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老头
“真是奇怪，明明白日里也有休息，怎么这回又困乏了？”
小小听到三个老和尚中有一个人说话了，但其他两个人都没回他话，看模样，是真睡着了。
“该死的，都给我醒醒！”老和尚意识到不对劲，能量汇聚到口中，以声波形式逸散开来，原本还呵欠连天的众人立马一个寒颤，都清醒了过来。
“怎么了？”第二个老和尚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明显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他一只眼睛半睁着，另一只眼睛的眼皮不断颤抖着，却怎么也睁不开。
第三个老和尚倒是马上站了起来，运起能量在体内过了一遍，冷声说道：“有人下毒了。”
“我们过来的时候，这里空无一人，是谁下的毒？”第一个老和尚皱眉，手里拿出一个禅杖，轻轻敲了下第二个老和尚的头，这才让第二个老和尚完全清醒了过来。
“按理说这山洞里应该有生物栖息，可我们来时却什么都没见到，只怕是有人鸠占鹊巢了。”第三个老和尚扫视四周，却没什么发现，“我之前没有闻到血腥味，还觉得不是那群邪修做的，现在看来是他们早就处理好了首尾。在这环境里下毒，等我们赶到时，中了毒，一个个人困马乏之际，他再杀出来将我们一网打尽。”
“这批邪修里没有会用毒的。”第一个老和尚摇了摇头，“要么是他们请到了支援，要么是这座山林里还藏着一些修士。”
“你的意思是说，这不一定是邪修下的手？”
“我不好妄下定义，不过，还是先离开这里为妙。”老和尚随手一挥灭了火，再次打量四周，还是什么都没瞧见，就带着众僧人离开了。
等到他们走了后，小小还是不敢现身，知道这里可能还藏着第三伙人，他变得更加小心谨慎了。
然后他看到一个老头子从地下钻了出来。
“出来吧，小伙子。”老头子往四周撒下一把药粉，就望向小小所躲藏的地方，“你要是不肯出来，老头子我就过去找你了。”
小小这才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他还把能量在自己表面覆盖了一层，将毒隔绝在外，同时在足泉关和涌池关蓄满能量，随时准备逃跑。
“不知道前辈有何指教。”
小小在老头子十米外站定，身子都是侧对着老头，方便随时离开。
“你小子怎么惹到这群秃驴了？”老头子眯着眼，那皱巴巴的皮肤叫人分不清他到底是什么表情。
小小估摸着这老头和灵宝寺也不对付，干脆实话实说了：“我跟着灭了古潭寺的门。”
“灭门？古潭寺？啧啧啧，英雄出少年啊。”
小小也没分清这老头子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索性当成对他的夸耀了：“哪里哪里。”
“以你这实力，怕是也触摸不到豪杰之上的境界，难怪不在乎业力。”老头子嘿嘿一笑，看得小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总感觉那张人皮有太多褶皱了，像是可以撕下来的一般。但他知道自己最好不要这么做，谁也不知道那人皮撕下来后是个什么东西，也许都不是东西。
“或许你都不知道业力是什么东西。”老头子嗤笑一声，回过身去，小小看见他那袍子下面有什么在涌动，一层层的，感觉诡异得很。
“我，我好像听人说过。”小小挤出一个干笑，又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他感觉自己心里的弦已经绷紧了，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望风而逃。
“哦？你还听人说过？”老头子感兴趣起来了，“业力这东西，别说是你们邪修，只怕那些牛鼻子道士和那些臭秃驴都所知不多。”
“我听范瑾说过，他是一个商人。他说只要有人杀了不该杀的人，破坏了不该被破坏的东西，就会受到上天的惩罚，会沾染上业力。”小小想了想，在回忆里找出了点东西。“业力不是能量，而是一种标记，有这种标记的人一辈子也得不到天道的宠幸。”
“大抵是如此。”老头子点了点头，“这业力便是通往豪杰之上的关键，只有没有业力的人，才会受到天道的指引，超脱人世，化身为仙。”
“啊？”小小不敢置信，没想到这个老头子会知道豪杰之上的秘闻，可是从古至今，没有一个人能够羽化飞升，这个老头子又是哪来的消息呢？不会是在诳他吧？他不敢相信这老头子说的话，总觉得不是真的。
他不相信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只觉得老头子想要哄骗他。
“嘿嘿，我知道你不信我。”老头子毫不在意，“但你知道，张子泉为什么被称为豪杰中的豪杰吗？”
“说是他在寻找前往下一个境界的方法，并且已经找到了一半了，所以……”
“错了错了。”
小小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头子打断了：“那是因为他受到了天道的传召，要他登仙了，但他拒绝了。”
小小感觉自己在听野史，默不作声了。
“但张子泉还有夙愿没完成，拒绝了这次传召，但在天道帮助下，他还是来到了仙人境界前的临门一脚。已经算是个半仙了。”
“张天师能有什么夙愿？”小小很好奇，在这老头子嘴里，张子泉所谓的夙愿到底是什么，总感觉会和花边新闻沾上点关系，但没想到老头子说的一番话，让他沉默了下来。
“他想成仙想疯了，但不仅仅是自己成仙，他希望这天下有诚之士都可以成仙，他要推导出一部成仙法，让成仙之事握在修行者自己手里，而不受到天道钳制。”老头子嘿嘿一笑，“他觉得业力太过残酷了，太过死板了。”
小小没有说话。
“你知道张一为吗？他算是我半个后辈。”
小小点了点头。
“他这辈子都成不了仙了，因为他杀过两个不该杀的人。第一个是个魔修，这个魔修喜爱食人脑，最爱那些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的脑子，但那个魔修不会亲自杀人，他会看着他们受不了再自杀，也因此他身上没有一点业力，所以张一为染上了业力。
“第二个是他的师傅。他的师傅败给了司马林，心魔丛生生不如死，疯了。他恳求张一为杀了他，他如愿了。”
小小听到三个老和尚中有一个人说话了，但其他两个人都没回他话，看模样，是真睡着了。
“该死的，都给我醒醒！”老和尚意识到不对劲，能量汇聚到口中，以声波形式逸散开来，原本还呵欠连天的众人立马一个寒颤，都清醒了过来。
“怎么了？”第二个老和尚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明显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他一只眼睛半睁着，另一只眼睛的眼皮不断颤抖着，却怎么也睁不开。
第三个老和尚倒是马上站了起来，运起能量在体内过了一遍，冷声说道：“有人下毒了。”
“我们过来的时候，这里空无一人，是谁下的毒？”第一个老和尚皱眉，手里拿出一个禅杖，轻轻敲了下第二个老和尚的头，这才让第二个老和尚完全清醒了过来。
“按理说这山洞里应该有生物栖息，可我们来时却什么都没见到，只怕是有人鸠占鹊巢了。”第三个老和尚扫视四周，却没什么发现，“我之前没有闻到血腥味，还觉得不是那群邪修做的，现在看来是他们早就处理好了首尾。在这环境里下毒，等我们赶到时，中了毒，一个个人困马乏之际，他再杀出来将我们一网打尽。”
“这批邪修里没有会用毒的。”第一个老和尚摇了摇头，“要么是他们请到了支援，要么是这座山林里还藏着一些修士。”
“你的意思是说，这不一定是邪修下的手？”
“我不好妄下定义，不过，还是先离开这里为妙。”老和尚随手一挥灭了火，再次打量四周，还是什么都没瞧见，就带着众僧人离开了。
等到他们走了后，小小还是不敢现身，知道这里可能还藏着第三伙人，他变得更加小心谨慎了。
然后他看到一个老头子从地下钻了出来。
“出来吧，小伙子。”老头子往四周撒下一把药粉，就望向小小所躲藏的地方，“你要是不肯出来，老头子我就过去找你了。”
小小这才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他还把能量在自己表面覆盖了一层，将毒隔绝在外，同时在足泉关和涌池关蓄满能量，随时准备逃跑。
“不知道前辈有何指教。”
小小在老头子十米外站定，身子都是侧对着老头，方便随时离开。
“你小子怎么惹到这群秃驴了？”老头子眯着眼，那皱巴巴的皮肤叫人分不清他到底是什么表情。
小小估摸着这老头和灵宝寺也不对付，干脆实话实说了：“我跟着灭了古潭寺的门。”
“灭门？古潭寺？啧啧啧，英雄出少年啊。”
小小也没分清这老头子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索性当成对他的夸耀了：“哪里哪里。”
“以你这实力，怕是也触摸不到豪杰之上的境界，难怪不在乎业力。”老头子嘿嘿一笑，看得小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总感觉那张人皮有太多褶皱了，像是可以撕下来的一般。但他知道自己最好不要这么做，谁也不知道那人皮撕下来后是个什么东西，也许都不是东西。
“或许你都不知道业力是什么东西。”老头子嗤笑一声，回过身去，小小看见他那袍子下面有什么在涌动，一层层的，感觉诡异得很。
“我，我好像听人说过。”小小挤出一个干笑，又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他感觉自己心里的弦已经绷紧了，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望风而逃。
“哦？你还听人说过？”老头子感兴趣起来了，“业力这东西，别说是你们邪修，只怕那些牛鼻子道士和那些臭秃驴都所知不多。”
“我听范瑾说过，他是一个商人。他说只要有人杀了不该杀的人，破坏了不该被破坏的东西，就会受到上天的惩罚，会沾染上业力。”小小想了想，在回忆里找出了点东西。“业力不是能量，而是一种标记，有这种标记的人一辈子也得不到天道的宠幸。”
“大抵是如此。”老头子点了点头，“这业力便是通往豪杰之上的关键，只有没有业力的人，才会受到天道的指引，超脱人世，化身为仙。”
“啊？”小小不敢置信，没想到这个老头子会知道豪杰之上的秘闻，可是从古至今，没有一个人能够羽化飞升，这个老头子又是哪来的消息呢？不会是在诳他吧？他不敢相信这老头子说的话，总觉得不是真的。
他不相信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只觉得老头子想要哄骗他。
“嘿嘿，我知道你不信我。”老头子毫不在意，“但你知道，张子泉为什么被称为豪杰中的豪杰吗？”
“说是他在寻找前往下一个境界的方法，并且已经找到了一半了，所以……”
“错了错了。”
小小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头子打断了：“那是因为他受到了天道的传召，要他登仙了，但他拒绝了。”
小小感觉自己在听野史，默不作声了。
“但张子泉还有夙愿没完成，拒绝了这次传召，但在天道帮助下，他还是来到了仙人境界前的临门一脚。已经算是个半仙了。”
“张天师能有什么夙愿？”小小很好奇，在这老头子嘴里，张子泉所谓的夙愿到底是什么，总感觉会和花边新闻沾上点关系，但没想到老头子说的一番话，让他沉默了下来。
“他想成仙想疯了，但不仅仅是自己成仙，他希望这天下有诚之士都可以成仙，他要推导出一部成仙法，让成仙之事握在修行者自己手里，而不受到天道钳制。”老头子嘿嘿一笑，“他觉得业力太过残酷了，太过死板了。”
小小没有说话。
“你知道张一为吗？他算是我半个后辈。”
小小点了点头。
“他这辈子都成不了仙了，因为他杀过两个不该杀的人。第一个是个魔修，这个魔修喜爱食人脑，最爱那些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的脑子，但那个魔修不会亲自杀人，他会看着他们受不了再自杀，也因此他身上没有一点业力，所以张一为染上了业力。
“第二个是他的师傅。他的师傅败给了司马林，心魔丛生生不如死，疯了。他恳求张一为杀了他，他如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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