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缘由
“为什么不救救我，老师！”
是眼眶中泪水涌出，或许是什么原因。
当少年池田说完这句后，许久，被模糊的眼睛逐渐清晰，好像才意识到他眼前站着地是林平。
然后他重新变回了拘谨的模样，有些独属少年的慌张，点了点手指，略微思索后对林平鞠了一躬，稚嫩且慎重地说道：“抱歉，我认错人了。对不起。”
然后，更随着花子走进厕所。
林平再次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
当林平再度清醒过来，又再一次回到了黄昏时的走廊。他踉跄地扶着窗户起身，学校走廊依旧空荡且安静，像是在静待着注定会发生的事情。
但也有与之前不同的地方，系统池田依旧站在林平身边，不同于林平感受到的眩晕，系统池田一副没事人一样。
在林平彻底站起后，他才说道，“看来你恢复过来了。”
“告诉我你拉住我的原因。”林平语气中带着愤怒。
系统池田则显得很淡然，他指了指林平身后：“不看看？”
林平扭头，窗户之外弥漫起大雾，头颅如同冬日里的孩童一般，在窗户上哈出白色雾气，木曜日与红色划痕依旧是那副模样。
那个明显的红色划痕即没有增加也没有减少。
可林平在来到学校走廊后，明明死过一次了。
“在污染之中的死亡是不同的，”系统池田对着林平解释道，“毕竟现实之中极少能够体会到将死带来的痛苦。深入污染中的我们会误以为‘回到某一个经历过的地方’，就是这一种死亡。”
系统池田眼神中出奇地没有带着怀疑，向林平平静地解释：
“其中，让我们笃定死过的还有逐渐褪去的，却依旧充满既视感的噩梦。”
“哪怕是能够进入污染的人，在面对宏大梦境带来的污染也是难以接受的。但在这种巨量信息进入个人的脑中，反而会触发源于生物的记忆保护系统。”
“用死亡、噩梦，那些感同身受的痛苦却随着梦醒时分一般，在我们逐渐清醒后感觉如同潮水般褪去。”
这依旧是符合着系统现实中给予林平的映象——充满谜语人的风格。简单几句话却神神叨叨地解释个不停。
【看来大概就是污染会侵蚀进入污染中的人，而个人把死亡装进了噩梦，将那种庞杂且多余的信息一次性删除干净。然后潜意识污染中的感受会逐渐削弱，让人不再恐惧于那些发生过的，还需要面对的事情。】
不同于现实中充满谜语的问答，这一次林平听清楚了系统的意思，甚至隐约感觉到系统将要说的接下来的话：
“所以，污染中的死亡也分着不同种类？”林平如此询问，得到系统池田的肯定回答。
“没错，或许是因为你们接触这样的污染事件不多。血迹的目的是在提醒着你，你个人删除了多少次宏大梦境的污染。”
“可就算身体再如何强壮，意志再如何坚定，宏大梦境也会让个人力量显得渺小且无能为力，宏大尽头带来的虚无会泯灭任何人的内心。”
“再优秀的个人，无非能坚持到当血痕成为一个‘米’字。也就是说，当死亡进行到第五次时，无论如何、无论是谁都会消逝在宏大梦境的污染中。”
【对林平你来说，简单地说法就是SAN值为零，精神崩溃然后疯球了。】
林平内心中忽然多出一道声音，又像是贴在耳边说的悄悄话，悦耳的女声反而让林平感到惊恐，让他想从身边找到这个声音的主人。
【别乱动，宛如幻听也是会被系统认为你疯了的。】女声再次出现，带着某种调侃，【而且形容的不要那么瑟嘛，搞得像是在听什么限制级ASMR一般。】
【你是谁？】这句是林平在心中问出的。看着林平陷入沉默，系统没有多加打扰，他知道这些东西需要让眼前的家伙细细消化。
只是一股淡淡的疑问缓慢出现与系统心中——哪怕与控制局接触得再少，这种东西多少应该也写进了《员工手册》中，眼前这个家伙真的是来自控制局的人吗？
【别慌，算我是来帮助你的。你信不信眼前的系统已经在怀疑你了？】
林平不着声色的瞅了眼前的系统池田一眼，两人陷入思考般的沉默，或许真如同心中声音所说。
得听听心中声音的说法了。
林平心底的女声顿了顿，忽然吐槽道，【不过我更像问问为什么会听到心中的‘女声’会惊恐？兄弟你是gay吗。】
突然的吐槽让林平转不过脑筋，有些愣愣地发出‘嗯？’这样的疑惑。
【咳咳，开个玩笑。就当活跃一下气氛嘛。阴恻恻地多不好，要是被认为是灵异说不定整个世界瞬间就gameover。】
【……】长久沉默之后，林平在心中问道，【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我受不了两个谜语人围着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真是无趣的男人！】心声停顿了后，说道，【他和你说的这些大致上是没错的。如果需要总结的话往上翻翻就行，我们的心声对话差不多像是Gal里对话记录一般。】
【咳咳，不说这些。回到重点，你现在的疑问无非是两个，第一死亡为什么没有增加血痕或者掉san值，是因为删除污染是需要‘自认为地死亡’。也就是说哪怕你确实是死了，但确实是作为见证者而死。】
【没有同三个人一样进入到花子的攻击范围之内。这也是为什么系统会把你强制拉在那个位置的原因。如此，你欠这个系统的恩情可是有些多了哦。】
原来如此，林平默默点头，心中问道【除此之外呢，不让我上前并阻止我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
【这一点你需要问问系统了，我可不想剧透一般直接告诉你。】
林平皱着眉头，他能够理解‘剧透’的意思，但他不解的是——为什么现在就能够搞定的事情非要绕一个圈子呢？
【多少得有点期待秘密的样子吧，无趣的男人。我们说下一个话题。】
心声接着说道【伪装成控制局员工对你来说算是不好不坏的做法，但我不能多提，我不想被他们盯上。我只能告诉你两点——第一，把你自己伪装成临时工或者实习的，就像你现实中那样，原因什么的先糊弄着。】
【实在忽悠不过去，就告诉系统控制局现在联系不上，手册是PDF格式放在老电脑中，而且还没看完，也带不进这片空间。第二条，一定要记住！】
【林平你见过控制局的东西，我只能提醒你好好回想——在遇见系统之前有发生过什么有些诡异的事情么。】
不等林平多说些什么，他心中的声音说道【我能透露的就只有那么多了。在解除掉系统的怀疑后多问问他，心里别总是战战兢兢的。】
【这靠近污染边界的地方不能让我多停留，如果林平你能够离开这里，回到这次污染的中心地点，来203室找我，你知道是哪个地方的203室。敲门之后喊一个我们现在约定的暗号。】
一个被称之为暗号的词语被刻入林平心中，然后那个有些吵闹的女声彻底从林平的心中消失。
【也算是帮我解决很多疑惑了】林平如此心想。
是眼眶中泪水涌出，或许是什么原因。
当少年池田说完这句后，许久，被模糊的眼睛逐渐清晰，好像才意识到他眼前站着地是林平。
然后他重新变回了拘谨的模样，有些独属少年的慌张，点了点手指，略微思索后对林平鞠了一躬，稚嫩且慎重地说道：“抱歉，我认错人了。对不起。”
然后，更随着花子走进厕所。
林平再次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
当林平再度清醒过来，又再一次回到了黄昏时的走廊。他踉跄地扶着窗户起身，学校走廊依旧空荡且安静，像是在静待着注定会发生的事情。
但也有与之前不同的地方，系统池田依旧站在林平身边，不同于林平感受到的眩晕，系统池田一副没事人一样。
在林平彻底站起后，他才说道，“看来你恢复过来了。”
“告诉我你拉住我的原因。”林平语气中带着愤怒。
系统池田则显得很淡然，他指了指林平身后：“不看看？”
林平扭头，窗户之外弥漫起大雾，头颅如同冬日里的孩童一般，在窗户上哈出白色雾气，木曜日与红色划痕依旧是那副模样。
那个明显的红色划痕即没有增加也没有减少。
可林平在来到学校走廊后，明明死过一次了。
“在污染之中的死亡是不同的，”系统池田对着林平解释道，“毕竟现实之中极少能够体会到将死带来的痛苦。深入污染中的我们会误以为‘回到某一个经历过的地方’，就是这一种死亡。”
系统池田眼神中出奇地没有带着怀疑，向林平平静地解释：
“其中，让我们笃定死过的还有逐渐褪去的，却依旧充满既视感的噩梦。”
“哪怕是能够进入污染的人，在面对宏大梦境带来的污染也是难以接受的。但在这种巨量信息进入个人的脑中，反而会触发源于生物的记忆保护系统。”
“用死亡、噩梦，那些感同身受的痛苦却随着梦醒时分一般，在我们逐渐清醒后感觉如同潮水般褪去。”
这依旧是符合着系统现实中给予林平的映象——充满谜语人的风格。简单几句话却神神叨叨地解释个不停。
【看来大概就是污染会侵蚀进入污染中的人，而个人把死亡装进了噩梦，将那种庞杂且多余的信息一次性删除干净。然后潜意识污染中的感受会逐渐削弱，让人不再恐惧于那些发生过的，还需要面对的事情。】
不同于现实中充满谜语的问答，这一次林平听清楚了系统的意思，甚至隐约感觉到系统将要说的接下来的话：
“所以，污染中的死亡也分着不同种类？”林平如此询问，得到系统池田的肯定回答。
“没错，或许是因为你们接触这样的污染事件不多。血迹的目的是在提醒着你，你个人删除了多少次宏大梦境的污染。”
“可就算身体再如何强壮，意志再如何坚定，宏大梦境也会让个人力量显得渺小且无能为力，宏大尽头带来的虚无会泯灭任何人的内心。”
“再优秀的个人，无非能坚持到当血痕成为一个‘米’字。也就是说，当死亡进行到第五次时，无论如何、无论是谁都会消逝在宏大梦境的污染中。”
【对林平你来说，简单地说法就是SAN值为零，精神崩溃然后疯球了。】
林平内心中忽然多出一道声音，又像是贴在耳边说的悄悄话，悦耳的女声反而让林平感到惊恐，让他想从身边找到这个声音的主人。
【别乱动，宛如幻听也是会被系统认为你疯了的。】女声再次出现，带着某种调侃，【而且形容的不要那么瑟嘛，搞得像是在听什么限制级ASMR一般。】
【你是谁？】这句是林平在心中问出的。看着林平陷入沉默，系统没有多加打扰，他知道这些东西需要让眼前的家伙细细消化。
只是一股淡淡的疑问缓慢出现与系统心中——哪怕与控制局接触得再少，这种东西多少应该也写进了《员工手册》中，眼前这个家伙真的是来自控制局的人吗？
【别慌，算我是来帮助你的。你信不信眼前的系统已经在怀疑你了？】
林平不着声色的瞅了眼前的系统池田一眼，两人陷入思考般的沉默，或许真如同心中声音所说。
得听听心中声音的说法了。
林平心底的女声顿了顿，忽然吐槽道，【不过我更像问问为什么会听到心中的‘女声’会惊恐？兄弟你是gay吗。】
突然的吐槽让林平转不过脑筋，有些愣愣地发出‘嗯？’这样的疑惑。
【咳咳，开个玩笑。就当活跃一下气氛嘛。阴恻恻地多不好，要是被认为是灵异说不定整个世界瞬间就gameover。】
【……】长久沉默之后，林平在心中问道，【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我受不了两个谜语人围着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真是无趣的男人！】心声停顿了后，说道，【他和你说的这些大致上是没错的。如果需要总结的话往上翻翻就行，我们的心声对话差不多像是Gal里对话记录一般。】
【咳咳，不说这些。回到重点，你现在的疑问无非是两个，第一死亡为什么没有增加血痕或者掉san值，是因为删除污染是需要‘自认为地死亡’。也就是说哪怕你确实是死了，但确实是作为见证者而死。】
【没有同三个人一样进入到花子的攻击范围之内。这也是为什么系统会把你强制拉在那个位置的原因。如此，你欠这个系统的恩情可是有些多了哦。】
原来如此，林平默默点头，心中问道【除此之外呢，不让我上前并阻止我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
【这一点你需要问问系统了，我可不想剧透一般直接告诉你。】
林平皱着眉头，他能够理解‘剧透’的意思，但他不解的是——为什么现在就能够搞定的事情非要绕一个圈子呢？
【多少得有点期待秘密的样子吧，无趣的男人。我们说下一个话题。】
心声接着说道【伪装成控制局员工对你来说算是不好不坏的做法，但我不能多提，我不想被他们盯上。我只能告诉你两点——第一，把你自己伪装成临时工或者实习的，就像你现实中那样，原因什么的先糊弄着。】
【实在忽悠不过去，就告诉系统控制局现在联系不上，手册是PDF格式放在老电脑中，而且还没看完，也带不进这片空间。第二条，一定要记住！】
【林平你见过控制局的东西，我只能提醒你好好回想——在遇见系统之前有发生过什么有些诡异的事情么。】
不等林平多说些什么，他心中的声音说道【我能透露的就只有那么多了。在解除掉系统的怀疑后多问问他，心里别总是战战兢兢的。】
【这靠近污染边界的地方不能让我多停留，如果林平你能够离开这里，回到这次污染的中心地点，来203室找我，你知道是哪个地方的203室。敲门之后喊一个我们现在约定的暗号。】
一个被称之为暗号的词语被刻入林平心中，然后那个有些吵闹的女声彻底从林平的心中消失。
【也算是帮我解决很多疑惑了】林平如此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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