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楚秀的过往
楚秀撅着小嘴，眼中却噙满了泪水，多少年了，没有人这么关心自己，自己咬着牙，背着巨大的愧疚坚持上学，天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楚江这是怕自己不接受，所以这样说，这样做，真以为我心里不明白？可我实在是太渴望亲情、友情了。
楚江带她走到南门，这里有一家金拱门。
楚江一口气点了好几种汉堡，还有苹果派香芋派，薯条鸡块可乐都有。又每人要了一个蛋卷冰激凌。
“来，每样都尝尝，这样再出去就不会露怯，也可以对别人说：嗯，我喜欢照烧，不喜欢麦辣；喜欢苹果派，不喜欢香芋味的；可乐呢还是百事的好，可口的太甜了。哈哈，这样的班干出去，别人肯定摸不着底细呀，打起交道来就不会被人小瞧：不是咱买不起，只是瞧不上，对不对？”
看着楚江故意这样拿工作当借口，楚秀眼泪再也憋不住了，像小溪一样缓缓流淌。
她盯着楚江，轻声说道：
“楚江，你要是真是我哥哥，我会多幸福？我小的时候，爸爸很宠我，我也很是刁蛮，经常缠着爸爸要这要那，爸爸会给我制作小玩具，抓叫声很好听的小鸟。若是做不到，我就跟故意生气，跟爸爸耍脾气，爸爸就喊我刁丫头，后来小刁就成了家里人喊我的小名。可惜，爱我的爸爸在我11岁时，因为我要吃甜的蜂蜜，爸爸去摘蜂窝却不幸掉下悬崖摔死了。我嗓子都哭哑了，看着爸爸的遗体说我再也不吃蜂蜜了，再也不刁蛮了，让爸爸活过来。然而爸爸却再也不会宠溺的喊我一声小刁，揉揉我头发了。
妈妈坚守了两年后，家里实在太苦，还是带着我改嫁了，而那边是一个整天窥视自己的缺德继父和他大我五岁的滚蛋儿子，还让我叫他哥哥？要不是那时年龄还小，身体没长开，妈妈又以死相逼护着自己，可能自己早就遭了他们毒手。
妈妈把我又送回奶奶身边，奶奶自从爸爸去世后身体就像一下子垮了，尤其是眼睛，看不清东西，再也干不了啥农活。
从那时开始我就相当于吃百家饭长大。很多人都劝我，别再上学了，早点嫁人让奶奶享享清福多好？可我一直相信，好好学习才能改变命运，所以即便愧疚，觉得爸爸的死是自己害得，又让奶奶跟着自己受苦，但读书的念头一直是让我坚持活下来的精神支柱。
好在我的努力没有白费，成绩总是特别优秀，学校也是尽量减免我的学杂费，老师也经常出手帮我，而我尽自己的能力，去帮着老师刻卷子，推油墨。然而，毕竟地方很穷，乡亲们、老师们的帮助也有限，所以不得不节衣缩食，只要能填饱肚子，真的觉得啥都好吃。
而今年考进华清，学校和县里奖了我各五千块，总计一万，我留了学杂费、住宿费、交通费，再留了五百元生活费，其他钱都还给了这么多年借钱帮我和奶奶的乡亲们，毕竟他们也不富裕，我就想着到了大学就能勤工俭学，自己赚钱供自己读书，还能寄点钱给奶奶花。
然而到了大学，我发觉自己跟周围有点格格不入，她们的生活似乎距离我很远，我感觉我似乎这也不懂那也不懂，她们随便说着什么，我都不明白怎么回事，我在想，那我就保证学习好就行了，其他都不管。
因为家里穷，我无心关心其他事，也从不参与同学们组织的活动，因为有时间我还要回家打猪草，拾柴火。也要收种家里仅有的一亩多梯田，所以我在同学里的人缘也很一般，从小到大就没当过班干部，直到今天你推荐我当生活委员。我知道，可能对于别人来说，这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职务，可对我真的是一项挑战，我怕对不起同学，更怕让推荐我的你失望。”
“还有，你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有些事情我知道一点，还是想听你絮絮叨叨的再嘱咐我一遍，因为我奢望这种关心，也喜欢你的霸道。就今天而言，我感觉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开心过，楚江，你说我这种心态是不是不好？”
听完楚秀娓娓道来她的过往，楚江真的更加心疼她了，别人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她已经承受了常人不能承受之重。肩上扛着重任，心里藏着委屈能一直坚持到现在，谁能说她心态有问题？
楚江拿起一张餐巾纸，伸手过去帮她把眼泪擦掉，“好了，楚秀，咱不哭了，苦日子过去了，好日子开始了，你以后就把我当成亲哥，而我也给你讲讲我的故事！愿不愿意听？”
“不，我不会把你当成亲哥的，我宁愿欠你钱！”
“好吧，随你，只要你不傻乎乎的拒绝我的有限帮助就行！”
“干嘛拒绝，就像你说的，我先一笔一笔的记下来，到时候加倍还，嘻嘻！楚江你说吧，我想听你的故事。”
“好，我说，不过咱俩一边吃一边说好不？”
“好，我吃！”
“我家在荆城城郊的农村，爸爸是退伍军人，复原后为了不远离家门，就在城郊的一家集体涂料厂上班，工资也不高，从一两百涨到如今的六七百。我妈大部分时间务农，农闲了就去腊肉厂做计件工，补贴些家用，家里不算穷，但不能有任何事，因为没有存款，只是能过正常日子罢了。从初中起，我每个假期都会去找建筑工地打工，从每天的八块钱到高二暑假的每天二十，可以说我也是老打工人了。不过我赚的钱并不是补贴家用，而是乱花了，比如去游戏厅，台球厅，或者租小说，买零食等等。”
楚江指导着楚秀沾番茄酱吃薯条，又帮她擦掉鼻子尖上的红酱。然后继续说：
“我有一个邻居，很美丽善良的女孩，跟我算的上是青梅竹马，从小她就跟在我屁股后面，整天江哥江哥的叫，可以说，除了我，她不跟任何其他男孩多说话，只有我在场时，才是她最欢乐的时光。不过她的爸爸是公职人员，她妈妈也是村干部，她的成绩一直是全校前十的存在，而高一高二我的成绩都是学校的中游，再加上家境一般，所以她的爸妈不愿她跟我走太近。有一次当着我的面，故意教训她，说将来进体制，走仕途，并且严令她大学毕业之前绝对不能谈恋爱，谁都不行。这实际上就是说给我听的。我假装没听明白，照样跟以前一样，每天一块儿上下学，也跟以前一样宠着她，保护着她。实际上我之前也没这个跟她恋爱的想法，实在是太熟了。不过既然他们这么说，那我还就不合他们心意，就要把她收进怀里。然后生一堆崽崽给他们养，气死他们。呵呵呵，够坏吧？当然，这是我的一厢情愿，若是我只考了一般的学校，可能距离加上时间就能冲淡一切儿时脆弱的感情。”
“直到高二暑假，我又去建筑工地打工时，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当时就晕死过去了，等醒来，却发现自己就躺在工棚里，根本没人送我去医院救治，要是就这样死了，可能只是赔点钱罢了，留下的只有悲伤的父母。若是醒了，那他们啥损失都没有，还要让我立即去干活，否则扣钱。你看看吧，到底有谁会关心你的生命？或许只有自己的亲人还有真正的好朋友吧？”
“我醒了之后，就决定不在工地上干了，太危险，因为我还有爸妈要养。我带着跟我一块打工的发小回了家，想起跟一个贵人学的秘方，在家乡古城发明了一道美食，麻辣小龙虾，我称之为麻小。我让我的发小和邻居妹子跟我一块去卖，麻小因为味道独特，很快就火爆全城，我每天能赚不少钱。后来还有电视台采访了我，这样，生意就更加火爆了，我还要上学，需要人帮忙，正好想起有人说过，说涂料厂对人身体很不好，于是我就让我爸妈接手了这个生意，尤其是把秘方握在自己手里。到后来，即便我爸妈加入，也是人不够用，我爸就把她妈妈也请了过来，再加上我那个发小的父母，刚开始一天三十，后来一天五十，就这样带着他们两家也赚了不少钱。”
“在工地上打工时，我跟一个工友学会了弹吉他，发觉挺喜欢，而脑海中也经常能浮现一些好听的旋律，所以自己没吉他的时候就自己用硬木板、钉子、细铁丝制作一个，也不怎么响，音调也不对，就是练手感。在学校的时候还去蹭音乐老师的琴弹弹，他们也教了我不少东西。而我赚了钱第一件事就是买了一把吉他，然后练了练，就去街上一边卖麻小一边弹唱，而这个场景正好被电视台街头采访给录到了，并很快在市电视台播出，我也算是出名了，今天那个赵妍正是当初采访我的记者的同学，赵妍去荆城时恰好看到了我弹唱的视频，所以开始打了交道。明白了吧？”
“正是因为这个弹唱，又引出第二个女孩。女孩是我们高中的校花，也是学霸，常年蝉联第一名。女孩的妈妈是个文艺工作者。受其影响，女孩琴棋书画样样都会，尤其喜欢唱歌，当我开学返校时，女孩在班级门口等我，说很喜欢我的弹唱，尤其喜欢我写的歌，问我还有没有新歌。因为她平常都是清冷面目示人，而突然对我笑起来，我一下子算是灵感来了吧，就写了那首笑起来真好看送给她。
然而这一场景居然有暗恋女孩的人去女孩父亲堂哥那里告密，说我骚扰女孩。女孩的老爸是我们那里的地下老大，知道啥意思吧？有钱有势，女孩长的漂亮又学习好。所以她堂哥吓唬我，她爸看不起我，让我离女孩远一点，说我这成绩，我这家境，纯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当场怼了他们，说记住，管好自己女儿，不要到时候你女儿倒追我！到时候我可不会客气，照单全收！让你成为我儿子的外公！”
楚江这是怕自己不接受，所以这样说，这样做，真以为我心里不明白？可我实在是太渴望亲情、友情了。
楚江带她走到南门，这里有一家金拱门。
楚江一口气点了好几种汉堡，还有苹果派香芋派，薯条鸡块可乐都有。又每人要了一个蛋卷冰激凌。
“来，每样都尝尝，这样再出去就不会露怯，也可以对别人说：嗯，我喜欢照烧，不喜欢麦辣；喜欢苹果派，不喜欢香芋味的；可乐呢还是百事的好，可口的太甜了。哈哈，这样的班干出去，别人肯定摸不着底细呀，打起交道来就不会被人小瞧：不是咱买不起，只是瞧不上，对不对？”
看着楚江故意这样拿工作当借口，楚秀眼泪再也憋不住了，像小溪一样缓缓流淌。
她盯着楚江，轻声说道：
“楚江，你要是真是我哥哥，我会多幸福？我小的时候，爸爸很宠我，我也很是刁蛮，经常缠着爸爸要这要那，爸爸会给我制作小玩具，抓叫声很好听的小鸟。若是做不到，我就跟故意生气，跟爸爸耍脾气，爸爸就喊我刁丫头，后来小刁就成了家里人喊我的小名。可惜，爱我的爸爸在我11岁时，因为我要吃甜的蜂蜜，爸爸去摘蜂窝却不幸掉下悬崖摔死了。我嗓子都哭哑了，看着爸爸的遗体说我再也不吃蜂蜜了，再也不刁蛮了，让爸爸活过来。然而爸爸却再也不会宠溺的喊我一声小刁，揉揉我头发了。
妈妈坚守了两年后，家里实在太苦，还是带着我改嫁了，而那边是一个整天窥视自己的缺德继父和他大我五岁的滚蛋儿子，还让我叫他哥哥？要不是那时年龄还小，身体没长开，妈妈又以死相逼护着自己，可能自己早就遭了他们毒手。
妈妈把我又送回奶奶身边，奶奶自从爸爸去世后身体就像一下子垮了，尤其是眼睛，看不清东西，再也干不了啥农活。
从那时开始我就相当于吃百家饭长大。很多人都劝我，别再上学了，早点嫁人让奶奶享享清福多好？可我一直相信，好好学习才能改变命运，所以即便愧疚，觉得爸爸的死是自己害得，又让奶奶跟着自己受苦，但读书的念头一直是让我坚持活下来的精神支柱。
好在我的努力没有白费，成绩总是特别优秀，学校也是尽量减免我的学杂费，老师也经常出手帮我，而我尽自己的能力，去帮着老师刻卷子，推油墨。然而，毕竟地方很穷，乡亲们、老师们的帮助也有限，所以不得不节衣缩食，只要能填饱肚子，真的觉得啥都好吃。
而今年考进华清，学校和县里奖了我各五千块，总计一万，我留了学杂费、住宿费、交通费，再留了五百元生活费，其他钱都还给了这么多年借钱帮我和奶奶的乡亲们，毕竟他们也不富裕，我就想着到了大学就能勤工俭学，自己赚钱供自己读书，还能寄点钱给奶奶花。
然而到了大学，我发觉自己跟周围有点格格不入，她们的生活似乎距离我很远，我感觉我似乎这也不懂那也不懂，她们随便说着什么，我都不明白怎么回事，我在想，那我就保证学习好就行了，其他都不管。
因为家里穷，我无心关心其他事，也从不参与同学们组织的活动，因为有时间我还要回家打猪草，拾柴火。也要收种家里仅有的一亩多梯田，所以我在同学里的人缘也很一般，从小到大就没当过班干部，直到今天你推荐我当生活委员。我知道，可能对于别人来说，这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职务，可对我真的是一项挑战，我怕对不起同学，更怕让推荐我的你失望。”
“还有，你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有些事情我知道一点，还是想听你絮絮叨叨的再嘱咐我一遍，因为我奢望这种关心，也喜欢你的霸道。就今天而言，我感觉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开心过，楚江，你说我这种心态是不是不好？”
听完楚秀娓娓道来她的过往，楚江真的更加心疼她了，别人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她已经承受了常人不能承受之重。肩上扛着重任，心里藏着委屈能一直坚持到现在，谁能说她心态有问题？
楚江拿起一张餐巾纸，伸手过去帮她把眼泪擦掉，“好了，楚秀，咱不哭了，苦日子过去了，好日子开始了，你以后就把我当成亲哥，而我也给你讲讲我的故事！愿不愿意听？”
“不，我不会把你当成亲哥的，我宁愿欠你钱！”
“好吧，随你，只要你不傻乎乎的拒绝我的有限帮助就行！”
“干嘛拒绝，就像你说的，我先一笔一笔的记下来，到时候加倍还，嘻嘻！楚江你说吧，我想听你的故事。”
“好，我说，不过咱俩一边吃一边说好不？”
“好，我吃！”
“我家在荆城城郊的农村，爸爸是退伍军人，复原后为了不远离家门，就在城郊的一家集体涂料厂上班，工资也不高，从一两百涨到如今的六七百。我妈大部分时间务农，农闲了就去腊肉厂做计件工，补贴些家用，家里不算穷，但不能有任何事，因为没有存款，只是能过正常日子罢了。从初中起，我每个假期都会去找建筑工地打工，从每天的八块钱到高二暑假的每天二十，可以说我也是老打工人了。不过我赚的钱并不是补贴家用，而是乱花了，比如去游戏厅，台球厅，或者租小说，买零食等等。”
楚江指导着楚秀沾番茄酱吃薯条，又帮她擦掉鼻子尖上的红酱。然后继续说：
“我有一个邻居，很美丽善良的女孩，跟我算的上是青梅竹马，从小她就跟在我屁股后面，整天江哥江哥的叫，可以说，除了我，她不跟任何其他男孩多说话，只有我在场时，才是她最欢乐的时光。不过她的爸爸是公职人员，她妈妈也是村干部，她的成绩一直是全校前十的存在，而高一高二我的成绩都是学校的中游，再加上家境一般，所以她的爸妈不愿她跟我走太近。有一次当着我的面，故意教训她，说将来进体制，走仕途，并且严令她大学毕业之前绝对不能谈恋爱，谁都不行。这实际上就是说给我听的。我假装没听明白，照样跟以前一样，每天一块儿上下学，也跟以前一样宠着她，保护着她。实际上我之前也没这个跟她恋爱的想法，实在是太熟了。不过既然他们这么说，那我还就不合他们心意，就要把她收进怀里。然后生一堆崽崽给他们养，气死他们。呵呵呵，够坏吧？当然，这是我的一厢情愿，若是我只考了一般的学校，可能距离加上时间就能冲淡一切儿时脆弱的感情。”
“直到高二暑假，我又去建筑工地打工时，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当时就晕死过去了，等醒来，却发现自己就躺在工棚里，根本没人送我去医院救治，要是就这样死了，可能只是赔点钱罢了，留下的只有悲伤的父母。若是醒了，那他们啥损失都没有，还要让我立即去干活，否则扣钱。你看看吧，到底有谁会关心你的生命？或许只有自己的亲人还有真正的好朋友吧？”
“我醒了之后，就决定不在工地上干了，太危险，因为我还有爸妈要养。我带着跟我一块打工的发小回了家，想起跟一个贵人学的秘方，在家乡古城发明了一道美食，麻辣小龙虾，我称之为麻小。我让我的发小和邻居妹子跟我一块去卖，麻小因为味道独特，很快就火爆全城，我每天能赚不少钱。后来还有电视台采访了我，这样，生意就更加火爆了，我还要上学，需要人帮忙，正好想起有人说过，说涂料厂对人身体很不好，于是我就让我爸妈接手了这个生意，尤其是把秘方握在自己手里。到后来，即便我爸妈加入，也是人不够用，我爸就把她妈妈也请了过来，再加上我那个发小的父母，刚开始一天三十，后来一天五十，就这样带着他们两家也赚了不少钱。”
“在工地上打工时，我跟一个工友学会了弹吉他，发觉挺喜欢，而脑海中也经常能浮现一些好听的旋律，所以自己没吉他的时候就自己用硬木板、钉子、细铁丝制作一个，也不怎么响，音调也不对，就是练手感。在学校的时候还去蹭音乐老师的琴弹弹，他们也教了我不少东西。而我赚了钱第一件事就是买了一把吉他，然后练了练，就去街上一边卖麻小一边弹唱，而这个场景正好被电视台街头采访给录到了，并很快在市电视台播出，我也算是出名了，今天那个赵妍正是当初采访我的记者的同学，赵妍去荆城时恰好看到了我弹唱的视频，所以开始打了交道。明白了吧？”
“正是因为这个弹唱，又引出第二个女孩。女孩是我们高中的校花，也是学霸，常年蝉联第一名。女孩的妈妈是个文艺工作者。受其影响，女孩琴棋书画样样都会，尤其喜欢唱歌，当我开学返校时，女孩在班级门口等我，说很喜欢我的弹唱，尤其喜欢我写的歌，问我还有没有新歌。因为她平常都是清冷面目示人，而突然对我笑起来，我一下子算是灵感来了吧，就写了那首笑起来真好看送给她。
然而这一场景居然有暗恋女孩的人去女孩父亲堂哥那里告密，说我骚扰女孩。女孩的老爸是我们那里的地下老大，知道啥意思吧？有钱有势，女孩长的漂亮又学习好。所以她堂哥吓唬我，她爸看不起我，让我离女孩远一点，说我这成绩，我这家境，纯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当场怼了他们，说记住，管好自己女儿，不要到时候你女儿倒追我！到时候我可不会客气，照单全收！让你成为我儿子的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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