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还是很有默契
听到赵一荻所说现如今的生活，虽然跟那些有钱人没办法比，但总体来说还算不错，倒是这姑娘已经结婚两年挺让她感到意外的。
果然，没了家的孩子结婚是会早一点，心中总是会渴求着家的温暖。
赵一荻选了临市的一家高级餐厅，来的人都是自己曾经所熟悉的，特别是在见到自己从小追在人家屁股后面不肯罢休的皓皓哥哥，没想到的已经是俩小孩儿的爹了。
过去邻居在一起倒并不尴尬，而她印象中的皓皓哥哥也是那样的平易近人，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白净而又斯文。
可这一家人完全不给她买单的机会，晚饭结束后俩小孩儿的奶奶先把孩子带了回去，万皓则将赵一荻送回酒店。
下了一天的雨在此时终于停歇，天空中也出现了几颗若隐若现的星星，两人在经过广场时，目光都不自觉地看向了最大的那块LED大屏幕。
里面正放映的是宁愿作为该奢侈品亚洲区代言人的主题广告，这样的灯光明亮到了极致，看上去倒是听赏心悦目的。
看到这里，赵一荻突然开口提了句，
“皓皓哥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跟宁愿以前还是同级校友呢。”
万皓手揣在兜里，抬起头瞥了一眼，淡淡笑道，
“我记得班上当时有个男生在追她，我也学校里见过她几次，倒是没什么印象了。”
“她还来我家给我补过课，当时我爸还挺喜欢她的，跟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要向宁愿姐姐学习。”
赵一荻说到这里，眼睛不自觉地弯起，她对自己父亲说那话的神态记得一清二楚，像个老夫子一样。
“是吗？宁愿的确很优秀，经常拿年级第一。看起来很高冷的样子，长得又标致，妥妥一张初恋脸，可真是多少男生中的女神啊，现在更多了。”
万皓形容得很对，跟赵一荻精致可爱又性感，恰到好处地带着几分媚不同，宁愿是更显文静肃穆，可性格却跟脸截然不同，对熟悉的人，绝对不是高冷。
那时的赵一荻觉得宁愿这学姐可真好，经常帮她补习功课，对她总是温温柔柔的，她还告诉过她很多小秘密，包括自己暗恋的对象就是皓皓哥哥……
说到宁愿，万皓倒是有些奇怪，
“看来你跟宁愿关系很好嘛，我记得就是跨年的那天晚上，她还到你家找你跨年来着。”
嗯？
跟她关系好，还找她跨年？
赵一荻着实有些楞了，
“她没有来找过我呀，我怎么没印象……”
“就是你家起火的那天晚上，我跟同学打完球回来，正好就在小区楼下碰见了的，她说她是来找你跨年的。”
时间太过于久远，万皓只记得这一句，当时他心里还有些奇怪，什么时候赵一荻一个初中生，还能跟宁愿关系这么好了。
赵一荻轻轻地抿嘴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
这许是皓皓哥哥记错了，宁愿告诉过自己的，她元旦是要回老家陪她妈妈的，每一个元旦她都会跟自己的母亲一起过，她们母女相依为命，她舍不得母亲孤单。
所以宁愿又怎么会在这找不容易放两天假的时间里，到家里来找她呢？
而且她俩的关系还没有好到这种程度，更别提跨年了。
……
将赵一荻送到酒店楼下，万皓停住了脚步，他问她多久离开临市，到时候自己来送她。
他是独生子，小时候因为自己瘦弱白净，加上性格腼腆又不怎么爱说话，同龄人几乎都不爱跟他一起玩儿。
小他三岁的赵一荻性格又活泼，长得又乖，明明那么小一个，却总爱去招惹大孩子。
别欺负是常有的事情，每次他都会给她一颗大白兔奶糖，看着她坐在楼梯上边哭边把糖塞进嘴里，慢慢地，等糖全部吃完，哭声自然而然地就止住了。
不知是因为他经常给她糖吃，还是因为被那些大孩子欺负的次数多了，她缠上了自己这个不会凶她的人，而她却也成为了自己上高中之前，唯一的玩伴。
整日里皓皓哥哥地在耳边喊，调皮捣蛋，带她一起玩游戏，去给同学挑礼物，儿童节一起去吃肯德基……
过去的种种，万皓都记得颇为深刻，或许那就是遥不可及的童年吧。
可赵一荻婉拒了，只说自己明天就要走，工作上有事必须得找早点回去。
临走前，赵一荻提出拍一张合影，她记得小时候最喜欢拿着家里的相机到处拍拍拍，小小的内存里全是俩人的合照。
倒是长大成人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有拍过了。
赵一荻拜托了一下酒店下服务人员，帮忙拍一张，她将头发都扎了起来，靠站在万皓的身边，笑得明媚灿烂。
两人就此作别，万皓在看见赵一荻上楼之后，才转身离去。
赵一荻拿着手机欣赏着手机里的这张照片，她似乎笑起来会好看一点，她跟皓皓哥哥还是很有默契，每次拍照都喜欢眼睛乱飘……
她把照片发到了万皓的微信上，同时还有一个【为友谊干杯】的表情包，遇到冯阿姨一家，是她难得的好心情。
……
一沓接着一沓的照片被徐则送进了书房，斯烨随意拿了几张翻了翻，眼中愠色渐浓，手中还未过胶的底片已经在手中化为碎纸。
徐则站在一旁不敢吭声，明明只有他与斯总两人的空间，氛围却是沉重而让人窒息。
随后他听见了一声极轻的嗤笑声，更像是自嘲。
斯烨在座椅上缓缓坐下，抬了抬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他说不清在看到这些照片时他心底具体的感受，可他却明白自己在赵一荻心底究竟意味着什么。
或者更加准确地说，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又能说明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纵容赵一荻了？”
施加的话语与其说是一个问句，倒不如说还是一个肯定句，徐则都听了进去，但不敢回答。
可如果真要他说的话，好像是有那么一点。
可他觉得高高在上的斯总，也很乐意宠着纵容赵一荻嘛…
果然，没了家的孩子结婚是会早一点，心中总是会渴求着家的温暖。
赵一荻选了临市的一家高级餐厅，来的人都是自己曾经所熟悉的，特别是在见到自己从小追在人家屁股后面不肯罢休的皓皓哥哥，没想到的已经是俩小孩儿的爹了。
过去邻居在一起倒并不尴尬，而她印象中的皓皓哥哥也是那样的平易近人，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白净而又斯文。
可这一家人完全不给她买单的机会，晚饭结束后俩小孩儿的奶奶先把孩子带了回去，万皓则将赵一荻送回酒店。
下了一天的雨在此时终于停歇，天空中也出现了几颗若隐若现的星星，两人在经过广场时，目光都不自觉地看向了最大的那块LED大屏幕。
里面正放映的是宁愿作为该奢侈品亚洲区代言人的主题广告，这样的灯光明亮到了极致，看上去倒是听赏心悦目的。
看到这里，赵一荻突然开口提了句，
“皓皓哥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跟宁愿以前还是同级校友呢。”
万皓手揣在兜里，抬起头瞥了一眼，淡淡笑道，
“我记得班上当时有个男生在追她，我也学校里见过她几次，倒是没什么印象了。”
“她还来我家给我补过课，当时我爸还挺喜欢她的，跟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要向宁愿姐姐学习。”
赵一荻说到这里，眼睛不自觉地弯起，她对自己父亲说那话的神态记得一清二楚，像个老夫子一样。
“是吗？宁愿的确很优秀，经常拿年级第一。看起来很高冷的样子，长得又标致，妥妥一张初恋脸，可真是多少男生中的女神啊，现在更多了。”
万皓形容得很对，跟赵一荻精致可爱又性感，恰到好处地带着几分媚不同，宁愿是更显文静肃穆，可性格却跟脸截然不同，对熟悉的人，绝对不是高冷。
那时的赵一荻觉得宁愿这学姐可真好，经常帮她补习功课，对她总是温温柔柔的，她还告诉过她很多小秘密，包括自己暗恋的对象就是皓皓哥哥……
说到宁愿，万皓倒是有些奇怪，
“看来你跟宁愿关系很好嘛，我记得就是跨年的那天晚上，她还到你家找你跨年来着。”
嗯？
跟她关系好，还找她跨年？
赵一荻着实有些楞了，
“她没有来找过我呀，我怎么没印象……”
“就是你家起火的那天晚上，我跟同学打完球回来，正好就在小区楼下碰见了的，她说她是来找你跨年的。”
时间太过于久远，万皓只记得这一句，当时他心里还有些奇怪，什么时候赵一荻一个初中生，还能跟宁愿关系这么好了。
赵一荻轻轻地抿嘴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
这许是皓皓哥哥记错了，宁愿告诉过自己的，她元旦是要回老家陪她妈妈的，每一个元旦她都会跟自己的母亲一起过，她们母女相依为命，她舍不得母亲孤单。
所以宁愿又怎么会在这找不容易放两天假的时间里，到家里来找她呢？
而且她俩的关系还没有好到这种程度，更别提跨年了。
……
将赵一荻送到酒店楼下，万皓停住了脚步，他问她多久离开临市，到时候自己来送她。
他是独生子，小时候因为自己瘦弱白净，加上性格腼腆又不怎么爱说话，同龄人几乎都不爱跟他一起玩儿。
小他三岁的赵一荻性格又活泼，长得又乖，明明那么小一个，却总爱去招惹大孩子。
别欺负是常有的事情，每次他都会给她一颗大白兔奶糖，看着她坐在楼梯上边哭边把糖塞进嘴里，慢慢地，等糖全部吃完，哭声自然而然地就止住了。
不知是因为他经常给她糖吃，还是因为被那些大孩子欺负的次数多了，她缠上了自己这个不会凶她的人，而她却也成为了自己上高中之前，唯一的玩伴。
整日里皓皓哥哥地在耳边喊，调皮捣蛋，带她一起玩游戏，去给同学挑礼物，儿童节一起去吃肯德基……
过去的种种，万皓都记得颇为深刻，或许那就是遥不可及的童年吧。
可赵一荻婉拒了，只说自己明天就要走，工作上有事必须得找早点回去。
临走前，赵一荻提出拍一张合影，她记得小时候最喜欢拿着家里的相机到处拍拍拍，小小的内存里全是俩人的合照。
倒是长大成人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有拍过了。
赵一荻拜托了一下酒店下服务人员，帮忙拍一张，她将头发都扎了起来，靠站在万皓的身边，笑得明媚灿烂。
两人就此作别，万皓在看见赵一荻上楼之后，才转身离去。
赵一荻拿着手机欣赏着手机里的这张照片，她似乎笑起来会好看一点，她跟皓皓哥哥还是很有默契，每次拍照都喜欢眼睛乱飘……
她把照片发到了万皓的微信上，同时还有一个【为友谊干杯】的表情包，遇到冯阿姨一家，是她难得的好心情。
……
一沓接着一沓的照片被徐则送进了书房，斯烨随意拿了几张翻了翻，眼中愠色渐浓，手中还未过胶的底片已经在手中化为碎纸。
徐则站在一旁不敢吭声，明明只有他与斯总两人的空间，氛围却是沉重而让人窒息。
随后他听见了一声极轻的嗤笑声，更像是自嘲。
斯烨在座椅上缓缓坐下，抬了抬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他说不清在看到这些照片时他心底具体的感受，可他却明白自己在赵一荻心底究竟意味着什么。
或者更加准确地说，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又能说明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纵容赵一荻了？”
施加的话语与其说是一个问句，倒不如说还是一个肯定句，徐则都听了进去，但不敢回答。
可如果真要他说的话，好像是有那么一点。
可他觉得高高在上的斯总，也很乐意宠着纵容赵一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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