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重返表层
“谢谢你，如果当时有这么一个老师就好了。”
林平想要睁开眼睛，可却发现不仅是无法做到，甚至意识都好像要沉眠一般。
在消失的最后，他听到少年池田最后说道：“哪怕我心中也有些怨恨，但也请阻止暴虐的我。因为你假扮的老师，好像让我也有了一点放下的勇气。”
林平再度醒来，风将窗帘扬起，阳光彻底照亮这个闭塞的房间。这里是沙井皓介居住的202室。
林平有些愣愣地，他突兀的出现在这个空间之中。脚下踩着纯白色被褥，不像是才从睡梦中醒来。他站在这个房间中，背后的窗帘偶尔扬起触碰着林平的背部。
似乎是身体先于意识醒来，林平宛如回过神来一般，看着这个空间。
然后走出客厅，没有多瞟一眼日历，径直从玄关走出。
阳光洒不尽竹庄二层的走廊，201室的门口或许还能够能被阳光烤的温暖些，2室以及林平要去的3室则呈梯度一般昏暗下去。
林平走出的第一时间无疑是看向201室的门口，然后他想起沙井皓介说过的话语——周围两户都没有任何租客。
如果说之前凸显在林平心中的谜之声音是来源于梦境中的203室，是某种存在于梦中的投影可以如此解释的话。
那么林平在现实中看到的，那个打开201室门扉的家伙究竟……是真是假。
林平想去试试，想通过这种行为破除一个简单的二选一问题。
但——
林平转过身，目光203室的大门，心中想到【至少是等到弄清那个谜之声音之后。】
如此，林平走上前，敲动203室的门。
短暂的敲门声过后，走廊重回安静。林平没有看到眼前的门被打开，也没有听到201室木门的咯吱开合声。
就应该是沙井皓介印象中的，竹庄二层只有他一个租客。
真是这样还是林平他自己忘记了什么步骤……
好像那个谜之声音告诉自己过某个暗号来着，林平细细想来，最后想到了那个从未在正文中提起的暗号词语。
谬内？
这样的读音又有着什么意义？
林平想不通，但他还是将这个词语说出口。
只是，在词语还未说完的时候。隔着203室不厚的门扉，其中发出了声响。
“先别说那个词。”
声音哪怕有门扉的阻隔有些模糊，林平也依旧听出了是之前他心中响起的那个谜之声响。
女声依旧悦耳，沙哑的嗓音中带着能让人信服的正经，好像能把任何玩笑般的话语说的如同真实一般。
林平安静下来，似是在等待着门后的人打开门。
片刻之后，203室的门依旧是关闭着。林平依旧站在原位。
他的脑袋上逐渐冒出一个问号——
那你倒是开门啊！
“咚咚。”林平敲动着203室的门，直到门内的声音再度发出。
“你是准备干什么，破门而入吗？”
“不是，‘别说暗号’的意思不是准备开门吗？我的声音能分清楚吧，搞这种接头暗号是为了什么。”
“嗯……我是说，有没有可能，‘别说暗号’的意思是指我暂时先不准备开门？”
“哈？！”这种无厘头的理由给林平整不会了。
“就不能理解成女士登场前的补妆环节吗？”林平听到门后的女声小声说道，让他有些无语的吐槽：
“拜托，又不是登台演出。为什么会有这种环节。而且不是你让我来203室找你的么。”
“我知道，我知道。”女声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你想，我不出来也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对话吧？”
林平听着这些话语，思绪逐渐回到深层梦境之中，在第一次这个谜之声出现的时候，她是用充满谜语的方式来解答林平的所谓困惑。
她告诉了林平血痕成为‘米’字后会疯狂的后果，然后给林平支了一招，用控制局临时工这样的理由暂时抹去池田一平的怀疑。
但池田一平的读心能力说不定让林平那样的解释如同摆设。
除此之外，反而是增加了诸如‘SAN值’、‘Gal’以及‘ASMR’之类对于林平来说更加迷惑的简称。
细细想来，谜之声还留下了与控制局相关的信息——林平曾经遇到过控制局有关的事情，以及谜之声音并不想被控制局留意到。
或许，林平猜测，203室不愿打开的门扉就意味着她还有可能被控制局所注意。
——那么，是否就意味着林平自己已经被控制局盯上了。
除开那些超自然的方式之外，或许就发生在林平身边。
宛如灵光一闪，林平半歪脑袋看向竹庄201室的门口。
毕竟，那里在沙井皓介的印象中是无人的空屋。
【难道会如此之近吗？】
林平晃了晃脑袋，暂时不去细想，至少得等到他回到现实之后在说。而眼前，林平对门后说道：
“既然如此，不开门就不开门吧。”顿了顿后，林平换了个话题继续说道：
“说起来之前的帮忙我还没有道谢。虽然效果不算多好，但也多谢你给了支了一招应对系统。我还是记得你和我说过那些控制局的事情。”
“……”
“然后，就算之前你说的话有些在说谜语的样子，但也多少是让我意识到你很了解系统说的那些‘污染’、‘宏大梦境’之类的概念，我想知道更多。无论是未来再去面对他们，或者是将要解决这里的那个池田。”
“你，做好面对他们准备了吗？”
“什么意思？”
“很多事情的开头都是偶然，我不曾了解你如何遇到系统，以及它所附身的那个少年。但我猜想其中或许充满误解。”
“……确实，”林平认同，哪怕他心中并不想承认。
“那你还能消灭下一个系统吗，甚至之后的无数个系统？”
这无疑又像是一柄让林平必须直面内心的刀刃。
“我，我不知道。”了解了池田的经历，林平不知道下一个系统附身者会不会有类似的经历。
好像是听出了林平语气中的纠结，203室的门后声音问道：
“愿意和我讲讲这个误解的经过吗？”
一段沉默之后，林平缓缓说道：
“其实很简单，我的记忆让我以为系统的目的，是从另一个世界中带来像我一样的人。为此，它需要干掉附身者周围的人。方便让他们人更容易的进入这个世界。”
没有细细听着林平的诉说，门后的声音吐槽到：
“喂喂，告诉我你穿越而来没问题？我们才认识不久的吧？而这种秘密不应该是准备瞒一辈子的么。”
林平想要睁开眼睛，可却发现不仅是无法做到，甚至意识都好像要沉眠一般。
在消失的最后，他听到少年池田最后说道：“哪怕我心中也有些怨恨，但也请阻止暴虐的我。因为你假扮的老师，好像让我也有了一点放下的勇气。”
林平再度醒来，风将窗帘扬起，阳光彻底照亮这个闭塞的房间。这里是沙井皓介居住的202室。
林平有些愣愣地，他突兀的出现在这个空间之中。脚下踩着纯白色被褥，不像是才从睡梦中醒来。他站在这个房间中，背后的窗帘偶尔扬起触碰着林平的背部。
似乎是身体先于意识醒来，林平宛如回过神来一般，看着这个空间。
然后走出客厅，没有多瞟一眼日历，径直从玄关走出。
阳光洒不尽竹庄二层的走廊，201室的门口或许还能够能被阳光烤的温暖些，2室以及林平要去的3室则呈梯度一般昏暗下去。
林平走出的第一时间无疑是看向201室的门口，然后他想起沙井皓介说过的话语——周围两户都没有任何租客。
如果说之前凸显在林平心中的谜之声音是来源于梦境中的203室，是某种存在于梦中的投影可以如此解释的话。
那么林平在现实中看到的，那个打开201室门扉的家伙究竟……是真是假。
林平想去试试，想通过这种行为破除一个简单的二选一问题。
但——
林平转过身，目光203室的大门，心中想到【至少是等到弄清那个谜之声音之后。】
如此，林平走上前，敲动203室的门。
短暂的敲门声过后，走廊重回安静。林平没有看到眼前的门被打开，也没有听到201室木门的咯吱开合声。
就应该是沙井皓介印象中的，竹庄二层只有他一个租客。
真是这样还是林平他自己忘记了什么步骤……
好像那个谜之声音告诉自己过某个暗号来着，林平细细想来，最后想到了那个从未在正文中提起的暗号词语。
谬内？
这样的读音又有着什么意义？
林平想不通，但他还是将这个词语说出口。
只是，在词语还未说完的时候。隔着203室不厚的门扉，其中发出了声响。
“先别说那个词。”
声音哪怕有门扉的阻隔有些模糊，林平也依旧听出了是之前他心中响起的那个谜之声响。
女声依旧悦耳，沙哑的嗓音中带着能让人信服的正经，好像能把任何玩笑般的话语说的如同真实一般。
林平安静下来，似是在等待着门后的人打开门。
片刻之后，203室的门依旧是关闭着。林平依旧站在原位。
他的脑袋上逐渐冒出一个问号——
那你倒是开门啊！
“咚咚。”林平敲动着203室的门，直到门内的声音再度发出。
“你是准备干什么，破门而入吗？”
“不是，‘别说暗号’的意思不是准备开门吗？我的声音能分清楚吧，搞这种接头暗号是为了什么。”
“嗯……我是说，有没有可能，‘别说暗号’的意思是指我暂时先不准备开门？”
“哈？！”这种无厘头的理由给林平整不会了。
“就不能理解成女士登场前的补妆环节吗？”林平听到门后的女声小声说道，让他有些无语的吐槽：
“拜托，又不是登台演出。为什么会有这种环节。而且不是你让我来203室找你的么。”
“我知道，我知道。”女声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你想，我不出来也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对话吧？”
林平听着这些话语，思绪逐渐回到深层梦境之中，在第一次这个谜之声出现的时候，她是用充满谜语的方式来解答林平的所谓困惑。
她告诉了林平血痕成为‘米’字后会疯狂的后果，然后给林平支了一招，用控制局临时工这样的理由暂时抹去池田一平的怀疑。
但池田一平的读心能力说不定让林平那样的解释如同摆设。
除此之外，反而是增加了诸如‘SAN值’、‘Gal’以及‘ASMR’之类对于林平来说更加迷惑的简称。
细细想来，谜之声还留下了与控制局相关的信息——林平曾经遇到过控制局有关的事情，以及谜之声音并不想被控制局留意到。
或许，林平猜测，203室不愿打开的门扉就意味着她还有可能被控制局所注意。
——那么，是否就意味着林平自己已经被控制局盯上了。
除开那些超自然的方式之外，或许就发生在林平身边。
宛如灵光一闪，林平半歪脑袋看向竹庄201室的门口。
毕竟，那里在沙井皓介的印象中是无人的空屋。
【难道会如此之近吗？】
林平晃了晃脑袋，暂时不去细想，至少得等到他回到现实之后在说。而眼前，林平对门后说道：
“既然如此，不开门就不开门吧。”顿了顿后，林平换了个话题继续说道：
“说起来之前的帮忙我还没有道谢。虽然效果不算多好，但也多谢你给了支了一招应对系统。我还是记得你和我说过那些控制局的事情。”
“……”
“然后，就算之前你说的话有些在说谜语的样子，但也多少是让我意识到你很了解系统说的那些‘污染’、‘宏大梦境’之类的概念，我想知道更多。无论是未来再去面对他们，或者是将要解决这里的那个池田。”
“你，做好面对他们准备了吗？”
“什么意思？”
“很多事情的开头都是偶然，我不曾了解你如何遇到系统，以及它所附身的那个少年。但我猜想其中或许充满误解。”
“……确实，”林平认同，哪怕他心中并不想承认。
“那你还能消灭下一个系统吗，甚至之后的无数个系统？”
这无疑又像是一柄让林平必须直面内心的刀刃。
“我，我不知道。”了解了池田的经历，林平不知道下一个系统附身者会不会有类似的经历。
好像是听出了林平语气中的纠结，203室的门后声音问道：
“愿意和我讲讲这个误解的经过吗？”
一段沉默之后，林平缓缓说道：
“其实很简单，我的记忆让我以为系统的目的，是从另一个世界中带来像我一样的人。为此，它需要干掉附身者周围的人。方便让他们人更容易的进入这个世界。”
没有细细听着林平的诉说，门后的声音吐槽到：
“喂喂，告诉我你穿越而来没问题？我们才认识不久的吧？而这种秘密不应该是准备瞒一辈子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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