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赤黑的磨盘
那棵柏树的枝干上，悬挂着很多‘大片叶子’，随风晃动，而在柏树旁的就是磨盘。
商祈拾取竹篓，将竹篓里的死躯倒入磨口中，再加入些蚀喇叭灵植，然后开始磨着。
“师傅…”
琼鸢从殿内跨出，踏过阶梯，然后来到磨盘旁。
“如何了，那禹陵神智可恢复了？”
“恢复了，师傅。”
“如此甚好，这样你明天就有的救了。”
商祈正用捣棒，搅混着磨盘口的药草。
琼鸢望去，眼中呈现的就是绿色的灵植，若按照禹陵师弟的说法，那麽它应该是血肉。
她揉了揉眼睛，在视野迷糊的瞬间，骤然睁大眼睛，顿然发现些皮肉，之后她以眯着眼的状态、
试图通过模糊的视野窥视真相…她果然发现视野越模糊，越能看到磨盘中的血肉、器官。
“小琼，不必看了，此次磨得灵液是你明天活祭时，需要用到的灵酒，等磨完后，为师将会封装，送往祭祀典礼。”
琼鸢将这些发现隐藏在心里，询问说：“师傅，你说禹陵会救我的啊？”
“哈哈哈，小琼你跟了我这麽救，难道还不明白吗，为师想试试禹陵的实力而已、
至于你，潆溪千百年来，从未有人逃脱被‘活祭’的命运。
所以若他实力够，那麽你自然能救。
毕竟他属于诡物，能爆发出特别的力量，也好让为师观察这个天尊。”
琼鸢顿然恍然大悟，要是之前，她一定觉得师傅说得对，被活祭是福气，不要逃脱。
可禹陵的话点醒了她，从另一方面来想，商祈师傅真的是残暴无情。
“师傅，您的话徒儿明白了，但徒儿想死得明白。”
商祈已经把血肉捣碎完毕，即便没有搅拌，磨盘坎就已经渗透出血液。
然后叨扰说着：“有何问题，看在你被即将被活祭的份上，老夫尽量给你说。
但有一点你可别介意，为师也是希望禹陵能够拼尽全力救你的、
毕竟当年张天尊也是和他一样，属于诡物，且没有任何修为来此修炼…
结果几日后，直接渡劫，成为天尊，所以禹陵也一定有特殊的能力。”
“是吗？”琼鸢默默记下这个信息，然后开始她的疑问，“徒儿自小就知道隔壁邻居，瘸腿的禹陵大夫，可以说他一直活在我的记忆里、
可如今突然成为了您炼制的傀儡，小琼挺好奇其中的缘由。”
“也罢，这個问题对于你没有意义。”商祈推着磨盘。
琼鸢见状也帮助他推磨盘，磨盘逐渐流出浓稠的血液。
然后他边推边说：“因为你们同属于一个空间，但不属于同一时间，在他眼里只不过几息之间，在你眼里却已经过了二十几年。
这就是来自北冥诡物的可怕之处，也是祭祀灵品的难得之处。
老夫炼制了禹陵神魂，请缨了二阶仙神，进入诡境夺取‘祭祀灵品’，可能诡境与你所在的环境刚好重合，所导致的吧。”
琼鸢微微颤动：“这么说，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还不足他的一息。”
“是这样，这就是他可怕之处，当初张天尊也是这样的，只不过他有完整的肉身和神智，而禹陵则没有，
所以即便禹陵斗不过张天尊，也能给他重创，到时我们家揭竿而起，击败这個诡物天尊。”
说道这里，琼鸢越发想要了解，“师傅，我的家园正常情况是什么状态的？”
“人间啊，小琼你被祭祀后，若魂魄没有消散，那麽去告诉天尊，我们决不能诡化！”
琼鸢迟疑了下，将刚才的信息全部记在心里，然后接着询问关于活祭的事情。
“为何中区、潆溪每年都有‘活祭’，徒儿想死也想知道个明白…”说完擦眼泪，如鲠在喉。
二人推着磨盘，磨出了新鲜的红色的灵草，然后装载血液，倒入催化灵草，密封。
等一切搞完后，商祈才慢慢解释：
“徒儿，你可知在我们的苍穹之上，存在一个可怕的世界，那里的一阶修士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天尊。
天尊们以修诡为主，所需的真气全部是摄取我们的血肉啊…那里的修诡者都在掌控我们，我们只能臣服其下。
活祭，就是献出你的原始真气，让你不能永世轮回！
所以，禹陵夺取祭祀品失败时，为师才狠狠威压他，否则就是他威压为师啊，
至少此刻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能力，让他和张天尊斗一斗，说不定斗得两败俱伤，就能够拯救这片地区啊。”
听闻这些，琼鸢又觉得师傅说得很对，但是她触摸禹陵的胸腔时，那种无比真实的触感，和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
让琼鸢依旧选择相信禹陵，所以她隐晦的询问：“师傅，这些诡物为何如此强大？”
“玄经！他们体内有无比强大的玄经，远胜我们的灵根，这是他们修道的基础，也是根本。
单单玄经的存在，就能在我界无敌手。”商祈严肃的说。
在人间培育玄经是何等的困难啊，他寻找二阶祭祀灵品就是为了升级玄经。
琼鸢也将这些记下了，最后才问关于活祭的礼仪。
“对于活祭的礼仪，按照卷轴说的沐浴，装扮就行，明天你会踏上潆溪城隍庙祭祀台。
然后裸着全身，祈求祷告，表明你有赤心，能够被‘活祭’，到时候饮下此灵酒，就能见天尊的真身。”
“可徒儿，曾经也见过天尊，为何要搞得这麽麻烦…”
商祈瞥了眼她，耐心说：“为师之前说过，天上地下，乾阳地坤，是有两个意识体的，既然有差别，但大同小异。
你之前见得那個是张天尊是此地意识体而已，‘活祭’需要真身的。”
琼鸢大概明白了，但她还想问些关于张天尊的实力、弱点等问题。
但不能说得太直白，以免被他察觉。
她还徘徊着，跺了跺脚，商祈看她心烦意乱，便说：“小琼，你不要着急，此次活祭你有‘禹陵’，有很大几率逃过活祭。”
“可禹陵并没有任何修炼功法啊，只会些灵草植药。”
琼鸢找到了突破口：“师傅，你和张天尊有来往，要不教授些培育玄经的心得。”
听到她这么说，商祈呵呵大笑，他要是有培育玄经的心得，那麽还会派禹陵，进入二阶仙神之地争夺祭祀灵品？
“为师要是有，估计早就上去干天尊了！”
琼鸢顿然抽噎了下，一个大女子瞬间眼红了，哭诉着撒娇：
“师傅，你想让禹陵重创张天尊，可徒儿想让他干倒天尊，解救徒儿啊，您要不说些张天尊的缺点…
这样徒儿告诉那禹陵傀儡，好让他争取多重创天尊啊。”
“他答应了要救你了？”商祈反问，才刚他可是很硬气的，应该不会轻易答应的。
琼鸢急中生智，想了个幌招：“徒儿用了些色欲手段，他就屈服了。”
“啊？”商祈听闻此言，瞬间不淡定了，放下手中的灵酒坛子，靠近了琼鸢：
“小琼，你给他了？”
“没有，我让他摸了下。”
商祈悬着的心顿然放下了：“还好还好，你可是处女之身，是要活祭给天尊享用的，若失身，诡境会加剧的。”
“啊？难道不是吸收我血气神魂吗？”
“不是，天尊是先享受完，再吸收肉体神魂。”
“哦…”琼鸢淡淡的回复了下。
商祈忙着封装手中的坛子，也叫停了琼鸢，先叫她去沐浴，然后再告诉她天尊的缺点。
琼鸢回到自己的弟子住所，扯上了窗帘，将水灌满了沐浴桶，然后撒上了‘桃花瓣’。
她把服饰尽数脱下，缓缓地跨入水中，只感觉一阵空虚般的暖意。
就是感觉，似乎沐浴很不真实，琼鸢揉了揉眼睛，在眼睛模糊地瞬间…
她看到了所谓的‘桃花瓣’全都是人的耳朵，这一幕把她吓了个踉跄、
地板溢满了血水。
琼鸢一丝不挂的望着眼前的景象，心里五谷杂粮。
这些血水是井里打的，自小就听说水不用加热，因为它本身就是热的。
“原来以前沐浴的都是冰冷的血水、加人耳…”，琼鸢蜷缩着身子，低着头，“我、我竟然还沉浸在这种恐怖的景象里。
我、我真的是妖魔吗？”
此刻，她无法改变，只能接受事实，然后重新打了血水，但他没有洒‘桃花瓣’。
然后想着：禹师弟，你那個世界的水应该很舒服吧。
琼鸢慢慢地清洗全身，然后穿上服饰，固定骨攒。她已不想看手中的物品是什么了。
虽然知道了真相，但一时间也难以接受，不过这种日子也快要到头了。
琼鸢重新装扮了下，然后仍就放不下刚才的问题。
她在廊道里，等着商祈师傅的出现，每到傍晚，他就会通过廊道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
“师傅！”琼鸢摆出一脸怜悯的样子：“求你了，明天徒儿就要被活祭了，告诉我些天尊的弱点吧。”
商祈一看，她认真打扮下，确实很美，很让人有欲望，就顿了顿说：
“其实为师接触的都是天尊的凡间意识体，硬要说弱点，那名凡间意识体可能有点精神分裂。
有时候很淫欲，有时候很冷漠，还有你也知道，他具有‘画诡成真’的能力，且无法被我们杀死，
明天，若禹陵救下你，那麽就恭喜你，若禹陵没救下你，但是重创了天尊，那麽你也有不可磨灭的功劳。”
商祈惋惜作叹：“今日早点睡吧，切记，你不能因此而破处，否则你将会连累的全潆溪人。”
说完商祈密念咒法，一丝青光聚集，射向了琼鸢的眉心，形成了一个瓣叶标记。
“此记号为标记，触发时为师就顷刻赶来。”
商祈拾取竹篓，将竹篓里的死躯倒入磨口中，再加入些蚀喇叭灵植，然后开始磨着。
“师傅…”
琼鸢从殿内跨出，踏过阶梯，然后来到磨盘旁。
“如何了，那禹陵神智可恢复了？”
“恢复了，师傅。”
“如此甚好，这样你明天就有的救了。”
商祈正用捣棒，搅混着磨盘口的药草。
琼鸢望去，眼中呈现的就是绿色的灵植，若按照禹陵师弟的说法，那麽它应该是血肉。
她揉了揉眼睛，在视野迷糊的瞬间，骤然睁大眼睛，顿然发现些皮肉，之后她以眯着眼的状态、
试图通过模糊的视野窥视真相…她果然发现视野越模糊，越能看到磨盘中的血肉、器官。
“小琼，不必看了，此次磨得灵液是你明天活祭时，需要用到的灵酒，等磨完后，为师将会封装，送往祭祀典礼。”
琼鸢将这些发现隐藏在心里，询问说：“师傅，你说禹陵会救我的啊？”
“哈哈哈，小琼你跟了我这麽救，难道还不明白吗，为师想试试禹陵的实力而已、
至于你，潆溪千百年来，从未有人逃脱被‘活祭’的命运。
所以若他实力够，那麽你自然能救。
毕竟他属于诡物，能爆发出特别的力量，也好让为师观察这个天尊。”
琼鸢顿然恍然大悟，要是之前，她一定觉得师傅说得对，被活祭是福气，不要逃脱。
可禹陵的话点醒了她，从另一方面来想，商祈师傅真的是残暴无情。
“师傅，您的话徒儿明白了，但徒儿想死得明白。”
商祈已经把血肉捣碎完毕，即便没有搅拌，磨盘坎就已经渗透出血液。
然后叨扰说着：“有何问题，看在你被即将被活祭的份上，老夫尽量给你说。
但有一点你可别介意，为师也是希望禹陵能够拼尽全力救你的、
毕竟当年张天尊也是和他一样，属于诡物，且没有任何修为来此修炼…
结果几日后，直接渡劫，成为天尊，所以禹陵也一定有特殊的能力。”
“是吗？”琼鸢默默记下这个信息，然后开始她的疑问，“徒儿自小就知道隔壁邻居，瘸腿的禹陵大夫，可以说他一直活在我的记忆里、
可如今突然成为了您炼制的傀儡，小琼挺好奇其中的缘由。”
“也罢，这個问题对于你没有意义。”商祈推着磨盘。
琼鸢见状也帮助他推磨盘，磨盘逐渐流出浓稠的血液。
然后他边推边说：“因为你们同属于一个空间，但不属于同一时间，在他眼里只不过几息之间，在你眼里却已经过了二十几年。
这就是来自北冥诡物的可怕之处，也是祭祀灵品的难得之处。
老夫炼制了禹陵神魂，请缨了二阶仙神，进入诡境夺取‘祭祀灵品’，可能诡境与你所在的环境刚好重合，所导致的吧。”
琼鸢微微颤动：“这么说，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还不足他的一息。”
“是这样，这就是他可怕之处，当初张天尊也是这样的，只不过他有完整的肉身和神智，而禹陵则没有，
所以即便禹陵斗不过张天尊，也能给他重创，到时我们家揭竿而起，击败这個诡物天尊。”
说道这里，琼鸢越发想要了解，“师傅，我的家园正常情况是什么状态的？”
“人间啊，小琼你被祭祀后，若魂魄没有消散，那麽去告诉天尊，我们决不能诡化！”
琼鸢迟疑了下，将刚才的信息全部记在心里，然后接着询问关于活祭的事情。
“为何中区、潆溪每年都有‘活祭’，徒儿想死也想知道个明白…”说完擦眼泪，如鲠在喉。
二人推着磨盘，磨出了新鲜的红色的灵草，然后装载血液，倒入催化灵草，密封。
等一切搞完后，商祈才慢慢解释：
“徒儿，你可知在我们的苍穹之上，存在一个可怕的世界，那里的一阶修士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天尊。
天尊们以修诡为主，所需的真气全部是摄取我们的血肉啊…那里的修诡者都在掌控我们，我们只能臣服其下。
活祭，就是献出你的原始真气，让你不能永世轮回！
所以，禹陵夺取祭祀品失败时，为师才狠狠威压他，否则就是他威压为师啊，
至少此刻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能力，让他和张天尊斗一斗，说不定斗得两败俱伤，就能够拯救这片地区啊。”
听闻这些，琼鸢又觉得师傅说得很对，但是她触摸禹陵的胸腔时，那种无比真实的触感，和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
让琼鸢依旧选择相信禹陵，所以她隐晦的询问：“师傅，这些诡物为何如此强大？”
“玄经！他们体内有无比强大的玄经，远胜我们的灵根，这是他们修道的基础，也是根本。
单单玄经的存在，就能在我界无敌手。”商祈严肃的说。
在人间培育玄经是何等的困难啊，他寻找二阶祭祀灵品就是为了升级玄经。
琼鸢也将这些记下了，最后才问关于活祭的礼仪。
“对于活祭的礼仪，按照卷轴说的沐浴，装扮就行，明天你会踏上潆溪城隍庙祭祀台。
然后裸着全身，祈求祷告，表明你有赤心，能够被‘活祭’，到时候饮下此灵酒，就能见天尊的真身。”
“可徒儿，曾经也见过天尊，为何要搞得这麽麻烦…”
商祈瞥了眼她，耐心说：“为师之前说过，天上地下，乾阳地坤，是有两个意识体的，既然有差别，但大同小异。
你之前见得那個是张天尊是此地意识体而已，‘活祭’需要真身的。”
琼鸢大概明白了，但她还想问些关于张天尊的实力、弱点等问题。
但不能说得太直白，以免被他察觉。
她还徘徊着，跺了跺脚，商祈看她心烦意乱，便说：“小琼，你不要着急，此次活祭你有‘禹陵’，有很大几率逃过活祭。”
“可禹陵并没有任何修炼功法啊，只会些灵草植药。”
琼鸢找到了突破口：“师傅，你和张天尊有来往，要不教授些培育玄经的心得。”
听到她这么说，商祈呵呵大笑，他要是有培育玄经的心得，那麽还会派禹陵，进入二阶仙神之地争夺祭祀灵品？
“为师要是有，估计早就上去干天尊了！”
琼鸢顿然抽噎了下，一个大女子瞬间眼红了，哭诉着撒娇：
“师傅，你想让禹陵重创张天尊，可徒儿想让他干倒天尊，解救徒儿啊，您要不说些张天尊的缺点…
这样徒儿告诉那禹陵傀儡，好让他争取多重创天尊啊。”
“他答应了要救你了？”商祈反问，才刚他可是很硬气的，应该不会轻易答应的。
琼鸢急中生智，想了个幌招：“徒儿用了些色欲手段，他就屈服了。”
“啊？”商祈听闻此言，瞬间不淡定了，放下手中的灵酒坛子，靠近了琼鸢：
“小琼，你给他了？”
“没有，我让他摸了下。”
商祈悬着的心顿然放下了：“还好还好，你可是处女之身，是要活祭给天尊享用的，若失身，诡境会加剧的。”
“啊？难道不是吸收我血气神魂吗？”
“不是，天尊是先享受完，再吸收肉体神魂。”
“哦…”琼鸢淡淡的回复了下。
商祈忙着封装手中的坛子，也叫停了琼鸢，先叫她去沐浴，然后再告诉她天尊的缺点。
琼鸢回到自己的弟子住所，扯上了窗帘，将水灌满了沐浴桶，然后撒上了‘桃花瓣’。
她把服饰尽数脱下，缓缓地跨入水中，只感觉一阵空虚般的暖意。
就是感觉，似乎沐浴很不真实，琼鸢揉了揉眼睛，在眼睛模糊地瞬间…
她看到了所谓的‘桃花瓣’全都是人的耳朵，这一幕把她吓了个踉跄、
地板溢满了血水。
琼鸢一丝不挂的望着眼前的景象，心里五谷杂粮。
这些血水是井里打的，自小就听说水不用加热，因为它本身就是热的。
“原来以前沐浴的都是冰冷的血水、加人耳…”，琼鸢蜷缩着身子，低着头，“我、我竟然还沉浸在这种恐怖的景象里。
我、我真的是妖魔吗？”
此刻，她无法改变，只能接受事实，然后重新打了血水，但他没有洒‘桃花瓣’。
然后想着：禹师弟，你那個世界的水应该很舒服吧。
琼鸢慢慢地清洗全身，然后穿上服饰，固定骨攒。她已不想看手中的物品是什么了。
虽然知道了真相，但一时间也难以接受，不过这种日子也快要到头了。
琼鸢重新装扮了下，然后仍就放不下刚才的问题。
她在廊道里，等着商祈师傅的出现，每到傍晚，他就会通过廊道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
“师傅！”琼鸢摆出一脸怜悯的样子：“求你了，明天徒儿就要被活祭了，告诉我些天尊的弱点吧。”
商祈一看，她认真打扮下，确实很美，很让人有欲望，就顿了顿说：
“其实为师接触的都是天尊的凡间意识体，硬要说弱点，那名凡间意识体可能有点精神分裂。
有时候很淫欲，有时候很冷漠，还有你也知道，他具有‘画诡成真’的能力，且无法被我们杀死，
明天，若禹陵救下你，那麽就恭喜你，若禹陵没救下你，但是重创了天尊，那麽你也有不可磨灭的功劳。”
商祈惋惜作叹：“今日早点睡吧，切记，你不能因此而破处，否则你将会连累的全潆溪人。”
说完商祈密念咒法，一丝青光聚集，射向了琼鸢的眉心，形成了一个瓣叶标记。
“此记号为标记，触发时为师就顷刻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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