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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五眼屁股的苦差

    琯琯师父的言出必行,还有无情杀戮,苏阳刚见识过,这家伙发起飙来可真个狠角色。

    看到这块擅入者死的木牌后,苏阳简直老实的不能再老实了。

    栅栏内小木屋的窗户内有光亮,苏阳只能远远的看着。

    看了一会儿后,苏阳爬到一棵树下趴下不动了。

    砍了些杂草把地上垫厚实后,苏阳直接就趴在草垫上睡着了,他背对着身后的小木屋,似乎这样就多了一些安全感。

    “苏阳,苏阳,你醒醒”

    苏阳迷迷糊糊的睡了没多久,恍惚之中就听见耳边有人在叫唤。

    “琯琯,你,你咋出来了?”

    苏阳睁眼扭头一瞧,正是琯琯。

    “咋出来了?不是怕你疼死流血死饿死了嘛。

    你我好歹是一个地方长大的,一样都没爹没妈了,你要是死了我找谁要钱去?你还挺聪明的嘛,知道往这里爬,我走了”

    低声细语间,琯琯丢下一堆东西转身就要走,苏阳看了看,有一个小瓷瓶,还有烙饼兔肉和一壶水。

    “琯琯,谢谢你!你跟你师父说说说情,让我进小院儿里过个夜嘛,我不进屋都行”

    看着琯琯要离开,苏阳赶紧求情道。

    “想得美,我师父不会答应的,我说情都没用,我都是悄悄拿了东西跑出来的”

    听了琯琯的话,苏阳立马死心不再多说了,琯琯回木屋后,苏阳眼瞅着屋里的亮光很快就灭了。

    吃饱喝足屁股擦完药,苏阳换了个方向将头对着木屋,趴着摆好姿势就准备继续睡觉了。

    可是,到了睡觉这一步苏阳忽然就睡不着了。

    自己是大难不死暂时安稳了,可自己的同伙特别是雇主还生死未卜呢。

    这姓杨的公子哥出手阔绰背景强大,而且跟自己也比较聊的来,他可不只是雇主,苏阳已经在心里把这人当成可以依靠的朋友来处了。

    苏阳很想摸过去探探情况,但苏阳的屁股一晚上挨了四箭,这泼天的好运让他有点儿承受不住。

    虽然暂时止住血了可还疼的厉害,实在是没法好好走路。

    自己这样子去于事无补,啥作用都没有,还会把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儿再次搭进去……

    左思右想了好久之后,苏阳只能是自私点儿算了,默默替杨天歌还有彪叔祈祷一番,随后带着些惶恐不安就慢慢睡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睡的正香的苏阳被朝阳给晃醒了。

    趴在草垫上揉了揉眼睛,苏阳随后又摸了摸屁股,疼痛感已经很轻微了,看来琯琯昨晚送的药挺管用的,也不知道是啥猛药。

    被头顶树上的鸟鸣催了两声后,苏阳睁开了眼睛,杵着狗头刀缓缓站起了身来,眼前最显眼的就是琯琯和她师父住的那栋小木屋。

    原来这木屋四周都被栅栏围住了,栅栏的四个角各有一棵大树,栅栏里四四方方一块地,小木屋位于左下角。

    木屋前面应该是个小院儿,木屋右边被分成了两块区域,右上方是花圃,里面五颜六色的小花开的正艳。

    木屋的右下方则是一块绿油油的菜地,几垄青菜整整齐齐的如同排兵列阵一般。

    看清楚了这处居所的全貌后,苏阳又看了看远方,一轮红日已经在遥远的天际漏出了大半张脸。

    金色朝阳温暖而耀眼,刚醒来的苏阳眼睛有些吃不消,便眯着眼睛又将视线收回来了。

    苏阳这才发现,不太远的位置,似乎就是千丈峰山顶平台的边缘处了。

    苏阳的视线再收回来,眼前小木屋的屋顶上,已经有袅袅炊烟升起了。

    看着炊烟发呆了一会儿,就在苏阳打算去昨晚跟杨天歌分开的位置摸情况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那人影停顿了一片刻,随后沿着木屋与菜地间的小道就迎面走了过来。

    “苏阳,你还没走啊?干嘛一直赖在这儿?”

    来人正是琯琯,还是昨晚那身鸡鸣狗盗专用黑色劲装。

    “我,我刚睡醒,我这就走,马上就走”

    苏阳愣了一愣,随即将狗头刀提了起来站直了身子。

    “你,你进来吧!我早就看到你醒了,我师父终于可怜你了,他准你进来了。

    来歇会儿,待会儿我俩一起下山回去,回去就找你拿昨晚救你的辛苦钱”

    苏阳正作势转身要走,琯琯顿了顿叫住了他。

    “琯琯,谢谢你啊,我回去就给你买十只烧鸡去”

    一听琯琯这么说,苏阳心里窃喜。

    虽然心里已经认定了,自己的那十枚金币就是被这人偷了,而且这家伙救自己,还是为了趁机敲诈勒索,但苏阳还是立马嬉皮笑脸屁颠颠迎了过去。

    “现在谁还稀罕你的烧鸡,你以为我还是几年前啊?我现在自己有钱买。你的五眼儿屁股好多了吧”

    苏阳刚小跑到琯琯面前,琯琯对着他就吹鼻子瞪眼起来,瞅准了机会后,琯琯便朝苏阳左右屁股各来了重重一巴掌。

    “哎哟喂,疼死啦!你,你这人怎么老这样啊,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啊?”

    苏阳疼的夹紧屁股原地起跳,这反应这模样,简直跟当初被他捅了腚眼的彪叔如出一辙。

    “活该,信不信我再拍你。告诉你,我师父让你进来只是可怜你,他是有条件的,你就等着吧”

    琯琯一脸无所谓,笑呵呵的拍了拍手掌,随即大摇大摆的走在了前面。

    跟着琯琯走到木屋前面的小院儿时,苏阳一眼便看到了琯琯的师父,人已经坐在了小院儿中间的四方木桌前。

    木桌上一壶茶一钵稀粥,还有三副木制碗筷,还有一钵杂粮烙饼,外加一小碟咸菜。

    “小子,赶紧坐下来吃点儿东西,吃完了有力气了,去把昨晚死的那些人全埋了,脏眼睛还臭的很,都是你引来的,你自己收拾”

    琯琯的师父低头喝着茶,看也不看苏阳一眼。

    “喔,嗯,我知道了”

    苏阳赶紧点头。

    那可是十几具尸首啊,很多都被琯琯师父砍的脑袋搬家支离破碎的,想想这差事苏阳就暗自头大叫苦。

    “琯琯,还有你,你给这小子帮忙埋,埋完了就跟他一起回集市去,以后你不准出来乱跑,隔段时间给我送点盐和烧酒来就好”

    苏阳和琯琯落桌后,琯琯这两鬓斑白一脸络腮胡的中年师父,又用右手两根手指在琯琯桌前敲了敲。

    “嗯,师父我知道了”

    “那赶紧吃吧,吃了你跟他赶紧办事赶紧回去”

    至此三人不再多说一句话,都各自低头安静吃食起来。

    苏阳吸溜着稀粥,眼睛死死盯住了小院左上角,那里有个隆起的土包,分明就是个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