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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Tea and coffee

    “所以呢,你抱着的花是什么?”清辞拨弄着花瓣问道。

    啊!经她这么一说我这才想起自己手中还抱着花束。因为没有决定好这束来路不明的花的好去处,所以我一直抱着,既没有按照梓铭的原计划一样当作出院礼物送到清辞的手里,也没有当作莫名其妙的东西扔掉。

    “额,花,你要吗?”我有点语无伦次了。

    清辞挤眉弄眼地露出丰富的表情,“我还以为你是特地买来给我的,居然问我要不要,说!谁送的?”

    不仅是活力无极限,就连那跳脱的思维也回归了。我不擅长说谎,尤其是在她面前,透过后视镜跟梓铭对视了一眼后,我还是决定把事情的详细说了一遍,说是详细,其实就是简单概括了一下。

    听到有趣的故事,清辞也不纠结真实性,饶有兴致的把花束接了过去,“看着确实是肖叔的手笔,可是为什么会多一朵?”

    多一朵?很有意思的话,一般来说看到这束花的人,第一反应是觉得包花的人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特殊用意,会以数量做考究的目前看来就清辞一个人,而且她还很明确地用了“多一朵”这样的说辞。

    “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说?”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嗯?哦!这是肖叔包花的习惯,我也是后来才发现的,他包的花永远都是奇数枝的,跟你去店里的时候,我还特地留意过,不会错的,而这束花多了这朵玫瑰后,就是偶数枝了。”清辞说完,歪了歪头,“不对啊,你不是经常在肖叔那里买花的吗?你不知道?”

    怎么说呢,确实不知道,或者说从未留意过。一般而言,即便是无心留意的东西,接触的时间久了,一些细节自然而然地就记在脑海里了,之后不一定会用得上,但是当真的涉及这个细节的时候,也是能准确地说出口的,至于我为什么不知道……

    我喜欢花,但不是常识定义上的花;我经常买花,但我不在乎花的本身。

    我略过花束看着清辞的脸,“没留意过。”姑且就这么作答吧。

    清辞也不追究这个回答的内涵,而是专心致志地看着花束,“哎!这里有张贺卡耶,我才发现。”

    我往花束上看了一眼,那张贺卡被塞在了包装纸的缝隙之中,因为颜色差不多,不细看的话的确很容易忽略掉,想来是我和梓铭在看过贺卡后又匆匆放回去,所以才会在那个奇怪的位置,不然它会像那朵傲然挺立的玫瑰一样惹眼。

    “你拿一下,我看看写了什么。”

    “睡美人……”我接过花后,本能地要回答这个问题,却在清辞念出内容时,硬是把后面的话噎了回去。

    “小澄,你该醒了!”

    “嗯?”

    “咦?”

    我和梓铭听到这句话都是疑惑出声,我俩都看过贺卡的内容,在我们眼中是“睡美人,你该醒了”的内容,怎么到了清辞那里却是“小澄,你该醒了”?

    我把花束塞给清辞,把贺卡拿了过来,定睛看去:

    小澄:

    你该醒了!

    我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贺卡上不止是内容出现了变化,就连书写格式都跟我和梓铭先前看到的“一行”不一样,用的是写信?的格式。

    正当我愣神的时候,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也到了,一家冰室。如果是梓铭和我两个人出来,我们是不会去冰室的,谈工作就去咖啡屋,安静,闲的蛋疼就去清吧,有乐子。

    虽然不一定会来,但是梓铭还是兢兢业业地把工作室周遭,或者说市中心商圈的大小店铺的会员卡搞到手了,不过,冰室这类型的店,会员卡的用处基本就是让店家知道有你这个VIP和一丢丢打折优惠两种,而且在这家冰室,这打折还分时间,现在正好不在打折的时间段。

    “老板!三个人。”梓铭走在前面,我和清辞则是一边看着贺卡一边走。

    这家冰室的环境很好,不像别的饮品餐饮店那样挤在一堆,而是单独一栋建筑立在路边,室内布置地也很精美,很有港味,就是不知道老板是不是地道的香港人。

    虽然我和清辞的注意力此前都在贺卡上,但是进到冰室后还是不由得会去期待这里的水平如何,所以,清辞很快就把贺卡的事抛在一边了,拿着餐牌就跟服务员交流起来。

    “夏澄!给我看看。”梓铭见清辞把点单的“工作”包揽了,觉得无聊,就把手伸向我,勾了勾手指。

    他接过贺卡看了几眼,“还真是,贺卡是一样的,内容却变了,真奇怪,是不是其实有两张贺卡?”

    我摇摇头,“我找过了,只有这一张,而且上面还有你的油印子,你早上吃油条了?”

    梓铭一听,连忙看向自己的手,“我靠,忘记洗手了。早上起晚了,着急忙慌地赶去医院,路上看见一家早餐店就随手对付了......啊!!!又要去搓方向盘了。”

    我无视梓铭的呻吟,继续说道,“我不知道有没有关系,你还记得清辞醒来那天,我们在电梯里看到的那个人吗?”

    他抱着头说道,“哪个?”

    毕竟是将近一个月前的事情了,而且只是一段小插曲,没印象很正常,不过我想只要稍加提示,梓铭肯定能想起来,我敢如此确信。

    “就是挡在电梯门中间的有着一头白色长发的女人。”

    “什么女人?”清辞点完单就凑了过来,正正好捕捉到了这个有点微妙的词。

    梓铭也不嫌事大,勾着嘴角贱贱地说道:“夏澄排解寂寞的情人。”

    话音刚落,我就感受到了一道锋利的眼神刺在了我的脸上,如果那是一把刀,想必是削铁如泥吧。

    “好啊你,我可是听妈妈说了,我住院以来,你只在我醒的那天来看我,我还傻傻地替你说话,原来你那样吊着我就是为了方便趁我不注意去找别的女人。”

    我顿时懵了,“不是,他说的话你也信?他就没一句话是真的。”

    “真的?”清辞换了鄙夷的眼神看向我,良久,“也是,谅你也没那个实力。”

    ?这种时候不应该说“谅你也没那个胆量”吗?怎么扯到实力上了,我实力也不差吧,也就长得没杨洋帅,身材没彭于晏牛X,资产没马云多这几样缺点吧......

    额……算了,突然有了想die的冲动。

    “说回来,说回来。”我瞪了一眼梓铭,后者打着哈哈,“所以你记得吗?”

    梓铭沉吟了一会,“有点印象,啊,你是说那个人很可能跟送花的那个人是同一个人?”

    我点头,“再自由的公司、工作室,白色长发也是很特立独行的存在,我是不觉得我们那小小的一栋办公楼能同时出现卧龙凤雏。”

    “可也不能单凭发色就觉得是同一个人吧?”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清辞问道。

    于是,趁服务员上菜的时候,我和梓铭他一言我一语,互为补充地把详细说给了清辞听。

    “结合你们的说法,那这个人确实很可能有很大问题。”

    梓铭对这件事其实没多大兴趣,只是觉得是个谈资,所以参与进来,当话题的走向朝动脑子的方向前进的时候,他就默默地喝起了饮料,“这是什么?”

    “不知道,我是看它名字好听才点的。”清辞回道。

    “那你的呢?”

    “柠檬水。”

    “他的呢?”

    “鸳鸯。”

    “敢情我是个小白鼠。”梓铭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