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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香最醉人

    “你让我小试牛刀,我当然要尽力而为。”阿鲫道。

    “你倒是玩的开心啊!”云梦泽冷道。

    “那当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实力。龙我都不放眼里,何况它的表兄弟。还别说也有道行高深的。”阿鲫赞赏道。

    “都给你吞嘴里了,看把你嘴臭得,一言难尽。”云梦泽嫌弃道。

    这阿鲫也实诚,双手放嘴前哈气。这个举动平时没什么,可这次差点把他的胃给他吐出来,翻个身。

    “这会儿知道什么叫恶心了吧。你吃了多少蛇呀?”云梦泽道。

    “一丢丢。”阿鲫道。

    “就你那口,一丢丢就是很多了。以你的实力应该是当晚就可以回来,为何逗留那么多天?”云梦泽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阿鲫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云梦泽道。

    “遥知湖上一樽酒。”阿鲫接话道。

    “能忆天涯万里人。”云梦泽道。

    “哟,不错嘛。这都能对上诗来。有心上人?”阿鲫笑盈盈的看着她冷峻的脸庞。

    “无聊。”云梦泽道。

    “所以闲聊是个不错的选择。”阿鲫前面几个字说得很有力量后面两个字只有他自己听到。因为云梦泽已经走了,紧闭她的房门。

    簇拥的花,挤落了花瓣,它不会再次开放。它的下一个历程是结果。若想它再次盛装开放,那要再等一春。是在没有意外的情况下。可谁又能知道其命运呢?

    这散落的桃花,并没有迎来期待成桃的可能。被火药连根炸成粉末。这无妄之灾断送了桃子,却亮堂了院落。原来这株桃树很庞大,有些年头。久远的气息,令它开花结果都是极其美艳的。若是没有意外它可能是会成精。可惜了……

    阿鲫跟了上去。看是那个短命鬼干的缺德事。一路追赶却毫无足迹可寻。要不这人很谨慎,要不就是很有实力。阿鲫猎取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回到云梦府,一脸沮丧。

    “没追上?”睡意全无的云梦泽责备道。

    “事发突然。”阿鲫道。

    “我看不然。这是用意念引爆的。你当然全无头绪。”云梦泽看了看那被夷平的地方。只是可惜了哪颗拥有童年回忆的桃树。

    “你知道是谁?”阿鲫道。

    “无关紧要。只要人没事就好。这不过是小孩子玩的过家家。我云梦泽需要警告吗?”云梦泽霸气道。

    “家姐,这可太欺负人了。我还想美美的吃上一顿桃呢,这,这就没了!”睡梦中惊醒过来的云梦漪道。

    “世事无常。妹子,还是别介意这些。这也是它的命数。想吃桃,这家伙望月湖的后山多的是。他那里的桃树可比我们这里的年岁久远。”云梦泽道。

    “烂桃林而已。你要喜欢吃桃我可以带你去。不过是偷偷去。”阿鲫有些鬼祟道。

    “偷桃!?”云梦漪大惊道。

    “那不是你的桃林?”云梦泽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道。

    “呵呵,是我的也不是我的。因为里面有个猴头把山林给占了。”阿鲫嘿嘿一笑道。

    “怎么,连个宠物都管不好?”云梦泽道。

    “这六耳猕猴有些皮,不是一般的猢狲。”阿鲫道。

    “很凶吗?”云梦漪道。

    “大凶。所以你想吃桃,只能趁其不备,摘一些享用。”阿鲫道。

    “你这可赶上王母的蟠桃了,吃了成仙不成。几千年开花,几千年结果,又几千年成熟呀。这么一算吃个仙桃压压惊,要等上个千年万载。到时候骷髅都尘埃化虚无了。”云梦漪打趣道。

    “不是天上的蟠桃,是地上的水蜜桃,一年生果。吃了没什么奇效。不过汁多甘甜,润喉。”阿鲫道。

    “呵呵。有趣,桃子成熟的时候,我去逗逗那猴。”云梦漪很期待道。

    “看来那猴子要歇菜了!”阿鲫道。

    “猴子的最爱,给它香蕉无碍。各取所需。”云梦漪道。

    “所以它遇上对手了。”阿鲫道。

    次日,晨……

    微风徐徐,沐浴春风里的云破天春风得意。他站在城楼最高处俯视这座城。天神塔内十二像。每尊都有其存在价值的深远意义。这是云梦城的传承,是对云梦城有极大贡献者才能立碑颂德的地方。所以它很神圣,所以它是天神塔。一个受人间香火,圣洁神威的地方。上千年没有人上过天神塔顶层,所以里面肃穆的神灵传承有些凋零的迹象。虽然迫切的需要继承辉煌,可这份机缘可遇不可求。门槛之高,庙宇蒙尘。

    云破天也从来没有登过七层塔,他只逗留在三层。这天神塔有自我结界,等待它的那个有缘人。

    “今年有望开启天神塔,不知先灵可有感召。”云破天焚香祭祖,无人回复,也无声惊耳。一切很正常。看着霞光异彩的天神塔,眺望。心中五味杂陈。

    “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呀。”

    “青龙尊者你醒了!?”

    一条若隐若现,虚无缥缈的青龙盘旋在天神塔上。如同盘龙柱的盘龙。不同的是,它不是盘龙,盘的也不是柱。

    “小辈何人?”青龙尊者苍劲有力枯朽老者之声在耳鸣声。

    “当代云梦城城主云破天。云从龙的曾孙。”云破天道。

    “云从龙,风从虎,圣子麒麟风里尧,不死麒麟青龙恼。”青龙尊者想起久远的歌谣。

    “你是云从龙的后人?怎么只登了三层塔,不应该呀。难道云从龙没传给你青龙奥义。这风从虎的后人更是无语,连三层塔的石碣都打不碎还在那二层塔窝着。你们这是要干嘛?不醒还好,醒来都被你们给气死了。想我堂堂一个尊者,居然无人传承。真是莫大的悲哀呀。想起你们先祖再不堪也能在五六层徘徊。我……再沉睡下去油尽灯枯也就不了了之。”青龙尊者哀默道。

    云破天不敢说话,耷拉的脑袋,垂头丧气。不是哀不幸,怒不争。的确没有这样大的福泽来承载着莫大的机缘。只能当传说刻印在云梦城的脑海里。

    良久没有了动静,云破天不敢惊扰。灰溜溜的离开了天神塔。

    回到家中大汗淋漓,久久不能平复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剧烈。伴随口干舌燥。压了一口浓茶也无济于事。

    云梦泽从堂前过,坐堂上的云破天呼喊道:“泽儿来一下。”

    “阿爹今天没去城主府?”云梦泽有些意外道。

    “当然去了。可这云梦府才是我的根呀。我总要时不时回来看看,坐坐。看看我宝贝女儿,也有给你母亲点温存。这个家才有家的感觉,才会温馨和睦。”云破天道。

    “我们很幸运,也很幸福。阿爹辛苦了。家里没事有我呢,阿爹还是以城中百姓为重。身在其位,自然有难以言喻的苦衷和责任。加油,阿爹。”云梦泽道。

    “共勉。你也一样。加油。”云破天道。

    “你唤女儿有事?”云梦泽道。

    “没有。只是见你路过大堂,想问问你哪里去。”云破天也不知道要问什么,只是随意的叫唤而已。此刻他的心平静了许多,或许是因为见到了云梦泽。或许那些话很受用,所以他焦躁的心平静了下来。他没有把见到青龙尊者的事告诉她,只是感叹暗道:“有缘再见吧。”

    “闲来无事。想着和阿漪去城中逛逛。母亲在屋里。您去瞧瞧。她肯定很高兴见到您。”云梦泽道。

    “好好好,给她一个惊喜。我这就去。”云破天乐呵呵道。

    云梦泽邀上在内院倒腾一些稀奇古怪东西的云梦漪出了云梦府。

    攧手攧脚的云破天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的夫人白里红。

    白里红被惊吓到。那白皙的脸一片绯红。风韵犹存的她拍打着云破天。

    “你可把我给吓坏了。今儿怎么有空看我来了?”白里红妩媚多姿,声音纤细柔和。

    “当然是想老婆了,行夫妻之事。你可不知夫人不在身边,我有多想你。”云破天诉苦道。

    “拉倒吧你。牛都没你勤快。你还会想起我这个黄脸婆子来。城中事务繁杂,你有心思儿女情长。就算你有,也是有心无力。你那方面还行?”白里红挑逗的眼,严肃的脸。令云破天心潮澎湃,兴趣高涨。

    木讷道:“是挺久没用了。我也不知道行不行。试试。”

    云破天已经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白里红也是久旱逢甘霖的喜悦。虽然是老夫老妻,可这打情骂俏是爱的情调,爱的滋润。

    有时候人要是发起春来,不管白天黑夜。已经是情到深处自难控,唯有交融可解脱。

    时间来到了夜晚,云破天还你侬我侬不肯起床。显然女人的身子一旦馋上是很难放弃的。所以他的手不老实,她的人很顺从。

    “已经消磨了半天时间,你还没玩够?我也希望你陪我久一点,可你担子重。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有所懈怠。”白里红道。

    “你都说我是只知埋头苦干犁地的牛。偶尔歇歇也无伤大雅。我也是有需要,需要安抚的。你就是我耕耘仰望的月亮。”云破天道。

    “收起你的花言巧语。陈词滥调的,也不害臊,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以为我黄花大闺女头一回听呢?耳朵都起茧子了。女儿都可以出阁了。还跟我谈情说爱呢!”白里红嘴上这样说着,心里还是受用的。谁没有一个少女心呢,即使年龄已过半百。可也经不住这甜言蜜语的挑逗。

    “有用就行。”云破天看着更加红润可人的白里红愈加沉静在她的温柔乡里。嗅着女人独有的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