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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又是扎心的答案

    话说众人都在思考之际,有一金兵喝的醉醺醺的将酒楼的门一把推开,把桌上五根蜡烛,其中两根熄灭,剩了三根继续燃着。

    众人都将目光齐刷刷盯在那三根蜡烛身上,酒楼里光线顿时昏暗了许多,烛光朦胧,人影摇曳,窒息而浑浊的空气渐渐吞噬着快要燃尽的两根蜡烛,一时杀气笼罩整个酒楼。

    金兵个个手握钢刀,眼睛死死盯着将要燃尽的三根蜡烛。

    显然,这个时候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他们的头领又一次输了,输的是那么的彻头彻尾,输的是那么的颜面扫地。他们要挽回颜面,挽回只属于大金帝国独有的尊严。

    看到金兵的举动,张叔夜开始紧张起来,哎呀,这可如何是好,现在他已无兵可用,所有的禁卫军都在垂拱殿保护着陛下,然殿下性命危如累卵,金人个个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嗜血蝙蝠,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张叔夜显然一脸的恐慌,间或不知所措。

    在一角的苏一姗起身,看起来也很紧张。借着微弱的烛光,朦胧的可以看到她为鸟天的担心,是一副胜过对自己生命的担心。姗姗、焦急、把心拿在手上,两眼放出对金人兔子般的恳求。

    鸟天看到苏一姗的举动,是楚楚可怜见的,真是雾中看花花更娇,水中望月月更纯啊,集好看皮囊与完美灵魂于一身,诠释的是那样惟妙惟肖,诠释的是那样响彻心扉。

    正是:问当年,吕布何在?貂婵独守着窗儿、垂红泪。思如今,霸王在哪?虞姬把个乌江看穿、扶柳絮。鸟天啊!鲲鹏之鸟,别遗憾,再让一姗舞在金人怀。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那瘦头陀将手一挥,示意大喝一声道:“尔等这要做甚,赶快给老子退下,愿赌服输,天经地义,你们还嫌我大金国的脸面丢的不够吗?”

    听了这话,金兵个个龟缩着退了下去,但不忘凶神恶煞看着在场所有的宋人。

    金人瘦头陀唉了一声,对着胖头陀说道:“都是我们弟兄学艺不精造成的,真是把娘天丢大发了,走吧,兑现誓言。”

    胖头陀若有所思,半晌才说道:“哥哥莫急,你想,如此简单的问题,我们哥俩也是答不上来,是不是郭大仙、郭京那个贼儿未能全部教好我们?”

    “嗯!弟弟说的不无道理,都苦学八年了,如此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肯定是那贼儿留了一手。”陷入沉思中。

    半晌,瘦头陀对着鸟天等人,大声说道:“这位兄台,在下输了,输的心服口服,我们这就离开,再不叨扰!”

    说完,对着在场所有宋人,频频抱拳拱着揖,致以歉意,然后带着来时金兵,出酒楼门而去。出门时,那个胖头陀甩了一句,只听到:“他娘的,哥哥,我们快找那郭老儿算账去,竟敢对我们留一手。”

    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就这样结束了,金兵出去时,酒楼门被大大的敞开,一时酒楼内空气凝着,张叔夜见状,急急奔了过去,把大门死死关上。

    忽然,在场所有人忍俊不止、前仰后合、泪花点点的笑作一团。

    那小二也是机灵,赶紧又次添来三根新蜡烛,将熄灭的两根一同点燃,顿时整个酒楼又变得锃亮起来。

    老掌柜这时也拿来一套出新绫罗碎花素衣,笑着叫鸟天换上,就在一旁的苏一姗见了,赶紧接过来,急急催着鸟天换上,但鸟天见酒楼人多,不好意思当面换衣,只说了一句道:“苏妹妹啊!我于你面上换衣服,不好吧,毕竟看了你,身不由己手会激动,心会颤抖的,人家还是个男儿身嘛!”

    说完深深看了苏一姗一眼,苏一姗已是低头羞赧的不知所措,不停双手掐着丝帛,最后弱弱的说了一句道:“就你男儿身,说骚话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人家女儿身哩!”

    一听这话,鸟天才记起于金人的对话,急急给苏一姗道歉道:“苏妹妹,好妹妹,都是特殊情况嘛!你就饶过我这次吧,我敢保证,再不会有下次了,若有下次,当五雷轰顶,行不行?”

    一听鸟天发的毒誓,那苏一姗急急过来捂住鸟天的嘴,嗔怒着说道:“谁叫你发这样的毒誓呢,只要鸟哥哥喜欢,怎么样都行,人家也是不介意的。”说完,脸上又次羞赧的紧。

    那苏一姗的体香,顿时窜入鸟天的鼻孔,身体打了一个激灵,鸟天闭上眼睛,好似一顿享受。

    “苏妹妹,你等我一下,我回内屋换了切身衣物,出来你为我整理外衣可好?”

    “好好好,鸟哥哥,你赶紧去,赶紧换了身上脏兮兮的衣服,熏死个人了!”说完掩目咯咯一笑。

    鸟天接过内衣,朝一侧室而去。一会,鸟天出来,全身塑白,立正的很。苏一姗一看,瞳孔放亮,急急跑着过来,笑呵呵的说道:“帅气!赶紧我给鸟哥哥整理外套。”

    鸟天在苏一姗面前来回转着身,任其指拨了一番。一会,鸟天衣服换将完毕,众人一看:

    只见身穿暗绛红宝相花漳缎方袱袍子,腰间系着暗肉色师蛮纹角带,留着长若流水的长发,眉下是炯炯有神的眼睛,身形结实有力,真是文质彬彬。

    苏一姗上下打量了一眼鸟天结实的身子,从眼神中可以看出少女怀春般、独有浓浓的爱意,抿着嘴儿一旁淡淡地浅笑着。

    张叔夜一看,往日那个英姿飒爽的太子殿下终于回来了,身上带回一种不同寻常的气质,但心里有个疑问,便弱弱的问苏一姗道:“敢问苏姑娘,为何称呼殿下为鸟天啊!”

    苏一姗欲要作答,鸟天深深剜了一眼张叔夜道:“特殊时期,于苏妹妹特殊称呼,这个也是你问的?”

    “是是是,老臣草率了,老臣不该多嘴,望殿下恕罪!”

    “得得得,最烦你们这些苏言俗套了,一辈子该死,不也活的好好的吗?”

    “老臣该......”张叔夜欲要说这样的口头禅时,生生又憋回去了,脸上便秘一般尴尬着。苏一姗一看,噗嗤一声,笑的岔了气,捂着肚子爬在了桌子上。

    张叔夜急急言道:“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啊!”说完,撸了撸老葱白髯,呵呵一笑。

    这话还差不多,我爱听,别老是什么该死、该死的,老不死的家伙,鸟天心里这样思着。那苏一姗亦是这样想的,于鸟天四目相对,彼此给了对方一剂会心的微笑。

    真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