临时起意，也经过张长弓一定思考。
张长弓如果想在这个世界发展，就必须要有个身份，黑户听起来很酷，可是一旦被世界意识列入名单，以后的日子将不得安宁。
所以在看到这座即将熄灭的神像时，张长弓心里便有了大胆的想法。
如果世界意识是巨大的程序，那必然有算力薄弱，甚至是缺失的地方。
眼前的永恒之塔就是如此，它的地区偏僻，实力不强，偏偏在老修女的努力之下保留着一丝母神之光。
再加上张长弓手中握着黛尔的灵魂印记，如此多的筹码已经足够他赌一回。
就算是输了，被世界意识发现，靠雕像中的力量也抹杀不了自己。大不了以后自己离官方远点，不被抓住就是了。
不过结果还不错，张长弓莫名判定为本土蚀命者，两把剑影被检测出，得了个魔剑师职业，档案也落在这座永恒之塔上。
虽然他杀人放火，玩弄灵魂，偶尔还会变个恶魔形态。但是母神妈妈说了，他是个好孩子。
张长弓恢复人形，身上裹着一块捡来的破麻布，他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想着说点什么缓解一下两人的尴尬。
黛尔站在他身后，眼睛紧闭，她眼角处血痕未干，衣服也因被绑显得凌乱。
张长弓开口道：“现在我们该去做什么。”
黛尔闻声将头朝向张长弓，恭敬地开口：“无论你是想去最近的居民区大开杀戒，亦或是去塔中玷污母神的圣洁，我都可以帮你。
我立过誓言，将眼睛与灵魂奉献于你，你的命令是我前进的方向。”
黛尔机械性的说出这些话，表现得像一句行尸走肉。
张长弓内心吐槽，我有这么坏吗？人家明明就是尊纪守法好公民好不好？
他摸了摸手臂上的紫色印记，能感受到眼前女孩的灵魂掌控在自己手里。开局就抓了妙龄少女的灵魂，按照展开，后面一定会做更多不可描述的坏事。
张长弓摇了摇头，将脑内的胡思乱想摇出。说正经的，那帮人的祭祀按规则来说也成功了，只不过自己是那个恶魔，接受的黛尔的献祭。
嗯，虽然我是人类，但我能代替恶魔接受祭品很合理。
忽然，张长弓灵光一现，黛尔是一座永恒之塔的侍奉修女，虽然这座塔已经在荒废的边缘，但母神的光辉犹在。
张长弓想起了秦泽的新手大礼包，咱就是说，大家都是穿越者，都是来对抗侵蚀的，虽然自己来的晚了一点，相信母神妈妈也不会少了自己这一份。
“去你家的塔！”张长弓兴奋道。
黛尔听见张长弓略带猥琐的笑声，忍不住心中一凉：这个恶魔终究还是起了色心，准备当着母神的面将她的侍奉修女玷污！好变态的恶魔！
……
张长弓跟着黛尔翻过草木不生的荒山，就走过一片不毛的冰原，寒风卷起地上的冰雪，朝着两人狠狠扔来。
张长弓经历一次细胞层面的重组，身体更加坚实，区区风雪还破不了他的防。
而黛尔就有些扛不住，本就瘦小的身子直往衣服中缩。张长弓将影子拎出，把黛尔裹得严严实实拎在手上，随口问道：“我看那些斯德赛人穿的挺单薄，不怎么怕冷的样子。”
影子虽不保暖，但是防风，黛尔感觉好受了很多，听见张长弓问话，她略微沉默随即开口道：“我们后面是鄂伦山，那里常年冰雪，每年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能长出翠绿的植物。
我们前面是冰原，它无边无际，终日被冰雪覆盖。那些斯德赛人常年在冰原上捕猎，等到开春的时候再回到鄂伦山，同往来的商队交换物资。他们天生高大，也天生是强盗的种子。”
黛尔眯着眼，似乎感到了什么，伸出手指说道：“永恒之塔就在前面。原来在更北面，还有更多的灯塔，可是侵蚀的慢慢加剧，以及贵族们的不满，这已经是最后一座了。
我的老师一生都在践行母神的教诲，但却死在她想保护的人手中。最后一座塔消失了也好，至少不会让不该牺牲的人再牺牲。”
很快张长弓来到这一座永恒之塔面前，比起秦泽出生点的那一座，这个显得更加简单。
进入大门，黛尔闭着眼，摸黑将魔法提灯打开，随着光芒的跃动，很快将整个塔内照亮。
一座不到两米的母神雕像矗立在房屋中间，可以看出雕像有些劣质，不仅眉眼不清晰，身子上已出现了几道裂缝。
房屋不大，墙体又特殊的晶体垒成，能将寒风挡在屋外。
张长弓开口问道：“你不生火吗？”
黛尔摇摇头：“柴火和魔法石数量都有限，我们一般留到月蚀之月使用。”
张长弓若有所思，开口问道：“你们这蚀命者很少？”
黛尔点点头又摇摇头，“蚀命者数量不少，只是他们不在苦寒的冰原上抵御侵蚀，而是在贵族温暖的家中守护他们的财产。”
黛尔摸索着靠近母神雕像，语气伤感道：“没有蚀命者猎杀‘侵蚀’供奉母神，母神的注视已经少之又少。只有老师固执地每日祷告，才留住母神最后一丝光明。”
张长弓更加确定，‘母神’的存在更趋向于程序，他对接下来的薅羊毛更是多了几分信心。
张长弓靠近黛尔，轻声安慰道：“母神的光芒终会照在你身上。”
感受吹在自己耳边的暖风，黛尔脸色苍白，该来的总会来，这个恶魔就要行动了么？
她双眼紧闭，天鹅般昂起头，双手也靠近衣带，一点点地将衣服解开。
“干嘛？”
张长弓感觉莫名其妙，伸手阻止黛尔的动作。
黛尔看向张长弓，小脸儿浮现一抹粉色，“我懂了！”
“你干什么？我是母神的侍女，你这个恶魔，不要过来。”黛尔双手环熊，作出一副惊恐的模样。
张长弓：？？？
这段掐掉，不能播！
看来黛尔已经坚信自己是个恶魔，还是那种相当变态的那种！既然当不了好人，那用恶魔的方法做事更方便一点。
“呵呵，穿好你的衣服，我的目标是母神！现在告诉我怎么才能得到母神的恩赐！”
黛尔心头一颤，果然，恶魔的胃口比自己想的大的多，他的目标居然是高高在上的母神！
可是自己已经发过了誓言，她不再是母神的信徒，而是眼前恶魔的禁脔。
没办法，黛尔小姐已经是恶魔的形状了！
黛尔眼神昏暗，将方法教给张长弓。
张长弓尝试将手按在神像基座，嘱咐影子藏好，然后心中默默向女神祷告。
母神目中慢慢散发出点点蓝光，来自世界的意志将张长弓全身扫视。
“本土蚀命者，阶位：第二刻，职业：魔剑士。目前阵营：永恒之塔
有一定失控风险，建议纳入魔灵之塔。”
“没了？我奖励呢？”
神像给出一段消息，然后便没了动静，张长弓期待的奖励也落了空。
“行吧，最起码自己也不是黑户了。”
向母神像寻求认证虽然是临时起意，也经过张长弓一定思考。
张长弓如果想在这个世界发展，就必须要有个身份，黑户听起来很酷，可是一旦被世界意识列入名单，以后的日子将不得安宁。
所以在看到这座即将熄灭的神像时，张长弓心里便有了大胆的想法。
如果世界意识是巨大的程序，那必然有算力薄弱，甚至是缺失的地方。
眼前的永恒之塔就是如此，它的地区偏僻，实力不强，偏偏在老修女的努力之下保留着一丝母神之光。
再加上张长弓手中握着黛尔的灵魂印记，如此多的筹码已经足够他赌一回。
就算是输了，被世界意识发现，靠雕像中的力量也抹杀不了自己。大不了以后自己离官方远点，不被抓住就是了。
不过结果还不错，张长弓莫名判定为本土蚀命者，两把剑影被检测出，得了个魔剑师职业，档案也落在这座永恒之塔上。
虽然他杀人放火，玩弄灵魂，偶尔还会变个恶魔形态。但是母神妈妈说了，他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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