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摄魂
坐下来之后，喝过几轮红魔鬼，李继欢就被邀请讲讲西游记。
其实在座的所有人除了柳川志，都或多或少的听过，所以这次就是专门给他说的。
李继欢也不矫情，张嘴就把目前西游记的故事大致的说了一下，虽然是简单的介绍，但是也不乏幽默风趣。
听过之后，柳川志立刻鼓掌，“李老板大才啊，精彩，真是精彩，没想到雍城也能出现李老板这样的才子。”
“柳大人谬赞，微末小计，不足挂齿，只是给雍城百姓添添乐子罢了。”
刚才上桌的时候，邓亚滔介绍了柳川志。
所以李继欢也知道他是校事司的官员，心里是有些鄙夷的，不就是敌国的特务结构吗。
“哈哈，李老板莫要谦虚，真是有趣的故事。哎呀，这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趣，我常年外出，也有很多亲身经历的故事呢。”
柳川志现在已经是微醺的状态了，现在他兴致很高，听了李继欢说的故事之后，突然也想说说自己的经历。
简单来说就是，他常年在“反间谍”的第一线上，也是需要倾诉的。
邓亚滔眼色极佳，赶紧捧场道：“这可太好了，贤侄现在身负要职，经历的那些事情哪是我们这些小民平时能听到的，不过，不会让贤侄犯忌讳吧？”
他也知道柳川志现在有点醉酒了，所以隐晦的提了一句，毕竟有权力的柳川志才是他要巴结的。
“哈哈，邓翁莫要担心，我能说的，自然不会是犯忌讳的，都是一些陈年旧事。”
“极好，极好，那老朽今日是真的有幸了。”
桌上其他陪酒的人，也赶紧恭维柳川志，连李继欢都想听听他能说点什么。
柳川志见大家都很感兴趣，尤其是李继欢这个不熟悉的人，不似作伪，他的兴致更加高涨了。
“哈哈，那好，既然在座诸位都有兴趣，我就简单讲一个前几年和雍城有点关系的事。”
众人都放下手里的酒杯或者筷子，听他开始讲故事。
柳川志见到众人的反应，兴致更是高涨。
“大家有谁听过一个叫做摄魂的法术吗？”
大家皆是摇头。
邓亚滔皱眉沉思，好像想到了什么，“听说是从卫国的苗人那里传来的蛊术？”
“哈，邓翁果然见识匪浅，不过只是说对了一半。”
“哦，那可要闲侄细细讲来了。”
柳川志环顾一圈，轻笑道：“那我就给大伙介绍一下这个摄魂。”
李继欢听到这个名字就感觉到不舒服，又听见和什么蛊术有关，心想一定是什么邪法之类的。
不过他面上掩饰的很好，没有露出任何嫌弃的神态。
“摄魂，本是我们校事司上面高层弄出来的一个实验，等级很高，只有真正核心的人员才有资格参与，哈哈，不才侥幸正好有资格。”
“闲侄太谦虚了，谁不知道您是校事司当前红人啊。”邓亚滔甚至不自觉得用上了敬语。
“是啊，柳兄大才之人。”
“柳兄太谦虚了。”
酒桌上顿时想起一片阿谀奉承之词。
李继欢有点腻歪，讲了半天，就知道一个摄魂的名字，其他都是废话。
“你要是干说书的行当，迟早得饿死。”李继欢心里暗暗腹诽。
“哈哈，离题了，离题了。这摄魂啊，其实是苗人蛊术和北疆那边的萨满巫术相结合起来的似药非药，似术非术的一个东西。”
“而它最重要的功效就是可以让任何人都能说出真话，无论这人如何嘴硬，怎么说呢，只要用上摄魂哪怕你是天王老子，也得乖乖听话。”
“它是药医局和我们校事司联合搞的，如果成了，那我们的工作效率可就大大提高了，定能一举摧毁其他国家派过来的暗探细作。”
“所以这个摄魂在我们那可是天字第一号了，不过呢，那时候摄魂都是在实验，并没有真的用在真正的审问上，所以到底是什么效果，大家也都不清楚。”
“而且啊，这个东西还有个致命的缺点。”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拿起红魔鬼喝了一杯。
此时，众人的兴趣已经都被他勾起来了，就连李继欢都不例外，都是双眼盯着他。
“在实验中，摄魂的缺点就是，被用过的人，无一例外都变得疯魔或者痴傻了，这个难题也困扰了我们好久，始终没有解决。”
“啊！”大家齐齐发出一声惊叹。
“哈哈，莫要害怕，听我说来。”
“所以啊，因为这个缺点，校事司的大人们在要不要使用摄魂的事情上有些犹豫，这万一把有价值的人给弄疯了或者弄傻了，而且还没有得到有价值的信息，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如果若是能真正的捉到一个暗探，再实验一下摄魂，就很有必要了。”
“你们可有谁听过这样一句话？”，柳川志咳了咳嗓子，话风突然一转，“十年笛子，百年萧，一把二胡闯凌霄，千年琵琶，万年筝，唯有唢喇震乾坤。”
邓亚滔有点疑惑，“这是说乐器？但这些和摄魂会有什么关系？”
“哈哈，邓翁莫急，听我细细道来。”
“这句话其实是指夏国派过来的暗探的代号！每句话里的乐器名就是指一个暗探。”
“其中的笛子，我们多年前在抓捕他的过程中，让他自杀了，甚为可惜。”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为自己当年到手的大功劳飞了而惋惜。
“而这其中，那个唢呐是最难搞的，据说在雍城刚刚归附到圣朝的时候就已经潜伏进来了，不过一直都没有对方的任何头绪，当真是厉害的人啊。”
说的这里，他猛的干了一杯红魔鬼，眼神越发变的迷离起来。
而他所说的圣朝是指晋国，毕竟他已经投靠了。
桌上其他人，听到这话的时候，脸上多少都有点不自然，但是不仔细观察也看不出来。
此刻，月亮已经出来了。
院子里都点上了上好的燃油灯，把大家都照的昏黄。
邓亚滔脸上没有一点异色，他也看出来有些人有点不自在，确实心里很是不屑。
“哦？那确实个厉害的人了，不过，闲侄既然说到他们，想来也是和摄魂有关系吧？”邓亚滔是不会让话落地的。
“邓翁高见啊，这摄魂还真和他们有关系。”
“那次我们接到了一个匿名举报，说是发现了这句话里的箫。”
“这对我们来说，当真是个大情报了，那次几乎是全雍城的校事司都出动了，必要将这个箫捉拿归案。”
“嘿嘿，不过也是我合该走运，这人最终还是被我捉拿到了。”
回忆起那时的场景，柳川志突然面露得色。
“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闲侄这是自有天佑啊。”
“哈哈，邓翁太会说话了，哈哈，不过那个箫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他太年轻了，嗯，恐怕也就和邓小郎君一般大小。”
说着他指了指桌上最小的邓家小儿子。
众人都扭头去看邓小郎君，倒是把他唬得一楞。
“哈哈，只是说和小郎君年纪相当，自然不是他。”
“那个箫倒是一表人才，扮作求学的书生模样。要是没有人人举报，我们还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不过既然被我们捉到了，那他也就完了。”
他眯起眼睛，似是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嘿嘿，箫的年纪虽然很小，但是那人当真是嘴硬的很，各种刑具都用上，都被打得血肉模糊了，愣是没有说一句有价值的话。”
即使听着柳川志轻飘飘的说出来，大家也都能想象出当时有多惨，毕竟校事司的审讯室太出名了，那就是人间鬼门关。
“最后实在没辙了，就有人提出是不是可以试试摄魂呢，上面的人经过讨论怕是也没更好的办法，最终还是决定使用摄魂了。”
柳川志说到这里，想到当时的场景，身上也不由得有点微微发寒。
“就在那时，我第一次看见摄魂的使用，当真是，当真是，让我难忘啊。”
其实在座的所有人除了柳川志，都或多或少的听过，所以这次就是专门给他说的。
李继欢也不矫情，张嘴就把目前西游记的故事大致的说了一下，虽然是简单的介绍，但是也不乏幽默风趣。
听过之后，柳川志立刻鼓掌，“李老板大才啊，精彩，真是精彩，没想到雍城也能出现李老板这样的才子。”
“柳大人谬赞，微末小计，不足挂齿，只是给雍城百姓添添乐子罢了。”
刚才上桌的时候，邓亚滔介绍了柳川志。
所以李继欢也知道他是校事司的官员，心里是有些鄙夷的，不就是敌国的特务结构吗。
“哈哈，李老板莫要谦虚，真是有趣的故事。哎呀，这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趣，我常年外出，也有很多亲身经历的故事呢。”
柳川志现在已经是微醺的状态了，现在他兴致很高，听了李继欢说的故事之后，突然也想说说自己的经历。
简单来说就是，他常年在“反间谍”的第一线上，也是需要倾诉的。
邓亚滔眼色极佳，赶紧捧场道：“这可太好了，贤侄现在身负要职，经历的那些事情哪是我们这些小民平时能听到的，不过，不会让贤侄犯忌讳吧？”
他也知道柳川志现在有点醉酒了，所以隐晦的提了一句，毕竟有权力的柳川志才是他要巴结的。
“哈哈，邓翁莫要担心，我能说的，自然不会是犯忌讳的，都是一些陈年旧事。”
“极好，极好，那老朽今日是真的有幸了。”
桌上其他陪酒的人，也赶紧恭维柳川志，连李继欢都想听听他能说点什么。
柳川志见大家都很感兴趣，尤其是李继欢这个不熟悉的人，不似作伪，他的兴致更加高涨了。
“哈哈，那好，既然在座诸位都有兴趣，我就简单讲一个前几年和雍城有点关系的事。”
众人都放下手里的酒杯或者筷子，听他开始讲故事。
柳川志见到众人的反应，兴致更是高涨。
“大家有谁听过一个叫做摄魂的法术吗？”
大家皆是摇头。
邓亚滔皱眉沉思，好像想到了什么，“听说是从卫国的苗人那里传来的蛊术？”
“哈，邓翁果然见识匪浅，不过只是说对了一半。”
“哦，那可要闲侄细细讲来了。”
柳川志环顾一圈，轻笑道：“那我就给大伙介绍一下这个摄魂。”
李继欢听到这个名字就感觉到不舒服，又听见和什么蛊术有关，心想一定是什么邪法之类的。
不过他面上掩饰的很好，没有露出任何嫌弃的神态。
“摄魂，本是我们校事司上面高层弄出来的一个实验，等级很高，只有真正核心的人员才有资格参与，哈哈，不才侥幸正好有资格。”
“闲侄太谦虚了，谁不知道您是校事司当前红人啊。”邓亚滔甚至不自觉得用上了敬语。
“是啊，柳兄大才之人。”
“柳兄太谦虚了。”
酒桌上顿时想起一片阿谀奉承之词。
李继欢有点腻歪，讲了半天，就知道一个摄魂的名字，其他都是废话。
“你要是干说书的行当，迟早得饿死。”李继欢心里暗暗腹诽。
“哈哈，离题了，离题了。这摄魂啊，其实是苗人蛊术和北疆那边的萨满巫术相结合起来的似药非药，似术非术的一个东西。”
“而它最重要的功效就是可以让任何人都能说出真话，无论这人如何嘴硬，怎么说呢，只要用上摄魂哪怕你是天王老子，也得乖乖听话。”
“它是药医局和我们校事司联合搞的，如果成了，那我们的工作效率可就大大提高了，定能一举摧毁其他国家派过来的暗探细作。”
“所以这个摄魂在我们那可是天字第一号了，不过呢，那时候摄魂都是在实验，并没有真的用在真正的审问上，所以到底是什么效果，大家也都不清楚。”
“而且啊，这个东西还有个致命的缺点。”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拿起红魔鬼喝了一杯。
此时，众人的兴趣已经都被他勾起来了，就连李继欢都不例外，都是双眼盯着他。
“在实验中，摄魂的缺点就是，被用过的人，无一例外都变得疯魔或者痴傻了，这个难题也困扰了我们好久，始终没有解决。”
“啊！”大家齐齐发出一声惊叹。
“哈哈，莫要害怕，听我说来。”
“所以啊，因为这个缺点，校事司的大人们在要不要使用摄魂的事情上有些犹豫，这万一把有价值的人给弄疯了或者弄傻了，而且还没有得到有价值的信息，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如果若是能真正的捉到一个暗探，再实验一下摄魂，就很有必要了。”
“你们可有谁听过这样一句话？”，柳川志咳了咳嗓子，话风突然一转，“十年笛子，百年萧，一把二胡闯凌霄，千年琵琶，万年筝，唯有唢喇震乾坤。”
邓亚滔有点疑惑，“这是说乐器？但这些和摄魂会有什么关系？”
“哈哈，邓翁莫急，听我细细道来。”
“这句话其实是指夏国派过来的暗探的代号！每句话里的乐器名就是指一个暗探。”
“其中的笛子，我们多年前在抓捕他的过程中，让他自杀了，甚为可惜。”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为自己当年到手的大功劳飞了而惋惜。
“而这其中，那个唢呐是最难搞的，据说在雍城刚刚归附到圣朝的时候就已经潜伏进来了，不过一直都没有对方的任何头绪，当真是厉害的人啊。”
说的这里，他猛的干了一杯红魔鬼，眼神越发变的迷离起来。
而他所说的圣朝是指晋国，毕竟他已经投靠了。
桌上其他人，听到这话的时候，脸上多少都有点不自然，但是不仔细观察也看不出来。
此刻，月亮已经出来了。
院子里都点上了上好的燃油灯，把大家都照的昏黄。
邓亚滔脸上没有一点异色，他也看出来有些人有点不自在，确实心里很是不屑。
“哦？那确实个厉害的人了，不过，闲侄既然说到他们，想来也是和摄魂有关系吧？”邓亚滔是不会让话落地的。
“邓翁高见啊，这摄魂还真和他们有关系。”
“那次我们接到了一个匿名举报，说是发现了这句话里的箫。”
“这对我们来说，当真是个大情报了，那次几乎是全雍城的校事司都出动了，必要将这个箫捉拿归案。”
“嘿嘿，不过也是我合该走运，这人最终还是被我捉拿到了。”
回忆起那时的场景，柳川志突然面露得色。
“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闲侄这是自有天佑啊。”
“哈哈，邓翁太会说话了，哈哈，不过那个箫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他太年轻了，嗯，恐怕也就和邓小郎君一般大小。”
说着他指了指桌上最小的邓家小儿子。
众人都扭头去看邓小郎君，倒是把他唬得一楞。
“哈哈，只是说和小郎君年纪相当，自然不是他。”
“那个箫倒是一表人才，扮作求学的书生模样。要是没有人人举报，我们还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不过既然被我们捉到了，那他也就完了。”
他眯起眼睛，似是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嘿嘿，箫的年纪虽然很小，但是那人当真是嘴硬的很，各种刑具都用上，都被打得血肉模糊了，愣是没有说一句有价值的话。”
即使听着柳川志轻飘飘的说出来，大家也都能想象出当时有多惨，毕竟校事司的审讯室太出名了，那就是人间鬼门关。
“最后实在没辙了，就有人提出是不是可以试试摄魂呢，上面的人经过讨论怕是也没更好的办法，最终还是决定使用摄魂了。”
柳川志说到这里，想到当时的场景，身上也不由得有点微微发寒。
“就在那时，我第一次看见摄魂的使用，当真是，当真是，让我难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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