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何为魇？ 上
江南区天台市附属长昼地带
正直暑夏，天气炎热，人们都已褪去了厚重的外衣，将自己最真实的体态和肌容呈现在给了这暴躁急色的太阳。
这是少女最好的季节，白皙的皮肤，诱人的曲线，修长的美腿，随处都是她们争奇斗艳、夺人眼球的舞台。
在如默咖啡厅内，一个矮小的男人，抱膝坐在窗边。
他整个人严严实实的包裹着，黑色鸭舌帽下，脸上只露出了一双凸出到一种可怕程度的大眼睛，就像是把青蛙的眼睛活生生移植到了人的脸上一样，任谁看到都会两股战战。而这个男人正用他畸形的大眼睛不时打量着行人。
特别是有穿着靓丽的美女从窗户前经过时，男人会把脸凑的离窗户特别近，甚至都要把脸贴在窗户上，并且不时会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哥们，请问一下大乾门，怎么走啊，向左还是向右，向上还是向下？”矮小男人显然被耳边突如其来的古怪问话吓了一跳，吓了一哆嗦，摔在了地上。
矮小男人在地上抬头一看，是个戴着黑色墨镜，西装打底的高大男人，正带着略微打趣的表情看着自己，并朝着自己伸手准备扶他起来。
杜伟最讨厌的就是像西装男这样人模狗样的家伙，甩手拍开了对方的援手，冷冷回答道，“不，不知道，走开！”
西装男倒是没有对杜伟恶劣的态度有什么抵触情绪，反而像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摸了摸鼻子，一脸满意的走开了。
“真是个怪人。”杜伟感觉这个人简直是莫名其妙，但是也没放在心上，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蹲到窗边。
看着窗户前经过的一些身材妖娆的美女，杜伟，不光是眼光的追踪关注，无时无刻不扫描着她们的身材曲线，口袋里的双手把不时做着比划。
就在杜伟打量的正兴致勃勃的时候，一双浅蓝色的眼睛突然出现在了玻璃的另一边，正杀气腾腾的看着自己。
杜伟又是一惊，今天反复的惊吓，让他暴躁不堪，怒气冲冲的看向窗外之人，一个俏生生的双马尾少女正站在窗外。
少女身材娇小，穿着一身浅色的高中生制服，活像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一对双马尾随着小脑袋晃动一起摇摆，可爱极了。
虽然带着口罩看不清长相，但是从那双扑棱扑棱闪着活泼灵动的淡蓝色大眼睛就很容易让人遐想出一个五官精致的像瓷娃娃一般的梦幻少女。
“变态！”虽然隔着窗户杜伟听不清窗外少女说的话，但是他还是从少女的口型分辨出了这个熟悉的窗户。
只见少女举起自己粉嫩完全没有威慑力的拳头对着杜伟晃了晃，似乎是在警告他，让他立即停止现在的行径。
但是杜伟根本没有因为少女的行为而收敛，反而放肆地把脸紧紧贴在玻璃上，现在的他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甚至眼皮上挑做出挑衅的表情。
不料，少女不怒反笑，不再搭理杜伟，径直走开。
“怎么今天尽是点怪人，晦气”杜伟心里虽有疑惑，但也没放在心上，继续看美女要紧。
“先生！先生！您好”还不待杜伟在窗前细细品味多久，耳边就传来了一道夹杂着愤怒和厌恶情绪的声音。
“先生，有人举报你窗边偷窥女生，已经给路过的行人造成了巨大的困扰，你这样已经对我们店正常运营造成了不良影响，还请你出去！”说话的是店里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店员。
女店员一脸厌恶，感受到杜伟炽热的目光，一下和杜伟那双如地狱饿鬼般的诡异巨眼，整个人如临深渊，一股阴森的寒意从脊椎直直的刺入大脑。
她的手不由自主挡在了胸前，甚至往后退了几步，即便是这样也止不住自己的害怕，说完话立马跑开了。
女店员训斥的声音很大，几乎店里所有的人都把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都纷纷转头看向了杜伟的方向。
自从身体发生了那些变化，杜伟明显感觉自己的感官能力有了显著的提升。现在的他，很容易就能听到周围人的窃窃私语，甚至可以听到旁边几桌人在听到女店员所说的话后加速的心跳。
“老公，我们旁边的那个人好可怕，你看到他那双眼睛了没，像青蛙一样，也太恐怖了，我们快走吧”旁边桌的情侣里的女生轻声询问着旁边的男生。
“这种人最恶心了，穿的破破烂烂的，又那么矮，带个口罩估计也是因为太丑了，这种屌丝还要到处偷窥，真是恶心”稍远一桌上一个白领女生对自己的女伴说道。
“我记得今天早上新闻里面说，最近周围发生了连环强奸案，我看这个人可能就是凶手，现在说不定就是在选择目标，我们得感觉报警。”有个西装笔挺的商务男提醒着身边人。
“我见过这个人已经会去掏垃圾桶，不知道在找什么，这个人恐怕脑子多少有问题。”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杜伟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太多回忆像排山倒海般涌进了他的脑海，这一幕幕是多么熟悉啊。
杜伟眼球中的眼黑不断放大，身体也因为气愤而不断颤抖，他身在口袋里的双手发出来因为关节碰撞而发出的“咔咔”声。
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长相指指点点，难道长的丑陋真的是一个人天生的罪过么？
一直以来，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所有人都讨厌我，即便是自己的母亲都那么深深厌恶并憎恨着自己，不管我做了什么，别人只要看到我的脸，就会对我敬而远之。一遇到坏事，大家想到的第一个就是我。
好啊，既然所有人都认定我是坏人，我就做恶人给大家看看，既然老天给了我这样的能力也许就是希望我去报复这些愚昧无知的人，就像安教士所说，我要去追逐自己的天性，天性，要遵从自己的欲望。
杜伟感觉自己已经忍不住要伸出双手来，把眼前这些令他厌恶憎恨的人通通吞食。反正也没人在乎自己，不如就大开杀戒，反正像现在这样半人半鬼的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早晚会被獬豸司的人发现，不如拉几个垫背的也不错。
就在杜伟的精神即将达到极限时，他的情绪忽然就像是一个被扎了小孔的气球，一下子泄气了，慌忙把即将抽出来的双手收了回去。
就在这时，一只粗壮的手朝着杜伟挥去，“死变态，还不快走！”，出手的是店里另一个比较高大的男店员。
谁料男店员想推一下杜伟，但是谁知就像在推一个铁块，即便用尽全力杜伟也纹丝不动。他不信邪，把手搭在杜伟肩上，又推了几下也没用。
男店员正准备发问，杜伟便一声不吭的夺门而出，留下了咖啡厅里面喧嚣的众人。
就在杜伟没离开多久，之前向杜伟问过路的那个西装男，坐到了之前杜伟所坐的那个位置。
西装男摘下了墨镜，露出一双深邃而略带忧郁的黑瞳，但是与他眼睛不同的是，他的弯曲的嘴角所透露出的戏谑和嘲弄。
“有一说一，确实是个不错的观景位哦，啧啧。”
杜伟揣着满腔的怒火走出咖啡厅，正无处发泄，就发现了刚刚在窗户外的警告过自己的那个双马尾少女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奇怪的是，从那个双马尾少女少女身上传来一股奇异的香味，这种香味不断勾动着杜伟的某种食欲，以至于他本能性的朝着那个少女的方向走去。
“该死，一定是这个幼女举报的我，就拿她来练练手吧”说着，杜伟用舌头舔了舔上唇，朝着少女的方向走去，准备找个人少的地方动手。
本来杜伟跟踪的好好的，但是谁料前面的少女像是意识到了像是意识到了她的存在，经过路口后忽然变速，小跑进了一条小巷子里。
等到杜伟反应过来，追上去，哪里还能看到哪个双马尾少女的踪影。甚至连那股奇异的香味，都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奇了怪了，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杜伟感觉今天真是奇怪极了，遇到的所有事都充满了诡异，自从身体发生了那些变化之后，自己的直觉出奇的准，帮自己度过了好多次差点被发现的危机。
“还是算了”杜伟向前走了一段距离都没再看到双马尾少女的身影，就准备作罢了，毕竟直觉也预示着不祥之兆，于是杜伟便转身离开了。
但是杜伟不知道的是，那个少女就在他不远处的胡同口，背倚着两面，双手捂着自己的口罩，不让自己的喘息声发出太大的声音而被杜伟发现。
“老板，青蛙男已经上钩了，下一步要做什么？”双马尾少女探出头，确认杜伟已经不再往前走，才放下了双手，顺便从小包里取出纸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香汗。
“能够在阳光下自由行走，可以基本确定最多不过是常识级别的魊者，但是还不能确定只是简单的精神污染，还是肉体已经发生了异化，继续观察”忽然虚空被撕裂，一直不足拳头大小的黑色茶杯犬不紧不慢的踏在了少女的肩膀上，像一朵黑云飘了过来，少女根本感觉不到重量。
“老板，这还用再观察吗，你没看到他那双青蛙一样的眼睛，明显已经异化了啊，还是老板你来吧，怪吓人的”少女合十双手向肩上的肩上的小犬撒娇。“好嘛，好嘛，老板，我的训练就等到下次呗，下次一定。”
黑色小犬一双锃黑发亮的眼睛看不出情绪，轻张犬嘴，竟然口吐人言，“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明日成蹉跎。没有一只魇类会等着你在图书馆里变强的。而且，不乏生来奇异者，没有明显特征就不能武断决断，这是一种对于自己能力的尊重，该用的时候必须得用哦。”
“好啦，知道了，老板，不过你可一定要一直跟着啊，怪吓人的”双马尾少女憨憨的摸了摸头。
“晓得啦！”说完，黑色小犬又一次踏入虚空之中，不见踪影了。
“老板，有一说一，你这次的出场造型也太可爱了，以后能不能就变成这样陪我去学校，我想让我姐妹看看。”晓聪说完转头，才发现“老板”已经不见了。
“噗噗噗”晓聪忍不住撅起了口罩下的小嘴。
正直暑夏，天气炎热，人们都已褪去了厚重的外衣，将自己最真实的体态和肌容呈现在给了这暴躁急色的太阳。
这是少女最好的季节，白皙的皮肤，诱人的曲线，修长的美腿，随处都是她们争奇斗艳、夺人眼球的舞台。
在如默咖啡厅内，一个矮小的男人，抱膝坐在窗边。
他整个人严严实实的包裹着，黑色鸭舌帽下，脸上只露出了一双凸出到一种可怕程度的大眼睛，就像是把青蛙的眼睛活生生移植到了人的脸上一样，任谁看到都会两股战战。而这个男人正用他畸形的大眼睛不时打量着行人。
特别是有穿着靓丽的美女从窗户前经过时，男人会把脸凑的离窗户特别近，甚至都要把脸贴在窗户上，并且不时会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哥们，请问一下大乾门，怎么走啊，向左还是向右，向上还是向下？”矮小男人显然被耳边突如其来的古怪问话吓了一跳，吓了一哆嗦，摔在了地上。
矮小男人在地上抬头一看，是个戴着黑色墨镜，西装打底的高大男人，正带着略微打趣的表情看着自己，并朝着自己伸手准备扶他起来。
杜伟最讨厌的就是像西装男这样人模狗样的家伙，甩手拍开了对方的援手，冷冷回答道，“不，不知道，走开！”
西装男倒是没有对杜伟恶劣的态度有什么抵触情绪，反而像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摸了摸鼻子，一脸满意的走开了。
“真是个怪人。”杜伟感觉这个人简直是莫名其妙，但是也没放在心上，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蹲到窗边。
看着窗户前经过的一些身材妖娆的美女，杜伟，不光是眼光的追踪关注，无时无刻不扫描着她们的身材曲线，口袋里的双手把不时做着比划。
就在杜伟打量的正兴致勃勃的时候，一双浅蓝色的眼睛突然出现在了玻璃的另一边，正杀气腾腾的看着自己。
杜伟又是一惊，今天反复的惊吓，让他暴躁不堪，怒气冲冲的看向窗外之人，一个俏生生的双马尾少女正站在窗外。
少女身材娇小，穿着一身浅色的高中生制服，活像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一对双马尾随着小脑袋晃动一起摇摆，可爱极了。
虽然带着口罩看不清长相，但是从那双扑棱扑棱闪着活泼灵动的淡蓝色大眼睛就很容易让人遐想出一个五官精致的像瓷娃娃一般的梦幻少女。
“变态！”虽然隔着窗户杜伟听不清窗外少女说的话，但是他还是从少女的口型分辨出了这个熟悉的窗户。
只见少女举起自己粉嫩完全没有威慑力的拳头对着杜伟晃了晃，似乎是在警告他，让他立即停止现在的行径。
但是杜伟根本没有因为少女的行为而收敛，反而放肆地把脸紧紧贴在玻璃上，现在的他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甚至眼皮上挑做出挑衅的表情。
不料，少女不怒反笑，不再搭理杜伟，径直走开。
“怎么今天尽是点怪人，晦气”杜伟心里虽有疑惑，但也没放在心上，继续看美女要紧。
“先生！先生！您好”还不待杜伟在窗前细细品味多久，耳边就传来了一道夹杂着愤怒和厌恶情绪的声音。
“先生，有人举报你窗边偷窥女生，已经给路过的行人造成了巨大的困扰，你这样已经对我们店正常运营造成了不良影响，还请你出去！”说话的是店里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店员。
女店员一脸厌恶，感受到杜伟炽热的目光，一下和杜伟那双如地狱饿鬼般的诡异巨眼，整个人如临深渊，一股阴森的寒意从脊椎直直的刺入大脑。
她的手不由自主挡在了胸前，甚至往后退了几步，即便是这样也止不住自己的害怕，说完话立马跑开了。
女店员训斥的声音很大，几乎店里所有的人都把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都纷纷转头看向了杜伟的方向。
自从身体发生了那些变化，杜伟明显感觉自己的感官能力有了显著的提升。现在的他，很容易就能听到周围人的窃窃私语，甚至可以听到旁边几桌人在听到女店员所说的话后加速的心跳。
“老公，我们旁边的那个人好可怕，你看到他那双眼睛了没，像青蛙一样，也太恐怖了，我们快走吧”旁边桌的情侣里的女生轻声询问着旁边的男生。
“这种人最恶心了，穿的破破烂烂的，又那么矮，带个口罩估计也是因为太丑了，这种屌丝还要到处偷窥，真是恶心”稍远一桌上一个白领女生对自己的女伴说道。
“我记得今天早上新闻里面说，最近周围发生了连环强奸案，我看这个人可能就是凶手，现在说不定就是在选择目标，我们得感觉报警。”有个西装笔挺的商务男提醒着身边人。
“我见过这个人已经会去掏垃圾桶，不知道在找什么，这个人恐怕脑子多少有问题。”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杜伟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太多回忆像排山倒海般涌进了他的脑海，这一幕幕是多么熟悉啊。
杜伟眼球中的眼黑不断放大，身体也因为气愤而不断颤抖，他身在口袋里的双手发出来因为关节碰撞而发出的“咔咔”声。
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长相指指点点，难道长的丑陋真的是一个人天生的罪过么？
一直以来，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所有人都讨厌我，即便是自己的母亲都那么深深厌恶并憎恨着自己，不管我做了什么，别人只要看到我的脸，就会对我敬而远之。一遇到坏事，大家想到的第一个就是我。
好啊，既然所有人都认定我是坏人，我就做恶人给大家看看，既然老天给了我这样的能力也许就是希望我去报复这些愚昧无知的人，就像安教士所说，我要去追逐自己的天性，天性，要遵从自己的欲望。
杜伟感觉自己已经忍不住要伸出双手来，把眼前这些令他厌恶憎恨的人通通吞食。反正也没人在乎自己，不如就大开杀戒，反正像现在这样半人半鬼的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早晚会被獬豸司的人发现，不如拉几个垫背的也不错。
就在杜伟的精神即将达到极限时，他的情绪忽然就像是一个被扎了小孔的气球，一下子泄气了，慌忙把即将抽出来的双手收了回去。
就在这时，一只粗壮的手朝着杜伟挥去，“死变态，还不快走！”，出手的是店里另一个比较高大的男店员。
谁料男店员想推一下杜伟，但是谁知就像在推一个铁块，即便用尽全力杜伟也纹丝不动。他不信邪，把手搭在杜伟肩上，又推了几下也没用。
男店员正准备发问，杜伟便一声不吭的夺门而出，留下了咖啡厅里面喧嚣的众人。
就在杜伟没离开多久，之前向杜伟问过路的那个西装男，坐到了之前杜伟所坐的那个位置。
西装男摘下了墨镜，露出一双深邃而略带忧郁的黑瞳，但是与他眼睛不同的是，他的弯曲的嘴角所透露出的戏谑和嘲弄。
“有一说一，确实是个不错的观景位哦，啧啧。”
杜伟揣着满腔的怒火走出咖啡厅，正无处发泄，就发现了刚刚在窗户外的警告过自己的那个双马尾少女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奇怪的是，从那个双马尾少女少女身上传来一股奇异的香味，这种香味不断勾动着杜伟的某种食欲，以至于他本能性的朝着那个少女的方向走去。
“该死，一定是这个幼女举报的我，就拿她来练练手吧”说着，杜伟用舌头舔了舔上唇，朝着少女的方向走去，准备找个人少的地方动手。
本来杜伟跟踪的好好的，但是谁料前面的少女像是意识到了像是意识到了她的存在，经过路口后忽然变速，小跑进了一条小巷子里。
等到杜伟反应过来，追上去，哪里还能看到哪个双马尾少女的踪影。甚至连那股奇异的香味，都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奇了怪了，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杜伟感觉今天真是奇怪极了，遇到的所有事都充满了诡异，自从身体发生了那些变化之后，自己的直觉出奇的准，帮自己度过了好多次差点被发现的危机。
“还是算了”杜伟向前走了一段距离都没再看到双马尾少女的身影，就准备作罢了，毕竟直觉也预示着不祥之兆，于是杜伟便转身离开了。
但是杜伟不知道的是，那个少女就在他不远处的胡同口，背倚着两面，双手捂着自己的口罩，不让自己的喘息声发出太大的声音而被杜伟发现。
“老板，青蛙男已经上钩了，下一步要做什么？”双马尾少女探出头，确认杜伟已经不再往前走，才放下了双手，顺便从小包里取出纸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香汗。
“能够在阳光下自由行走，可以基本确定最多不过是常识级别的魊者，但是还不能确定只是简单的精神污染，还是肉体已经发生了异化，继续观察”忽然虚空被撕裂，一直不足拳头大小的黑色茶杯犬不紧不慢的踏在了少女的肩膀上，像一朵黑云飘了过来，少女根本感觉不到重量。
“老板，这还用再观察吗，你没看到他那双青蛙一样的眼睛，明显已经异化了啊，还是老板你来吧，怪吓人的”少女合十双手向肩上的肩上的小犬撒娇。“好嘛，好嘛，老板，我的训练就等到下次呗，下次一定。”
黑色小犬一双锃黑发亮的眼睛看不出情绪，轻张犬嘴，竟然口吐人言，“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明日成蹉跎。没有一只魇类会等着你在图书馆里变强的。而且，不乏生来奇异者，没有明显特征就不能武断决断，这是一种对于自己能力的尊重，该用的时候必须得用哦。”
“好啦，知道了，老板，不过你可一定要一直跟着啊，怪吓人的”双马尾少女憨憨的摸了摸头。
“晓得啦！”说完，黑色小犬又一次踏入虚空之中，不见踪影了。
“老板，有一说一，你这次的出场造型也太可爱了，以后能不能就变成这样陪我去学校，我想让我姐妹看看。”晓聪说完转头，才发现“老板”已经不见了。
“噗噗噗”晓聪忍不住撅起了口罩下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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