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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似梦非梦

    凤仁却只是拿出了一个果子,对凤逸道:“这个果子有毒,你快点吃了毒死你。”

    凤逸一脸云淡风轻,毫不犹豫地吃下了嘴里的果子,然后道:“这个没有毒。”

    看着凤逸的举动,凤仁却突然笑了。果然,凤逸既有胆量,也有胸襟,他服了。

    凤逸已经是离鞘的宝剑。现在自己再阻止凤逸,就是螳臂当车。即便他的母亲三番两次地让他觉得,自己必须这么做。否则就是对不起这个给了他血肉的亲生母亲。

    母亲自私地把他留在了这世上。有时候深更半夜,他独自一人面对着四面墙壁,看着比凤逸还要奢华的屋子。却真的很想问母亲一句话。除了棋子,他还是不是母亲的儿子。

    母亲心里,除了那个男人,那个不是对她恩宠一生的父皇的男人,到底还有谁。

    就像易如歌心里,只有凤逸。她现在嘴里,还在念着凤逸。

    “凤逸,不会有人不给你冷帕子。”

    “凤逸,谁都不给你冷帕子,我给。”

    虽然没见到易如歌清醒的脸,可凤仁知道此刻一定有一朵花开在她的脸上。那是世上最美好的话,可是不属于他。

    人生没有如果,也没有可是。可是,他的心还是猛地一下痛了起来,像是被什么人用力扎了一下。

    女人的青春很有限,外表美丽更有限。男人们的财富就算放进银行,也可以有利息拿。可漂亮的皮囊只会随着岁月侵蚀,变成腐朽生霉的臭皮囊。

    真正心悦一个人,想要成为配得上王的女人,便应该努力充实自己的学识,看到风光无限的王身后,有与王位所带来荣耀的等值风险。

    并陪着王,一起度过那些风险。

    不过,这样也挺好。薛家的事情早该有个了断。数年后,人事全非,也许他能忘记这个不属于他的姑娘吧。

    他是如此想的,梦中的易如歌却在想着凤逸的话。

    怎么不会有人在生病发烧的时候,连一块冷帕子都讨不到。当日之事,她如今回忆起来仍旧历历在目。

    “你开什么玩笑。哪有人会如此小气,也哪有人会如此倒霉,连一方冷帕子都讨不到。”易如歌理所当然的神情,瞬间融化了凤逸嘴里的寒冰。

    这个傻丫头,她当真是不知晓。这世上的人,可以黑暗到什么程度。

    梦里的她,只看到凤逸左臂上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他脸上也多了好多血,她就急忙扑过去查探,完全忘记了什么不能乱杀人的告诫,只记得现代刑法也有规定。人在遭遇非法伤害时,对正在进行不法侵害行为的人,而采取的制止不法侵害的行为,对不法侵害人造成损害的,属于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

    原来是一场误会,只不过是那血也溅到了凤逸的脸上。

    身子不由自主地上前,双臂用力却温柔地把易如歌揽入怀中。对她道:“别哭了,哭得久了,伤身子。”

    易如歌与凤逸平日里相处,他不是晕倒就是口出恶言。气得她差点真的抛下了他。虽然最后没有走成,却也觉得凤逸即便不是书中所定义的恶魔,也是一个脾气暴躁,不懂表达的混蛋。

    这会儿,被他轻轻地拍打后背,她却感觉一股暖流从脑顶一直到了自己的心底。

    侧过头,她看到了他虽然狼狈,仍旧俊美无匹的容颜。顿时觉得只要他立在那里,整片天地都会甘愿拜服在他的脚下。心里刹那间安定不已,就算置身在这瘟疫村里,也没有丝毫畏惧。

    “怎么了,是哪里痛吗?对不起,我是不是还是动作慢了,你受伤了吗?”

    易如歌五指成拳,正想狠狠在这个猪头脸上来两拳,却听到系统忙不迭地道:“主人,你现在出手,系统我就默认你选择了开启惩罚任务。同时你和凤逸的性命和气运也会相连。以后他生你生,他死你死。你确定要这样吗?”

    易如歌愣住了,似乎有一根箭把她的脚钉在了原地。凤逸既是书中的反派,这两天又看到他被人如此追杀,就能看出他是个运气分是负值的男人,难道她真的要为了这个倒霉鬼,把自己撘上去。

    她闭上眼睛思索接下来该如何做。这时候,耳边传来了这样的声音。是白珂的声音,是他在嘲讽她与凤逸为伍。

    白珂看到易如歌不动了,以为她完全屈服了,心里顿时得意不已。他皮笑肉不笑地,讽刺道:“我听手下人禀告,你是跟一个俊美如天神一样的男人私奔了,没想到却是这么个货色。我说如歌妹妹,你好歹也是魏朝公主,何必因为我抛弃你,就自甘堕落地与这叫花子一样的男人来往。”

    易如歌愤怒地抬起头来,却看到白珂上前几步,捂着鼻子用一把折扇抬起了自己的下巴后,又说出了这样的话。

    他整个人都透着不屑,似乎易如歌不过是任他驱使的一条狗。

    齐国太子白珂,原主易如歌的心上人兼未婚夫。原主为了他几乎做了所有愚蠢的事,却没换来他半分真情。

    前日,他父皇提起了原主和他的婚事。本意是要用原主前朝公主的身份,为白珂赢得众人,尤其是身在周国却心系前朝的魏国老牌权贵支持。

    可他却当众拒婚,说易如歌是这世上最恶毒,最无情,最可耻,还最没有思想的女人。

    之后就跪在雪地里,明面上说希望父皇白学收回成命。实质上却是白学如果不取消指婚,他就跪在雪地里不起来。一旁地彼岸花泫然欲泣,两人的身影交汇,真是一对璧人。

    一会儿是原主哭泣不已,一会儿又是她自己头大。

    另一个中年女子忙着扑过来,对她道:“如歌,你没事吧。”

    她仔细一看,正是离歌。易如歌没有回答,而是扑到了母亲怀里,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老天虽然夺走过她一次这样幸福的生活,但总算是补偿了她。

    她终于明白,平凡是福的道理。

    她的泪水落得更急。急得那人连忙为她擦泪道:“如歌,你怎么了,你别吓娘亲。都是娘亲不好,娘亲不该带着你连夜搬走,不该把你好不容易又捡的玉佩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