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起去买球
李拜天打破了沉默。
“周茉老师，刚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哦，还有其他要说的？”周茉眉头挑起，“是不是真的要反悔？”
“哈哈哈，怎么可能呢！我在想，你们画石村小学的篮球经常跑到山下的问题。”
“嗯，你在想这个啊！画石村小学建在半山腰上。同学们在操场上玩球，稍不注意，球就会滚到山下。每次都需要下山捡球，跑一趟累的气喘吁吁。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如此。”
“是啊，这真的是个问题。其实这里除了安全、下山捡球的问题外，还有个问题，这对同学们正常训练也有影响。想过没有，往山沟一边进攻的一方，心理上有没有影响？”
周茉暗暗佩服李拜天对问题思考的周全细致。
“是啊，说的非常对。同学们选择球场的时候，都不愿选这边，说是放不开手脚。”
“看看，我虽没有到过球场，但用脚丫子想想，就是这么回事。”
李拜天说用脚丫想想的话让周茉觉得好笑好玩，但瞥了眼李拜天没有笑意严肃的脸庞，也把启动起来的笑容不露声色地收回。
“李副中队长，你在考虑什么！今天的事本来咱们是没有责任的，买一个球已经够冤枉的了，你还要买两个。现在还要接着操心画石村小学的事。咱们可是还有办案任务呢！”
一直没有吭声的吴永存说话了。吴永存心里是支持李拜天的，嘴上这样说，是说给周茉听，还似无意地把李拜天的副中队长的身份强调出来。
有的人贬低别人抬高自己，而吴永存故意装作自私，以衬托李拜天的高尚。
看看，这就是战友，这就是兄弟！
“咱们是有办案任务，但现在不太紧迫。压坏了小同学们的篮球，也是必须要处理好的事。不然，让这些小同学们怎么看咱们这些警察叔叔。”
“我看你想的不完全是这些吧。是不是因为遇到了周茉老师？”吴永存说着话，面带狡黠的笑容，还在后视镜中偷看了一眼周茉。
周茉的目光正好与吴永存对视，听吴永存这样说，脸上不由得有些发热。
李拜天见状立即制止。
“永存，不要节外生枝。如果你不情愿，到了县城你就先回家。”
“我的李副中队长，我还正想和你说呢。到了县城，我要赶紧回家，家里的水管漏水了，快水漫金山了。”
其实，吴永存家里的水管刚换不久，正在好好地履行着输送用水的职责。
吴永存想的是给周茉、李拜天提供空间。
经验丰富，处事灵活的他，审时度势，说了善意的谎言。
到了县城，吴永存回家。
周茉和李拜天俩人去商场的文体用品店。
两个人并排走着，男子高大英俊，女子貌美如花。
那身材，那颜值，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流露出超凡高雅的迷人气质。
无论是周茉，还是李拜天，仅一人，就可秒杀一片。
俩人走在一起，美上加美，好上加好，惊艳了燕南县城，惊艳了燕南县城街上的所有行人。
人们纷纷驻足投来欣赏艳羡的目光。
“李拜天中队长，感谢你啊。”周茉从吴永存的话里知道了李拜天的职务，微笑着对李拜天说。
“哈哈哈，首先纠正，我不是中队长，是副中队长，但不论是正的还是副的，都没有必要这么正式，也就是个跑腿干活的……周茉老师，今后不要客气！能够为画石村小学的孩子们做点事，荣幸之至！再说，篮球的确是我们开车压坏的。”
俩人相视一笑，没有就这个问题再深入讨论。
在篮球柜台前，俩人精心地挑选，经过半个小时左右，俩人选好篮球，拿着篮球往外走。
正要出门的时候，恰恰遇到前来购物的杜敬仁。
惊讶，尴尬，空气凝滞了。
“李拜天，你们进行的好快哈！”杜敬业打破了沉静。
“敬业，你说什么呢！我这是……”
“不要解释，正常，正常。但李拜天你不该暗度陈仓！”杜敬业转身离开，怒火烧晕了他的头脑，忘记了前来购物的任务。
周茉、李拜天俩人面面相觑。
周茉问道:“什么情况？”
李拜天一时摸不到头脑，应道：“什么情况？莫名其妙！”
周茉说：“莫名其妙？不是吧！你们熟悉？”
李拜天说：“熟悉啊，我们是初中、高中同学。可他今天为什么这样，我真的不知道。”
周茉从李拜天的手中拿过篮球：“李拜天副中队长，谢谢你了。篮球也买了，我自己回了。”
周茉说完转身离开。
李拜天追了几步，唯恐被人看到误会，停下脚步，看着周茉慢慢地消失在视线里。
良久，李拜天回过神来。
李拜天把车开到单位后，来到自己的住所。
一天了，早早地出去奔波，调查取证。接着处理压坏篮球的事。现在放松下来，他分明感到了疲惫。
他头靠在沙发上，思忖着，眼下发生的事让他感到失落，感到沮丧。
今天在商场门口发生的一幕不断在眼前浮现。
从周茉和杜敬业的神态看，俩人应该熟悉，且不是点头之交那么简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李拜天一时不解。
李拜天不知道，正是他的舅舅——燕南县教育局局长曹志国，把周茉招聘到燕南的。
三年前，也就是2015年，曹志国带队一行八人前去省会京南市招聘中小学教师。
周茉作为渤海师范大学的高材生，应聘燕南县小学教师，的确让几位同志既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能招聘到这样优秀的毕业生，功绩可书可陈；忧心的是，周茉是不是存在某些隐蔽瑕疵。
但经一番面试考察后，招聘小组成员一致认为，周茉是难得的优秀人才，要尽快与周茉签订就业协议。
曹志国作为领队，肩负着确保招聘人才质量的重任。
此外，他还肩负着一个特殊的使命。
“周茉老师，刚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哦，还有其他要说的？”周茉眉头挑起，“是不是真的要反悔？”
“哈哈哈，怎么可能呢！我在想，你们画石村小学的篮球经常跑到山下的问题。”
“嗯，你在想这个啊！画石村小学建在半山腰上。同学们在操场上玩球，稍不注意，球就会滚到山下。每次都需要下山捡球，跑一趟累的气喘吁吁。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如此。”
“是啊，这真的是个问题。其实这里除了安全、下山捡球的问题外，还有个问题，这对同学们正常训练也有影响。想过没有，往山沟一边进攻的一方，心理上有没有影响？”
周茉暗暗佩服李拜天对问题思考的周全细致。
“是啊，说的非常对。同学们选择球场的时候，都不愿选这边，说是放不开手脚。”
“看看，我虽没有到过球场，但用脚丫子想想，就是这么回事。”
李拜天说用脚丫想想的话让周茉觉得好笑好玩，但瞥了眼李拜天没有笑意严肃的脸庞，也把启动起来的笑容不露声色地收回。
“李副中队长，你在考虑什么！今天的事本来咱们是没有责任的，买一个球已经够冤枉的了，你还要买两个。现在还要接着操心画石村小学的事。咱们可是还有办案任务呢！”
一直没有吭声的吴永存说话了。吴永存心里是支持李拜天的，嘴上这样说，是说给周茉听，还似无意地把李拜天的副中队长的身份强调出来。
有的人贬低别人抬高自己，而吴永存故意装作自私，以衬托李拜天的高尚。
看看，这就是战友，这就是兄弟！
“咱们是有办案任务，但现在不太紧迫。压坏了小同学们的篮球，也是必须要处理好的事。不然，让这些小同学们怎么看咱们这些警察叔叔。”
“我看你想的不完全是这些吧。是不是因为遇到了周茉老师？”吴永存说着话，面带狡黠的笑容，还在后视镜中偷看了一眼周茉。
周茉的目光正好与吴永存对视，听吴永存这样说，脸上不由得有些发热。
李拜天见状立即制止。
“永存，不要节外生枝。如果你不情愿，到了县城你就先回家。”
“我的李副中队长，我还正想和你说呢。到了县城，我要赶紧回家，家里的水管漏水了，快水漫金山了。”
其实，吴永存家里的水管刚换不久，正在好好地履行着输送用水的职责。
吴永存想的是给周茉、李拜天提供空间。
经验丰富，处事灵活的他，审时度势，说了善意的谎言。
到了县城，吴永存回家。
周茉和李拜天俩人去商场的文体用品店。
两个人并排走着，男子高大英俊，女子貌美如花。
那身材，那颜值，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流露出超凡高雅的迷人气质。
无论是周茉，还是李拜天，仅一人，就可秒杀一片。
俩人走在一起，美上加美，好上加好，惊艳了燕南县城，惊艳了燕南县城街上的所有行人。
人们纷纷驻足投来欣赏艳羡的目光。
“李拜天中队长，感谢你啊。”周茉从吴永存的话里知道了李拜天的职务，微笑着对李拜天说。
“哈哈哈，首先纠正，我不是中队长，是副中队长，但不论是正的还是副的，都没有必要这么正式，也就是个跑腿干活的……周茉老师，今后不要客气！能够为画石村小学的孩子们做点事，荣幸之至！再说，篮球的确是我们开车压坏的。”
俩人相视一笑，没有就这个问题再深入讨论。
在篮球柜台前，俩人精心地挑选，经过半个小时左右，俩人选好篮球，拿着篮球往外走。
正要出门的时候，恰恰遇到前来购物的杜敬仁。
惊讶，尴尬，空气凝滞了。
“李拜天，你们进行的好快哈！”杜敬业打破了沉静。
“敬业，你说什么呢！我这是……”
“不要解释，正常，正常。但李拜天你不该暗度陈仓！”杜敬业转身离开，怒火烧晕了他的头脑，忘记了前来购物的任务。
周茉、李拜天俩人面面相觑。
周茉问道:“什么情况？”
李拜天一时摸不到头脑，应道：“什么情况？莫名其妙！”
周茉说：“莫名其妙？不是吧！你们熟悉？”
李拜天说：“熟悉啊，我们是初中、高中同学。可他今天为什么这样，我真的不知道。”
周茉从李拜天的手中拿过篮球：“李拜天副中队长，谢谢你了。篮球也买了，我自己回了。”
周茉说完转身离开。
李拜天追了几步，唯恐被人看到误会，停下脚步，看着周茉慢慢地消失在视线里。
良久，李拜天回过神来。
李拜天把车开到单位后，来到自己的住所。
一天了，早早地出去奔波，调查取证。接着处理压坏篮球的事。现在放松下来，他分明感到了疲惫。
他头靠在沙发上，思忖着，眼下发生的事让他感到失落，感到沮丧。
今天在商场门口发生的一幕不断在眼前浮现。
从周茉和杜敬业的神态看，俩人应该熟悉，且不是点头之交那么简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李拜天一时不解。
李拜天不知道，正是他的舅舅——燕南县教育局局长曹志国，把周茉招聘到燕南的。
三年前，也就是2015年，曹志国带队一行八人前去省会京南市招聘中小学教师。
周茉作为渤海师范大学的高材生，应聘燕南县小学教师，的确让几位同志既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能招聘到这样优秀的毕业生，功绩可书可陈；忧心的是，周茉是不是存在某些隐蔽瑕疵。
但经一番面试考察后，招聘小组成员一致认为，周茉是难得的优秀人才，要尽快与周茉签订就业协议。
曹志国作为领队，肩负着确保招聘人才质量的重任。
此外，他还肩负着一个特殊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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