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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秦使者

    墨倾城看到街边一家卖竹器的店铺,眼睛一亮,走了进去,赵恒抬头看了一下,也就是普通的竹器店,没什么特别,好奇这里有什么东西吸引她,也跟着进来,店里到处摆放着竹篮、竹筐、竹席、竹扇、竹竿等,墨倾城看到店里一角有一个老者,坐在一个矮竹椅上,穿着粗麻布衫,手里用竹条在编竹筐,抬头看见了他们,见他们穿的衣料华贵,二人定是非富即贵,立马迎上去道“两位贵客想要买什么竹用品?”墨倾城道“店家,我想要一些竹条,约三五十根,用火烤一下,长度我一会告诉你,还要一尺左右的紫竹,也要火烤,中间挖空,还要半截长的竹筒,对了我要一个食指大小的竹筒,再要一个小的”

    店家道“贵客,您要的这些本店没有现货,不过可以预定,大概在三天内,因为烤竹费时费工”墨倾城想了想“可以等”然后告诉店家所要的尺寸、大小、怎么烤,旁听的赵恒一脸茫然,不知道墨倾城要做什么,也没反对,从怀里掏出一窜铜钱放到店家手里“这是定钱,三天后东西做好送到东南边七爷府,一打听无人不知,剩下的钱给你付清”墨倾城杏眼微张瞧着赵恒暗道“知道我囊中羞涩,替我付账,还是对我挺大方,既然名为门客,大不了能用着自己的时候,回馈他一二”他俩走出了竹器店,沿着铺位逛,墨倾城又看中了一捆麻绳,牛筋,铜等,赵恒跟在后面付账。

    在集市铺位上,卖着各位零食,玩具,饰品,很热闹,墨倾城走走逛逛在一个卖枣豆糕摊位停了下来,用杏眼瞄了一下赵恒

    “要吃这糕?怎么跟女孩子一样,爱吃这种甜腻食物”赵恒读懂了她的眼神。

    墨倾城仍不动,盯着糕,咽了一下口水,赵恒跟卖糕道“来一大块糕”转身跟墨倾城道“已午时了,你我到附近望江楼吃点东西,它家的菜在整个邯郸榜上有名”“回府吃吧”墨倾城惦记那个受伤的小女奴“也好”,侍卫牵来马车,赵恒眼睛暗幽的朝墨倾城伸出自己大手,示意她搭手登上马车,墨倾城心突然一动,好像有东西在心里发了芽,睁着艳丽杏眼也回望他一眼,忐忑的登上马车。赵恒骑上银鬃马,墨倾城在车里吃一口枣豆糕,突然车帘被掀开,露出赵恒的俊脸道“糕好吃吗?”

    “好吃”

    “午时了,我也有点饿”

    “你馋了就说馋了,你不嫌脏,在侧面我没咬的地方咬一口”墨倾城把糕递给帘子外赵恒。

    赵恒嘴角一勾,下了骏马,让侍卫牵着,掀帘子进入马车“行,给我吃一口”

    “你怎么上车了”墨倾城惊了一下道

    “两个大男人挤一个车”

    “两个男人怎么了,这车宽敞,你难道怕我”

    “那到不是怕,就是觉得怪”墨倾城怪怪撇了一下嘴。赵恒偷乐了一下,闻到了枣香味,还有倾城身上的淡淡甜香,感觉神情气爽,真想抱一下她,管她是男是女,这么一想,就真的靠近墨倾城,用手拽了她衣角一下,正好车压过一段坑路,墨倾城歪着倒向赵恒的怀里,正好嘴唇微擦了一下赵恒的唇,他感觉到带着枣香的唇软软擦过了自己唇,心里愣住,从未有过的感觉,很美好,大手下意识搂住了墨倾城腰,她的腰如弱柳,盈盈而握,墨倾城惊吓推开他,坐直,整了一下衣服“你拽我干嘛“我拽你了吗,那是车子晃动,我要是不扶你,你就压我身上,占我便宜”

    “我占你便宜”墨倾城气哼哼

    “行了,算我占你便宜好了”赵恒故作大怒

    “行了,你也不是故意”墨倾城气消了,看赵恒气没消,糕也不吃了,两手抓握车旁扶手,怕再滑过去占他便宜,两人无话可说的回到府里。

    下车,他俩刚进府门,青竹上前“七爷,宫里君王传口谕,让您回来后立刻进宫”赵恒牵了马骑了上去跟墨倾城道“晚上等我回来,一起用餐”说完不等她回答,策马扬鞭往宫中去了。

    墨倾城让侍卫把买的东西,拿到了她屋里,然后就问青竹那个小女奴怎么样了,青竹道“请了最好的大夫,煮了药喝,脚伤挺重,好在救治及时,将来不会影响走路,正躺在一间下人房”“我去看看”青竹领着墨倾城来到一个下人房间,那个小女奴正躺在床上,咪着眼,突然听到脚步声,“哗”的一声门响,警惕的睁开了眼,看见是墨倾城和青竹,认出救自己的人,墨倾城看了看她的脚伤,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在不烫,问道“你感觉怎么样?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小女奴眼睛里满是提防,没有吭声,青竹看了小奴一眼“怎么不说话?”,小奴还是不支声“不会是个哑娃吧”青竹怀疑道,墨倾城看了看她道“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你先养伤,等好了咱们再聊”。说完又让青竹派个岁数大的女婆子,好好照顾她,然后她和青竹走出房间。青竹忙去了,墨倾城回到了自己的小院,看了看自己屋里东西,找到一个尺子,开始量一量地上的木块,又找来毛笔,在绢帛上用狼豪笔细勾勒出一个弩,又勾勒出像鸟的图案,然后走到小院的角落拿了一把劈柴的斧子,一拎发现斧子挺沉,自己的手使不出劲,想起了自己改良的青铜剑,找了一块石头,撒上一点水,开始磨剑,“蹭蹭”磨了一会,看了看自己两只白净的手起了茧子,又继续坚持的磨了一会,感觉刃锋利了,开始低头削木头,削了好长时间,手都削疼了,也没停,继续削着,墨倾城快没疼的感觉了,这时突然有人抓了她的手腕,“咣啷”剑脱手了掉在地上,墨倾城看到一只大手按住了自己手,然后那人摊开看看她的手心的茧子,“你用剑削木头,多蠢”赵恒心疼的看着墨倾城手道,墨倾城猛然抽回手“我自己的手用你管”

    赵恒从靴筒里拿出一把银匕首,拿了一块木头问到“你要削成什么形状,我帮你”眼睛也不瞧她,在石头上磨了几下匕首,墨倾城回到房间拿着绢布,上面画有一个弓弩,还有一块一块分开的部分,赵恒冷眼一看,惊到“你要设计五针连发的弓弩?”“对呀,我问过我老师,老师说可行”“你老师是谁?”“孙膑”“孙膑是你们魏国的将军,听说跟庞涓将军同门师兄弟”

    “谁跟那种卑鄙龌龊无耻的小人是兄弟!”墨倾城恨恨的骂道。

    “你这么恨庞涓,真没想到,听说他兵法纯熟,手下精兵强将,多次获胜,是你父皇身边的红人,你可是嫉妒他?”

    “呸呸呸,我嫉妒他,这小人该万箭穿心”。“好狠呀,他欺负你了?

    ”你别问了”

    “好吧,既然你不说,我也不勉强你,万一有事,你可以求我帮忙”

    “谁求你”

    “好了好了,我帮你削木块,完事一起用餐”“我还有一些图没画”“没事,在书房吃完饭,我看书,你画”,谈论完,赵恒快速按照涓帛上来削木头,临天黑前,终于削完了,他俩一起来到书房,赵恒唤来青竹摆饭,青竹端来一个烤盘,又端来一些腌鱼,鸡肉,兔肉,驴肉,青菜等,“看你总馋,今年鱼,兔烤着吃更香”赵恒道,“太好了,七爷是大好人”墨倾城拍了一下手道,“拍马屁,见吃的比见我亲”赵恒讽刺她,这回墨倾城没顶嘴,腹诽“谁跟好吃的过不去,一会再拍拍他,要不在吃的方面太抠”赵恒夹一大块兔肉放到烤盘里开始烤,下面是碳,“滋滋”烤旁里香味扑面而来,赵恒夹了一块兔肉放到了倾城的碗里,“趁热吃吧”“好”墨倾城尝了一下,哇,暗道“味道真不错”赵恒也跟着吃了一会,饭毕,撤了盘子,净了嘴手,赵恒道“明天晚上你跟我参加宫廷宴会”

    “为什么”

    “因为刚才进宫父皇说,秦使者明天到,设宴欢迎,你不是着急见他吗?”

    “秦使者,可知来的是谁?”

    “你希望是谁?”

    “我就是好奇问问”

    “明天晚上宴会就见到了”

    “好吧”

    突然赵恒拉一下她,抱她入怀,墨倾城吓到使劲推开他“你干嘛”

    “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只不过想知道你穿衣的尺寸,因为来不及让裁缝裁,打算给你订了两三件成衣,”

    “你问我好了,还抱我”

    赵恒心里得逞暗笑,表面怒道“不识好人心”

    “你不是说还要画机关吗?现在画吧”

    “你这闹,我可有心情”

    “我不打扰你,你画”说完,在塌的一边取了一卷竹简看了起来,墨倾城也认真开始画,有时赵恒停下,过来看一眼她画,漏出吃惊的表情,觉得不可思议的设计。

    这时青竹送来喝的茶,进到书房,就看到墨倾城扶在塌桌认真的作画,而七爷目不转睛面带笑容盯着墨倾城,七爷的眼神像大狼狗盯着肉骨头,暗道“怎么看像是护食,感觉不对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放下茶,一溜烟儿走了。

    第二天,一早七爷上早朝,墨倾城洗漱了一下,用了早食,去看看小女奴,她的脚伤好了一些,但仍不能下地,想跟她聊一下,她仍然不吭一声,墨倾城也没为难她,等到她想说的时候再聊,走出了下人房,回到自己的小院,墨倾城按照图纸,开始组装起来,忙碌了一上午,看出基本雏形。

    到午时青竹过来请“七爷下了朝,在书房等你一起用午饭”墨倾城“嗯”了一下,洗了手,换件干净的衣服去了书房,进去一看,饭食已经摆上塌桌了,铜盘里堆满了食物,好大一盘子,墨倾城“七爷,我哪里得罪你了,怎么这多吃食像杀人灭口,最后的午餐?

    “你脑袋里想什么呢,乱七八糟”

    “那怎么这么多丰富餐食”

    “我不是考虑你吗,是个小馋猫,怕你宫廷晚宴吃不饱,你也是皇子能明白,晚餐一般都是冷食,你能吃饱?”

    墨倾城感激看了一下赵恒“多谢多谢”

    “总跟我客气干嘛,吃饭”

    一会吃完,收拾妥当,赵恒去唤青竹,一会青竹手里托着铜盘进来了,墨倾城一看,原来铜盘上有两三件新衣,赵恒道“这是给你做的,试试看”,说完挑了一件月牙白丝质长衫,递给她,“你早就做好了,那昨天还……”

    “昨天抱你,怎么反应这么大,是兄弟抱一下怎么了?”

    “现在脱了外衣换上这件,我看看合不合身”

    墨倾城接过衣服,瞟了一眼赵恒,就躲在书房屏风后面,脱掉外衣,里面有里衣,正要换上,赵恒突然挤了进来,吓得墨倾城赶忙合上衣服,但下面隐约漏出半截腿,莹白闪人眼,赵恒下意识粗看一眼暗道“真是有隐疾,看样子天生”,“你出去”墨倾城喊到,

    “好,你也别自卑,这病也许能治好”

    墨倾城暗道他误会了,也就没再说什么,穿好衣服,赵恒抬头只见一个穿着月牙白长衫,芝兰玉树,风姿特秀的少年从屏风后走出来,带着一抹俊俏,潇洒中带着一抹温柔。赵恒看呆了,眼睛被晃得都迷糊了,好不容易别开眼,从旁边的抽屉中取了一个梅花型玉佩,走过来挂在她的腰带上。墨倾城认识这块玉佩,在燕国的时候就看到他戴过,可见赵恒珍惜,就要从腰带拿下,还给他,赵恒道“无妨,一枚玉佩尔已,送给你了,你就戴着”

    两个人一个坐在塌上拿着书看,另一个人,青竹在给她梳头发,转眼到申时,青竹也伺候完七爷梳洗更衣,赵恒道“走吧,申时了,早去一会,让你熟悉一下环境,”,青竹牵来两匹马,墨倾城是一个浑身全白的骏马,青竹拿来一个登马凳,赵恒扶着她上了马。

    二人并马疾驰,一高一矮,都是月牙白衣,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引来不少行人侧目,到了赵国宫殿门口,已经有不少朝臣携家眷而来,门口停了不少马车和俊马,二人下了马,赵恒在前引路,墨倾城看到赵国的宫殿富丽豪华,一砖一瓦都是极尽奢靡,比七爷府高的不止一点,目不转睛看着周围的景观,各种奇异花木,珍禽鸟兽,二人进入一个宴会大厅,厅里已经坐下不少人,七爷跟着皇子坐到一处,墨倾城被安排在七爷身后下手位置。

    这时宫殿上大监喊到“大王到”众人都跪了下去,赵王携着皇后,后面跟着卫美人,楚美人,太子入到殿上,“众卿平身”大家起身后跪坐在席位上,大监又喊道“宣秦国使者觐见”,众人朝殿门口望去,只见走来一个美男子,戴着高山冠,全身黑色锦袍红色佩绶,剑眉入鬓,步履从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更显出他风度翩翩,殿上众位女眷都流露出痴迷的样子,墨倾城也瞪大了杏眼,赵恒眉头紧锁。秦使者向赵王跪拜,然后赐座在墨倾城对面,赵王客套了问了一下秦使者国君,没有太热情,毕竟正联合其他国家抗秦,这时候秦国来,必定是说客,这时大监让宫廷乐师进来,奏乐,乐师敲着编钟,众人半咪眼聆听。

    秦使者边听着乐曲,边不可察的望向墨倾城,又看了一眼赵恒,墨倾城回望过去暗道“原来派他来了,行,这回好办了。”这时赵恒回头看了一眼墨倾城,身子挪动一下,彻底挡住了二人的视线,墨倾城用手勾了一下赵恒衣角,他没理她。这时乐曲间停之间秦使者出来跪倒在地道“大王冒犯,这靡靡乐曲,不应该在大殿上奏响,礼崩乐坏”

    “大胆使者,如此胡言乱语”太子喝到,赵王端坐上面,看戏一样,慢慢道“秦使者,何出此言?”

    “大王,古之乐曲,可上接天道,下启德行,天地万物,国家兴亡,万物都可以从“韵”上找,妙不可言,如今听大殿上所奏的,无有古乐之形,往大了说,甚可亡国”

    “大胆,来人把秦使者拖出去斩了”太子怒喊到。

    “慢着”赵王感兴趣问到“以你之言,难道秦国有古乐”

    “大王,臣临别时,君王曾派人寻到春秋时著名乐师,师旷古谱“阳春白雪”,此曲能怡情致,通神窍,养天年,特抄录一份献给大王”

    “哈哈,好,能寻到如此神曲,得之幸也,有赏,把琴谱程上来”

    秦使者程了上来,赵王唤来乐师,命他弹奏,“大王赎罪,此琴谱奏不出,师旷用古法谱写,恕臣无能”乐师道。

    “把所有的乐师都叫过来,看看此谱”赵王道,所有的乐师都被叫了出来,但都摇头叹息说此曲难,看不懂,奏不出。

    “如此强大的赵国竟然找不出一个弹奏曲子的,如何与我大秦抗横,不知道赵国可愿意跟我秦国一起共谋未来”秦使者傲气凌人道。

    大殿上众人为之一怒,“使者,这话太狂妄了”!太子站出喝道,二皇子随声也附喝“欺人太甚”,四皇子,五皇子默示,赵恒也站出来到“把琴谱拿过来,与众人一观,”大监把琴谱程给所有人看,等轮到墨倾城和赵恒这里,墨倾城暗道“这琴谱原来叫阳春白雪,师父有一本,休息时,常听师父弹奏,感觉就像春天勃发,能听到鸟叫,看到花开,而且教自己弹过,怎么没告诉曲名”看看其他众人看完谱子,都摇头叹息。秦使者注意到了众人表情,知道没有人会弹奏

    “看来赵国没有知音,不如等秦赵缔结盟约后,让秦国乐师为大家演奏此曲”秦使者道。

    “我来试试”墨倾城站了出来,众人都盯着他看,议论纷纷“这是谁呀”“说大话,不自量力”“此人未曾谋面”“在哪里钻出个他”秦使和赵恒一起惊呆看着他,“胡闹,你哪里会,都不曾听你弹曲”赵恒低声道,“你没听过,不代表我不会”墨倾城低声耳语。

    赵王大乐“哈哈,可以上来弹奏,但不知你是何人?”赵恒替她应道“他是我的门客,墨无期”

    “墨无期,好名字,把孤收藏的“绿绮”古琴拿来”

    大监应道,搬来一把古琴,放到中间架子上,“既然你说会,弹奏给众人听听,奏得好,有厚赏”赵王道,

    “你可会?”赵恒担心望着墨倾城

    “放心”

    墨倾城焚香净手坐在了古琴旁,只见葱葱玉指用奇妙的指法拨出第一个音响时,众人感觉身处林中,听到鸟鸣之声,在枝头闹着春意,再奏时,感觉迎春花,梨花,桃花开了,又似乎奔跑在草原中,野茫茫,大群牛羊,再奏,又感觉春雷滚滚,雨雪夹杂而落,大朵雪花如柳絮纷飞,河水冰裂,潺潺的溪流绕过心田,野外的春风习过脸颊,有仙鹤叫声,经久不息,当墨倾城抬起手,最后琴音而止,众人仍沐浴在春光里。

    又静默了一会,众人拍手纷纷叫好。“绕梁三日,弹得精妙,厚赏”赵王笑着对墨倾城道。

    “谢大王”墨倾城跪下领赏,接过大监端来一盘金,放到身旁。

    赵恒俊脸难得绽开笑脸,一边太子酸溜对二皇子道“怎么老七手下那么多能人异士”这时候四皇子答茬“太子殿下,七弟没少笼络人才”太子知道他故意说给他听道“四弟不也一样”“哪里敢同太子您攀比”四皇子假意奉承。

    这时大殿歌舞升平,秦使者给大王及各位皇子进献了美女和少年。赵王大喜,收了下来,美女和少年一位皇子一对,赵恒看了一眼送过来美女,直接转送给太子殿下,又看了一眼走过来少年,他靠近细看了看,只见少年涂抹厚粉,头发油,胳膊粗,稍微靠近,那个脂粉厚重油腻味道,熏得赵恒直恶心,又把少年转送给四哥,暗道“原来自己是正常的,还是喜欢女人多一些,对他可能是一时的”。一转眼,发现墨倾城不在座位上。

    其实墨倾城偷偷去找秦使者,二人走入花园的偏僻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