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想失身了
来的是个黄毛，准确说，是个“非主流”，二十出头的样子，厚厚的长发遮住眼睛，时不时低头吹一下。
青春版黄渤。
“靓仔，你买机器咩？”开口带着浓浓的粤省味道。
原来是过江龙，难怪老板被扣了，看来背景不够硬。
程风心中一动，用蹩脚的粤语回他：“是啦，是啦，老细，这边，饮杯酒先。”
黄毛诧异道：“咦，你仲识讲广东话嘅？”
有用，老乡见老乡，背后捅一枪。
没想到某一任前女友教的粤语还能用上，粤省前夫哥也算半个粤省人吧，程风笑得人畜无害：“我小学在粤东读的，算起来，咱们是半个老乡。还是说普通话吧，我两个伙伴听不懂。”
唐源和徐子昂一起翻了个白眼，这个逼又开始演戏坑人了。
程风侧身指引位置：“这边，咱们边吃边聊。”
就近的一个露天烧烤摊，靠路边支几张桌子。跑了一天，嗓子冒烟，一杯冰啤酒下去，打个嗝，提神又醒脑。
没聊生意，先一通胡扯八扯，主要黄毛说，程风捧着聊，话题围绕粤省的风土人情。
什么莞式服务制定了行业新标准，流程规范，选择多样，比红城这破地方强一百倍。
还有巅峰期的太子辉有多风光，向哗强儿子白嫖差点在太子酒店被打断腿，是黄毛的偶像。
听得唐源一愣一愣的，主要程风什么话都能接，从98号油再到传说腾迅有位大佬叫张晓龙，某天加完班去莞城快乐到一半，天人交感突然悟出了的威信出世契机。
据说威信正在开发一个神秘功能，再过几个月就会上线，能够打破男女壁垒，解决lsp们社交需求。
喝酒，打屁，聊女人；男人在一起，就那么点事儿。
一箱酒下肚，黄毛已经把程风引为知己，同道中人了。
“程兄弟，你听哥哥一句劝，这行不好做，真不建议你买那叼机器。那帮白道上的，太特么黑了，光拿钱，不办事儿。”黄毛红着脸，苦口婆心劝。
程风努力演着，一副不把任何人放眼里的样子：“年轻人不气盛那叫年轻人吗，黄哥，你开个价，六台机子，我全都要了。”
终于聊到正题。
黄毛一个激灵，清醒了，思索了下，缓缓道：“你出价吧。”
“那……一起3500？”试着报了个数，程风偷摸观察起黄毛表情。
漫天要价，落地还钱，他在网上看过机器价格，大概1500一台，不算运费。
黄毛舔了舔嘴唇：“贵了，兄弟，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3000你全拿走。”
还带自砍一刀的，唐源瞪大眼睛，第一次见识到这么平平无奇的商业谈判。
为什么程风这么熟练的样子，这是他们一群学生该会的吗？
好强。
程风却听懂了，这活他可太熟了，轻轻笑了笑：“黄哥觉得合同签多少合适？”
“合同写2500，给我3000，其他你别管。“
“我突然觉得3000贵了，2500吧。”程风眯了眯眼，从怀里摸出红包，甩出10张崭新的票子，诱惑道：“咱们合同写1500，钱我都准备好了。”
黄毛眼珠子跟着红包转，心动又有点担心的样子。
犹豫几秒，心一横：“成交！现在就签合同拿机子，公章我带来了。“
真特么的崽卖爷田不心疼！
心里为那位大姐默哀三分钟，程风干脆起身结账。
回店面，写合同，盖章签字给钱，一气呵成。
拿了钱，黄毛可能有点心虚，找补道：“兄弟，哥哥实在是难啊，天天帮我姐跑前跑后，上个月工资还没发！这家啊，终究是我顶起来的。你懂吧？”
程风附和笑笑：“对对对，都不容易，完全理解。”然后话锋一转，
“诶，这游戏币不错哈……点币机也挺漂亮，老唐，咱开店是不是还缺个这。”
“是得配一个。”唐源捧哏。
黄毛心虚地往门外看了看，讪笑道：“我也理解兄弟的难处，点币机、游戏币，你看着给，打包带走。”扭头小声嘀咕：“店都扑街了，要这些有叼用。”
“谢谢哥！”
……
省钱，搬运只能靠自己，好在小伙子，火力旺。
都跟牛犊子似的，最多唐源算奶牛。
唐源一个电话，叫来自己老爸工地上的货车。
吭哧吭哧装货卸货，儿童乐园开在商场一楼，稍微靠角落，三百来平，摆了些蹦床、滑梯、沙池。
三人把机器卸到门口一排落地玻璃前，摆得整整齐齐，路过的人一眼就能看到。
收拾完，商场保安开始赶人熄灯了。
刚干完活，热得心慌，他们干脆就近找了个公园歇会，结果在路口被个脸上抹了半斤粉的大妈拦住。
昏黄的灯光下，大妈脸画得跟鬼一样，暧昧笑道：“小帅哥们，玩妹妹吗？”
“呃……”程风假装没看到，拉着两个兄弟扭头走。
大妈补了一句：“妹妹大学生哦！诶……三个人一起上也行啊。”
程风忍不住骂了一句：“我特么高中生！”
“学生给你打折啊……”大妈听他接话，更来劲了，快走两步，追上来。
程风带头，拔腿就跑。
终于，逃离魔掌，跑不动了，停下，互相看着，傻笑。
唐源突然脸色一变，凝重地盯着程风：“老实交代吧，什么时候背着我们去的，莞式服务，我都没享受过。”
程风撇撇嘴：“我吹牛皮的，哥们纯情少男，都网上看的。”
“放屁，真的假的你以为我听不出来？我给你讲，我爸可去过莞城……”胖子突然住口，眼神诡异：“要不，今晚咱们去开开眼？”
徐子昂像只炸毛的猫，跳开，摇头，脑子里回忆着刚才饭桌上程风吹嘘的，什么冰火、毒龙、跳跳糖，犹豫了：“不去，没钱……”
胖子嘿嘿一笑：“花什么钱，说不定咱们还赚钱。”
徐子昂瞪大眼睛：“为什么？”
唐源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仿佛什么绝密情报：“我听说的啊，说是童子鸡养颜美容，完事姐姐们还得倒给咱们红包呢！”
“算了，我有喜欢的人了，我要守身如玉。”徐子昂不甘心地叹口气。
“打住，打住……”程风瞪了胖子一眼：“你别把老徐带坏了！胖子，手机拿来，我给你看点好东西。”
“干嘛……”计划失败，唐源不情不愿地摸出手机，崭新的苹果4s。
“艾呀梅关系，不会疣事的!”程风迅速搜出几张图片，递回去。
“卧槽！什么东西，好恶心！”唐源手一抖，手机直接丢地上。
“你就去玩吧，一玩一个艾滋。”又吓了胖子一句。
程风默默想着，现在还好，10年后，生化模式才吓人。
男人，事业为重，想什么女人。
机器搞定了，还差玩偶娃娃。
青春版黄渤。
“靓仔，你买机器咩？”开口带着浓浓的粤省味道。
原来是过江龙，难怪老板被扣了，看来背景不够硬。
程风心中一动，用蹩脚的粤语回他：“是啦，是啦，老细，这边，饮杯酒先。”
黄毛诧异道：“咦，你仲识讲广东话嘅？”
有用，老乡见老乡，背后捅一枪。
没想到某一任前女友教的粤语还能用上，粤省前夫哥也算半个粤省人吧，程风笑得人畜无害：“我小学在粤东读的，算起来，咱们是半个老乡。还是说普通话吧，我两个伙伴听不懂。”
唐源和徐子昂一起翻了个白眼，这个逼又开始演戏坑人了。
程风侧身指引位置：“这边，咱们边吃边聊。”
就近的一个露天烧烤摊，靠路边支几张桌子。跑了一天，嗓子冒烟，一杯冰啤酒下去，打个嗝，提神又醒脑。
没聊生意，先一通胡扯八扯，主要黄毛说，程风捧着聊，话题围绕粤省的风土人情。
什么莞式服务制定了行业新标准，流程规范，选择多样，比红城这破地方强一百倍。
还有巅峰期的太子辉有多风光，向哗强儿子白嫖差点在太子酒店被打断腿，是黄毛的偶像。
听得唐源一愣一愣的，主要程风什么话都能接，从98号油再到传说腾迅有位大佬叫张晓龙，某天加完班去莞城快乐到一半，天人交感突然悟出了的威信出世契机。
据说威信正在开发一个神秘功能，再过几个月就会上线，能够打破男女壁垒，解决lsp们社交需求。
喝酒，打屁，聊女人；男人在一起，就那么点事儿。
一箱酒下肚，黄毛已经把程风引为知己，同道中人了。
“程兄弟，你听哥哥一句劝，这行不好做，真不建议你买那叼机器。那帮白道上的，太特么黑了，光拿钱，不办事儿。”黄毛红着脸，苦口婆心劝。
程风努力演着，一副不把任何人放眼里的样子：“年轻人不气盛那叫年轻人吗，黄哥，你开个价，六台机子，我全都要了。”
终于聊到正题。
黄毛一个激灵，清醒了，思索了下，缓缓道：“你出价吧。”
“那……一起3500？”试着报了个数，程风偷摸观察起黄毛表情。
漫天要价，落地还钱，他在网上看过机器价格，大概1500一台，不算运费。
黄毛舔了舔嘴唇：“贵了，兄弟，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3000你全拿走。”
还带自砍一刀的，唐源瞪大眼睛，第一次见识到这么平平无奇的商业谈判。
为什么程风这么熟练的样子，这是他们一群学生该会的吗？
好强。
程风却听懂了，这活他可太熟了，轻轻笑了笑：“黄哥觉得合同签多少合适？”
“合同写2500，给我3000，其他你别管。“
“我突然觉得3000贵了，2500吧。”程风眯了眯眼，从怀里摸出红包，甩出10张崭新的票子，诱惑道：“咱们合同写1500，钱我都准备好了。”
黄毛眼珠子跟着红包转，心动又有点担心的样子。
犹豫几秒，心一横：“成交！现在就签合同拿机子，公章我带来了。“
真特么的崽卖爷田不心疼！
心里为那位大姐默哀三分钟，程风干脆起身结账。
回店面，写合同，盖章签字给钱，一气呵成。
拿了钱，黄毛可能有点心虚，找补道：“兄弟，哥哥实在是难啊，天天帮我姐跑前跑后，上个月工资还没发！这家啊，终究是我顶起来的。你懂吧？”
程风附和笑笑：“对对对，都不容易，完全理解。”然后话锋一转，
“诶，这游戏币不错哈……点币机也挺漂亮，老唐，咱开店是不是还缺个这。”
“是得配一个。”唐源捧哏。
黄毛心虚地往门外看了看，讪笑道：“我也理解兄弟的难处，点币机、游戏币，你看着给，打包带走。”扭头小声嘀咕：“店都扑街了，要这些有叼用。”
“谢谢哥！”
……
省钱，搬运只能靠自己，好在小伙子，火力旺。
都跟牛犊子似的，最多唐源算奶牛。
唐源一个电话，叫来自己老爸工地上的货车。
吭哧吭哧装货卸货，儿童乐园开在商场一楼，稍微靠角落，三百来平，摆了些蹦床、滑梯、沙池。
三人把机器卸到门口一排落地玻璃前，摆得整整齐齐，路过的人一眼就能看到。
收拾完，商场保安开始赶人熄灯了。
刚干完活，热得心慌，他们干脆就近找了个公园歇会，结果在路口被个脸上抹了半斤粉的大妈拦住。
昏黄的灯光下，大妈脸画得跟鬼一样，暧昧笑道：“小帅哥们，玩妹妹吗？”
“呃……”程风假装没看到，拉着两个兄弟扭头走。
大妈补了一句：“妹妹大学生哦！诶……三个人一起上也行啊。”
程风忍不住骂了一句：“我特么高中生！”
“学生给你打折啊……”大妈听他接话，更来劲了，快走两步，追上来。
程风带头，拔腿就跑。
终于，逃离魔掌，跑不动了，停下，互相看着，傻笑。
唐源突然脸色一变，凝重地盯着程风：“老实交代吧，什么时候背着我们去的，莞式服务，我都没享受过。”
程风撇撇嘴：“我吹牛皮的，哥们纯情少男，都网上看的。”
“放屁，真的假的你以为我听不出来？我给你讲，我爸可去过莞城……”胖子突然住口，眼神诡异：“要不，今晚咱们去开开眼？”
徐子昂像只炸毛的猫，跳开，摇头，脑子里回忆着刚才饭桌上程风吹嘘的，什么冰火、毒龙、跳跳糖，犹豫了：“不去，没钱……”
胖子嘿嘿一笑：“花什么钱，说不定咱们还赚钱。”
徐子昂瞪大眼睛：“为什么？”
唐源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仿佛什么绝密情报：“我听说的啊，说是童子鸡养颜美容，完事姐姐们还得倒给咱们红包呢！”
“算了，我有喜欢的人了，我要守身如玉。”徐子昂不甘心地叹口气。
“打住，打住……”程风瞪了胖子一眼：“你别把老徐带坏了！胖子，手机拿来，我给你看点好东西。”
“干嘛……”计划失败，唐源不情不愿地摸出手机，崭新的苹果4s。
“艾呀梅关系，不会疣事的!”程风迅速搜出几张图片，递回去。
“卧槽！什么东西，好恶心！”唐源手一抖，手机直接丢地上。
“你就去玩吧，一玩一个艾滋。”又吓了胖子一句。
程风默默想着，现在还好，10年后，生化模式才吓人。
男人，事业为重，想什么女人。
机器搞定了，还差玩偶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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