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面试
“我是考官叶胜，请跟我来。”
路明非被领入里间会议室。这里宽广空旷，恐怕有一百多平。
室内摆放着一个长O形会议桌，配套的椅子被提前拿走，只留下一个空位，空位对面是另一位考官。
考官英姿飒爽，面带微笑，让人如沐清风。可看着周围的环境，路明非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了一股压迫感。
“我是酒德亚纪，也是本次面试的考官之一。”
路明非忍住了爆出工地日语的冲动。
“那么接下来面试就开始了。”
他点点头，是骡子是马，这下要见真章了。
“Ofcourse.”
酒德亚纪莞尔，然后用标准的中文问道：“你相信有外星人吗？”
啊？
路明非的面孔舒张开来，而且越来越舒张，舒张到有些过分。
这样玩？
不过，他的脑海里还残留着还昨晚上老唐反复强调的一句话【不说比说错更糟糕，面试的时候沉默的时间不能超过两秒。】路明非深以为然，于是脑子也没过就顺嘴回答道：
“相信”
“为什么？”
这有什么好为什么的，相信相信的力量？对面的考官微笑着，表情好像面具一样标准。
“呃，宇宙这么大，总得有点人吧，人类总不能搞特殊吧。何况这么大的宇宙里也不能只有人类，概率上也说不通啊，应该要有外星人的吧…宇宙太大人太少，不是很可惜吗”路明非放弃了思考，开始顺嘴溜。
“嗯好…那么，接下来，你相信超能力吗？”
超能力？不管了。
“我相信”
“为什么相信呢？”
“因为量子力学啊，我看科普里说的，一切都有可能啊。”
“量子力学也有基本规律，这不能作为超能力存在的理由，还有补充吗？”
路明非有点哽住，这还要详细论证？他思索了一下，相信就是相信嘛，还要什么理由？
“没有了，嗯…就算是我希望超能力存在吧。”
“好，那么最后，你觉得人存在的基础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
思…路明非一下陷入了思考。
他很想按思政课上教的东西来回答说人的基础是物质的。但他又想到，如果是物质的，那不是人一生下来一生的轨迹就注定了？虽然那晚之后路明非认了自己是个屌丝，但他心中那个黑客帝国的幻想仍留有痕迹。
他还是希望人是能有一些不可预测的，奇迹般的东西的。
两秒过去了，什么也没想出来。他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我觉得两种…都有吧。”
“有什么原因吗？”酒德亚纪尽职尽责。
“…没有，就是我个人的想法。”
酒德亚纪合上笔记本，说道：“感谢你前来参加面试。请你在旁边的房间里小坐一下，等待面试结果。”
路明非心态复杂的回到了面试等候区坐着。等候区的人越来越少，不断的有人被刷走。
陈雯雯看他一直没走，好奇道：“路明非，你在这里等什么呀？”
“哦，刚刚那个面试官说让我出来等一等结果。”
陈雯雯心思一转：面试时面试官是明确的拒绝了自己，路明非这是被选上了？为什么啊？
她抿抿嘴：“加油，我先走了哦？”
“路上注意安全啊。”
渐渐地，等候区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出来叫他。
突然，旁边的楼道里闪出一位西装革履的白发老头来。他带着一个公文包，一出现目光就焊死在了路明非身上。
“你一定就是路明非了！”
这人声音洪亮，语气亲切，带着些自来熟的感觉，让路明非摸不着头脑。
“你是？”
“我是卡塞尔学院的古德里安教授，是来录取你的！”
古德里安的中文发音十分标准，就是遣词造句有些奇怪。
路明非转头看看面试会议室，回头看看古教授，又摸摸鼻子，有一种十分不真实的感觉。
“啊？我…过了？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你就是最优秀的！”
？
会议室的门开了，叶胜拿着一沓文件出来，带着些询问的眼神递给古德里安。
古教授一边翻看着文件一边说：“嗯，嗯，没有问题。叶胜啊，等下你送送明非…
啊还有一件事，明非啊，后天你还得来一次，和监护人一起。地点还是这里，有一些正式的手续需要办理一下。”
事情这么顺利，倒让路明非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该不会是什么跨国倒卖人口团伙吧？
就那种在世界各地到处行动，然后掳掠各种少男少女去填充有钱人的地下室……想到这儿路明非不禁一阵恶寒。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真是这种情况的话，录取人数岂不是多多益善？
他又有点茫然了。
“啊…那个、教授，只有我被录取了吗？为什么是我呢？”
茫然的人茫然的问。
古德里安听到他的话，顺手把文件卷吧卷吧夹在了腋下，然后思考了几秒，说道：
“是的，今天录取的人只有你一个。至于为什么录取你嘛…明非啊，这个消息嘛我本来是准备明天告诉你的，不过现在提早告诉你也没事。”
古教授顿了顿，路明非有点紧张，不禁提起耳朵来。
“明非，你的爸爸妈妈是卡塞尔学院的校友，他们给学校做了很…捐了很多钱。我们也会优先录取校友的亲属，你明白吗？”
爹妈还记得我？！二代剧本终于轮到我了？
“明白了！明白了……”
“明白就好啊，叶胜，你送送明非吧。”
路明非晕头转向的被叶胜领下楼，古德里安把文件卷一撇，走进会议室。
会议室里，那台大号会议桌的桌板已被升起，显露出桌膛里藏着的一套不知名设备来。设备的外壳上密布着神秘感十足的纹路，间有宝石镶嵌，占地面积庞大，像是一个实验性复古艺术品。
酒德亚纪正拆卸着这设备。它被设计的十分精巧，原本占地数平米，折叠之后却小的可以装进拉杆箱里。
“结果怎么样？”
“机器很灵敏，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龙类血统反应，可路明非…
他测试的时候，机器的读数甚至连该有的误差也没有，读数锁死在了0。教授…真的没有问题吗？”
古德里安听到这话喜笑颜开，反问道：
“这难道不刚好说明了他是特殊的吗？
上百代的混血，现在世界上的每个人类，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丝龙族血统，哪怕只是基因里的一两个编码，纯血人类是不存在的。而且路明非的父母都是S级，亚纪，你觉得他们的孩子会是个一丝血统也没有的普通人吗？”
“还请您直说吧，我的教授。”
“只有一个答案啊亚纪，是他的血统超出了测验器的能力，检测结果被干扰了！
这样的血统，不用再质疑了，他一定就是s级！”
所以说路明非是最棒的！古德里安握拳。
“诶，对了亚纪，诺诺呢，你有没有看见她？”
“我在这儿呢老头！”
古教授回头一看，诺诺就站在他身后。
诺诺冲着他吐了吐舌头。
“略！”
路明非被领入里间会议室。这里宽广空旷，恐怕有一百多平。
室内摆放着一个长O形会议桌，配套的椅子被提前拿走，只留下一个空位，空位对面是另一位考官。
考官英姿飒爽，面带微笑，让人如沐清风。可看着周围的环境，路明非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了一股压迫感。
“我是酒德亚纪，也是本次面试的考官之一。”
路明非忍住了爆出工地日语的冲动。
“那么接下来面试就开始了。”
他点点头，是骡子是马，这下要见真章了。
“Ofcourse.”
酒德亚纪莞尔，然后用标准的中文问道：“你相信有外星人吗？”
啊？
路明非的面孔舒张开来，而且越来越舒张，舒张到有些过分。
这样玩？
不过，他的脑海里还残留着还昨晚上老唐反复强调的一句话【不说比说错更糟糕，面试的时候沉默的时间不能超过两秒。】路明非深以为然，于是脑子也没过就顺嘴回答道：
“相信”
“为什么？”
这有什么好为什么的，相信相信的力量？对面的考官微笑着，表情好像面具一样标准。
“呃，宇宙这么大，总得有点人吧，人类总不能搞特殊吧。何况这么大的宇宙里也不能只有人类，概率上也说不通啊，应该要有外星人的吧…宇宙太大人太少，不是很可惜吗”路明非放弃了思考，开始顺嘴溜。
“嗯好…那么，接下来，你相信超能力吗？”
超能力？不管了。
“我相信”
“为什么相信呢？”
“因为量子力学啊，我看科普里说的，一切都有可能啊。”
“量子力学也有基本规律，这不能作为超能力存在的理由，还有补充吗？”
路明非有点哽住，这还要详细论证？他思索了一下，相信就是相信嘛，还要什么理由？
“没有了，嗯…就算是我希望超能力存在吧。”
“好，那么最后，你觉得人存在的基础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
思…路明非一下陷入了思考。
他很想按思政课上教的东西来回答说人的基础是物质的。但他又想到，如果是物质的，那不是人一生下来一生的轨迹就注定了？虽然那晚之后路明非认了自己是个屌丝，但他心中那个黑客帝国的幻想仍留有痕迹。
他还是希望人是能有一些不可预测的，奇迹般的东西的。
两秒过去了，什么也没想出来。他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我觉得两种…都有吧。”
“有什么原因吗？”酒德亚纪尽职尽责。
“…没有，就是我个人的想法。”
酒德亚纪合上笔记本，说道：“感谢你前来参加面试。请你在旁边的房间里小坐一下，等待面试结果。”
路明非心态复杂的回到了面试等候区坐着。等候区的人越来越少，不断的有人被刷走。
陈雯雯看他一直没走，好奇道：“路明非，你在这里等什么呀？”
“哦，刚刚那个面试官说让我出来等一等结果。”
陈雯雯心思一转：面试时面试官是明确的拒绝了自己，路明非这是被选上了？为什么啊？
她抿抿嘴：“加油，我先走了哦？”
“路上注意安全啊。”
渐渐地，等候区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出来叫他。
突然，旁边的楼道里闪出一位西装革履的白发老头来。他带着一个公文包，一出现目光就焊死在了路明非身上。
“你一定就是路明非了！”
这人声音洪亮，语气亲切，带着些自来熟的感觉，让路明非摸不着头脑。
“你是？”
“我是卡塞尔学院的古德里安教授，是来录取你的！”
古德里安的中文发音十分标准，就是遣词造句有些奇怪。
路明非转头看看面试会议室，回头看看古教授，又摸摸鼻子，有一种十分不真实的感觉。
“啊？我…过了？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你就是最优秀的！”
？
会议室的门开了，叶胜拿着一沓文件出来，带着些询问的眼神递给古德里安。
古教授一边翻看着文件一边说：“嗯，嗯，没有问题。叶胜啊，等下你送送明非…
啊还有一件事，明非啊，后天你还得来一次，和监护人一起。地点还是这里，有一些正式的手续需要办理一下。”
事情这么顺利，倒让路明非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该不会是什么跨国倒卖人口团伙吧？
就那种在世界各地到处行动，然后掳掠各种少男少女去填充有钱人的地下室……想到这儿路明非不禁一阵恶寒。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真是这种情况的话，录取人数岂不是多多益善？
他又有点茫然了。
“啊…那个、教授，只有我被录取了吗？为什么是我呢？”
茫然的人茫然的问。
古德里安听到他的话，顺手把文件卷吧卷吧夹在了腋下，然后思考了几秒，说道：
“是的，今天录取的人只有你一个。至于为什么录取你嘛…明非啊，这个消息嘛我本来是准备明天告诉你的，不过现在提早告诉你也没事。”
古教授顿了顿，路明非有点紧张，不禁提起耳朵来。
“明非，你的爸爸妈妈是卡塞尔学院的校友，他们给学校做了很…捐了很多钱。我们也会优先录取校友的亲属，你明白吗？”
爹妈还记得我？！二代剧本终于轮到我了？
“明白了！明白了……”
“明白就好啊，叶胜，你送送明非吧。”
路明非晕头转向的被叶胜领下楼，古德里安把文件卷一撇，走进会议室。
会议室里，那台大号会议桌的桌板已被升起，显露出桌膛里藏着的一套不知名设备来。设备的外壳上密布着神秘感十足的纹路，间有宝石镶嵌，占地面积庞大，像是一个实验性复古艺术品。
酒德亚纪正拆卸着这设备。它被设计的十分精巧，原本占地数平米，折叠之后却小的可以装进拉杆箱里。
“结果怎么样？”
“机器很灵敏，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龙类血统反应，可路明非…
他测试的时候，机器的读数甚至连该有的误差也没有，读数锁死在了0。教授…真的没有问题吗？”
古德里安听到这话喜笑颜开，反问道：
“这难道不刚好说明了他是特殊的吗？
上百代的混血，现在世界上的每个人类，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丝龙族血统，哪怕只是基因里的一两个编码，纯血人类是不存在的。而且路明非的父母都是S级，亚纪，你觉得他们的孩子会是个一丝血统也没有的普通人吗？”
“还请您直说吧，我的教授。”
“只有一个答案啊亚纪，是他的血统超出了测验器的能力，检测结果被干扰了！
这样的血统，不用再质疑了，他一定就是s级！”
所以说路明非是最棒的！古德里安握拳。
“诶，对了亚纪，诺诺呢，你有没有看见她？”
“我在这儿呢老头！”
古教授回头一看，诺诺就站在他身后。
诺诺冲着他吐了吐舌头。
“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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