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钳子拔牙
第二天早上，白玉传早早就起床，因为要把拉回来的材料清点一下，吃早饭的时候，却没见“张大师”，于是他就来到“张大师”，推开屋门，只见“张大师”一个人坐在桌子旁边，在那里照镜子呢。
白玉传笑呵呵说道：
““张大师”，你咋也学会娘们呢，一大早上不自己打扮、打扮，还不出门了。”
“哪呀，我在看我的门牙呢，这是个虫牙，疼死我了，现在手一动，这门牙就乱晃动呢。”
“张大师”回过头，一边让白玉传看他的门牙，一边解释道。
白玉传看了他一眼，对他调侃道：
“你呀，还是尽快去一趟集宁市，找个牙科大夫，给你好好治疗下，要不，这牙呀一旦掉了，说话可漏风，再说还影响美观呢，别今年过年回家，见了嫂子，嫂子不让你亲嘴了，这下可麻烦了。”
“去你的吧，这个要你管呀，只是我觉得麻烦，你可不知道上牙科找大夫，看牙病，有多麻烦，治疗周期很长的。我不想去找大夫。”“张大师”再次一边用手摸了摸晃动的门牙，一边继续说道：
“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把牙弄掉，这样既省事，又省钱呢。”
“你可千万别自己搞，小心感染呢，再说，你也不会搞，咋能把自己的牙，自己搞掉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白玉传好心的劝道。
“张大师”此时突然牙疼的五官都变了形了，在那里哎呀、哎呀直叫喊呢。
“要不，今天上午俺就陪你去一趟集宁吧，咱们一起去给你看看牙科，刚好，我也顺便买点东西。”
白玉传一把拉起“张大师”，他哥俩就来到红砂坝火车站，坐上开往集宁的那趟慢车。
在车上，白玉传对他说道：
“今天，俺陪你到集宁看病，你中午可得请我吃沙葱包子。”
“张大师”一边用手捂着腮帮子，一边含糊不清的答道“
“就你嘴馋，放心吧，到了中午，饿不了你的。”
这趟铁路慢车，那可是每个小站都要停靠的，它之所以现在还能在铁路线路上运行，主要目的就是方便铁路沿线的老百姓出行和铁路职工上、下班之用。
因此跑得很慢，火车刚一启动，过不来了多久，就要到前方车站停车了，因此这火车它也跑不起来呢，不过，上下车的人却很多呢，车厢内坐满了人。看起来也很热闹。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运行，这趟慢车才来到集宁火车站，下了火车后，白玉传和“张大师”就坐上了开往集宁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公交车，此时的集宁已是初冬时分了，树上的叶儿大部分已枯萎发黄了，在凤中纷纷落地。
白玉传望着车窗外这一幕一幕，心里不由的惆怅不已，也不知道为啥，他特别害怕看到这枯树黄叶，一看到，这心里就会莫名的流出一股淡淡的忧伤，自己的心情就会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翩了。
此时的白玉传，不经意间看到公交车过道对面座位上，坐着一位年轻的夫妻俩，妈妈怀里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女娃，爸爸说着笑话，逗着一家人，那是一脸的灿烂，这幸福的笑声，让白玉传一路上羡慕不已，眼巴巴的望着人家，一路无语。
“张大师”在旁边看到白玉传，这一路上低头不语，情绪跌宕起伏，就笑着问道：
“咋了，大传，想家了吗？”
“是呀，今天不知道为啥，突然这心里特别想俺家白妞了，俺也不瞒你了，俺今年来上班的时候，俺家在省城中州铝业区买了一套新房呢，因为是全额付款，现如今手里也就不剩啥钱了，俺老婆一个人在家装修房子的时候，为了省些材料搬运费，比如说地板砖、涂料啥的，都是她一个人用肩膀扛上去的，你可知道，我家在六楼呢，又没有电梯呢，她一个柔弱女子，俺也不知道，她是咋一个人把这些材料全部都扛到六楼上的，一想起老婆给我说这些话，我就感到心里很痛，很痛，觉得自己做男人很失败，很无能，自己除了上班挣点钱，其余啥也不会干呢。”白玉传一边说着，一边泪水无声的顺着脸颊，默默的流着……
“张大师”听了，也颇有感触地说道：
“是呀，是呀，咱们这些干电气化的，一说有了工程，撇开家人，立马就来到工地上班了，这一来就是半年、一年的，你嫂子经常说呀，下辈子做梦也不嫁给干电气化的，简直就是个活寡妇呢。这不，为了孩子上幼儿园的事，已经一个多月都不理我，也不给我打一个电话，并且还不让孩子啊，和我说话。有时候，我想想，心里也是真的很无奈。”
“不说了，咱不说，说多了都是泪呀，今天中午俺请客，咱哥俩美美吃上一顿，喝个小酒，解解愁吧。”
白玉传此时再也不愿继续谈论这个忧伤的话题了，于是他打断“张大师”的这一通倾诉。
大概又过了10多分钟，他们就到了集宁第一人民医院，“张大师”取了个牙科挂号单，就来到牙科门诊室，推开门，“张大师”一看，是位女大夫，这位女大夫长得还挺好看的，就是说起话来，冷冰冰的，一看就是个“冷美人”呢。
女大夫让“张大师”躺在床上，用专业工具撬开他的嘴，拿个放大镜，在里面仔细看了看，嘴里冷冰冰的，蹦出几个字来：
“虫牙，要拔掉。”
然后，就在处方单上，龙飞凤舞地写出一行行难以辨认的字来，递给“张大师”，又是一脸冰霜：
“先缴费去。”
说完此话，这位冷美人就低下头去，看她的专业书籍了，再也没有抬起头来，看“张大师”一眼，整个过程张大师，那是连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白云传陪着“张大师”来到收费处，人家一算，大概需要900多元钱，“张大师”看了一眼医药费账单，他把眼睛一楞，气呼呼地说道：
“这啥大夫呀，有这么看病的吗？整个过程就说了九个字，一个字一百多块钱呀，真是字字千金呢，这是干啥呢，抢钱呀，神气啥呀，我看不治疗了，大传，咱们走，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回家我自己拔掉这虫牙，还一分钱不花呢。”
“张大师”，俺刚才看了，也很生气了，要不，咱们再换一家医院去看看，可好。”白玉传在旁边劝道。
可是不管白玉传对“张大师”如何劝导，人家就是死活不愿意再上医院看病了。
没法子，白玉传就和“张大师”一起去了城市广场，找了一家当地饭店吃饭去。
进了店门，他们找了个小桌子先坐下后，白玉传先点了两个凉菜和一盘手抓羊肉，又要了两碗当地红高粱酒。
于是他哥俩就开始吃起了羊肉，喝起了高粱酒了。
“张大师”一抬头，忽然发现墙上挂着一幅本店小吃的照片，他笑着对白玉传问道：
“大传，你看看，你吃过这炒傀儡吗？这是个啥东西呀，要不，咱来2份，尝尝鲜。”
白玉传顺着“张大师”的手指，往墙上一看，也是哈哈大笑道：
“这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呀，这傀儡也能炒呀，好的，老板，来两个炒傀儡。
“好了，两个炒傀儡，马上好！”店老板大声吆喝道。
“张大师”听了，小声对白玉传嘟囔道：
“大传，咋听着这么别扭呢，还两个炒傀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骂咱们俩呢？”
“老板，老板，来，来，来，快给我们介绍一下，你们这啥叫炒傀儡。”白玉传听了也觉得挺好笑的，于是就大声对老板喊道。
店老板听了，笑着解释道：
“炒傀儡，这是我们这里一种特色美食，它是由马铃薯、莜面、胡麻油做成的饭食这可以称的上是“草原三宝饭”，营养保健，最具乡土特色。傀儡的基本做法是：山药焖的面面的，捣的烂烂的。莜面添加的适量正好，反复揉搓，用草筛过滤。上笼蒸好，胡麻油炝锅，添加葱蒜，连炒带捂。做出来的饭，松软融滑，那才叫个香。”
等炒傀儡这个小吃，做好后，端到桌子上，“张大师”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放到嘴，一品尝，随后就是一声惊呼：
“大传，你快吃，还真是和店老板说的一样，松软融滑，吃起来那才叫个香呢。”
白玉传赶紧尝了一口，也是赞叹不已。
吃完了饭，白玉传又来到了超市里，买了些生活用品和小吃，他哥俩就又坐着慢车，回到了红砂坝了。
“张大师”也很可笑，在回到红砂坝没几天，他自己就去找做饭师傅那里，要了点白盐，自己烧点开水，在里面放些盐，找了一把新钳子，就准备着自己“虎口拔牙”了。
刚好碰到白玉传来他屋里，找他有点事，“张大师”喝了几口盐水漱漱口，一把抓住白玉传，央求道：
“大传，来，来，来，帮老哥把这虫牙给拔了。”说着就把钳子递给了白玉传。
白玉传哆里哆嗦接过那把崭新的钳子，望着“张大师”那张虎口，胆怯的答道：
“俺可不敢拔呀，真没干过。”
“张大师”看了一眼吓坏了的白玉传，笑着对他说道：
“看你那怂样，我都不怕，你怕啥，你说这要是到了医院，去找人家大夫拔牙，人家不也是这样拔的吗？来，把钳子还给我，我来自己拔牙。”
说着“张大师”就顺手把钳子拿了过去，自己转过身去，对着镜子，用钳子先轻轻夹住他那颗虫牙，一狠心，他一下子就把自己的牙拔了下来，顿时鲜血就浸满他的嘴巴。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把白玉传看的那是目瞪口呆，当时就吓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张大师”又赶紧接连喝了几口盐水，漱了漱口，带着血丝的盐水，顺着他的嘴边流到他的脖子里，他一边拿个毛巾擦着，一边笑着对白玉传说道：
“大传，你看，就这么简单。歇几天就没事了。”
“你这不会细菌感染吧，别诱发其他疾病了，到那个时候可就不好办了。”白玉传在旁边担忧的问道。
“不会的，我天天早晚和饭前、饭后都用盐水，多漱漱口，消消炎症，自己也注意在这段时间，不抽烟、喝酒，也不吃辛辣食品，应该就没事的。”“张大师”满脸自信的答道。
“你这些都是从哪里学到的呀，听着还挺专业的。”白玉传看了一样“张大师”，问道。
“都是网上百度的呀。”“张大师”笑着答道。
白玉传听了此话，一脸惊诧，连声说道：
“真服了你，这网上百度的，你也信呀，俺可不敢向你这样胡搞。”
这以后一段时间，白玉传每次看到“张大师”那张缺了门牙的嘴，就问道：
“你啥时候去市里，找找人家大夫，把你这门牙赶紧给补补吧，说实话，俺一看到你这张嘴，俺就害怕呢。”
可是“张大师”每次听到白玉传的询问，都是一句话：
“不急，不急，等我今年春节放假回家后，再去补牙吧。”
白玉传笑呵呵说道：
““张大师”，你咋也学会娘们呢，一大早上不自己打扮、打扮，还不出门了。”
“哪呀，我在看我的门牙呢，这是个虫牙，疼死我了，现在手一动，这门牙就乱晃动呢。”
“张大师”回过头，一边让白玉传看他的门牙，一边解释道。
白玉传看了他一眼，对他调侃道：
“你呀，还是尽快去一趟集宁市，找个牙科大夫，给你好好治疗下，要不，这牙呀一旦掉了，说话可漏风，再说还影响美观呢，别今年过年回家，见了嫂子，嫂子不让你亲嘴了，这下可麻烦了。”
“去你的吧，这个要你管呀，只是我觉得麻烦，你可不知道上牙科找大夫，看牙病，有多麻烦，治疗周期很长的。我不想去找大夫。”“张大师”再次一边用手摸了摸晃动的门牙，一边继续说道：
“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把牙弄掉，这样既省事，又省钱呢。”
“你可千万别自己搞，小心感染呢，再说，你也不会搞，咋能把自己的牙，自己搞掉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白玉传好心的劝道。
“张大师”此时突然牙疼的五官都变了形了，在那里哎呀、哎呀直叫喊呢。
“要不，今天上午俺就陪你去一趟集宁吧，咱们一起去给你看看牙科，刚好，我也顺便买点东西。”
白玉传一把拉起“张大师”，他哥俩就来到红砂坝火车站，坐上开往集宁的那趟慢车。
在车上，白玉传对他说道：
“今天，俺陪你到集宁看病，你中午可得请我吃沙葱包子。”
“张大师”一边用手捂着腮帮子，一边含糊不清的答道“
“就你嘴馋，放心吧，到了中午，饿不了你的。”
这趟铁路慢车，那可是每个小站都要停靠的，它之所以现在还能在铁路线路上运行，主要目的就是方便铁路沿线的老百姓出行和铁路职工上、下班之用。
因此跑得很慢，火车刚一启动，过不来了多久，就要到前方车站停车了，因此这火车它也跑不起来呢，不过，上下车的人却很多呢，车厢内坐满了人。看起来也很热闹。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运行，这趟慢车才来到集宁火车站，下了火车后，白玉传和“张大师”就坐上了开往集宁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公交车，此时的集宁已是初冬时分了，树上的叶儿大部分已枯萎发黄了，在凤中纷纷落地。
白玉传望着车窗外这一幕一幕，心里不由的惆怅不已，也不知道为啥，他特别害怕看到这枯树黄叶，一看到，这心里就会莫名的流出一股淡淡的忧伤，自己的心情就会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翩了。
此时的白玉传，不经意间看到公交车过道对面座位上，坐着一位年轻的夫妻俩，妈妈怀里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女娃，爸爸说着笑话，逗着一家人，那是一脸的灿烂，这幸福的笑声，让白玉传一路上羡慕不已，眼巴巴的望着人家，一路无语。
“张大师”在旁边看到白玉传，这一路上低头不语，情绪跌宕起伏，就笑着问道：
“咋了，大传，想家了吗？”
“是呀，今天不知道为啥，突然这心里特别想俺家白妞了，俺也不瞒你了，俺今年来上班的时候，俺家在省城中州铝业区买了一套新房呢，因为是全额付款，现如今手里也就不剩啥钱了，俺老婆一个人在家装修房子的时候，为了省些材料搬运费，比如说地板砖、涂料啥的，都是她一个人用肩膀扛上去的，你可知道，我家在六楼呢，又没有电梯呢，她一个柔弱女子，俺也不知道，她是咋一个人把这些材料全部都扛到六楼上的，一想起老婆给我说这些话，我就感到心里很痛，很痛，觉得自己做男人很失败，很无能，自己除了上班挣点钱，其余啥也不会干呢。”白玉传一边说着，一边泪水无声的顺着脸颊，默默的流着……
“张大师”听了，也颇有感触地说道：
“是呀，是呀，咱们这些干电气化的，一说有了工程，撇开家人，立马就来到工地上班了，这一来就是半年、一年的，你嫂子经常说呀，下辈子做梦也不嫁给干电气化的，简直就是个活寡妇呢。这不，为了孩子上幼儿园的事，已经一个多月都不理我，也不给我打一个电话，并且还不让孩子啊，和我说话。有时候，我想想，心里也是真的很无奈。”
“不说了，咱不说，说多了都是泪呀，今天中午俺请客，咱哥俩美美吃上一顿，喝个小酒，解解愁吧。”
白玉传此时再也不愿继续谈论这个忧伤的话题了，于是他打断“张大师”的这一通倾诉。
大概又过了10多分钟，他们就到了集宁第一人民医院，“张大师”取了个牙科挂号单，就来到牙科门诊室，推开门，“张大师”一看，是位女大夫，这位女大夫长得还挺好看的，就是说起话来，冷冰冰的，一看就是个“冷美人”呢。
女大夫让“张大师”躺在床上，用专业工具撬开他的嘴，拿个放大镜，在里面仔细看了看，嘴里冷冰冰的，蹦出几个字来：
“虫牙，要拔掉。”
然后，就在处方单上，龙飞凤舞地写出一行行难以辨认的字来，递给“张大师”，又是一脸冰霜：
“先缴费去。”
说完此话，这位冷美人就低下头去，看她的专业书籍了，再也没有抬起头来，看“张大师”一眼，整个过程张大师，那是连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白云传陪着“张大师”来到收费处，人家一算，大概需要900多元钱，“张大师”看了一眼医药费账单，他把眼睛一楞，气呼呼地说道：
“这啥大夫呀，有这么看病的吗？整个过程就说了九个字，一个字一百多块钱呀，真是字字千金呢，这是干啥呢，抢钱呀，神气啥呀，我看不治疗了，大传，咱们走，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回家我自己拔掉这虫牙，还一分钱不花呢。”
“张大师”，俺刚才看了，也很生气了，要不，咱们再换一家医院去看看，可好。”白玉传在旁边劝道。
可是不管白玉传对“张大师”如何劝导，人家就是死活不愿意再上医院看病了。
没法子，白玉传就和“张大师”一起去了城市广场，找了一家当地饭店吃饭去。
进了店门，他们找了个小桌子先坐下后，白玉传先点了两个凉菜和一盘手抓羊肉，又要了两碗当地红高粱酒。
于是他哥俩就开始吃起了羊肉，喝起了高粱酒了。
“张大师”一抬头，忽然发现墙上挂着一幅本店小吃的照片，他笑着对白玉传问道：
“大传，你看看，你吃过这炒傀儡吗？这是个啥东西呀，要不，咱来2份，尝尝鲜。”
白玉传顺着“张大师”的手指，往墙上一看，也是哈哈大笑道：
“这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呀，这傀儡也能炒呀，好的，老板，来两个炒傀儡。
“好了，两个炒傀儡，马上好！”店老板大声吆喝道。
“张大师”听了，小声对白玉传嘟囔道：
“大传，咋听着这么别扭呢，还两个炒傀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骂咱们俩呢？”
“老板，老板，来，来，来，快给我们介绍一下，你们这啥叫炒傀儡。”白玉传听了也觉得挺好笑的，于是就大声对老板喊道。
店老板听了，笑着解释道：
“炒傀儡，这是我们这里一种特色美食，它是由马铃薯、莜面、胡麻油做成的饭食这可以称的上是“草原三宝饭”，营养保健，最具乡土特色。傀儡的基本做法是：山药焖的面面的，捣的烂烂的。莜面添加的适量正好，反复揉搓，用草筛过滤。上笼蒸好，胡麻油炝锅，添加葱蒜，连炒带捂。做出来的饭，松软融滑，那才叫个香。”
等炒傀儡这个小吃，做好后，端到桌子上，“张大师”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放到嘴，一品尝，随后就是一声惊呼：
“大传，你快吃，还真是和店老板说的一样，松软融滑，吃起来那才叫个香呢。”
白玉传赶紧尝了一口，也是赞叹不已。
吃完了饭，白玉传又来到了超市里，买了些生活用品和小吃，他哥俩就又坐着慢车，回到了红砂坝了。
“张大师”也很可笑，在回到红砂坝没几天，他自己就去找做饭师傅那里，要了点白盐，自己烧点开水，在里面放些盐，找了一把新钳子，就准备着自己“虎口拔牙”了。
刚好碰到白玉传来他屋里，找他有点事，“张大师”喝了几口盐水漱漱口，一把抓住白玉传，央求道：
“大传，来，来，来，帮老哥把这虫牙给拔了。”说着就把钳子递给了白玉传。
白玉传哆里哆嗦接过那把崭新的钳子，望着“张大师”那张虎口，胆怯的答道：
“俺可不敢拔呀，真没干过。”
“张大师”看了一眼吓坏了的白玉传，笑着对他说道：
“看你那怂样，我都不怕，你怕啥，你说这要是到了医院，去找人家大夫拔牙，人家不也是这样拔的吗？来，把钳子还给我，我来自己拔牙。”
说着“张大师”就顺手把钳子拿了过去，自己转过身去，对着镜子，用钳子先轻轻夹住他那颗虫牙，一狠心，他一下子就把自己的牙拔了下来，顿时鲜血就浸满他的嘴巴。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把白玉传看的那是目瞪口呆，当时就吓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张大师”又赶紧接连喝了几口盐水，漱了漱口，带着血丝的盐水，顺着他的嘴边流到他的脖子里，他一边拿个毛巾擦着，一边笑着对白玉传说道：
“大传，你看，就这么简单。歇几天就没事了。”
“你这不会细菌感染吧，别诱发其他疾病了，到那个时候可就不好办了。”白玉传在旁边担忧的问道。
“不会的，我天天早晚和饭前、饭后都用盐水，多漱漱口，消消炎症，自己也注意在这段时间，不抽烟、喝酒，也不吃辛辣食品，应该就没事的。”“张大师”满脸自信的答道。
“你这些都是从哪里学到的呀，听着还挺专业的。”白玉传看了一样“张大师”，问道。
“都是网上百度的呀。”“张大师”笑着答道。
白玉传听了此话，一脸惊诧，连声说道：
“真服了你，这网上百度的，你也信呀，俺可不敢向你这样胡搞。”
这以后一段时间，白玉传每次看到“张大师”那张缺了门牙的嘴，就问道：
“你啥时候去市里，找找人家大夫，把你这门牙赶紧给补补吧，说实话，俺一看到你这张嘴，俺就害怕呢。”
可是“张大师”每次听到白玉传的询问，都是一句话：
“不急，不急，等我今年春节放假回家后，再去补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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