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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雪上一枝蒿

    自从阳杀了草菅人命的“牛头”和“马面”以后,便突然消失了。他是不是被马庄主派人杀了?当人们正在怀疑马庄主时,马庄主却发现了一朵雪上一枝蒿放在自己的茶具旁边。谁也不知道那朵雪上一枝蒿怎么放在了茶具旁边,是谁放在了马庄主的茶具旁边的?雪上一枝蒿又叫磨三转,拿雪上一枝蒿在盛水的碗里摩擦三下,喝了那碗水,人就会死。雪上一枝蒿虽美艳无比,但全身有剧毒。是谁这么不小心,把如此剧毒的花放在了他的茶具旁?既然能放在茶具旁,为什么不在茶具里摩擦三下,这样他就会被毒死。马庄主想不通,他陷入了沉思。

    当马庄主想不通那朵雪上一枝蒿为什么被人悄然无声地放在自己的茶具旁时,德高望重的李族长也收到了一朵雪上一枝蒿。当时李族长练剑回来,正在擦洗剑,每天李族长都会用血擦洗自己的爱剑。那血,有时候是鸡血,有时候是鸟血,当然有时候也是人血,那些该死的人的血。李族长已经七十多岁了,虽然头发有点白,但人精神,每次看见宝剑沾上血,他就兴奋。话说那天他正在用监狱里面的死囚血擦洗自己的宝剑,突然厨房的仆人拿进来了一朵紫色的花,他看了那朵花,脸色大变,因为那是一朵巨毒花――雪上一枝蒿。

    “那里来的雪上一枝蒿?”他放下手中的宝剑,宝剑上人的血滴溜溜,溜到了地上,轻轻地湿了他雪白的鞋。

    仆人言道:“老爷,我今天刚进厨房,就发现了这朵花被人放在厨房的灶台上,闪着蓝幽幽的光。我觉得这朵花怪异,我平时见过上百种花,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花,所以拿来给大爷看。”

    李族长接过雪上一枝蒿,对忠实的仆人言道:“灶房的门窗可否关好着?”

    仆人言道:“昨天我临走时,起了风,我害怕风吹进来弄脏了灶具,所以亲手关了窗户,今天我看了看也没有开的痕迹。”

    “厨房门的钥子都有谁拿着?”

    “老爷,除了我拿着一把钥子外,马粉英还有一把。”

    “你的钥子离身了没有?”

    “老爷,老奴一直带在身边。”

    “好吧,你叫马粉英来见我。”

    仆人告别而去,李族长低头看见了鲜红的血染红了自己雪白的鞋,赶紧移开了脚,大骂道:“邪了,他妈的邪了,死人血也会走!”

    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战战兢兢地言道:“老爷,你叫奴才什么事?”

    李族长正在擦剑上的死人血,那血特别粘稠,擦了一遍,还稠稠的,也不抬头,问道:“马粉英,厨房的钥子,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一直带在身边?”

    马粉英头也不敢抬,言道:“老爷,奴才一直把它带在身上。”

    “好吧,没有你的事了,你去吧!”

    中年妇女走了,李族长突然拿起血淋淋的宝剑向那朵发着蓝幽幽的雪上一枝蒿劈去,雪上一枝蒿粉身碎骨,露出了一张白白的巴掌大小的纸团。李族长展开纸团,只见上面写着几个血红大字:白衣天神魔剑图。

    李族长对着那纸团,面上表情复杂,眼睛死死盯着那几个血红的大字,好像在看死人鲜红的血。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李族长头也不抬,反手一剑向黑影刺去。“咣当”一声响,他的剑震动了一下。

    “几天不见,李族长的剑法大有长进呀!”

    “你,你怎么来了?”

    “我的茶具旁边被人放了一朵雪上一枝蒿。”

    “那朵雪上一枝蒿的花蕊里面一定放着一个纸团!”

    “是呀,你怎么知道的?”

    “那纸团上一定写着血红的几个大字――白衣天神魔剑图!”

    “不,这次你说错了,那纸团上写着:杀人者偿命!不是血红色,是黑色!”

    “可我收到的那朵雪上一枝蒿花蕊上放着的纸团上写着:白衣天神魔剑图,血红色的。”

    马庄主看着满地的花瓣,还有那飘落在地上的纸团,言道:“是谁把雪上一枝蒿……”

    李族长言道:“可能是他!”

    马庄主言道:“你说的是尚阳!”

    李族长望着窗外,言道:“我也不肯定,只是觉得尚阳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马庄主坐到了茶桌旁,往茶壶里面放了十一根茶叶,言道:“前几天,他杀了牛头马面,据在场的人说,人们根本没有见他拔剑,牛头便倒地而亡,马面被死去的牛头放在地上的剑刺死。后来黑煞二怪去试探他的武功,也不是他的对手。他对黑煞二怪言道,他见到了白衣天神,白衣天神教会了他白衣天神魔剑。”

    “呵呵,他见到了白衣天神,你觉得可信吗?”

    “可是他的剑法确实怪异,黑煞二怪的武功也算上乘,却不是他的对手。他就是一个种田的,也没有见拜师学艺,那里来的武功?”

    “我们派去的人回报,他从大牢出来后,当天晚上没有回家,天明后,便身穿白衣服,腰悬桃木剑回到了家。还有一件奇事,就是大柳树茆上的那棵发焦的大柳树躯干百年来不倒,那天晚上却变成了枯木,轰然倒地。”

    “这么说,他应该在那天晚上遇到了奇人异士。”

    “据我们派去的人回报,他给那八个姑娘传授了一套八卦剑法,那些姑娘练习以后,剑术突飞猛进。”

    “如果是他把雪上一枝蒿放进了我们的房子,那么他为什么在杀了牛头马面后,突然就失踪了呢?他是害怕我们找他麻烦,还是去干了其它事?”

    “如果不是他,会是谁?”

    “赛扁鹊还在牢里吧?”

    “在,他一直老实的很!”

    “我们本应该把赛扁鹊也杀了!”

    “你怀疑是赛扁鹊说了那个毒药的名字――雪上一枝蒿!”

    “嗯,除了他,谁还会知道这个雪上一枝蒿。我们白云山庄没有雪上一枝蒿,庄里的人都不认识它,药店也没有,认识它的人也很少……”

    “我这就叫人去大牢杀了赛扁鹊。”

    “现在杀了赛扁鹊,只会让别人怀疑到我们身上。”

    “现在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只能以静制动!”

    ……

    太阳洒下了金色的光芒,两个人站在阳光照耀的房子里,你一言,他一语,说着话,高高的大树上,一双黑色的眼睛盯着灯光下的两个人,静静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