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枪魂弓魄今安在
落苏的身体虽然到了“凝气境”，只是可惜，却没有凝气境相应的功法。
但，自从落苏上次九死一生后，仙女像就彻底黯淡下来，再也无法为落苏“托梦了”。工地内，那种恐怖的威压也慢慢消退。
落苏看着沉睡的仙女像，心疼不已，也就不再没事到仙女像前絮絮叨叨。
看了看锋利的长枪头，落苏暗暗思忖，没有仙家功法，难道就不能练习传统武术吗？落苏坚信，传统武术练好了，在这个世界上，照样可以傲视群伦。
他的奔跑速度，尤其是瞬间爆发的速度，更是惊人。如果和哪些世界顶尖的速跑冠军比试，落苏相信，他们能挂上自己的影子就不错了。
因此，落苏也就不再纠结于“仙家法术”，每天除了打坐，就是专心练习长枪和步伐。
过近三个月持续不断的练习，心法终于纯熟，运转起来，圆润畅通。枪法也终于有了一点点顺畅的感觉，就开始琢磨着用真枪练习。
可惜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枪杆，白蜡杆、酸枝木、红木等落苏压根就没考虑，这些木杆，落苏一个抖动就会开裂，钢制的也不行。落苏特意找来一根钢轴，没甩几下，就弯成了麻花。
听说六道木还差不多，也就是戏文里唱的神乎其神的“降龙木”，但网上的东西大多质量堪忧。
抱着试试的态度，落苏在网上发布了求购信息，让落苏没想到的是，还真有卖枪杆子的。
川省一卖家私信联系，说是有一把祖上的“积竹木柲”，已经有了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坚比金铁，弹性极佳。虽然现在短了一些，但也有六尺左右，用来当做花枪的枪杆应该还可以，开价二十万，最后还来了一句，谢绝还价。
对着这个“积竹木柲”，好奇的落苏上网查了一下，才发现这玩意，还真够珍贵的。
这种古代的大将军才能用得起的东西，制作方法极为复杂。先将韧木削成篾片，然后与生漆、桐油、葛布、麻绳等粘合，要经过三年以上的漫长工序。
而且成品率极低，一次制杆十根，合格的不过二三根，这玩意是古代将门用来传家的宝贝，以现在的工艺水平还真制作不出来。
想了想，如果是真的，二十万的价格也算公道，财大气粗的落苏立即就付了三千元的定金，让人家亲自带着过来，如果能碎砖裂石而表层不伤，就立即付尾款。
对方也是痛快人，两天就赶来了，在工地外见了面。
落苏发现是个身材矮壮的中年人，只是胡子拉碴，面色灰暗。
见了落苏，确定是落苏本人后，放下一个长长的匣子，打开后，解开一层层的麻布，露出一根黝黑发亮的杆子来。
然后，双手捧起，举过头顶，面向西方，双膝跪地，重重磕了几个头。最后，才把枪杆放在落苏的手里。
落苏见他这个态度，也不确定对方是舍不得呢，还是故意卖惨，但也恭恭敬敬的用双手接过来。
为了吃饱饭，落苏抬棺的时候，他们这些抬棺人最后也是要对着棺材拜一拜的，不管是不是认识，哪怕棺材里躺着的，生前是个人憎鬼厌的坏蛋，也得装模作样一番。
落苏双手接过，掂量了一下，大约十来斤重。双手持杆，抖动了一下，枪杆微微颤动，弹性不错。
按照约定好的方法，落苏手臂一用力，猛地向着一侧的废旧楼板抽去，只听得“啪”地一声脆响，楼板被砸的粉碎，就连里面的钢筋也断了一根。
拿起杆子，擦掉粘在上面的碎石粉末，锃亮的表面上真是没有一点伤痕。
正当落苏仔细观察的时候，中年人用沙哑的声音开始介绍，“原长一丈二，明末清初因故变成了两截，这一截长六尺，重十三斤半，直径一寸五。小兄弟，这种废旧的楼板还是不用试了，没啥意思，要试，就找块青石吧”。
这个时候，落苏已经完全相信了，绝对是真正的“积竹木柲”。否则，凭自己的力气，就是一根钢轴砸在楼板上，也会出现坑坑洼洼的麻点。
前来卖枪杆的中年男人，衣衫破旧，花白的头发，满脸的皱纹，淡淡的忧伤，落寞的神情，就不是一般人能表演出来的。
同时，落苏也明白，这种“积竹木柲”，估计在全国也找不到几根真的，二十万的价格，太便宜了。因此，落苏直接转过去三十万。
中年人看了看手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对着落苏鞠了一躬，转身走了，“小兄弟，持枪首要在于心，这把枪杆上，不但沾满了敌人的血，更有不屈的英雄血。枪魂弓魄今安在，莫让英灵无归处。”
最后一句，那种充满了悲怆和无奈的沧桑感，让落苏的心底油然生出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肃穆感。
多年来，为了生存，习惯了插科打诨、嬉皮笑脸的落苏，向着远去的背影，左手抱拳，深深一拜。
回到家里，落苏费了好大劲才安装好枪头，杆子太硬了，最后落苏不得不用长枪头慢慢的削割，直到完全贴合枪套，才涂上强力胶水，安装好枪头。
最后，枪尾撞上精钢打造的枪攥，整杆长枪组装好后，通体如墨，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彻底放松下来的落苏继续练功。
如果有行家见到落苏如此勤奋，只会摇头叹息，不说方法不对，就是这种强度的练习，早就远远超出了普通人的体能极限，普通人照这样练下去，只会练废了身体。
......
随着仙女像的“沉睡”，流浪动物开始频频出现，最近的距离已经到了方圆百米的范围之内。
这种现象很快就被有心人发现了，春节过后，一辆辆施工机械开进了工地。
眼睁睁看着人家有条不紊的开始施工，落苏也没有办法阻止。一座座土山被移平，平地被挖成数米的深沟，然后又重新推成了一座座更加高大的土山，土山之间到处都是深深的沟壑。最后，就连原来修建的道路也没放过，被重新挖开，然后重新修建。
对人家这种“精益求精”的执著，落苏很是佩服，但也不以为然，反正自己早就仔细找过，凭着自己对这种石头的敏感程度，都没感觉出来，估计不会再有。
弓终于压制定型了，看着手臂粗的弓臂，落苏才知道自己可能弄错了，不过错了也就错了，不就是磅数大了么，以自己的体力还怕拉不动。
挂弦的时候，落苏就感觉到了，这把弓磅数不会小，以自己如今的气力，挂弓弦的时候，竟然用了不小的力气。
通过反复上弦，把弓档调到二十三公分，拿出箭来，准备试箭。
淡淡的星光下，一阵嘎吱吱牙酸的声音响起，新制作的长弓缓缓拉开。落苏暗赞一声，够劲，这才是自己想要的弓。
拇指扣弦，食指轻轻压住拇指前端，感受缓缓拉开弓弦时，每一个经脉、每一穴道甚至每一丝肌肉的变化，左目微闭，右眼微张，目视前方大土堆顶上的记号旗，拇指松开，箭似流星一般飞驰而出，那种顺畅而玄妙的感觉妙不可言。
破空的声音传来，箭支瞬间没了踪影，落苏心中一惊，可别伤了人。
一公里外的工地边缘处，五道黑影蹲在那里，正在围成一圈，似是在嘀咕着什么。
随着“嗖”地一声破空的声音，其中一人惨叫一声，一只箭深深插在屁股上，“八嘎”，疼的连蹦带跳，怪叫连连。
为首的人一愣，向其他人打了个手势，架起翘着屁股龇牙咧嘴的家伙，迅速撤离。
见箭支没了影，四下黑灯瞎火的，工地周围又有围挡，估计也伤不了人，自我安慰了一番的落苏，彻底放下心来。
放下手里的弓，落苏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这弓不行啊，弓臂咔咔吱吱有杂音，得重新烤一烤，再压几天，表面也得打磨打磨才行”。
但，自从落苏上次九死一生后，仙女像就彻底黯淡下来，再也无法为落苏“托梦了”。工地内，那种恐怖的威压也慢慢消退。
落苏看着沉睡的仙女像，心疼不已，也就不再没事到仙女像前絮絮叨叨。
看了看锋利的长枪头，落苏暗暗思忖，没有仙家功法，难道就不能练习传统武术吗？落苏坚信，传统武术练好了，在这个世界上，照样可以傲视群伦。
他的奔跑速度，尤其是瞬间爆发的速度，更是惊人。如果和哪些世界顶尖的速跑冠军比试，落苏相信，他们能挂上自己的影子就不错了。
因此，落苏也就不再纠结于“仙家法术”，每天除了打坐，就是专心练习长枪和步伐。
过近三个月持续不断的练习，心法终于纯熟，运转起来，圆润畅通。枪法也终于有了一点点顺畅的感觉，就开始琢磨着用真枪练习。
可惜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枪杆，白蜡杆、酸枝木、红木等落苏压根就没考虑，这些木杆，落苏一个抖动就会开裂，钢制的也不行。落苏特意找来一根钢轴，没甩几下，就弯成了麻花。
听说六道木还差不多，也就是戏文里唱的神乎其神的“降龙木”，但网上的东西大多质量堪忧。
抱着试试的态度，落苏在网上发布了求购信息，让落苏没想到的是，还真有卖枪杆子的。
川省一卖家私信联系，说是有一把祖上的“积竹木柲”，已经有了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坚比金铁，弹性极佳。虽然现在短了一些，但也有六尺左右，用来当做花枪的枪杆应该还可以，开价二十万，最后还来了一句，谢绝还价。
对着这个“积竹木柲”，好奇的落苏上网查了一下，才发现这玩意，还真够珍贵的。
这种古代的大将军才能用得起的东西，制作方法极为复杂。先将韧木削成篾片，然后与生漆、桐油、葛布、麻绳等粘合，要经过三年以上的漫长工序。
而且成品率极低，一次制杆十根，合格的不过二三根，这玩意是古代将门用来传家的宝贝，以现在的工艺水平还真制作不出来。
想了想，如果是真的，二十万的价格也算公道，财大气粗的落苏立即就付了三千元的定金，让人家亲自带着过来，如果能碎砖裂石而表层不伤，就立即付尾款。
对方也是痛快人，两天就赶来了，在工地外见了面。
落苏发现是个身材矮壮的中年人，只是胡子拉碴，面色灰暗。
见了落苏，确定是落苏本人后，放下一个长长的匣子，打开后，解开一层层的麻布，露出一根黝黑发亮的杆子来。
然后，双手捧起，举过头顶，面向西方，双膝跪地，重重磕了几个头。最后，才把枪杆放在落苏的手里。
落苏见他这个态度，也不确定对方是舍不得呢，还是故意卖惨，但也恭恭敬敬的用双手接过来。
为了吃饱饭，落苏抬棺的时候，他们这些抬棺人最后也是要对着棺材拜一拜的，不管是不是认识，哪怕棺材里躺着的，生前是个人憎鬼厌的坏蛋，也得装模作样一番。
落苏双手接过，掂量了一下，大约十来斤重。双手持杆，抖动了一下，枪杆微微颤动，弹性不错。
按照约定好的方法，落苏手臂一用力，猛地向着一侧的废旧楼板抽去，只听得“啪”地一声脆响，楼板被砸的粉碎，就连里面的钢筋也断了一根。
拿起杆子，擦掉粘在上面的碎石粉末，锃亮的表面上真是没有一点伤痕。
正当落苏仔细观察的时候，中年人用沙哑的声音开始介绍，“原长一丈二，明末清初因故变成了两截，这一截长六尺，重十三斤半，直径一寸五。小兄弟，这种废旧的楼板还是不用试了，没啥意思，要试，就找块青石吧”。
这个时候，落苏已经完全相信了，绝对是真正的“积竹木柲”。否则，凭自己的力气，就是一根钢轴砸在楼板上，也会出现坑坑洼洼的麻点。
前来卖枪杆的中年男人，衣衫破旧，花白的头发，满脸的皱纹，淡淡的忧伤，落寞的神情，就不是一般人能表演出来的。
同时，落苏也明白，这种“积竹木柲”，估计在全国也找不到几根真的，二十万的价格，太便宜了。因此，落苏直接转过去三十万。
中年人看了看手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对着落苏鞠了一躬，转身走了，“小兄弟，持枪首要在于心，这把枪杆上，不但沾满了敌人的血，更有不屈的英雄血。枪魂弓魄今安在，莫让英灵无归处。”
最后一句，那种充满了悲怆和无奈的沧桑感，让落苏的心底油然生出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肃穆感。
多年来，为了生存，习惯了插科打诨、嬉皮笑脸的落苏，向着远去的背影，左手抱拳，深深一拜。
回到家里，落苏费了好大劲才安装好枪头，杆子太硬了，最后落苏不得不用长枪头慢慢的削割，直到完全贴合枪套，才涂上强力胶水，安装好枪头。
最后，枪尾撞上精钢打造的枪攥，整杆长枪组装好后，通体如墨，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彻底放松下来的落苏继续练功。
如果有行家见到落苏如此勤奋，只会摇头叹息，不说方法不对，就是这种强度的练习，早就远远超出了普通人的体能极限，普通人照这样练下去，只会练废了身体。
......
随着仙女像的“沉睡”，流浪动物开始频频出现，最近的距离已经到了方圆百米的范围之内。
这种现象很快就被有心人发现了，春节过后，一辆辆施工机械开进了工地。
眼睁睁看着人家有条不紊的开始施工，落苏也没有办法阻止。一座座土山被移平，平地被挖成数米的深沟，然后又重新推成了一座座更加高大的土山，土山之间到处都是深深的沟壑。最后，就连原来修建的道路也没放过，被重新挖开，然后重新修建。
对人家这种“精益求精”的执著，落苏很是佩服，但也不以为然，反正自己早就仔细找过，凭着自己对这种石头的敏感程度，都没感觉出来，估计不会再有。
弓终于压制定型了，看着手臂粗的弓臂，落苏才知道自己可能弄错了，不过错了也就错了，不就是磅数大了么，以自己的体力还怕拉不动。
挂弦的时候，落苏就感觉到了，这把弓磅数不会小，以自己如今的气力，挂弓弦的时候，竟然用了不小的力气。
通过反复上弦，把弓档调到二十三公分，拿出箭来，准备试箭。
淡淡的星光下，一阵嘎吱吱牙酸的声音响起，新制作的长弓缓缓拉开。落苏暗赞一声，够劲，这才是自己想要的弓。
拇指扣弦，食指轻轻压住拇指前端，感受缓缓拉开弓弦时，每一个经脉、每一穴道甚至每一丝肌肉的变化，左目微闭，右眼微张，目视前方大土堆顶上的记号旗，拇指松开，箭似流星一般飞驰而出，那种顺畅而玄妙的感觉妙不可言。
破空的声音传来，箭支瞬间没了踪影，落苏心中一惊，可别伤了人。
一公里外的工地边缘处，五道黑影蹲在那里，正在围成一圈，似是在嘀咕着什么。
随着“嗖”地一声破空的声音，其中一人惨叫一声，一只箭深深插在屁股上，“八嘎”，疼的连蹦带跳，怪叫连连。
为首的人一愣，向其他人打了个手势，架起翘着屁股龇牙咧嘴的家伙，迅速撤离。
见箭支没了影，四下黑灯瞎火的，工地周围又有围挡，估计也伤不了人，自我安慰了一番的落苏，彻底放下心来。
放下手里的弓，落苏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这弓不行啊，弓臂咔咔吱吱有杂音，得重新烤一烤，再压几天，表面也得打磨打磨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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